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纳兰飘香只气得脸上通红。
正yu再略加调戏,却忽然看见东南院里火起,但见火光冲天,一时间照应的通红一片,火势显然极大。
“怎么,你家失火?”我不再胡闹,出手点住她腿上的穴道,才将她的腿放下。
这回我可就不用担心她再次袭击我的**了。
“是爷爷的住处!”她一时之间倒没有想到和我争斗,看着起火的东院,眼神焦急而忧心。
“我帮你救火,不过了,先说好了,你可不许打我”我顺手解开她的穴道,看着她此刻娇柔的眼神,我又怎会不在心中掀起怜香惜玉之心呢,于是再无半点邪念,只是想着能够帮上她的忙。
她倒没有理我的好心,穴道一解便向东南方奔去。
我连忙施展轻功跟上。
她的轻功倒也不错,几个起落,已越过数道门墙。
“这里还有!”
“抓活的!”
有人在里院里大声叫嚷着。
‘有人!’
我听到声音,心知不妙,忙施了个‘逆光幻境’,将我自己身形掩住,但纳兰飘香却是已经被人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我家里捣乱!”飘香清脆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啧啧,想不到还是个美人胚子呢,边七边九,你们先退下,看我来与这姑娘比划比划。”这个声音yin柔有余,阳刚不足,让人听了,不由自主的有种渗人的感觉。
好熟悉的声音!我心中一动。
‘你究竟是谁,敢在我家里捣乱?’飘香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区区贱名,不足一提,不过既然这位美丽的小姑娘想要知道,我边城自然也不会不说。’声音依然yin柔。
我只听得杀意大起,“原来是他!”
五行玄魄全力运转,手上已是捏了一个法诀。
窥神珠被我祭起在空中,我看到了下面的形势。
纳兰此时已被三个人围住,不知从何处抽了柄软剑,剑长四尺,近剑尖型如菱尖,通体软韧如蛇,隐带碧光,柄上篆刻青柳两字,剑位开锋,就像一柄无锋钢条镶著一枚尖菱,明晃晃的,着实耀眼。
而对方为首之人,如山峰般婉转秀气的眉微微跳高,英俊中不无邪魅的脸如同chun风之中的飞絮,正散发着邪邪的笑意,眼神轻佻,露出**裸的yu望,简直像是要把纳兰给生吞活剥了,赫然正是五年前,那杀我师兄的边城。
他与五年前的相貌并无多大不同,只是眉宇之间多了份稳重成熟,少了份轻浮飞扬。而此时他的武功,也是更加凝练,此刻只怕已可纳入二品,腰间悬着柄华丽的连鞘宝剑,青sè的剑穗随风摇摆。
我知道那是yin葵派巧取豪夺搜罗的无数宝剑之一,剑名青麟,锋利非凡,而我的师兄,便是为了保护我逃走,而死在了这柄剑下!
而那两名小角sè的武功也自不弱,虎背熊腰,豹头还首的造型也是颇为凶悍,但这始终改变不了他们小配角的命运,因此,手里的大环刀虽然样式威猛,但眼中神气不足,下盘不稳,脚步虚浮,握刀的手也无力,足以知他们不过是尚未列入高手的六品武者。
而纳兰,此时也在四品之列。
所以他们不足为虑,唯一可怕的便是边城。
早在五年前,我便见过边城的剑-----
他的剑优雅而可怕,招招夺人xing命的剑法鲜少有人能够使得像他一样潇洒,潇洒到在冰冷的剑锋穿透过敌人的咽喉拔出时,敌人的鲜血却还未曾喷出。
那要等上一段时间,咽喉里的鲜血才会如同山泉一样的涌出,然后像雨水,像雨水一样的淋漓在地上。
这时的边城便会开始优雅的擦拭青麟那薄如蝉翼的剑锋。
我永远记得师兄在他剑下倒下的那一幕。。。。。。
永远也不会忘!
“啪啪”两声脆响,是纳兰赏了逼近的边七边九一人一记耳光。
“好辣的娘们。”边城轻笑道,“不过我喜欢”
他上前几步。
边七边九两人都在三十岁之上,被这连自己一半年岁大都没有的小姑娘赏了一记耳光,不由得面sè涨得通红,更加握紧了手中的大环刀,只待少主一声令下,便要砍出。
但边城却没有这么做。
他出手了。
他的确是出手了,青麟依然挂在腰畔,左手并成鹰爪之势,凌空扑击,抓向纳兰的肩膀。
这一式,又快,又急,又狠,力道方位无一不拿捏得恰到好处,足见他比之昔ri,武功又是jing进了几分。
以纳兰的武功,这一招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了。
不过,别忘了,她还有我。
我等待的正是这个他剑不在手的机会。
“碧木长生刀!”我运转五行玄魄,将浑身真元全数化作木属,掌中一道碧芒迅疾吐出,顷刻间穿过砖墙,迎面直刺边城。
边城哪里料得到墙后会有人躲着偷袭。此刻出剑已是不及,关乎xing命之下,只好豁出去一条手臂。
空中血珠四溅,边城’啊‘的惨叫一声,那作恶的左手已被我一刀所斩。
蓄势已久的掌将砖墙打出一个大洞,我一把拉起纳兰,返身拔腿就走,因为我知道,即便是他少了一只手,凭我现在的实力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此时边城尚在空中,边七边九两人为我一掌震出的砖石所阻,一时间倒也无法追击我们。
“去得月楼,快,我爷爷在得月楼。”纳兰忽然道。
我苦笑一声:“你爷爷若无人对付,凭着边城那点不入流的把式,也敢欺进你府中吗,只怕你爷爷已经被魔隐边不负那个老妖怪给缠住了。
不过话虽如此,我还是依她所指,在施用窥神珠和逆光幻境之下来到了得月楼边不远处躲了起来,途中又遇到了不少邪派的高手。
她爷爷的确已经被人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