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煦盯视她的眉眼,目光爱怜地拂过那明媚的五官,和娇嫩的红唇:
“我爱你。”
司马蕙眸光颤动。
他的眼神在她的红唇上留连:“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司马蕙脑海炸开,狐狸眼瞪圆了。
原书男主竟然跟她表白。
这剧情走偏了呀!
墨清清呢,原书女主,不出来搞男人,放著自家男人在这儿发情。
“你,你没事吧?”
司马蕙半天憋出一句。
项天煦握住她的肩膀,沉下气息:
“我们重新在一起,但是你和贺翊的夫妻关系也可以继续。”
司马蕙脑袋缺氧了:
什么?
原书男主要给我当三儿!
“不,不……”
司马蕙可是正经女人呐!虽然她已经得到了贺翊,贺翊也死不承认爱她的事实。
但她得坚守贞操,不能被迷惑。
一把将项天煦推开:
“小叔,冷静点。”
项天煦纹丝不动,眸底却迸现受伤。
他将尊严踩在脚下,为爱当三,她却如此对他。
司马蕙狠心又决绝:“我们不可能。”
项天煦眼含痛楚,一下捉住胸口的纤手抬起,按住,他强势低头。
司马蕙一惊,赶紧一记手?劈下。
项天煦本想来个强吻,结果直接被劈晕。
“小叔……”
见下手狠了,司马蕙赶紧踢了踢,扶住项天煦的上身,按压他的人中,试图将他唤醒:
“小叔,对不起啊,虽然说当三这个事,我不答应,但是不妨碍你给贺翊投钱。醒醒,不就缺个老婆吗?我给你张罗,多大的事!兄弟!兄弟!醒醒!”
按人中没用,司马蕙干脆左右开弓,两耳光将人扇醒。
项天煦醒了,发现躺在司马蕙的怀里,两颊火辣辣地疼。
角落里,贺翊知道老婆被老爷子叫来了,下了飞机就过来,结果就看到这样一幅情景。
司马蕙怀抱着娇弱的项天煦,俯视著项天煦脸上的潮红和娇羞。
扭头,贺翊离去。
身后的靳洲怔了怔,也果断离去。
*
“是不是有人跟你说我四处筹钱,所以你才准备投资战龙?”
司马蕙怀抱项天煦问。
项天煦鹰隼似的眸略柔,微垂:
“那天在威海酒店,纳兰芷来找过我,跟我解释了一遍,你是为了墨清清故意那样说。还说,你不是从前的千金大小姐,要帮贺翊,只能找司马家的亲戚朋友借钱。”
“妈的!”
司马蕙低咒。
没想到纳兰芷背着她,去找项天煦。
这个恋爱脑还真的信了,一下松开项天煦,她气冲冲地跑了。
项天煦低喊:
“你考虑考虑我,他性功能障碍,给不了你夫妻生活。难道你要守一辈子活寡吗?”
“你要夫妻这层关系,可以继续跟他维持。但私下,我不介意帮他履行夫妻义务。”
司马蕙走到一半,摔了个狗吃屎。
回头,怒喝:
“少听纳兰芷放屁!我老公干活不知道多猛!”
*
回到蓬莱仙居,司马蕙使劲搓了搓裤腿上的泥巴,还有脸上的,咋就摔成这样了。
回来又得挨贺翊的骂,一点没有贺太太的形象。
玄关处,她听到客厅里靳洲的声音,“您确定这些都要卖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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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蕙耳朵竖起来。
贺翊回家了。
自玄关处露出一双狡猾的狐狸眼,看过去。
贺翊翘著一双长腿,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满了各种房产证和文件之类的东西。
司马蕙吃惊:
天哪,这真是要卖房了!贺翊的资金这么吃紧!
贺翊矜贵优美的唇动了两下:
“全卖掉,一件不留。”
司马蕙的狐狸眼睁了睁:全都卖掉,太疯狂了!那到底是多少钱!她也有知情权吧!
继续偷听偷看。
只见靳洲温声提醒:
“贺总,这些都是你的婚内财产呐!”
司马蕙秒懂,婚内财产代表她也有份。
贺翊却波澜不惊地掠过:
“?你卖掉就卖掉,最好全都卖光。”
司马蕙吃惊!
靳洲:
“您要是转手了,夫人怎么办?本来上次转移财产到她名下,就是作假。现在不跟她说一声就都卖掉,如果战龙以后起不来,她一分钱也得不到。还会跟您一起负债!”
贺翊的态度依旧:
“照办就好。”
司马蕙算是见识到了枕边人的心狠手辣,即便在玄关,她已经恨不得将贺翊挫骨扬灰。
是躲著不见,还是直接杀上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司马蕙终究管不住自己的双腿,冲进客厅,狠狠拍桌。
焦急呵斥:
“全都卖掉,我跟贺霖怎么办?要是战龙垮了,我们娘俩喝西北风啊!”
不怪她,贺翊做事太绝了。
贺翊黑眸冷抬,瞧了眼她脸上的泥巴和裤腿上的污渍:
“出去野战了?还知道回来?靳洲,去买两串鞭炮放一下。”
司马蕙怒极,丳起桌上的几本房产证就扔向贺翊矜傲的脸:
“问你话,你没把婚内财产转到我名下就算了,还全都卖掉。什么意思?不想过了,直接给我句准话,我不赖着你!”
贺翊面不改色,好像被砸的人不是他:
“战龙研发需要资金,不卖房换钱,难道卖你吗?”
司马蕙小脸皱一起:
“你不能跟我商量商量吗?凭什么擅作主张?”
贺翊冰冷无波:“我的钱,跟你有关?”
司马蕙冷笑,又抓起一把房产证扔在他身上:
“你的钱?咱们俩是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了是吗?我不在家带孩子,干家务,你哪来的时间和精力做事业。
现在跟我分得这么清楚,那我算什么,你的炮友,情人,还是生育工具,免费保姆!”
她丳起桌上的文件全都往贺翊身上,脑袋上砸。
贺翊不动如山,随她怎么发泄,淡定自若。
“你要是过不下去,可以找下家。下家应该也找好了吧?敞着大门等着你去,要不我送送你。”
嘴?他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腹黑也是一样。
司马蕙气得差点晕厥过去,两步没站稳,一下子跌在沙发里。
靳洲吓了一跳,想去扶,结果被贺翊的眼神给镇住。
贺翊黑眸里也闪过片刻柔软,但想到在花园的一幕,又狠下心。
也许她心意已定,被战龙的近况给吓怕了。不肯陪他吃苦,打算跟了项天煦。如果是那样,他不如捏死她。
沉寂的气氛中,司马蕙缓过神,突然按压着太阳穴,沉叹:
“我刚才去见了项天煦,他答应给战龙投钱。”
贺翊微怔,项天煦对她的感情?他震惊,那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可他的心却是沉重起来:
“所以呢?”
他等她提出离婚,?时黑眸中弥漫起危险。
结果,司马蕙笑了笑,无奈:“我可以继续跟你维持夫妻关系,但是其他的,你就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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