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我东边爬楼,西边放倒(1 / 1)

司马逸见到司马蕙若有所思的样子,淡笑:

“没想到吧,他可是你以前的心上人。原先你和他谈恋爱,我和你妈都反对,认为一个私生子,上不了台面。

但现在不一样,他是真正的贺家人了。你跟贺翊在一起也五年了,总是不和,说白了,当初你嫁给他也是一时之气。”

“我听说项天煦跟你告白了,其实圈里的人都知道,这么多年,他孑然一身,都是在等你。你……”

司马蕙一怔,意会到司马逸的心思,心蓦然一坠:

“爸,您胡说什么,我跟小叔能有什么。别听其他人揣测。我跟贺翊是夫妻,小芷一直变着法子想要拆散我们。那个男模就是她……”

司马逸拎着茶壶,给司马蕙的杯子里添水:

“爸不是说了,现在贺氏的掌权人是项天煦。你就算跟贺翊澄清了误会,又怎么样呢?你还打算继续跟他过吗?”

司马蕙一噎,眼神清澈:“您的意思是……”

司马逸拍拍司马蕙的手,劝道:

“跟贺翊到底为止。”

他坐下来,沉声:

“趁著项天煦对你有几分真情,抓住他。人不能只为自己而活,你想想你的亲生父母,都是农民,对不对?

贺霖跟着你,也有保障。至于小芷,小打小闹,过家家,也没有对你造成任何损伤。你何必这么较真。听爸的话,把握住机会。机会是不等人的。”

傅卿听到楼下的动静,下来看,父女俩的对话听了一点,便清楚了大致意思。

她忙走到司马蕙身边坐下,亲切地握住司马蕙的手说:

“你爸说得没错,蕙蕙,跟贺翊离了算了。他对你就没有好过,妈看得出来,你心里还是喜欢那个姓项的。

既然现在局势这么明朗,就不要有什么顾虑了。再说前两天项天煦那孩子上门来过,人家很有诚意的。我们也都觉得你和他很合适,不如,你跟他先相处相处,也许还能找回原来的感觉。”

司马蕙算是看明白了。

他们都被项天煦说动了。

她起身,却被傅卿挽留:

“别走,项天煦约了你爸,中午来吃饭。现在就快到了,你们两个见了面,好好谈谈。都是成年人,有话坐下来慢慢聊。”

司马蕙不肯,拿上包就要走,项天煦已经到门口了。

她意识到什么,也许从一进门,司马逸就在设计这一出。

项天煦进入客厅,看着司马蕙今天的妆容和衣着,满眼欣赏:“蕙蕙。”

他不叫她大嫂。

司马蕙抿唇。

果真贺翊一失势,他就不再尊重她大嫂的身份,直呼闺名。

“来来来,坐下。”

傅卿按著司马蕙的肩膀,要她坐下来,并且柔声招呼项天煦,“天煦,你也过来坐。”

项天煦直接坐到了司马蕙的身边。

看着他们俩,司马逸笑着拎起茶水倒茶:“都是一家人。”

*

饭后。

司马蕙从前的卧室里,阳光明媚。

司马蕙走进去,放下包。

身后,项天煦出现,关上卧室的门。

“蕙蕙,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答应。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五年。”

随着他的声音靠近,司马蕙感受到他的气息将自己笼罩。

她的手指却在手机上飞速敲击著,编辑完信息发送,再不著痕迹合上手机。

“这件事,我不想让贺翊知道。”

novel九一。com

她严肃道。

项天煦从后面搂她的腰身,低声保证:“我知道,我们两在一起的事情,只有你家里人清楚。

贺翊的人老是盯着你,只有这里最安全。我们以后经常来这里见面,我也会很小心。你也别这么拘谨,你在婚内,我会注意你的名声。”

司马蕙挡住他搂腰的胳膊,警惕道:“你干什么?”

项天煦锐利的眸软了几分:“只是拥抱,你这么介意?”

司马蕙侧头,看他:“小叔,先别这样,给我点时间适应。”

项天煦不勉强,点点头:“我们有的是时间。”

下一秒,项天煦的身子却是一怔,接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司马蕙也收好银针。

真是多亏跟墨清清学了几招,对付贺翊有用,对付项天煦也是。

看着项天煦倒地的样子,她毫不留情地踢了几脚:“敢跟大嫂这么玩,小心大嫂玩死你。”

一下,将项天煦拖起来,扔上床。

很快,原书女主墨清清从阳台探出头,接着爬进来:“蕙蕙,我来了。”

司马蕙扶她进屋,催促她:

“赶紧,把人办了。”

墨清清憋了一肚子火,比了个ok的手势:“交给我。”

在威海被抓,墨清清受了 项天煦不少罪,好不容易逃走,她早就想用各种酷刑折辱项天煦了。

现如今是最好的机会。

当,拿出一个小铃铛,系在项天煦的脖子里,接着扒光光。

司马蕙竖起大拇指:“优秀。”

不知道那个小铃铛戴在贺翊的脖子上会怎样。

*

项天煦从迷糊中醒来,衬衫大衣内裤丢得到处都是。

“铃。”

起来时,脖子上的铃铛晃动。

他摸了摸,接着去卫生间照镜子,一看身上竟然种了无数草莓,脖子还系著狗铃铛。

在梦里,依稀有个女人变着法子玩弄他,但他动不了。他想看清女人的脸,奈何就是看不清。

“蕙蕙?”

项天煦不敢相信那个疯狂的女人是司马蕙,五年没有性生活的她,这么狂野的吗?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狗铃铛,确认身体的感受,的确是纾解过。

所以,他和司马蕙真的有了肌肤之亲。

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

“呵呵,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女人在自由地飞翔啊……”

“我东边爬楼,西边放倒,野辣辣的男人就干到了天亮!”

环海公路上,司马蕙骑着骚包的大哈雷,后边坐着挥舞手臂,放声歌唱的墨清清。

她本来对项天煦存了几分愧疚,毕竟六年前白捡了他一炮,害得他痛失白月光。

可被他的手下追得跟过街老鼠似的,她一肚子窝囊气,因为狠狠反击后,心里痛快异常。

司马蕙拧动油门,大哈雷犹如离弦之箭驰骋而去。

“蕙蕙,咱们俩去哪儿?”

novel九一。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