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与“放”结合原则是指在引导学生学会学习的过程中既要尊重学生的主体地位，充分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放手让学生大胆尝试、探索；同时又不放弃教师的引导职责，把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和教师的主导作用有机地结合起来。

教学过程是在教师领导下的学生的认识和发展过程，是教与学、教师的主导作用和学生的主体作用辩证统一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教与学、教师的主导作用和学生的主体作用是相互依存与制约的。学生的认识和发展不是自发地、盲目地进行的，而是在“闻道在先”“术业有专攻”、受过专业训练的教师指导、要求下，有目的、有计划、有系统，借助于必要的教学手段和设备进行的。没有离开教师的领导而孤立存在的学生的认识和发展。学生的主体作用要依赖教师的主导作用来实现。教师的主导作用发挥得越好，学生学习的主动性、积极性、独立性和创造性也就越强；而教师的主导作用发挥得不好，则学生的主体作用发挥的程度也必然受到限制。同时，教师的主导作用发挥的程度也依赖于学生的主体作用。教师教的行为是为了引起学生学的行为，是为学生的学服务的，教师是否发挥了主导作用要看他在多大程度上从学生的实际出发，根据学生的认识特点组织学生主动积极、生动活泼地学习，使学生的主体作用得以最大限度地发挥，为“教是为了不教”奠定良好的基础。没有学生主体作用的发挥，教师的主导作用必然落空。教师的主导作用与学生的主体作用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相互促进，在教学相长的双向互动中得以体现。在引导学生学会学习的教学中，我们一定要始终清醒而准确地把握这一点。

贯彻这一原则要注意下述几方面。

一、重视学生的主体作用

学习的主体是学生。教学活动中学生是被领导者、受教育者，同时他们又是认识和发展的主体。一方面，教学活动因他们而存在，社会和学生自身的发展都需要他们认识人类已有的认识成果，并在此过程中获得全面和谐的发展；另一方面，学生是有自觉性、能动性、创造性的人，要把人类积累的认识成果和经验转化为学生个人的精神财富和理性力量，要把知识转化为学生的智力、能力、思想观点和个性，必须通过学生自己的认识和实践才能实现，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包办代替的。学生在教学中本应扮演与担当主动学习的角色和责任。

辩证唯物主义告诉我们：任何事物的发展变化都是内外因相互作用的结果，外因是条件，内因是根据，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在学生的发展中，教师对学生所施加的影响，只有通过学生的观察、体验、思考、实践和运用，才能内化为自己的；而且学生对教师所施与的影响，并不只是消极被动地接受，而是以能动的主体态势去思考和选择，主动积极地做出反应；他们可能采取完全肯定和接受的态度，也可能采取批判和扬弃或完全否定和鄙弃的态度。也就是说，学生在教学过程中是有主观能动性的，他们是自身认识和发展的主体。建构主义学习理论也认为，学习是学习者积极主动地建构内部心理表征的过程。学习者不是被动地接收外在信息，而是主动地根据先前认知结构注意和有选择性地知觉外在信息，主动地建构当前事物的意义，形成自己的知识经验，这种建构是不可能由他人代替的。这就意味着学生是学习活动的主体，没有学生在原有知识结构、情志结构、人格结构基础上的选择性知觉和主动建构，学习将是无效的。

在现实中，由于传统教学思想与模式的长期影响，使得教学中学生被当成了无思想、情感、独立意志的客体，学生被异化为学习知识的机器，在学习中他们只是被动接受和应付，失去了主体意识，教师主要是依靠重复、强化和外在**甚至肉体的威胁来维持学习活动。这种教学活动，忽视学生的主体性，如叶澜教授所说，可能蜕变为“驯兽式”的活动。它不仅使学习质量和效率降低，更严重的是影响了学生的积极性，压抑了学生作为人所必需具备的主动性和能动性的发展。因此，要想使学生学会学习，首先要重视激发学生的主体意识，促进学生主体作用的发挥，使学生主动发展。真正做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报告书所言：“现代教学，同传统的观念与实践相反，应该使它本身适应于学习者，而学习者不应屈从于预先规定的教学规则。”而应该“在他自己的教育中日益起着积极主动的作用。”“我们应使学习者成为教育活动的中心；随着他的成熟程度容许他有越来越大的自由；由他自己决定他要学习什么，他要如何学习以及在什么地方学习与受训。”“如果任何教育体系只为持消极态度的人们服务；如果任何改革不能引起学习者积极地亲自参加活动，那么这种教育充其量只能取得微小的成功。建议所有的学习者，无论是青年还是成人，不仅应该在他们本身的教育中，而且应该在整个教育事业中发挥他们负责的作用。”[1]

