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赛诗斗酒赏美人(1 / 1)

第190章 赛诗斗酒赏美人

方家这棵大树果然没倒,掉点叶子砍些枝末,丝毫不伤及它的根本,柳慧如把顾省长的话转告给金恩华,王省长出面为方家说了话,难怪方老爷子一点也没事,抓个过气的方天林有个屁用,方老爷子不倒,等于方家不倒啊,也难怪任钟信如此的迫不及待,捞起稻草来是毫不客气,还是孙玉霞说得对,一个任钟信有啥好怕的,大不了你捞我也捞,看谁能捞得过谁。***

任钟信这顿酒,当然得去喝了,嘿嘿,好你个任钟信,下手介快,老子今儿个不能再对你客气喽。

其实任钟信今晚的想法很单纯,毕竟金恩华表面上还是合作者,示好于他,以后他手下的人马总能听话一些,人家要带职学习,人走茶不凉,搞好关系好处多多,能不翻脸决不能翻脸,强龙不压地头蛇嘛。还有一个原因,是任钟信不服恩华的酒量,自己当初在仙海县,就有仙海的第一喝酒高手的美誉,怎么能输给金恩华这初出茅庐的菜鸟,这名声传出去,以后在酒场上还怎么混,要知道,酒场是个非常重要的社交场合,青岭人就说,百分之八十的交易,都是在酒桌上达成的,能喝善喝,是圈内生存的基本功啊。

“恩华,你说吧,今晚怎么喝?”任钟信在桌上放下五瓶白酒,有点咄咄逼人,摆出了一决胜负的姿态。

金恩华微笑道:“客人听主人的,下属听领导的呗。”心道,你这不是摆的鸿门宴么,来得好,老子今晚非干翻你不可。

任钟信笑道:“好,爽快,今晚由你嫂子监酒,谁要是耍赖,谁就是小狗。”

金恩华心里直乐,好你个任钟信,果然是特别的争强好胜,我还怕你不成?

余小艳端着几样小菜出来了,金恩华眼前一亮,这娘们怎么那么喜欢穿着睡衣,走路一扭一摆的,扰人绪哦,还是条粉红色的薄睡衣,简直是如一层薄雾,里面的白色罩罩和小裤裤基本上一览无余,还有那曲线优美的**,几乎如无遮无拦的......金恩华只觉全身一紧,不争气的小弟噌的立了起来。

余小艳把小菜放到小桌上,朝金恩华笑笑:“恩华,你们先喝着,我那里还有一个菜。”嘴里说着,眼睛不自主的往金恩华那里瞟,要命哦,人家又穿了条肥大的灯笼裤,还是白色的,现在那里早已拭目以待了。

余小艳的脸刹时就红了起来,急忙转身往厨房而去,幸亏任钟信正在开酒,无瑕顾及,这张小桌又挡着他的视线,现不了金恩华那里不安份的表现。

待得余小艳端菜回来坐好,任钟信笑道:“恩华,你们青岭的喝酒方式,直来直去,上来就干,说实在的,我还不大适应哟。”

金恩华瞟一眼余小艳,微微的笑道:“老任,直来直去,上来就干,难道不好吗?嫂子,你是监酒,你说上来就干好不好?”

余小艳听出了金恩华的戏谑之语,脸微微一红轻声说道:“我只是看看,不管你们怎么喝酒。”

任钟信道:“恩华,上次用你们青岭的喝酒方式,咱们彼此算领教过了,今天换个方式如何?”

金恩华看着任钟信,余光却瞥着余小艳松散着的睡衣,他妈的,莫非要用美人计?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这个,嘿嘿,余小艳时不时的拿眼睛往自己那里扫,小弟更显得骄傲,做大哥的又怎能落后,“老任,话说到这份上,你就定个规矩好了,好看的小说:。”

任钟信说道:“我们家乡有一种喝酒方式,我很是怀念,那叫喝文酒,就是对诗喝酒,一个人先念一句诗再喝一盅酒,另一个也是这样,接不上来的要罚三盅,所念的诗必须与饮酒有关,否则也得罚三盅,你嫂子负责倒酒监酒,你认为怎么样?”

“呵呵,嫂子,你喜欢武酒还是文酒,你是监酒的,当然由你亲自定夺哦。”金恩华笑道。

余小艳脸又是一红,忸怩一下说道:“那,那就喝文酒吧。”

任钟信一脸喜色,端起酒盅说道:“恩华,少数服从多数呀,咱们开始吧。”

“唉,老任啊,嫂子是你的人,这个少数服从多数有点不大公平吧。”金恩华挠着头,故意的朝着余小艳说道,“嫂子,可要对我们两个一碗水端平啊。”

余小艳又瞟一眼金恩华那里,更放肆了,心一荡脸一红,一时竟有些语塞:“唔......”

