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年，一位旅行者写道：“10年前到过北京的人或许对这个城市当时破敝不堪的景象仍历历在目。街道上布满了污泥……河流像污水沟一样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卫生的概念尚不为人所知。”但是他马上接着说：“如果10年前到过北京的这个人今日重访北京，他会感觉自己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城市，他简直无法把北京与昔日那个老城市联系在一起。”[204]虽然其中不免有主观夸大成分，但确实描述了北京城市面貌的改变。

在近代北京城市卫生状况逐步改善的过程中，城市民众和推行卫生的市政机构及民间力量之间展开了博弈。城市民众、秽物清理者和市政机构在对待影响城市清洁的垃圾和粪秽问题上，出于自身的利益各有打算。从表面上看，近代北京城市的不洁未能得到根本的改善，似乎是自私自利的民众和秽物清理者占了上风，但市政机构在舆论的压力和支持下表现积极，后来居上，逐渐成为强势的一方。在改良城市商业空间的过程中，市政机构和民间力量相互配合，使卫生工作逐步制度化和规范化，推动了城市民众和商业经营者的卫生意识和改良行动从被动到主动转变。

在城市空间的博弈中，民众对城市空间的使用和支配逐渐受到卫生知识的约束和规范，普通民众、秽物清理者、商业经营者对城市所负有的卫生责任被舆论不断强调，并被法规制度确定下来。市政机构通过引入近代卫生设施，施以各种行政手段，使其在城市空间中的统治力得到扩张和增强，成功地扩大了国家权力对城市空间和民众生活的影响。

[1] 此处的空间概念主要来自于[法]亨利·勒菲弗：《空间与政治》，及[美]大卫·哈维：《巴黎城记：现代性之都的诞生》。

[2]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会调查》（上），陈愉秉等译，34～35页，北京，中国书店，2010。

[3] 朱季青：《北京的三大怪状》，载《医学周刊集》，1928（1），237页。

[4]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会调查》（上），45页。

[5] 贺良玣：《废物别用》，载《晨报》，1925-11-11（6）。

[6] □伯：《马路卫生》，载《晨报》，1925-01-15（6）。

[7] 若狂：《北京公众卫生》，载《晨报》，1925-01-12（6）。

[8] 《汽车与尘土》，载《晨报》，1919-08-25（3）。

[9] 《条陈改良路政数端恳请采择施行》（1930-11-01），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17-001-00330。

[10] 昌：《垃圾》，载《世界日报》，1927-11-04（7）。

[11] 虬郎：《向警厅和慈善家请愿》，载《晨报》，1925-01-18（6）。

[12] 屯民：《伟大的京都》，载《晨报》，1924-12-07（6）。

[13] 朱季青：《北京的三大怪状》，载《医学周刊集》，1928（1），237页。

[14] 《开沟善举》，载《大公报》，1904-04-26（3-4）。

[15] 《清末北京志资料》，张宗平等译，460页，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4。

[16] 《条陈关于卫生及路政各项意见祈采纳》（1931-07-14），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17-001-00330。

[17] 《民国时期北京（北平）市历年人口统计》，转引自韩光辉：《北京历史人口地理》，133～134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

[18] 扬：《清除秽土的新法》，载《市政评论》，1934（1），82页。

[19] 《北平市卫生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年年报》，103页。

[20] 李家瑞编：《北平风俗类征》（下），413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

[21] 若狂：《北京公众卫生》，载《晨报》，1925-01-12（6）。

[22] 《函工务局关于天安门前御河及南池子一带河道淤积事》（1935-03-05），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17-001-00854。

[23] 《请填骆驼水坑》，载《晨钟报》，1918-07-15（3）。

[24] 《宜注重公共卫生》，载《晨报》，1922-02-11（6）。

[25] 周连春：《雪隐寻踪——厕所的历史·经济·风俗》，35～36页，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2005。

[26] 《清末北京志资料》，461页。

[27] 斑马：《北平城根之怪现象》，载《北洋画报》，1929（304）。

[28] 森：《不懂的北京》，载《晨报》，1925-05-17（6）。

[29] 若狂：《北京公众卫生》，载《晨报》，1925-01-12（6）。

[30] 梦明：《北京城的特征（续）》，载《晨报》，1924-12-30（6）。

[31] 《卫生局呈报组织清洁队情形的呈文及清洁队暂行规则》（1928），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004。

