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对家教老师威逼利诱的小少爷20(1 / 1)

扶了下眼镜后,钟叔终于想起来,这个女生在当初的家教面试上他见过。

当时她还直勾勾盯着少夫人看了两分钟。

难道……该不会……她是来抢少夫人的!

在钟叔和一众佣人看来,少夫人的魅力拉少爷十条街,路过的小猫都会翻肚皮勾引少夫人而不是少爷。

少爷丢了不打紧,少夫人被拐跑,他们干脆不活了算了!

钟叔立马安排保镖把安可凡送出小区,还亲自打电话给门卫,勒?他们千万不能放莫名其妙的人进来。

如果少夫人被拐跑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

冰岛浪漫的极光下,祁渡单膝下跪,目光灼灼地向苏瓷求了婚。

“老婆,虽然我们只认识了几个月,这样做可能有些突兀,但只需要摸一摸我的心脏,就会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少年牵引著苏瓷纤白的手指,郑重地按到胸口处。

那里怦怦乱跳,血液奔涌,在冰封的银白世界里,显得生机勃勃,滚烫燎人。

“请求你,嫁给我,老婆。”

祁渡满怀期待地仰起头,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唇角的弧度一点点变淡,眸中倒映出变幻莫测的极光。

光芒倾泻的刹那,女孩俯身吻化了少年鼻尖堆叠的雪花。

苏瓷戴上那枚精心雕琢的粉钻钻戒,眸中的笑意比星辉和极光更?人心醉。

她说:“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未婚夫。”

……

安可凡没能在祁家老宅见到祁渡,终于想起来上网。

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帖子,如今都变成了一把把尖锐的刺刀,将她仅存的奢望捅得鲜血淋漓。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祁渡已经和苏瓷交往好几个月了,就在面试家教第二天!

安可凡不停回忆著面试那天的细节。

是哪里出了错?是她穿得不够漂亮,化的妆不够服帖,还是匆忙赶路流汗太狼狈?

为什么这一世祁渡选择的人不是她?

不过一想到那个女生是苏瓷,安可凡连嫉妒的火苗都熄灭了。

那么漂亮优秀的女生,不可能看上祁渡,一定是祁渡不择手段强迫了苏瓷!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女生步她的后尘。

假期结束后,安可凡开始想办法打听苏瓷和祁渡的行踪,而苏瓷又是焦点人物,这并不是难事。

尾随三天后,安可凡终于找到了机会。

苏瓷在学校商业街的咖啡厅里看书,而祁渡似乎出去帮她买奶茶了。

她拉开苏瓷对面的椅子坐下,开门见山——

“同学,祁渡是不是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了你?我知道你的处境,这一切不是你该承受的,我可以帮你。”

苏瓷合上书本,抬眸看向对面形容憔悴的女生。

这是她第二次和女主碰面。

第一次,是去祁家面试那天,女主重生回来,逃离时不小心撞到了她。

苏瓷是个变态,所以不太能理解正常人思维,这一切不正是女主想要的吗?

可她看起来并不开心,还有几分后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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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协议签订后不能毁约,苏瓷暂时也无能为力。

“没有,我男朋友对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安可凡愣住了,一半是沉溺于女孩的温柔,另一半则是感到不可置信。

她猛然拔高音量:“怎么可能没有!”

“你不知道他在别墅三楼准备了囚禁室吗?那里面什么都有,笼子、金链、手铐、脚铐……”

“他根本没把你当人,只是当成取乐的玩物!”

“啪嗒——”

身后响起重物落地的声响,安可凡感到后颈一阵寒意,扭头去看,是祁渡站在那里。

他薄唇紧抿,身上散发出冷冽的低气压,毫无血色的脸上,阴沉表情?人瘆得慌。

这一刻,前世的记忆回笼,安可凡终于知道害怕,被支配的恐惧让她想逃离现场。

可祁渡堵住了出口的通道。

“阿渡,去拿拖把收拾一下,别影响其他客人。”

祁渡猩红的双眸深深看了安可凡一眼,听话地去拿了拖把,把地上打翻的奶茶收拾干净。

扔掉垃圾后发现她们还没谈完,又重新去对面排队买了两杯奶茶,这样老婆就能喝两种口味。

安可凡再一次愣住了,拿捏祁渡那个疯子,就是这么简单一句话的事吗?

“你……你不怕他吗?”

苏瓷反问:“我为什么要怕他?他爱我。”

祁渡生气,并不是因为她知道了囚禁室的秘噸,而是因为安可凡刚才说“他把你当成取乐的玩物”。

被蜜糖惯坏了的少年知道,即使他告诉老婆,想把老婆永远囚禁起来,也会得到老婆的赞许和奖励。

老婆会夸他把囚禁室布置得很漂亮,铺笼子的兽皮足够柔软,镣铐内圈的软绒很贴心。

但祁渡永远不会那样做。

因为那间囚禁室,是他为自己准备的,他知道老婆喜欢什么,想把自己毫无保留地送给老婆。

……

毕业后,苏瓷收到了许多知名医院、医药企业的offer,但她全都婉拒了,祁夫人打算开办一家私人医院。

而院长人选,就是她未过门的儿媳妇。

祁夫人很有商业头脑,在她手把手的倾囊相授下,苏瓷对许多公司业务熟门熟路,管理医院也手到擒来。

“苏苏就是聪明,以后祁氏噷到你手里我也放心。”

至于祁渡,祁夫人致力于把他培养成贤惠的家庭煮夫。

但祁渡本来就不笨,为了追赶上老婆的步伐,一天时间掰成无数份用,还真让他考上了京大。

照顾老婆和提升自己两不耽误。

除了性格孤僻一些,祁渡的病情已经微乎其微,和正常人没有太大出入。

这要得益于苏瓷研究生考了心理学相关学位。

祁渡达到法定结婚年龄那年,两人举办了一场全球瞩目的世纪婚礼,但这场耗资巨大的婚礼没有宾客。

因为新娘和新郎的病情进展得很顺利,对彼此的占有欲达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度。

病娇极端又偏激的爱情无需向任何旁观者证明。

他们在玫瑰花丛中拥抱、接吻、把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成为难舍难分的塿同体。

世人只想摘你带露花朵,我偏徒手握你满身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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