任钟信笑道:“恩华,你别打叉,今晚就一个监酒人两个喝酒人,没有什么老公老婆,什么嫂子兄弟,一句话,绝对的一碗水端平。”

金恩华心道,这年头谁怕谁啊,“好,老任,你先请。”

任钟信迫不及待的干了手中的一盅白酒,“我先来句打油诗,恩华你听好了,商品经济大流通。”

“开放搞活喝两盅。”金恩华把酒盅底亮给余小艳看,眼睛乘机在她突出上扫描,一边喝他老公的酒,一边欣赏她欲说还羞的风,是多么的潇洒快意呵。

任钟信端起第二盅酒,又是一干二净,“要让客人喝好。”

金恩华的动作也不慢,“主人先要喝倒。”

任钟信的速度被带起来了,“万水千山都是。”

金恩华笑道:“老任,少喝一杯行不行。”

任钟信皱起眉头道:“恩华,这不大对头吧,我念的可是名家名句。”

金恩华说道:“我说的可是当今酒场的流行名,嫂子,你说说,我这对得对不对?呵呵。”

余小艳微笑道:“两位大县长也算得地方名人,用打油诗来催酒,是不是有点俗呀?”

原来余小艳在县中是教语文的,任钟信也是中文专业出来的,金恩华心里一沉,咱就这点墨水,岂不是死定了?再看那余小艳,早已灵巧的把桌上的八个小酒盅都倒满了,右臂扬处,睡衣上缩,那雪白粉润的大腿就在他咫尺处呈现......

金恩华只觉血往上直涌,“老任,今晚我豁出去了,来吧。”

此时,金恩华也不再客气,不待任钟信启口,抢饮一盅,高声的念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任钟信怎会示弱,也是举盅就干,嗓子叫得更响,“襄阳好风日,留醉与山翁。”

“俯饮一杯酒,仰聆金玉章。”

“红叶晚萧萧,长亭酒一瓢,其他书友正在看:。”

“下马饮君酒,问君何所之?”

“何当重相见,樽酒慰离颜。”

“欲持一瓢酒,远慰风雨夕。”

“复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

“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

“一樽相别酒,千里独归人。”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上了劲,桌上的菜没动几下,却不知不觉的都是一人一斤白酒下肚,金恩华是沾酒就脸红,此时早就全身通红了,他又装得摇头晃脑,不胜酒力的样子,任钟信却一付声色不动,虽然已喝到了七八分处,但装得却很是镇定,金恩华的样子他看在眼里,心道你小子是有名的一斤半,看你还能再撑几盅。

金恩华知道任钟信的心思,他现在还清醒得很呢,再偷偷的一瞧余小艳,那桃花脸犹如喝了两斤白酒,红得不能再红,再顺着她目光,我的天,原来人家一切在关注自己那里,唉,那里随着酒精的影响,隐约之中的高大形象,此时却是更加的鲜明突出了,不经意间,余小艳乘倒酒之时瞟一眼金恩华,四目相对,羞得余小艳心中一慌,把酒洒到了小桌之上,酒流顺坡而下,不偏不倚的落到了金恩华的那里。

任钟信坐在对面,看不见这边的形,瞪了余小艳一眼,不满的说道:“小艳,你怎么搞的,怎么把酒搞到恩华身上去了,快拿毛巾擦擦呀。”

余小艳垂头转身,手拿毛巾无从下手,那滩白酒早在那里划了个歪圈,那个调皮的小东西就近在咫尺,偏偏金恩华身体一动,伸出去的纤手不慎被碰,立时象触电似的一颤,身体无力的前倾,双手正好压在了上面,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呵呵,嫂子,没事没事,搞点酒算啥,嫂子别往心里去哟。”金恩华笑着,身子却不住的晃动,两腿一分,伸出一只,就着余小艳的双峰,把她失去平衡的身体,重新的“扶”了回去。

任钟信也是身体微晃,看到金恩华的样子,心中一喜,这小子外强中干,已到强弩之末,何不抓紧时间,不给他以喘息之机,这小子鬼点子太多,可得防着他使诈了。

想到此,任钟信端酒就干,“恩华,咱们继续喝酒,来来来,一年明月今宵多,有酒不饮奈明何!”

金恩华稍一沉吟,端起酒一饮而尽,“老任,我干了,呵呵,岁夜高堂列明烛,美酒一杯声一曲。”

“好样的,再来再来,”任钟信大声赞道,“我持长瓢坐巴丘,酌饮四座以散愁。”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老任,你快不行了吧,呵呵。”金恩华笑着,拿眼偷看旁边的余小艳,也正拿眼睛偷窥自己,心一痴迷,竟忘了喝酒,却先把诗念出来了。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任钟信哈哈大笑,拿手指着金恩华说道:“金大少爷,你犯规了,快快给我自罚三盅。”

金恩华笑道:“老任,你看走眼了吧,我怎么会赖酒,对了,嫂子啊,你说说,我刚才漏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