二、绝不放弃教师的指导职责

学生虽然是认识和发展的主体，但他们都是“未完成的人”“都是待燃的爆竹”，他们正处于成长发展时期，思想、行为、个性尚不成熟，知识、能力、经验也很有限，仅仅依靠他们自己的力量无法以最简捷有效的方式掌握人类文化的精华，并使身心得以健康发展；也无法真正地学会学习，成为自身成长与发展的主人。这就决定了他们的学习还不能完全离开教师自发地、盲目地进行。学校是集中促使学生学习能力形成的场所，给学生提供适宜的学习内容，引导学生用合适的方法来学习，是教师义不容辞的责任。尽管学生有天生的探索、探求的欲望，但是探索什么，怎样更快地达到探索的目标，怎样在探索的过程中获得最佳的成长和发展，这些问题都是需要教师帮助他们解决的。在教师的指导下，他们可以更快地接触人类文化的精华，更敏捷地体会人类文化前进的方向，更快地感悟文化的精髓并从中获得生命的意义。因此，教师在教学过程中要承担组织、领导和教育者的责任，根据培养目标和学生身心发展的规律与特点决定和负责教学活动的方向、内容、方法、进程、结果和质量。教师的使命就是“为学而教”，引导促进学生健康成长。在这里，“学”并非仅仅是指获得知识和技能，而是指学生完整生命的整体成长，是指学生作为人的思想、情感、意志、人格、品德、智慧、才能等的全面地生成与发展，是指学生作为人的属人的成长。“教”也并非仅仅是传授知识技能，而是指启发、引导、帮助学生在对教学内容的全面理解中，在对教师自身及其他同学的思想、品德、智慧、人格的感受与体悟中，在与自身所处环境的互动中去全面地生成、创造和发展自己。为学而教的实质就是教师为学生属人的生命成长而智慧恰当地发挥自己协助、促进学生顺天性而更好地成长的作用。其关键是最大限度地激发、唤醒学生的主体意识，唤醒学生自身学习的自主性、能动性和创造性，充分挖掘其成长潜能，逐渐自我成长。

教学活动中，教师要发挥自己的主导作用，主动地引导学生科学地学会学习。把学校的一切有利条件、合适的教学内容、科学的教学方法精心设计安排成适合学生一定发展阶段和水平的某种教学模式，以使学生充分发挥主体作用，学习并学会学习，获得完整全面的发展。引导学生去认识学习在人类生存和发展中的重要意义，引导学生感悟学会学习的重要性，引导学生在学习过程中把握学会学习的内涵，学会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去学习，去反思自己在学习中的行为，掌握学习的方法和技巧，在学习中获得生命的意义。

教师的主动引导可以是依据随机渗透原则紧密结合教学内容把学会学习的意义、学习的原理与策略、如何使用这些策略以及如何化认识为动力、如何调控情感意志、如何独立学习、如何探究、如何与人合作，即如何在学习中获得全面发展直接告诉学生；也可以通过对认知内容、认知方法及认知结果的巧妙安排，在教师自身示范的基础之上引导学生对自身的学习进行反思并采取相应的行动；还可以引导学生进行有反馈的指导练习，使学生及时牢固地理解学习的原理并掌握具体的学习方法；另外让学生写学习反思日记以提高学生对自己学习状态的监控水平也不失为一种可以采用的好办法。此外，还可以通过组织课外专题讲座、课外活动小组以及个人自我实践与集体汇报交流结合的方式来进行。

三、“学”“教”互动促进学生学会学习

教学中要充分发挥师生各自的主体作用，通过师生民主平等的全方位的交流、交互作用来使学生学会学习。一方面教师要充分发挥自己的引导作用，主动为学生学会学习提供知识、方法、策略的引导，使学生学习具有明确的方向；又要积极关注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的反应，关注他们在学习过程中自我生成的知识、方法与策略，并及时地把它们吸纳到教学中来。另一方面，学生要积极体验、学习、领悟教师的引导和帮助，又要在教师的启发之下，自觉主动地探索，并及时与教师交流相关信息，这样形成一个师生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的教学场，使学生的心理、行为获得改变，生命在其中自然自由舒畅地成长。

教学中，学生不是配合教师完成教学任务的配角，而是具有主观能动性的人。他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力量，带着自己的知识、经验、思考、灵感参与课堂活动，并成为课堂教学的中心，从而使课堂教学呈现出丰富性、多变性和复杂性。教师要尊重学生的主体地位，注重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注意让学生自主学习、自主活动，鼓励学生自主选择、独立创造。充分尊重学生根据自身的条件和需要自主设定的学习目标，根据自己的兴趣和现有的水平选定的学习内容和方式，以及尊重学生特有的理解和认识世界的方式、观点等。“把教育的对象变成自己教育自己的主体”，使学生学会学习，最终能够不依赖老师教而独立学习、独立生存。