[32] 《警厅注意清洁道路》，载《晨报》，1925-10-04（6）。

[33] 《警厅注意清洁道路》，载《晨报》，1925-10-04（6）。

[34] 《外城巡捕西分局白话告示》，载《大公报》，1905-09-06（3）。

[35] 《京师警察厅关于公共卫生事件之晓示》，载《市政通告》，1915（22），10页。

[36] 《本市厉行清洁之过去与现在》，载《北平朝报》（市政周刊），1929-04-29。

[37] 《关于卫生事项·添置小型焚秽炉》，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4（2），129页。

[38] 《取缔倾倒垃圾》，载《晨钟报》，1918-06-28（6）；《本市厉行清洁之过去与现在》，载《北平朝报》，1929-04-29（市政周刊）；《关于卫生事项·北平市户外清洁规则》，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4（2），150页。

[39] 杜才：《卫生漫谈》，载《卫生月刊》，1934（2），77～78页。

[40] 鹤梦生：《秽水粪土大有用处》，载《晨报》，1925-04-17（6）。

[41] 笃生：《不卫生的表征》，载《晨报》，1925-09-06（7）。

[42] 翁麟声：《两个吃花生者》，载《晨报》，1925-04-10（6）。

[43] [日]服部宇之吉等编：《清末北京志资料》，243页。

[44] 北京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北京志·卫生志》，122页，北京，北京出版社，2003。

[45] 《卫生局呈报组织清洁队情形的呈文》（1928），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004。

[46]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会调查》（上），68页。

[47] 《关于卫生事项·接办自治坊清洁事宜》，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4（3），68页。

[48] 《清道执行细则（1909年）》，见田涛、郭成伟整理：《清末北京城市管理法规》，18页。

[49] 《改定清道章程（1909年）》，见田涛、郭成伟整理：《清末北京城市管理法规》，3页。

[50] 《卫生局呈报组织清洁队情形的呈文》（1928），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004。

[51] 《关于卫生事项·北平市卫生处清道班暂行规则》，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4（2），145页。

[52] 《本市厉行清洁之过去与现在》，载《北平朝报》（市政周刊），1929-04-29。

[53] 《公安局各区辅助清洁工作，遵照市府令办理》，载《北平朝报》，1929-05-19（7）。

[54] 北京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北京志·卫生卷·卫生志》，23～26页。

[55] 《清道夫因贫自缢》，载《晨报》，1926-06-22（6）。

[56] 《清道夫罢工》，载《晨报》，1923-05-25（6）；《清道夫叫苦不得》，载《晨报》，1924-03-27（6）；《卫生局关于颁发积欠各清洁队夫役工饷的呈文》（1929-01-26），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002。

[57] 五一：《什么“公益捐”》，载《晨报》，1926-05-10（6）。

[58] 《北平市工务局关于禁止在明沟内存积秽土与卫生局的来往函等》（1935-03-07），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17-001-01120。

[59] 觉先：《聪明的清道夫》，载《晨报》，1925-04-13（6）。

[60] 鹤梦生：《秽水粪土大有用处》，载《晨报》，1925-04-17（6）。

[61] 华：《都市之撒水问题》，载《爱国白话报》，1919-11-13（1）。

[62] 章润若：《北京与上海》，载《现代评论》，1928（150），14页。

[63] 贺良玣：《废物别用》，载《晨报》，1925-11-11（6）。

[64] 少彬：《我不明白》，载《晨报》，1925-09-11（7）。

[65] 《警厅应当注意的》，载《晨报》，1923-06-02（6）。

[66] 《清道夫打伤洋车夫》，载《晨报》，1923-08-10（6）。

[67] 五一：《什么“公益捐”》，载《晨报》，1926-05-10（6）。

[68] 《清道执行细则（1909年）》，见田涛、郭成伟整理：《清末北京城市管理法规》，21、30页。

[69] 《警厅将编卫生队》，载《北京晚报》，1922-02-23（3）。

[70] 《关于卫生事项·北平市卫生处清道班暂行规则》，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4（2），143～149页。

[71] 松泉：《警厅牌示的效力》，载《晨报》，1925-08-18（7）。

[72] 《关于卫生事项·制钉禁牌》，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3（1），81页。

[73] 《本市厉行清洁之过去与现在》，载《北平朝报》（市政周刊），1929-04-29。

[74] 《禁止小孩街溺》，载《北京晚报》，1922-04-20（3）。

[75] 森：《不懂的北京》，载《晨报》，1925-05-17（6）。

[76] 《警察持刀砍人》，载《晨报》，1926-05-04（6）。

[77] 游北京者：《设立公共厕所之必要》，载《晨报》，1926-11-08（6）。

[78] 博言：《应取缔的字》，载《晨报》，1926-07-29（6）。

[79] 《官厕择地》，载《京话日报》，1906-02-19（4）。

[80] 静人：《厕所宜速改良》，载《京话日报》，1918-12-10（1）。

[81] 蒋人龙：《我对于改良北京市政的几个建议》，载《晨报》，1922-08-27（7）。

[82] 李廷安：《北京第一泉》，载《医学周刊集》，1928（1），207页。

[83] 《改良粪具公厕办法》，载《北平朝报》（卫生周刊），1929-04-26。

[84] 《卫生处呈请公厕整顿计划》（1934-06-30），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1-003-00047。

