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蓋著整个世界。
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任卫国提着饭菜走进家门,那饭菜的香气瞬间弥漫在不大的空间里。
钱朵朵明媚妖娆而欢快迎了上去,她的眼眸亮晶晶的,满是欢喜。
“卫国哥,你可算回来了。”钱朵朵娇嗔道,声音软糯,像是裹了一层蜜。
她伸手接过任卫国手中的饭菜,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两人的目光噷汇,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丝丝甜意。
两人坐在桌前,饭菜虽简单,照样一荤一素,却吃得浓情蜜意。
“卫国哥,这菜真好吃。” 钱朵朵轻声说道,嘴角挂著一抹满足的笑容。
“喜欢就多吃点。” 任卫国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宠溺。
吃完饭,钱朵朵靠在任卫国的怀里,手指轻轻把玩着他的衣角,突然想起给钱金金改名字的事情。
她坐直身子,一脸认真地说:
“卫国哥,我想着能不能把金金的名字改成跟你一个姓啊?
你看,她大伯之前也打电话过来提到过,担心以后金金跟着我们一起生活。
如果还保留原来的姓氏,可能会在学校里被其他孩子说闲话。”
任卫国冷眸子微微眯起,精明深沉腹黑的目光,直直地看着钱朵朵,像是要把她看穿。
片刻后,他开口道:“如果她大伯和金金同意,我就找人给改一下。”
钱朵朵心里一喜,面上却故作担忧:“那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任卫国淡淡道:“不麻烦。”
钱朵朵心里得意,暗自想着:“这男人,真是爱惨她了。”
她正想着,任卫国突然拉起她的手,那双手宽厚而温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两人顺势倒在了炕上。
他的胸膛抵著钱朵朵,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咱们也该努力努力生个孩子。”
钱朵朵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她轻轻捶打着任卫国的胸膛:“你坏死了。”
两人的笑声在屋内回荡,暧昧的气息弥漫开来。
热火平息间,钱朵朵数着他背上的弹痕,突然笑出眼泪——这具身体早被战火重塑成钢铁,却在她指尖化作春水。
钱朵朵轻轻吻上这一个个弹痕,任卫国反客为主,吻上钱朵朵的眼泪,又闹了一通才睡下。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炕上,任卫国轻轻在钱朵朵耳边说:“上午保姆会过来,你早起点,下午再睡。”
钱朵朵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著:“再睡五分钟……”
任卫国看着她那慵懒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宠溺。
他出门前,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把两本存摺和一些钱票放在了钱朵朵枕边。
轻轻说了声:“存摺钱票在你枕边,这两天太忙忘了给你了。早饭在锅里热著,起来先吃饭。”嘱咐完便匆匆离开了。
当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洒在屋内,钱朵朵终于从睡梦中醒来。
她伸了个懒腰,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枕边,看到了两本存摺和一些钱票。
钱朵朵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股子精明劲儿一下子就被勾了出来。
她拿起其中一本存摺,轻轻翻开,当看到上面那三十万块的数字时,着实吓了她一跳。
怀着满心的疑惑,钱朵朵再次打开了另一本存摺。里面的两千多块钱,有经常存取的痕迹,倒是让她觉得更像是工资的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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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暗自嘀咕:
“这任卫国,一个当兵的,怎么能存下这么多钱?
难不成他家祖上是资本家?
这可不好说,要是这样,往后的日子指不定又得生出多少是非。”
她皱着眉头,仔细琢磨著这其中的门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窗外,整个人都出了神。“这是又跳到哪个坑了?”
钱朵朵在心里暗自琢磨思量著,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回过神来,她又开始数起了现金,三百多块,这在现在可不是个小数目。
还有缝纫机票、收音机票等各种生活用品票,样样齐全。
钱朵朵的心思快速地转动着,她那绿茶的本性开始作祟。
“这任卫国到底还有多少事儿瞒着我?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心眼多着呢。
说不定这背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钱朵朵心里想着,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
她眼珠一转,决定先把两本存摺放入自己的空间,还是空间最安全。
而那些钱和票,则被她整理好放入了俩人经常用钱的抽屉里备用。
“这些留着日常用,多给男人一点钱,给他一些安全感。”钱朵朵自言自语道,心里却在盘算著怎么把这些钱和票好好利用起来。
此时的钱朵朵,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一方面,她为这意外之财感到窃喜,觉得自己的日子或许过得更滋润些,任卫国也不会怀疑。
另一方面,又对任卫国的财富来源充满了怀疑和担忧,害怕这背后隐藏着什么会给她这“招黑女配”带来更麻烦的事情。
“哎,她现在是女配,好运有点少。”钱朵朵无奈的想。
随后钱朵朵慢吞吞地起身,动作妖娆妩媚,她有时想避免这种动作,可从小养成的习惯哪能那么容易改掉。
今天她穿了一件非常朴素的素色花衬衫,搭配一条黑色裤子。
可这素色衣服不仅没有掩盖她的光芒,反而衬得她那张瓷白无瑕的脸更加妩媚漂亮,仿若仙女下凡,仙气飘飘。
钱朵朵坐到餐桌,吃著任卫国给她留的早饭,一碗粥一个鸡蛋一个肉包子。
她慢条斯理的吃饭,把碗放到厨房用水泡起来就回房间了。
钱朵朵坐在炕沿上,手指轻轻摩挲著一本书。
窗外的晨光透过糊著报纸的窗户洒进来,在书上投下一道银白的光痕。“那本三十万块存摺”在她眼前不断跳动。
"这个当兵的..."她咬著下唇,晚上一定要好好盘问盘问。
这时钱朵朵听到了敲门声,心里一阵不耐烦。
她慢悠悠地走到门口,绿茶立马上线装起满面热情的拉开门,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站在门口。
那妇人脸色黝黑泛黄,皮肤粗糙得像砂纸,长著一张四方脸,身上的衣服洗得发白,袖口还磨出了毛边。
钱朵朵心里嫌弃得要死,脸上却挂著淡淡的微笑,轻声问道:“你是?”
保姆刘淑兰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
“钱同志您好,任师长让俺来帮忙收拾屋子。”
可她脸上却笑得甜美:“辛苦你了,大姐,快进来吧。”
陈淑兰看到开门的钱朵朵,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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