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宫后,苏玉晚趁萧宴去处理政务时,迅速将信筒里的信拿出来
上面赫然显现出的是她在熟悉不过的字迹,纤细遒劲,疏朗清逸——谢临的楷书
“秋日江南,最宜酿相思毒,相思如刃,刀刀剜骨。卿卿忆吾,吾亦思卿卿。
.......
北归雁阵总该往暖处飞。莫要怕,一切有我。明熙公主及笄礼,西角门侯卿卿”
苏玉晚念著信件的内容失神:“往暖处飞......”
“往暖处飞!”
苏玉晚的眸子瞬间亮起,她明白了,远走高飞
明熙的及笄礼定在下月初十,还有不到一个月。
苏玉晚赶忙将信纸销毁,心仍是砰砰的跳着,她不知道该不该?谢临远走高飞,若是被抓,后果将不堪设想
...
文华阁
宁行知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的身上还带着一路奔波的疲惫和沧桑,面色凝重:
“景和,谢临并未到达岭南!”宁行知的声音有些急切。
然而,坐在案前的萧宴却依旧稳如泰山,他心无旁骛地处理着手中的奏折,似乎对宁行知带来的消息毫不在意。
“萧景和,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谢临没有到岭南,他失踪了!”宁行知的语气愈发焦急,甚至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想要引起萧宴的注意。
萧宴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笔,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孤料到了。”萧宴的声音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
宁行知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你料到了?你既然料到了,为何还要派我去那么远的岭南?我这一路可真是受尽了苦头,都快被晒暴皮了!不行,你得补偿我!”
萧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随手扔给他一枚玉佩,说道:“千金阁,随意。”
宁行知接过玉佩,脸上的怨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惊喜:“这么大方?不过话说回来,你打算如何应对此事呢?我可是听说最近长孙丞相那老东西对你盯得可紧了。”
萧宴的脸色微微一沉,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想要抢孤的女人,那得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而长孙丞相马上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不足畏惧”
宁行知走后,萧宴面色阴沉的独自坐上那。
一想到他的卿卿可能会跟着谢临跑,萧宴的眼神变得阴冷,嘴角勾起一抹恶笑:“卿卿可不要让孤失望啊....否则.....”
.....
萧宴来到春禧殿,苏玉晚正在沐浴更衣
她看到萧宴进来浴房的那一刻瞬间慌乱的捂住自己缩进水里:“啊。”
本以为萧宴不会出现,她才去沐浴的
.....(VB)
杏色寝衣下的胸口不断起伏,青丝垂下,尚未绞干
男人的喉结滚动,似是发现了猎物,一步步逼近
“夫君....”苏玉晚的樱唇动了动
“卿卿这时候叫夫君,孤若不有所表示,倒显得不解风情了”萧宴的薄唇?出一抹弧度,声音磁性
将苏玉晚压到榻上,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随后又把她拉起。
“先将头发擦干”
.....
最后一缕湿发绞干时,萧宴忽然将脸埋进苏玉晚的颈窝。
低声笑道:“卿卿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萧宴压住苏玉晚温瓷般的后颈,将她带向.....
她缩肩时撞进他早已敞开的怀抱。
寝衣散开,露出半边凝脂似的香肩,萧宴压着她向下。
喉结滚出闷笑:“这么凉?给你暖暖。”
......
“不要....”苏玉晚咬住下唇,轻颤。
....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苏玉晚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萧宴的怀里。
她刚想动一下身体,便浑身酸痛的厉害,而且明显的感觉到萧宴的手突然收紧了,苏玉晚现在没有羞涩反而是窒息感。
这时,萧宴紧闭着双眼,轻声问道:“醒了?”
苏玉晚低声回答道:“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因为她还没有从昨天谢临的事情中缓过神来,面对萧宴时仍然感到十分紧张。
萧宴似乎察觉到了苏玉晚的情绪。
他又开口说道:“昨日沈姒罚你了?”
苏玉晚有些疑惑,不明白萧宴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
其实她早就把昨天被沈姒惩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而且她现在还没有开始抄写呢!
“夫君怎么突然问这个?”苏玉晚不解地问道。
萧宴松开了手,坐起身来,看着苏玉晚说道:“日后不必去请安了,孤会为你做主的,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主人。
听着他的话,苏玉晚震惊的看着他,然后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夫君在说笑么?”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清风的声音:“殿下,该早朝了。”
萧宴出了春禧殿,在外吩咐道:“太子妃善妒,禁足三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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