[85] 北平市政府卫生局编印：《北平市政府卫生局业务报告》，61页，1935。

[86] 静人：《厕所宜速改良》，载《京话日报》，1918-12-10（1）。

[87]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会调查》（上），117～118页。

[88] 《卫生处呈请公厕整顿计划》（1934-06-30），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1-003-00047。

[89] 《北京市的粪便》，载《北京档案史料》，1992（1）。

[90] 章润若：《北京与上海》，载《现代评论》，1928（150），14页。

[91] 《如何取缔粪阀！》，载《京报》，1933-12-09（6）。

[92] 博言：《改良收粪办法》，载《晨报》，1926-05-16（6）。

[93] 婆心：《不怕骂》，载《晨报》，1925-02-26（6）。

[94] 《翻粪车大演武剧》，载《晨报》，1924-10-30（6）。

[95] 《汽车碰着粪车倒软了》，载《晨报》，1921-10-27（7）。

[96] 《警察打倒粪夫》，载《晨报》，1926-07-25（6）。

[97] 《处置粪车之办法》，载《晨报》，1919-11-21（6）。

[98] 《公府粪车夫发威》，载《晨报》，1924-04-15（6）。

[99] 《粪夫改良规则》，载《北京自治报》，1922-06-17（4）。

[100] 《处置粪车之办法》，载《晨报》，1919-11-21（6）。

[101] 《卫生局通告一则》，载《北平朝报》（卫生周刊），1929-04-05。

[102] 《关于卫生事项·规定粪夫通行地点》，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4（2），131页。

[103] 祝力军、白淑兰选编：《北京市的粪便》，载《北京档案史料》，1992（1），38页。

[104] 《粪夫又罢业》，载《顺天时报》，1909-07-31（7）。

[105] 京都市政公所编纂：《京都市政汇览（中华民国三年六月至七年十二月）》，227页，北京，京华印书局，1919。

[106] 祝力军、白淑兰选编：《北京市的粪便》，载《北京档案史料》，1992（1），38页。

[107] 《市政公所限制粪车》，载《晨报》，1926-03-08（6）。

[108] 《改良粪具公厕办法》，载《北平朝报》（卫生周刊），1929-04-26。

[109] 《取缔粪车淋漓过市》，载《华北日报》，1931-03-07（6）。

[110] 《取缔粪车粪坑》，载《华北日报》，1931-04-07（6）。

[111] 《关于卫生行政·改良粪具》，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3（1），82页。

[112] 北京市处理粪便事务所编印：《北京市处理粪便事务所业务报告》，46页，1938。

[113] 北京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北京志·卫生志》，184页，北京，北京出版社，2003。

[114] [美]西德尼·D.甘博：《北京的社会调查》（上），116-117页。

[115] 《卫生局的善政》，载《京话日报》，1906-07-31（3）。

[116] 《粪夫又罢业原因》，载《顺天时报》，1909-08-03（7）。

[117] 《取缔粪夫办法》，载《晨钟报》，1918-05-30（6）。

[118] 《市民宜注意卫生》，载《晨报》，1923-05-28（6）。

[119] 《昨天粪厂罢业》，载《晨报》，1925-05-10（6）；《粪厂罢业风潮平息》，载《晨报》，1925-05-14（6）。

[120] 《本府命令公布管理粪厂及粪夫暂行规则》，载《北平朝报》（市政周刊），1929-02-25。

[121] 猷先：《粪车加盖算不得卫生》，载《医学周刊集》，1929（2），253～254页。

[122] 戴衡孙：《粪》，载《通俗医事月刊》，1919（1），12页。

[123] 祝力军、白淑兰选编：《北京市的粪便》，38页。

[124] 《北平市卫生局关于粪夫聚众游行的密呈及市政府处理办法的密令》（1936），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192。

[125] 关于清代至民国时期北京戏园的历史沿革、区位分布、空间格局、演出文化等内容，以及部分相关图表，可参考薛林平：《试论北京清代戏园建筑与文化》，载《华中建筑》，2009（3）。

