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刚一进入20世纪，就有人大声疾呼：“呜呼，今日已二十世纪矣，我同胞之国民将何以自处也！”[132]这是维新派在构建国民与国家观念的舆论中所表达出来的对新世纪的关怀，反映了世界时间对于中国立足于世界的重要意义。近代的中国努力吸收代表着进步的西方知识，力图弥补落下的发展时间，追赶世界的脚步，这在近代北京普及卫生知识的过程中得到了充分体现。

近代卫生知识与世界时间具有天然的联系，其以世界时间作为有机组成部分，力图约束民众的行为，规范民众的生活，促进了社会活动时间的统一化，而这是世界时间普及过程中的必然，正符合行政权力对社会控制的需要。在政府直接控制的领域，“划一时间”在逐步开展，尤其在30年代以后，政府机关实行统一的办公时间[133]，各民众教育馆规定一致的开放和休息时间[134]，各市立学校的活动时间也逐渐趋同。当世界时间成为明确的规范，“时间开始被纳入以计算的方式运用管理权威的过程中”[135]，对社会生活的管理和控制更为精确和严密，民众的生活在世界时间的支配下日趋制式化，被纳入符合科学要求的现代轨道中。

世界时间在为卫生活动提供运行框架的同时，也受益于卫生知识的传播，社会时间和生理时间在未被明显更动的情况下被钟点符号所标示，世界时间的物质和观念形态渐进地融入了民众的日常生活。世界时间是卫生知识的基本要素和先决条件，卫生知识的传播又推动了世界时间的普及，卫生知识与世界时间在共同的推广过程中互相借重，形成了西方知识体系引介的良性循环。

民间力量在卫生知识与世界时间的普及过程中发挥了首倡之功，并积极进行破旧立新的工作。相比之下，政府不仅在卫生行政和世界时间的制度建设上相对滞后，在社会推广上也稍显迟钝，但在民间力量奠定的基础之上，政府以国家正统和国民代表的身份很快取得主导地位，并加速推进了卫生知识和世界时间的普及。世界时间不仅在制度上取得了正统地位，且在社会生活中也逐渐居于主导，近代的生活方式和观念日益成为民众日常生活的主流。

[1] 黄金麟：《历史、身体、国家：近代中国的身体形成（1895-1937）》，163～164页，台北，新星出版社，2006。

[2] 左玉河：《从“改正朔”到废旧历——阳历及其节日在民国时期的演变》，载《民间文化论坛》，2005（2）。

[3] 《训令社会局、工务局、公安局市内繁冲地点设置标准钟一案提经第二八零次市政会议议决通过仰会拟详细计划及预算呈候核夺由》，载《北平市市政公报》，30页，1936（366）；《指令工务局、社会局、公安局据会呈以市内设置标准钟一案经会同拟具计划检同图说请鉴核指示遵照由》，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6（377），16页。

[4] 《呈市政府呈为本市设置标准钟拟购用新民洋行代售瓦格那子母电钟并拟将设置地点略予变更请示遵由》，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7（402），33页。

[5] 《戒烟局管理规则（1909年）》，见田涛、郭成伟整理：《清末北京城市管理法规》，482页。

[6] 《内外城官医院规则》，载《政府公报》，1916（272），23～26页。

[7] 《医院照常施诊》，载《晨报》，1921-02-07（3）；《官医院延长诊疗时间》，载《晨报》，1921-02-18（6）。

[8] 《训令卫生局据派员报告视察市立医院情形并拟具意见抄发原报告仰即分别办理并着传令嘉奖该院长仍将办理情形具报由》，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4（281），19～21页。

[9] 《北平市政府公安局警察医院办事细则》，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6（356），3页。

[10] 《京师传染病医院暂行办事细则（五年十二月呈准）》，见《京都市政汇览》，72页。

[11] 《北平市传染病医院治疗及住院规则》《北平市传染病医院附设普通诊疗所规则》，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4（247），6～7页。

[12] 《医院施诊改时》，载《晨钟报》，1918-06-17（3）。

[13] 《道济医院之组织》，载《晨报》，1926-10-04（6）。

[14] 《“寰西医院”广告》，载《晨报》，1925-08-01（5）。

[15] 《“翁之龙诊所”广告》，载《晨报》，1923-10-02（4）。

[16] 《北平特别市卫生局管理公私立医院暂行规则》，载《北平特别市市政公报》，1928（2），34～36页。

[17] 《卫生局关于检查各私立医院、诊所情形的呈文、调查表及市政府的指令》（1936），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116。

