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盘腿坐在沙发上，发消息，“睡了吗？”
龙云霄在黑暗中睁眼望天花板，根本睡不着，感情和理智在脑子里打架，不打个你死我活不算完结。
他看到消息，起身开门。
“你过来。”
龙云霄走到沙发边。
“抱抱我。”
他以为她又要充电，准备抱着她在客厅走走。
“我想和你睡。”
一瞬间电磁干扰，听不清，她说什么？龙云霄傻了。
“我想和你睡，可以吗？”凌晨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腰上，视线与他齐平，认真地，又说一遍。
要不是有上次的经验，这会龙云霄的CPU又得烧！
凌晨说的睡当然不是闭着眼睛睡觉，她主动又大方地钻进被窝，拍了拍身旁。
龙云霄本想轻轻吻一吻她，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颤抖著压抑着急促的呼吸，用极大的毅力迫使自己松手。
凌晨五迷三道的，“怎么了？”
“没有那个。”该死的，他几次想买没敢买。
“没关系，可以吃药。”她准备买，但是忘了。
龙云霄摇头，眼睛都红了，“有副作用，不吃。”
“你不是说偶尔吃药没关系吗？”
“止疼药是为了让你不疼，这个没必要，没必要吃的药，不吃！”
“那、那怎么办？”凌晨感觉他的手心发烫，呼吸粗重，说话都像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
“你帮帮我！”龙云霄用火炉一样灼灼的目光盯着她，“我血管要爆了！”
“怎……怎么帮？”她是想帮，但具体呢？
龙云霄抓住她颤抖的手，往下。
凌晨陡然睁大眼睛，“这！这！”
电脑填色都没她快，整个脸加脖子，以及露在被子外面的皮肤，瞬间红了。
龙云霄意识到她不会……她竟然不会？他以为她会的！
他不敢问，更加控制不住，“你……啊……这样，也别，不是。”
到底哪样？一到十，好歹给个力度值！凌晨也要疯了！大口喘气，百忙之中还不忘纳闷，她又没干嘛，为什么这么激动？
龙云霄受不了，拉开她的手，翻身压住，“对不起！我可能……”
凌晨慌得不行，这是要怎样？他看上去难受到极点又开心到疯癫，火炬在她腿上温度很高。
“没事……别怕。”他怕她不高兴，知道她有一点洁癖。
“我不怕。”她轻抚他发烫的额角，那里有一根蚯蚓似的血管凸起，轻轻颤动着。
龙云霄伏在她身上喘气，“对不起……我会处理干净。”
凌晨不觉得脏，只觉得太好了，他终于可以不难受了。
龙云霄亲亲她，“你别动。”然后下床拿纸。
凌晨看到他这么……呃……突然，立刻移开眼睛。
龙云霄拿纸擦干净，她想自己动手，他不让。“要不要再洗个澡？”
“你……能先穿衣服么？”凌晨吞了吞口水。
龙云霄听话地套上裤子，一抬头，发现凌晨正盯着他，“所以，你只喜欢看上半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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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凌晨羞耻地钻进被子，不看了不看了！
“你别睡，等等我！”龙云霄似有所想，又套上T恤，抱着凌晨猛亲一口，“我下去买点东西！”
凌晨知道他要买什么，“穿外套！冷！”
“不冷！热！”龙云霄跑了。
也不知怎么了，在龙云霄离开的十分钟里，凌晨一个人坐在床上非常害怕。不是怕别的，是怕这么晚了，外面凄风凄雨，小龙可千万别出什么危险！
明知道就是下楼，走到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再走回来，不会有危险，可她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听见龙云霄进门的声音，她控制不住地奔下床，与他在房门口撞了个满怀。
“你怎么了？”
“我害怕。”
“怕什么？”
“就是怕！”
凌晨只有抱着他，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他的存在，以及他身上冷雨的寒意，才慢慢安心。
“你还要？”
“嗯，刚才对不住你。”
为了此刻，龙云霄至少用了两个G的硬碟空间做研究，有什么是他学不会的？
少年的冲动已经发泄了，现在的他控制得当，游刃有余，每一个动作都像教科书般精准温柔。
凌晨像个溺水的人，努力求生，好不容易浮出水面，气都没来得及换一口，又被淹没了。
她的脑子时而一片空白，时而又有花瓣飘落。
这是什么呀，万丈红尘么？
她好想要，又不知道要什么。
龙云霄将她伺候得服服帖帖，只有短暂的紧张与不适，长时间被快乐占满，像喝了一杯小甜酒，哦不，一杯感觉不够，再来一杯！
晕晕的，飞升的感觉。
修仙者突破境界，一定就是这种感觉！
凌晨睡着了，又被龙云霄吻醒。
“去洗澡。”
“动不了。”
“我帮你。”
“不要不要。”拥有钢铁般意志的女人，自己冲洗身体。
洗完澡，凌晨沾床就睡着，龙云霄给她盖好被子，准备去洗澡，看着隔壁一室狼藉，空气中还弥漫着腥甜的气息，不敢相信这居然是真的！
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与满足，什么事都不重要，什么人都不重要，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凌晨自然醒，愣了一会儿才翻身，碰到身边的人。
龙云霄背对她睡着，还没醒。
怎么没有在他臂弯中醒来？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哼，假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昨夜是以什么姿势睡着的。
他没穿上衣，两片肩胛骨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像蝴蝶的翅膀。
她轻轻抚摸他的翅膀，呀，冰凉的，赶紧把被子往上拉。
龙云霄被吵到，翻身躺平，呼吸平稳。
凌晨观察了他一会儿，丝毫没有醒的意思，索性支起脑袋，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睡颜，甚至用手指描绘他的轮廓，然后惊觉自己像个无耻的大色狼！
想起昨夜，这么美好的事情她怎么没有早点体验呢？又赶紧在脑子里把自己吊起来谴责！混蛋！美好的事情要看跟谁做！
轻手轻脚起床，她要去隔壁拆洗床单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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