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其他的医官来了还是一样的答案,已经治不好了。
杨威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我就这一个儿子啊,我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老爷,老爷......”
“去找,全城搜索,一定要找到那个贼子。”
“是 。”
-知府府
聂文玉刚将文书放好,就有小厮来禀报:“聂大人,杨家的人找我们借侍卫。”
“何事?”
“听说是今天杨刚出门的时候,手被人砍断了,现在已经接不回来了。”
聂文玉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居然有人敢对杨家的人动手?”
“好像不是我们本地的人,是外地来的。”
“罢了,本官也去看看,万一杨威再闹出人命,那该怎么办?”
“是。”
很快,杨威的人带着知府的侍卫很快来到了位于城东的一处小院子。
聂文玉看着这院子,眉心一皱,哪些人在这处院子住?
“来人,给我踹门。”
“是。”
还没等踹门,大门吱呀一声便开了,刚伸腿的人直接跌到了地上。
“诶唷。”
“你们是谁?”
暗一眯着眼睛,望着面前的人,杨威看向一旁瘦小的仆从:“是他吗?”
“不,不是......”
“那就是屋里还有人?哼,赶紧把白天的两个人交出来,我儿子的断手必须要你们的命来偿还。”
暗一嗤笑一声:“我主子的命,怕不是你们能拿的动的。”
“口气不小,来人,动手。”
“是。”
-杨府
谢允和桑妤到了杨府,他手里握著一张杨府的地图,这里面还包含着有三个暗室。
“阿妤,你跟紧我。”
“嗯。”
桑妤今日就觉得不对了,那杨刚跑后,她在地上发现了一枚铜币。
入手的触感,与普通的铜币不同。
私铸铜币。
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了。
所以,桑妤和谢允晚上来到了杨府,一探究竟。
若是真的是私铸铜币,那么他的背后绝对有人,而且也不只是简单的人。
京城的人?
两人钻进杨威的房间,打开床底下的机关,一条暗道出现,桑妤鼻尖微动,随后伸手制止了谢允要下去的动作。
“下面的烟有毒。”
她从是荷包中取出了一颗解毒?塞进了谢允的嘴里,打开暗室的大门,果然不出两人所料。
房间中摆满了巨大的箱子,里面是满满的私铸铜币。
做的都与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私铸铜币?不过是一个有钱的暴发户,怎么敢做这般事?”
谢允眸子深邃,黑雾弥漫:“看来,杨威身后的人,势力不小啊。”
-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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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威鼻子被打歪,鼻血顺着流下落在袍子上,他粗短的手指指著暗一:“泥,泥台过粉了。”(你太过分了)
“致富大人,您要喂我坐主啊。”(知府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啊。)
聂文玉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这位兄台,您高抬贵手。”
“嗤,知府大人这个时候出来主持公道是不是有些晚了?”
暗一环抱着双臂,怀中的长剑连剑鞘都未拔出:“杨威仗着家中殷实,作威作福,而他的儿子杨刚,欺男霸女,欺辱贫民百姓。”
“你身为江南知府,却不出面制止,该当何罪啊?”
聂文玉身边的男人皱眉,出声呵斥:“放肆,你是什么人,敢这么跟我们知府大人说话。”
“那若是本宫,应该就可以了吧?”
暗一听着来人说话,瞬间跪地:“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聂文玉身子一震,院中的男人身着玄色四爪蟒袍,丰姿如玉,恍若天人。
腰间悬挂的白玉盘龙玉佩更是做不得假。
“下官江南知府聂文玉拜见太子殿下。”
躺在地上的杨威嘴张得老大,太子?
怎么冒出来个太子殿下?
他要找的是砍了他儿子手的人啊。
谢允黑眸凌冽,迈步走到聂文玉面前,他垂眸看向杨威,语气幽幽:“杨威私铸铜币,理应诛九族,若能供出背后之人,本宫可饶你们一命。”
“你要知道,私铸铜币,是重罪也是死罪。”
私铸铜币?
聂文玉更是倒吸一口凉气,私铸铜币啊,我的天老爷,这杨威不仅肚子大,胆子也大的很啊。
太子殿下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他颤巍巍的跪地,摸了摸头上的乌纱帽:“是下官失察,未发现杨家的不臣之心。”
杨威瞳孔地震,那些东西怎么会被发现?
怎么办?
“不系我,不系我,跟我没关系,我这就走......”
杨威爬起来,就要离开,谢允抬手,一旁出现了几道黑衣人影瞬间将杨威控制住。
“带走吧。”
“是。”
“不要啊,不系我,不系我......”
谢允朝着聂文玉瞥了一眼:“聂大人,明日本宫会去府上审问杨威,若是这个时候,杨威出了什么事情.......
“太子殿下请放心。”
翌日是。
谢允早早的便去了知府府上,而桑妤也收到了陆河的消息,她拢了拢发髻:“绿意,走吧。”
“是,小姐。”
桑妤刚迈出大门,视线却锁定在井旁打水的二丫:“二丫,你也一起来吧。”
“啊,是。”
马车驶出城外,来到了江南城外的一个村子,这是一个渔村,整个村子周围围绕着一股淡淡的鱼腥味。
“小姐,陆河就在前面。”
陆河看着桑妤的马车停下,走上前弯腰行礼:“小姐.......”
“辛苦你了,陆河。”
“不辛苦。”
陆河看着绿意身后的二丫,眸中闪过一丝警惕,不过只有一刹那。
“属下已经打探过了, 那名丫鬟当时只是夫人鸳鸯院外的洒扫丫头,当年夫人即将生产后,金嬷嬷身边的人手不够用,才让她顶了几天。”
“只是没想到,夫人难产,金嬷嬷和身边的得力丫鬟都随着夫人去了。”
“剩下的接生婆子一个摔死,另一个掉进河里了,直接淹死了,鸳鸯院的丫鬟死的死,残的残,就算是我们的人找,也找不出来消息了。”
桑妤唇角绽放出一丝冷笑,眉眼的冷意犹如一朵冰莲花:“若真是宁婉所做,那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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