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私铸铜币(1 / 1)

结果,其他的医官来了还是一样的答案,已经治不好了。

杨威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我就这一个儿子啊,我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老爷,老爷......”

“去找,全城搜索,一定要找到那个贼子。”

“是 。”

-知府府

聂文玉刚将文书放好,就有小厮来禀报:“聂大人,杨家的人找我们借侍卫。”

“何事?”

“听说是今天杨刚出门的时候,手被人砍断了,现在已经接不回来了。”

聂文玉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居然有人敢对杨家的人动手?”

“好像不是我们本地的人,是外地来的。”

“罢了,本官也去看看,万一杨威再闹出人命,那该怎么办?”

“是。”

很快,杨威的人带着知府的侍卫很快来到了位于城东的一处小院子。

聂文玉看着这院子,眉心一皱,哪些人在这处院子住?

“来人,给我踹门。”

“是。”

还没等踹门,大门吱呀一声便开了,刚伸腿的人直接跌到了地上。

“诶唷。”

“你们是谁?”

暗一眯着眼睛,望着面前的人,杨威看向一旁瘦小的仆从:“是他吗?”

“不,不是......”

“那就是屋里还有人?哼,赶紧把白天的两个人交出来,我儿子的断手必须要你们的命来偿还。”

暗一嗤笑一声:“我主子的命,怕不是你们能拿的动的。”

“口气不小,来人,动手。”

“是。”

-杨府

谢允和桑妤到了杨府,他手里握著一张杨府的地图,这里面还包含着有三个暗室。

“阿妤,你跟紧我。”

“嗯。”

桑妤今日就觉得不对了,那杨刚跑后,她在地上发现了一枚铜币。

入手的触感,与普通的铜币不同。

私铸铜币。

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了。

所以,桑妤和谢允晚上来到了杨府,一探究竟。

若是真的是私铸铜币,那么他的背后绝对有人,而且也不只是简单的人。

京城的人?

两人钻进杨威的房间,打开床底下的机关,一条暗道出现,桑妤鼻尖微动,随后伸手制止了谢允要下去的动作。

“下面的烟有毒。”

她从是荷包中取出了一颗解毒?塞进了谢允的嘴里,打开暗室的大门,果然不出两人所料。

房间中摆满了巨大的箱子,里面是满满的私铸铜币。

做的都与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私铸铜币?不过是一个有钱的暴发户,怎么敢做这般事?”

谢允眸子深邃,黑雾弥漫:“看来,杨威身后的人,势力不小啊。”

-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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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威鼻子被打歪,鼻血顺着流下落在袍子上,他粗短的手指指著暗一:“泥,泥台过粉了。”(你太过分了)

“致富大人,您要喂我坐主啊。”(知府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啊。)

聂文玉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这位兄台,您高抬贵手。”

“嗤,知府大人这个时候出来主持公道是不是有些晚了?”

暗一环抱着双臂,怀中的长剑连剑鞘都未拔出:“杨威仗着家中殷实,作威作福,而他的儿子杨刚,欺男霸女,欺辱贫民百姓。”

“你身为江南知府,却不出面制止,该当何罪啊?”

聂文玉身边的男人皱眉,出声呵斥:“放肆,你是什么人,敢这么跟我们知府大人说话。”

“那若是本宫,应该就可以了吧?”

暗一听着来人说话,瞬间跪地:“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聂文玉身子一震,院中的男人身着玄色四爪蟒袍,丰姿如玉,恍若天人。

腰间悬挂的白玉盘龙玉佩更是做不得假。

“下官江南知府聂文玉拜见太子殿下。”

躺在地上的杨威嘴张得老大,太子?

怎么冒出来个太子殿下?

他要找的是砍了他儿子手的人啊。

谢允黑眸凌冽,迈步走到聂文玉面前,他垂眸看向杨威,语气幽幽:“杨威私铸铜币,理应诛九族,若能供出背后之人,本宫可饶你们一命。”

“你要知道,私铸铜币,是重罪也是死罪。”

私铸铜币?

聂文玉更是倒吸一口凉气,私铸铜币啊,我的天老爷,这杨威不仅肚子大,胆子也大的很啊。

太子殿下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他颤巍巍的跪地,摸了摸头上的乌纱帽:“是下官失察,未发现杨家的不臣之心。”

杨威瞳孔地震,那些东西怎么会被发现?

怎么办?

“不系我,不系我,跟我没关系,我这就走......”

杨威爬起来,就要离开,谢允抬手,一旁出现了几道黑衣人影瞬间将杨威控制住。

“带走吧。”

“是。”

“不要啊,不系我,不系我......”

谢允朝着聂文玉瞥了一眼:“聂大人,明日本宫会去府上审问杨威,若是这个时候,杨威出了什么事情.......

“太子殿下请放心。”

翌日是。

谢允早早的便去了知府府上,而桑妤也收到了陆河的消息,她拢了拢发髻:“绿意,走吧。”

“是,小姐。”

桑妤刚迈出大门,视线却锁定在井旁打水的二丫:“二丫,你也一起来吧。”

“啊,是。”

马车驶出城外,来到了江南城外的一个村子,这是一个渔村,整个村子周围围绕着一股淡淡的鱼腥味。

“小姐,陆河就在前面。”

陆河看着桑妤的马车停下,走上前弯腰行礼:“小姐.......”

“辛苦你了,陆河。”

“不辛苦。”

陆河看着绿意身后的二丫,眸中闪过一丝警惕,不过只有一刹那。

“属下已经打探过了, 那名丫鬟当时只是夫人鸳鸯院外的洒扫丫头,当年夫人即将生产后,金嬷嬷身边的人手不够用,才让她顶了几天。”

“只是没想到,夫人难产,金嬷嬷和身边的得力丫鬟都随着夫人去了。”

“剩下的接生婆子一个摔死,另一个掉进河里了,直接淹死了,鸳鸯院的丫鬟死的死,残的残,就算是我们的人找,也找不出来消息了。”

桑妤唇角绽放出一丝冷笑,眉眼的冷意犹如一朵冰莲花:“若真是宁婉所做,那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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