[18] 《训令直辖各机关现届夏令自六月一日起办公时间改为上午自八时起至十二时下午自二时起至五时止令仰遵照由》，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4（251），9页；《训令直辖各机关准北平军委分会第三处函达自九月三日起改订办公时间令仰知照由》，载《北平市市政公报》，5页，193（266）；《本府秘书处通知奉谕本府及所属机关办公时间自二年一日起改为上午九时至十二时下午二时至六时通知查照由》，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6（337），10页。

[19] 《北平市市立医院收费规则》，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4（247），4页；《训令卫生局据派员报告视察市立医院情形并拟具意见抄发原报告仰即分别办理并着传令嘉奖该院长仍将办理情形具报由》，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4（281），19～21页。

[20] 《北平道济医院重定简章》《北平道济医院产妇科简章》（1935），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084。

[21] 《北平西郊万寿寺天然疗养院简章》（1935），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084。

[22] 《述客言中国宜广设医院》，1895-12-03（4），载《申报》。

[23] 《戒烟局管理规则（1909年）》，见田涛、郭成伟整理：《清末北京城市管理法规》，481～490页。

[24] 《关于卫生事项·北平市烈性毒品戒除所病室规则》，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4（3），97页。

[25] 言者：《医院在社会上之地位及其与开业医师之关系》，载《医学周刊集》，1931（4），220页。

[26] 《北平市传染病医院治疗及住院规则》，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4（247），6页。

[27] 《北平市政府公安局警察医院患者病室规则》，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6（369），9～10页。

[28] 《人人医院门诊及接生简章》（1935），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084。

[29] 《北平市市立医院收费规则》，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4（247），4页。

[30] 《北平西郊万寿寺天然疗养院简章》《人人医院门诊及接生简章》《北平清源医院简章》《北平道济医院重定简章》（1935-1936），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005-001-00084。

[31] 《北平市政府公安局警察医院患者亲友家属探视规则》，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6（369），10页。

[32] 《北平市卫生局精神病疗养院探视规则》，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4（256），35～36页。

[33] 《北平清源医院简章》（1936），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084。

[34] 《北平道济医院重定简章》（1935），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084。

[35] 《内外城官医院章程（1909年）》，见田涛、郭成伟整理：《清末北京城市管理法规》，103页。

[36] 《饬医生预防秋疫》，载《晨钟报》，1917-09-06（6）。

[37] 《饬报新的异症》，载《北京晚报》，1922-05-19（3）；《警厅调查各种异症》，载《晨报》，1922-09-09（7）。

[38] 《北平特别市卫生局管理公私立医院暂行规则》，载《北平特别市市政公报》，1928（2），34～36页。

[39] 《关于卫生事项·规定传染病报告手续》，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4（2），132页。

[40] 《中药铺不急人之急》，载《晨报》，1924-09-06（6）。

[41] 《钦定京师大学堂章程（1902年）》《钦定高等学堂章程（1902年）》《钦定中学堂章程（1902年）》，见璩鑫圭、唐良炎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250、261、265页，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1。

[42] 刘志琴主编，闵杰编著：《近代中国社会文化变迁录》，第二卷，632～642页。

[43] 《北京学生团社会实进会布告书》《北京社会实进会夏令特别工作》（1913-1919），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181-014-00099。

[44] 《北京社会实进会本年夏令工作报告》，载《新社会》，1919（3）。

[45] 《北大平民教育讲演团常年大会》，载《晨报》，1922-03-24（7）。

[46] 《家有孕妇的请看》，载《晨报》，1923-11-22（6）。

[47] 《公共卫生事务所设备》，载《晨报》，1926-09-23（6）。

[48] 《北平特别市卫生处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九年年报》，69、131～132页，1934；《民众应认识的几件卫生工作》，载《北平晨报·卫生月刊》，1934-03-13。

[49] 《中央防疫处、平大医学院合办预防接种处报告书》（1934），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29-003-00894。

[50] 《为每周星期五日下午四时至四时三十分举行广播卫生讲演一次须发管理办法及轮流次序表令仰遵办由》（1935-09-14），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052。