[126] 王培元：《戏园剧场之须注重卫生谈》，载《野语》，1925（2），82页。

[127] 北平市社会局：《北平市工商业概况》，603页，1932。

[128] 陈援：《平市模范国剧场应注意诸点之探讨》，载《市政评论》，1934（11），11～12页。

[129] 子震：《北京的空气》，载《通俗医事月刊》，1920（2），41页。

[130] 慰民：《听戏》，载《通俗医事月刊》，1920（2），43页。

[131] 慰民：《听戏》，载《通俗医事月刊》，1920（2），43页。

[132] 绿英：《广和楼的捧角家》，见周作人等：《北京城》，52页。

[133] 陈万里：《北京戏场卫生的观察》，载《通俗医事月刊》，1919（1），28页。

[134] 《外城卫生局颁定戏园程章》，载《京话日报》，1906（549）。

[135] 《警察厅注意夏季公共卫生》，载《世界日报》，1927-05-25（7）。

[136] 《北平市政府卫生局管理公共娱乐营业场所卫生规则》（1935-09-24），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1-003-00062。以下文中论及30年代的卫生管理规则，若未注明，均指此份通告。

[137] 刘昌裔：《北平市电影业调查》，见葛兆光选编：《学术薪火——30年代清华大学人文社会学科毕业生论文选》，339页，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

[138] 《外城卫生局颁定戏园程章》，载《京话日报》，1906（549）。

[139] 敏公：《戏园》，载《晨报》，1927-05-05（6）。

[140] 陆祖鼎译：《北京的戏馆》，载《新上海》，1926（3），77页。该文开篇指出：“这篇文章是北京协和医校英文教授殳谷博士A.E.Zucker原著，登在《亚细亚》杂志第二十五卷第四号，原名Peking Playhouse。”

[141] 戴济：《北京是世界观瞻所系的地方》，载《油漆季刊》，1926（1），90页。

[142] 陈万里：《北京戏场卫生的观察》，载《通俗医事月刊》，1919（1），28页。

[143] 陈万里：《北京戏场卫生的观察》，载《通俗医事月刊》，1919（1），28页。

[144] 陆祖鼎译：《北京的戏馆》，载《新上海》，1926（3），78～79页。

[145] 张式溥：《北平学生砂眼之统计》，载《中华医学杂志》，1932（5），803～804页。

[146] 陈万里：《北京戏场卫生的观察》，载《通俗医事月刊》，1919（1），30页。

[147] 陆祖鼎译：《北京的戏馆》，载《新上海》，1926（3），78页。

[148] 陈万里：《北京戏场卫生的观察》，载《通俗医事月刊》，1919（1），30页。

[149] 绿英：《广和楼的捧角家》，见周作人等：《北京城》，51页。

[150] 《训令公安、卫生局据社会局呈为整理各戏园清洁及秩序等事拟请令公安、卫生两局分别取缔经核定办法指令外仰遵照办理由》，载《北平市市政公报》，1935（320），20页。

[151] 陈援：《平市模范国剧场应注意诸点之探讨》，载《市政评论》，1934（11），11页。

[152] 陈援：《平市模范国剧场应注意诸点之探讨》，载《市政评论》，1934（11），10～11页。

[153] 《北平市模范剧场之筹划》，载《大公报》，1934-09-27（13）。

[154] 北平市卫生局编印：《北平市政府卫生局业务报告》，78页，1935。

[155] 关在汉：《燕都戏院之近况》，载《十日戏剧》，1939（18），20页。

[156] 《管理饮食物营业规则（1909年）》，见田涛、郭成伟整理：《清末北京城市管理法规》，117～122页；《发卖饮食物店铺卫生十二要》，载《市政公报》，12～14页，1929（16）。

[157] 《饮食物营业者注意》，载《晨钟报》，1918-06-30（6）；《饮食必须注意》，载《北平朝报》（卫生周刊），1929-05-04。

[158] 《管理剃发营业规则（1909年）》《管理浴堂营业规则（1909年）》，见田涛、郭成伟整理：《清末北京城市管理法规》，163～170、189～194页；《卫生事项·北平市取缔理发馆规则》《卫生事项·北平市取缔澡堂规则》，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4（2），153～155页。

