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翊回身,子弹上膛的时间,司马蕙已经手臂一振,子弹迅速进入枪膛蓄势待发,竟然快了他一秒。
枪口在他回正身体时,正好瞄准他的眉心。
这是特种兵经过长期训练的结果,利用手臂惯性上膛,节约作战时间。
因为面对敌人,分秒必争。
贺翊也是开了眼。
司马蕙化著烟熏妆,带着金色假发,还捂著黑色口罩,根本看不出原来的容貌。
她踢上门,冷酷地命令:
“把枪给我。”
现在的局面被她掌控,仅仅是快了他一秒,输赢就有了定论。
贺翊摊手。
司马蕙夺过那支枪,别在腰上,接着,枪口指了指床:“过去。”
贺翊不动。
司马蕙用枪口顶住他的眉心,逼着他一步步后退,直至退到床边。
司马蕙又冷声命令:
“脱。”
贺翊眉角的青筋暴起,在盛怒的边缘。
司马蕙不跟他废话,枪口下移,直接对准贺翊的裆部:“别耍花样,小心走火。”
就算是个硬汉,杠揍,但扛不住做太监。
贺翊怒气悬浮,手发抖,解开大衣的纽扣,把外套脱掉。
司马蕙冰冷道:
“我不说停,就不准停,脱光为止。”
贺翊丢了外套,一粒粒解开衬衫,健美的胸肌,匀称漂亮的腹肌显露,处处散发著荷尔蒙的气息。
“你知道你这么干的后果是什么。”
司马蕙毫无温度挑眉:
“知道,那就是爽死。”
贺翊的尊严扫地,抽出腰间皮带,准备扣住司马蕙的手臂,却被司马蕙反手一击。
银针刺穴,跟墨清清学的。
贺翊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司马蕙将他的身子扳正,剥光了他的裤子,一件衬衫,一条内裤,乱丢在地上。
接着,嚣张离去。
半小时后,贺翊能发出一点声音,但喊不出来。
有上楼的脚步声响起。
他艰难地发声,吸引注意。
门被推开,露出司马蕙不施粉黛的俏脸,她似乎刚送完咖啡回来,而见到此时的他,漂亮的狐狸眼都瞪圆了。
惊诧地?起来:
“老公!”
无论如何,贺翊都没办法把眼前温柔无害的小主妇,跟刚才那个冷血危险的雪狐联系在一起。
贺翊眨眼,自喉咙里发出沙沙的声音,但是含糊不清。
司马蕙哭得梨花带雨,摸摸他的脸,他的身体:
“谁把你扒成这样,你怎么不说话?老公,你别吓我!”
贺翊一个劲用眼神指示,扎在他腹部的银针,要她拔掉。
司马蕙拔掉那根银针,贺翊立马松了口气,身体的意识逐渐回笼,但还是很虚弱。
司马蕙却哭成泪人:
“老公,你是不是被别人那个了?怎么会有人这么丧心病狂呢?大白天的,就抢别人老公?”
她抱紧贺翊,把头埋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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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是不会嫌弃你的。要不咱们去报警吧?”
贺翊的脸色难堪:
“还嫌不够丢人么?”
司马蕙眼泪汪汪:
“不,我们不能放过她,那个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这附近的变态虽然多,但现在去找,也许还能找到。”
贺翊无言以对,疯了一样下床,冲进浴室,狠狠洗了个澡。
套上浴袍,擦著头发,给靳洲打电话,确定没有人逃出去。
他的目光又放到了司马蕙身上,结果司马蕙在摸雪狐留下的一把手枪,他记得子弹上膛了的。
赶紧过去:
“放手,小心走火。”
司马蕙对着自己扣动扳机。
贺翊瞳孔地震!
枪管中喷射出一簇小小的火苗,是个模拟手枪,也是个打火机。
火苗映照着司马蕙纯真无瑕的脸,她笑着:
“老公,你的吗?真好玩!拿回去给贺霖玩!”
贺翊的脸又阴转晴,刚才那一刹那,以为他快失去她了。
他一下夺走那只手枪:
“不准玩,以后都不准玩枪。”
司马蕙赶紧缩了缩手。
贺翊心事重重地来到窗前,很心烦,想抽烟,但想到老婆这儿没有烟。
司马蕙小心翼翼地来到他身后,抱紧他的腰身,脸颊贴着他的背脊:
“我知道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不会好过,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我会陪着你一起把这件事忘记。
老公,我想了想,你这样在外面很危险。坏人不是劫财就是劫色,你的钱都在我这边,没有钱,人家只好劫你的色。这次就算了,下次就不行了。”
贺翊心里堵得难受。
第二次,他被雪狐给玩了。
第一次是强玩,这次是虚著玩,但看起来就是跟被强没有分别。
混蛋!
他一个字都不想说。
司马蕙又在他背后喋喋不休:
“你把转给我的那些财产都拿回去吧,我只要你安全,钱多钱少都无所谓的。老公,不管什么情况,我会陪你一起面对。”
贺翊的心底燃起愧疚,冰火两重天。
他知道,司马蕙还不知道那些财产是不存在的。
大权还在他手中,他是不会把自己的江山交给一个女人的。用来骗骗小女孩罢了。
“你真的……不介意……”
“哪怕……我刚才……被别人上过……”
这些话是从贺翊牙缝中挤出来的。
司马蕙泪眼汪汪地摇头,拚命抱紧他的腰身:“不介意,起初在酒店,我只知道你是被下药,以为你没有把持住,跟其他女人做了。
现在我亲眼看到,肯定是有人强迫你。是不是哪个女变态看上你了?她为什么一直盯着你?她就那么喜欢你的身体吗?”
在她的眼里,只有心疼。
贺翊压根看不到半点雪狐的影子,他也许真的错了。
一下抱紧司马蕙温软的身子,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男人也需要安抚,而老婆是最好的解药。
司马蕙踮起脚尖,跟贺翊接吻,尽管她的吻技还不够娴熟,但架不住贺翊很会亲。
他强而有力的手臂一下托起她的娇臀,将她放倒在床上。
“什么都别说了,乖一点,别哭,让我亲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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