[51] 张应超：《辛亥革命中的西安起义研究》，载《唐都学刊》，1991（4）。

[52] 《产儿限制会将成立》，载《晨报》，1922-10-14（7）。

[53] 《医专的讲演和参观》，载《晨报》，1922-03-31（7）。

[54] 《平民教育讲演团》，载《北京大学日刊》，1919-03-07（4）。

[55] 《卫生演讲会开会》，载《晨报》，1920-04-20（6）。

[56] 《讲演防疫方法》，载《晨钟报》，1918-01-30（6）；《讲演防疫方法》，载《晨钟报》，1918-03-07（6）。

[57] 《今日开幕之卫生运动大会》，载《京报》，1935-05-12（6）。

[58] 《内外城官医院规则》，载《政府公报》，1916-10-6（272），23～26页。

[59] 《星期日不停诊》，载《晨钟报》，1918-07-03（6）。

[60] 《总商会会董会中报告北京已发现时疫》，载《顺天时报》，1927-08-02（7）。

[61] 《北平市政府公安局警察医院办事细则》，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6（356），3页。

[62] 《“北陆诊疗所”广告》，载《晨报》，1923-10-02（4）。

[63] 《人人医院门诊及接生简章》《沈规征医院简章》（1935），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084。

[64] 友孟：《小学卫生教育之改进》，载《市政评论》，1934（1），60页。

[65] 《奏定初等小学堂章程（1904年）》《奏定高等小学堂章程（1904年）》《奏定中学堂章程（1904年）》，见璩鑫圭、唐良炎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299、319、324～325页。

[66] 《教育部订定小学校教则及课程表（1912年）》，载璩鑫圭、唐良炎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692、696页。

[67] 赵鸿志：《北京女子高等师范附属小学校概况》，载《中华教育界》，1924（3），23页。

[68] 《国立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小学校概况》，载《中华教育界》，1924（2），16～17页。

[69] 珑：《北平托儿所参观记》，载《玲珑》，1935（1），25页。

[70] 《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五年年报》，51页。

[71] 北平特别市公安局编：《北平特别市公安局公共卫生事务所第二暨第三年年报》，67～68页；《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五年年报》，50页；《北平市卫生处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九年年报》，85页；《北平市卫生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年年报》，53～54页；《北平市卫生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一年年报》，78、86页。

[72] 《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五年年报》，43、47页；《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六年年报》，39～40页；《北平市卫生处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九年年报》，76、81、84页；《北平市卫生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一年年报》，75、83页。

[73] 《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五年年报》，48页；《北平市卫生处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九年年报》，88～89页；《北平市卫生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一年年报》，79页。

[74] 《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六年年报》，35～36页；《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七年年报》，63页；《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八年年报》，72、83页；《北平市卫生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年年报》，59页；《北平市卫生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一年年报》，79、87页。

[75] 北平特别市公安局编：《北平特别市公安局公共卫生事务所第二暨第三年年报》，71页。

[76] 《北平市卫生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一年年报》，77、83页。

[77] 《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五年年报》，48页；《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六年年报》，42页；《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七年年报》，63页；《北平市卫生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一年年报》，83页。

[78] 《二十四年度学校卫生工作简要报告》（1935），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078。

[79] 郑忠：《试论影响近代北京城市转型的因素》，载《北京社会科学》，2001（3）。

[80]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会调查》（上），226页。

[81] 《北平地毯工业状况》，载《工商半月刊》，1933（18），65页。

[82] 《工厂条例》，载《司法公报》，1927（243），35～43页。

[83] 《工厂法》，载《市政公报》，1930（32），1～14页。

[84] 《北平特别市工人休假待遇暂行规则》，载《北平特别市市政公报》，1930（36），16～17页。

[85]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会调查》（上），228页。

[86] 《吾国地毯业概况》，载《工商半月刊》，1931（23-24），59页。

[87] 谢治民：《工厂卫生法》，载《工商新闻百期汇刊》，1925（2），7页。

[88] 《北平市政府秘书处奉谕抄发卫生局秘书殷体扬条陈改进北平市社会事业意见书请查照办理的函》（1935-06-01），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17-001-01045。

[89] 《工厂设置卫生室办法》，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6（384），3～4页。

[90] 《训令社会局准失业部中央工厂检查处函送工厂设置卫生室办法令仰转饬工业安全卫生委员会遵办由》，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6（384），14页。

[91] 《丙寅食料品工厂开幕》，载《晨报》，1927-01-11（6）。

[92]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会调查》（上），227页。

[93] 《本市卫生事业纲要》，载《北平朝报》（卫生周刊），1929-02-01。

[94] 北平市政府卫生局编印：《北平市政府卫生局业务报告》，69页。

[95] 北平特别市公安局编：《北平特别市公安局公共卫生事务所第二暨第三年年报》，15、42页。

[96] 北平特别市公安局编：《北平特别市公安局公共卫生事务所第二暨第三年年报》，43～45页。

[97] 《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六年年报》，44～46页；《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七年年报》，75页；《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八年年报》，88、92、98页；《北平市卫生处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九年年报》，103页；《北平市卫生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年年报》，63、67～68页；《北平市卫生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一年年报》，113页。