[159] 《卫生理发》，载《医事月刊》，1923（2），2～3页。

[160] 吴硕佐：《我的卫生理发谈》，载《医事月刊》，1924（4），23～26页。

[161] 《关于卫生事项·北平市取缔理发馆规则》，载《北平市政府行政纪要》，1934（2），154页。

[162] 《各种汽水营业管理规则（1909年）》《管理牛乳营业规则（1910年）》，见田涛、郭成伟整理：《清末北京城市管理法规》，128、139页。

[163] 《督促糖房营业改善卫生设备》，载《卫生月刊》，98页，1935（1）。

[164] 《彻底管理清凉饮食物营业商贩》，载《卫生月刊》，1935（8～9），97页。

[165] 《二年份卫生行政实况》，载《卫生月刊》，1935（7），27页。

[166] 北平市政府卫生局编印：《北平市政府卫生局业务报告》，74、77页，1935。

[167] 博言：《警厅宜注意饭摊》，载《晨报》，1926-05-09（6）。

[168] 《为整饬市容，改定粪车通行时间，取缔浮摊务使整洁》，载《卫生月刊》，1935（8～9），98页。

[169] 《公牍·咨京师警察厅》，载《京师教育报》，1918（3），4页。

[170] 《北平市卫生局关于取缔小瓶汽水等不洁饮料的制造和销售、制定清凉饮料业注意事项的呈文、布告及市政府的指令》（1935），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200。

[171] 《暑汤有毒被禁》，载《晨报》，1924-06-30（6）。

[172] 《本市将设小贩营业场，因浮摊有妨街道卫生，求清洁首须取缔污秽》，载《北平朝报》（市政周刊），1929-01-14。

[173] 《饮食必须注意》，载《北平朝报》（卫生周刊），1929-05-04。

[174] 林竟成：《中国公共卫生行政之症结》，载《中华医学杂志》，1936（10），963页。

[175] 《1935年北平市长袁良对市政府及各局处干部的新年讲话》，载《北京档案史料》，2005（4）。

[176] 北平特别市公安局编：《北平特别市公安局公共卫生事务所第二年暨第三年年报》，5～6页，1928。

[177] 《警厅取缔色糖》，载《北京晚报》，1921-06-13（3）；《警厅取缔汽水》，载《北京晚报》，1923-05-08（3）；《警厅取缔制造汽水》，载《晨报》，1924-05-29（6）。

[178] 《饮食物及其用品取缔条例》，载《北平特别市市政公报》，1928（5），29页。

[179] 《卫生局将复查清凉饮物，不遵规则者予以罚办》，载《华北日报》，1937-07-05（6）。

[180] 《卫生处化验所章程（1910年）》《卫生处化验所化验规则（1910年）》，见田涛、郭成伟整理：《清末北京城市管理法规》，83～85、93页。

[181] 方石珊：《中国卫生行政沿革》，载《中华医学杂志》，1928（5），39页。

[182] 《化验都市饮料》，载《晨钟报》，1918-01-14（6）。

[183] 《服务团捕蝇运动》，载《北京晚报》，1923-04-20（3）。

[184] 《北大学生会注意卫生》，载《晨报》，1925-12-15（6）。

[185] 太白：《北京的市场》，见周作人等：《北京城》，96页。

[186] 《王少甫关于恳准将绿香茶楼后墙开窗以重卫生的呈文》（1918-04），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181-018-09804。

[187] 《北平市理发业同业公会卫生公约规则》（1935-06-01），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107；《本市理发业自动改善卫生设备，理发同业公会已拟定卫生公约呈准本局备案》，载《卫生月刊》，1935（8、9），99页。

[188] 《北平市猪肉贩卖同业公会关于改善卫生办法的呈文及卫生局的批示》（1935-1937），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号：J005-001-00214。

[189] 《公余闻谈》，载《卫生月刊》，1935（7），41页。

[190] 《京师警察防疫得力》，载《晨报》，1919-09-01（6）。

[191] 《关于卫生行政·修正取缔澡堂理发馆规则》，载《北平市政府公报》，1934（2），130～131页。

[192] 《本市理发业自动改善卫生设备，理发同业公会已拟定卫生公约呈准本局备案》，载《卫生月刊》，1935（8、9），99页。

[193] 《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六年年报》，1931，53页。

[194] 君馥：《澡堂应清洁》，载《晨报》，1926-07-31（6）。

[195] 《澡堂不讲清洁》，载《晨报》，1922-01-15（7）。

[196] 京都市政公所编纂：《京都市政汇览（中华民国三年六月至七年十二月）》，183页。

[197] 《公共浴所》，载《北京自治报》，1920-04-10（3）。

[198] 《平民浴池将建筑》，载《晨报》，1924-04-19（6）。

[199] 《贫民卫生澡堂之设立》，载《晨报》，1922-04-29（7）。

[200] 《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六年年报》，32页，1931。

[201] 《北平市公安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八年年报》，52页，1933。

[202] 《北平市政府卫生处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九年年报》，46页，1934。

[203] 《北平市卫生局第一卫生区事务所第十年年报》，35页，1935。

[204] 周建英：《北京城的公共工程》，转引自史明正：《走向近代化的北京城：城市建设与社会变革》，15～16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