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不干白不干(1 / 1)

第191章 不干白不干

余小艳盯着金恩华,微微的一笑,“恩华,确实是你漏喝了。***”

“唉,”金恩华故作无奈的叹口气,一手拿起三盅酒,运运气定定神,“老任啊,我,我喝不下喽。”

任钟信其实也快差不多了,只是他坐的是三面有背的塑料藤椅,身子最晃,也晃不到哪里去,这时他也是奋不顾身,一心一意的想干倒金恩华,于是伸手推推余小艳,大声嚷道:“小艳,快坐过去一点,给我看紧了,不能让恩华耍赖。”说着,还对余小艳使了个眼色。

金恩华看在眼里,余小艳还在犹豫之中,他一手拿酒,一手把屁股下的木凳一移,豪爽的说:“老任,你别小看人,堂堂金大少爷怎会赖酒,你看好了。”说着,连干了手中的三盅白酒。

“呵呵,再来再来,”任钟信咬咬牙,来了个趁热打铁乘胜追击,“劝君更尽一......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金恩华的凳子,早移到了余小艳的身边,两个人的身体,随着金恩华的晃动不断的接触,金恩华更是有数,振作精神的喝下了又一盅白酒,慢悠悠的念道:“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呵呵,老任,你快投降吧。”

“醉不成欢惨......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江浸月,其他书友正在看:。”任钟信的身体终于开始打晃,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起来。

“呵呵,嫂子啊,老任外强中干哟。”金恩华拿手肘推推余小艳,喝了酒也是装腔作势的念道,“驿亭门外叙......叙分携,酒尽......洒尽扬鞭泪......泪湿衣。”说着,一只手不老实的,在余小艳的大腿上停留,羞得余小艳怕被任钟信窥见,一动不动的任金恩华吃尽豆腐。

任钟信瞪起醉眼,晃着身子更加语无伦次起来,“小艳,你,你说......我,我,我外强中......中干吗,金,金大少爷,你,你欺人太......太甚,咱,咱们再,再来......画,画楼……楼捶鼓......鼓催......催君去,高......高楼把......把酒留......留君住......”

“老任,你没喝酒就念诗,犯规喽,呵呵。”金恩华微微的一笑,拿起一盅酒一干二净,一字一句的念道,“醉里不辞金爵满,阳关一曲肠千断。”

任钟信双眼紧闭,头慢慢的向一边下垂,右手半扬,重重的跌了下去。

金恩华不再去看任钟信,而是凝视着着余小艳,少顷,微微的笑道:“一樽别酒最匆匆,还似陇头流水,各西东......嫂子,对不起了。”

酒桌上倒了一个人,只剩下孤男和寡女,暧昧的气氛立刻淹没了曾经弥漫的酒气,金恩华那三分真醉七分装扮的眼睛,偷偷的瞅着一脸窘态的余小艳,心里一个劲的乐,这下好了,看你怎么开这个口,无非是上次的演出重来一次,那就怪不得老子喽,是你那不中用的老公自找的,不过,喝了这么多的酒,也真的有些难受哦,尤其是下面,几乎涨得到了爆炸的边缘。

余小艳摇了摇任钟信,果然是醉得不省人事,抬起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恩华,对,对不起,又要麻烦你了。”金恩华故意摇摇晃晃的起身,“嫂子,没事的,我,我非常乐意奉陪,只,只要嫂子你,你愿意,呵呵。”余小艳听得脸上一红,低下头轻轻埋怨道:“唉,每次都这样,喝不下了还拚命的喝。”金恩华走过去,打了个饱嗝,身子几乎挂到余小艳的身上,“嫂子,你,你说,怎么干?”这个干字让余小艳**的低下头,不敢再看金恩华,小声说道:“恩华,就象上次......那样,帮我把他......扶上去。”金恩华坏坏的笑道:“行啊,嫂子,就这么干,不过你可要搭把手,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哦。”

金恩华扶起任钟信,醉人和死人一样沉重,他真的背不动,余小艳把任钟信的右手搭到自己肩上,左手伸出揽住任钟信的腰,金恩华的个子高,如法炮制的伸手出去,穿过任钟信的腋下,却干起了不务正业的勾当,自然而然的触到了余小艳的身体,余小艳身体一震,差点跌倒,红着脸瞟了金恩华一眼,只是没有说话,慢慢的拖着任钟信走了几步,金恩华的手更加大胆了,索性穿过本就虚掩的睡衣,尽管还隔着罩罩,余小艳却身体一阵剧晃,一个踉跄,赶紧的拿空着的手,抓住了楼梯的扶手。