[98] 《北平市卫生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年年报》，63页。

[99] [英]安东尼·吉登斯：《社会的构成》，李康、李猛译，222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

[100] 王霄冰：《节日：一种特殊的公共文化空间》，载《河南社会科学》，2007（4）。

[101] 李学智：《政治节日与节日政治——民国北京政府时期的国庆活动》，载《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版）》，2006（5）。

[102] 陈蕴茜：《时间、仪式维度中的总理纪念周》，载《开放时代》，2005（4）。

[103] 《卫生演讲会开会》，载《晨报》，1920-04-20（6）。

[104] 《派员讲演卫生》，载《北京晚报》，1923-05-10（3）。

[105] 《平安将演公开电影》，载《晨报》，1925-04-25（6）。

[106] 《读者日历》，载《晨报》，1921-08-01（3）。

[107] 《请看卫生活动电影》，载《晨报》，1921-09-22（6）。

[108] 《中华医学会续讯》，载《晨报》，1920-02-19（6）。

[109] 《医大十四周纪念》，载《晨报》，1925-10-16（6）。

[110] 《北京学生会教育股平民教育实施计划草案》，载《晨报》，1920-03-21（6）。

[111] 林几：《对北京市政卫生改良之管见（六）》，载《晨报》，1928-04-18（7）。

[112] 《公共卫生事务所设备》，载《晨报》，1926-09-23（6）。

[113] 《协助卫生运动》，载《卫生月刊》，1928（1），4页。

[114] 《服务团捕蝇运动》，载《北京晚报》，1923-04-20（3）。

[115] 《卫生运动大会日期》，载《晨报》，1924-04-06（6）；《卫生运动会之进行》，载《晨报》，1924-04-09（6）。

[116] 《外城卫生运动会期》，载《晨报》，1924-04-13（6）。

[117] 《模范家庭运动会展期》，载《晨报》，1926-04-26（6）；《模范家庭运动》，载《晨报》，1926-05-25（6）。

[118] 《女青年会儿童幸福运动第一日》，载《华北日报》，1930-02-26（5）。

[119] 《令各省民政厅、各特别市卫生局令发卫生宣传纲要等件仰督饬切实奉行文》，载《卫生公报》（国民政府卫生部），1929（5），20～25页。

[120] 《平市昨天举行清洁运动详情》，载《世界日报》，1928-12-16（7）。

[121] 《清洁运动大会次序单》《北平特别市清洁运动大会传单》（1928-12-15），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67-001-00459。

[122] 《本市清洁运动大会》，载《华北日报》，1931-05-28（6）；《全市卫生运动今晨八时在天安门举行大会》，载《华北日报》，1931-05-31（6）。

[123] 赵万毅：《市民对于卫生运动大会应有之认识》，载《华北日报》，1937-05-29（8）。

[124] 《关于卫生事项·举行第一次卫生运动大会》，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4（2），134～135页。

[125] 《北平市卫生局关于民国廿五年夏季清洁扫除运动办理过程的呈文及市政府的指令》（1936），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127。

[126] 北平市卫生局编印：《北平市政府卫生局业务报告》，195页。

[127] 丁非：《这一日》，见茅盾：《中国的一日》“第八编 北平·天津”，8·13页。

[128] 《卫生清洁运动大会灭蝇庆成秩序单》，《卫生清洁运动大会展览会秩序单》，《卫生清洁运动大会秩序单》（1937.06.17-1937.06.19），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29-003-00875。

[129] 殷体扬：《北平市第一次卫生运动大会认识》，载《市政评论》，1934（1），106页。

[130] 殷体扬：《北平市第一次卫生运动大会认识》，载《市政评论》，1934（1），106页。

[131] 王世伟：《卫生之真义与卫生运动之真正目标》，载《卫生月刊》，1935（7），357页。

[132] 《二十世纪之中国》，载《国民报》，1901（1），1页。

[133] 《令直辖市各机关通令划一办公时间由》，载《北平特别市市政公报》，1930（32），3页。

[134] 《北平二十三年度教育行政工作报告》，载《时代教育》，1936（2），2页。

[135] [英]安东尼·吉登斯：《社会的构成》，22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