金恩华笑着问:“嫂子,你没事吧?”余小艳道:“唔,没,没事。”金恩华道:“哦,没事就好,呵呵。”说着手还在那山上游了一回,余小艳忸怩道:“恩华,谢,谢谢你,辛,辛苦你了。”金恩华调笑道:“嫂子,老任经常喝醉酒吗?”余小艳道:“嗯,还以为自己年轻那会呢。”金恩华道:“嫂子,我看老任身体很棒么。”余小艳脱口埋怨道:“好什么,中看不中用的。”金恩华笑道:“不会吧,嫂子,老任怎么中看不中用了?”余小艳自知失,羞得满脸痛红:“唔,就是,就是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呗。”金恩华怪怪的说道:“哦,老任身体不行了,那可就苦了咱漂亮的嫂子喽。”

艰难的往上爬了几格楼梯,任钟信的全部重量,几乎都落在金恩华身上,金恩华的五根魔爪,更是不安分,余小艳被整得不能自已,只有喘气的份,哪还有力气去支撑任钟信,开始她还有所躲躲闪闪,后来怕任钟信摔倒,心中又蛮享受,只好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折磨,其他书友正在看:。

在楼梯的中间息了息,继续往上爬呗,金恩华看看任钟信睡得忒死,索性抓紧任钟信的手,让他的整个身体靠上了自己,另一只手不再依着任钟信的后背,勇敢的在余小艳身上扫描起来,“唔”,余小艳轻叫一声,色胆包天的金恩华,竟然扯掉了她薄薄的睡衣,美艳的**上只剩下一片遮羞布,余小艳羞得不敢看金恩华,本能的想逃,又被两个男人的身体堵在楼梯上,逃无可逃,任凭金恩华的手,自由的旅游。

也难怪余小艳着魔,任钟信看上去仪表堂堂,健健康康,可那方面实在无用,前些年还能满足一下余小艳,这两年来却是江河日下,加上工作压力不断增大,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个月也完成不了几次作业,而且是马虎潦草,每每对着余小艳勾魂夺魄的身体,总是有心杀敌无力上阵,而余小艳步入了虎狼之年,正是鲜花最最怒放的岁月,今日一见金恩华那愤怒的彪悍,心里早已千愿万意了,唯一的障碍,只剩下那层万分之一毫米厚的叫矜持的透明白纸了。

突然,金恩华的手不动了,余小艳感到了玉体上的某种失落,抬头瞅了金恩华一眼,金恩华正看着她,让她的脸立时通红起来,又一次羞得低下头去。

金恩华轻笑一声,猛地扛起任钟信,蹭蹭的上楼而去。

进了卧室,金恩华把睡得死死的任钟信扔到**,回过身,余小艳就站在面前,竟然没有捡回睡衣和罩罩,仅用双手虚掩着两座山峰,金恩华扯开她的双手,微微着说道:“嫂子,你,确实很漂亮,春霄一刻值千金,所以,让咱们抓紧时间吧,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你就应该主动一点,呵呵,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帮助,我马上就走,永不回头,就当今晚我没来过你们家。”

余小艳红着脸,小声的说道:“到隔壁去。”

金恩华笑道:“嘿嘿,我喜欢在这里,让你家老任在旁边,我会更加努力。”

余小艳犹豫了几秒钟,猛地扑了上来,一边狂吻金恩华的脸,一边双手以惊人的速度,解着金恩华的衣裤,金恩华也是忙中不忘本职工作,顺手消灭了余小艳身上的最后牵挂。

没有嘶杀的叫喊和欢苦的歌唱,两个急促的喘气组成了战场的主旋律,将近二个小时的搏斗,消灭了室内最后的矜持,快乐和痛苦紧紧的伴随,只剩下一个愤怒男人的心愿,将“革命”进行到底。

去省党校报到是明天,金恩华在柳慧如的催促下,极不愿的提前一天到了省城,要不是为了给李书记治腿,他才懒得这样,而且还扣了他的车,小马和老张送他省委干部楼后,立即就返回去了,肩上挎个包,手上提个包,比以前来省城读书时的样子好不了多少,心里自嘲,又做起学生来了,其实省城也没好去的地方,除了给李书记治腿,还要应付那个讨厌的“女朋友”徐来,他读书时的那一届同学,大都分配在天南地北,据说留在省城才一二个,想聚聚也一时找不到联糸方法,大学的老师更是少有来往,何况是在大学时他并不大讨老师的喜欢。

黄秀娟一个人在家,见金恩华来了,热的拉他进去,急着打电话让李清明回家,省委书记让一个“江湖郎中”治病,传出去有些不好听,这个事还是事尽量保密的,不过,李清明和黄秀娟是高兴的,李清明经过金恩华的治疗,双腿明显的灵活起来,以前走个几百米都感到无力,现在从干部楼到省府大院的二公里路,他都能安步当车的走下来,每天几个来回都没觉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