同时，教师作为“平等中的首席”，又要不放弃自己的指导引导责任，当好学生学习的促进者、合作伙伴，要与学生建立起一种真诚、平等、信任的相互关系，给学生以适时的、必要的、谨慎的、有效的指导，为学生学会学习、主动发展提供一种宽松、融洽的心理氛围。既要充分利用已有的知识经验以及基于专业素养的教学设计影响学生成长，又要善于根据学生在课堂中的多样化表现因势利导和及时调整教学设计，使教学活动成为生命全方位的交流与意义生成的过程，从而使学生充分地发挥主体作用，挖掘自身内在的潜能，在学习中学会学习，获得自主自由的发展。例如，当学生在具体的学习活动情境中随着问题的解决和兴趣的引发而产生出新的目标和课题时，教师要认识到那些新目标与新课题产生的必然性，肯定其存在价值，鼓励学生不断发现新的问题、获得新的感受，达到持续的、自我教育的目的。当学生在活动中遇到困难时，教师可给予适当帮助，但不能急于求成、包办代替，而应鼓励学生自己动手去解决问题。当学生依靠自己的力量越过重重障碍获得成功时，他们会感受到自身的价值和学习的意义，从而愿意更深入、更持久地投入到学习活动中。

作为教学中共在的主体，作为教学中活生生的生命存在，教师和学生是在生命的互动中获得成长的。正如雅斯贝尔斯所言：“教育，是人对人的主体间的灵肉交流活动，包括知识内容的传授、生命内涵的领悟、意志行为的规范，并通过文化传递的功能，将文化遗产教给年青一代，使他们自由地生成，并启动其自由天性。”在教学中，教师的教要能够促进学生的学，同时学生的学又促进教师更好的教，这样在教学系统中形成一个教学互动的互相促进的良性循环，可以有效地促进学生学会学习。这样的学教互动中，教师从外在于学生情景转向与情景共存，教师是内在于情景的领导者，而不是外在的专制者。教师和学生的人格、地位是平等的，生命的价值是平等的，他们都是学习中的探索者，都是学习过程的建构者、促进者，他们共享探索知识的乐趣，共享成功的快乐，共同感受人的生命的活动，共同体验生命的成长。在这样的互动中，教师的主导作用和学生的主体作用能在最佳方向发挥，从而促使学生不断地提高自己、发展自己，逐步具备独立的能力和各种才干，养成自我负责，与他人合作的态度，并具有批判的能力。师生在共同的互动中推动教学前行，并达到预期的目的。教学过程成为教师和学生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过程。

要想使教学中的生命互动现实化，需要教师注意下述几方面：转变课堂教学观念，变传统的静态知识教学观为动态的生命生成观，为教学互动奠定思想基础；建立民主和谐的师生关系，尊重学生，平等交流，为师生教学互动提供一个良好的心理氛围；激发学生主动参与教学的欲望，形成学习的活力，为其自主学习创造条件；“导”“学”协调配合，教师的“导”为学生的学服务，学生的“学”在教师的指导下进行，两者相互配合，相辅相成。教师要做好引导、指导、诱导、疏导工作，使学生学有方向、学有方法，能够积极主动参与教学并独立地进行思维和学习；创建民主、平等、和谐、自由的教学氛围，适当开放教学，即使教学内容、方法、组织形式、空间和时间上开放，保持一定的弹性，为学生发挥主体作用，主动发展提供条件；全面互动，避免多师生间互动，少学生间互动；多认知互动，少情感互动；多浅层次互动，少深层次互动；多垄断性、单向性、形式性互动，少双向的、交互影响等，以保证教学互动的实效；采取多种策略提高课堂教学交往互动的有效性，比如，目标协同策略、情知交融策略、情境活动策略、对话交流策略、分享整合策略、反馈激励策略、扩展延伸策略等。

总之，在教学中，既不能只重视教师的作用，认为学生只要服从教师，就能学会学习，得到知识和获得发展；又不能只强调学生的作用，使学生陷入盲目探索的状态，不能快捷地学会学习，学不到系统的知识和不能获得和谐发展，要把二者有机结合起来。另外，还要注意到教师与学生的地位和作用也是动态变化的。学生的年龄越小，主体意识、能力发展水平越低，教师的主导作用就占据越重要的地位，这时教学发展处于导学阶段，教师的教决定着学生的学，教师要更多地发挥主导作用，示范和引导学生学会学习。而随着学生年龄的增长，主体意识、能力和智慧的增强，教师的影响力就逐渐下降，学生的主体作用逐渐占据重要位置，教学进入学导阶段。教师要更多地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引导学生主动自觉地学会学习。教学过程就是这样一个从教师激发学生学习、引导学生学习到学生主动学习、学会学习、创造性学习的发展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学生由需要在教师教导下成长，到逐渐获得学习的独立性和自主性，能够不需要教师的教导独立成长。当然，不同学生的转化过程和发展阶段是不同的，这就要求教师坚持循序渐进、因材施教、因材导学的原则，既把握学生整体发展水平，又照顾学生的个别差异，恰到好处地发挥主导作用，从而真正促进学生主体的发展，促使学生学会学习。

四、积极创造学生自主学习的条件

只有学生的学习成为一种自发自觉的行为时，学生进行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学习。学生也才有可能真正学会学习。否则，学生的学习只能是表层意义上的，并不能带来学生学习能力的真正提高。所以，教师在引导学生学会学习的教学中，要充分发挥自身的主导作用，积极为学生自主学习创造条件。教学活动的安排一方面要以学生的成长为中心，围绕学生学会学习展开；另一方面在教学中要充分尊重学生生命的自主性，重视学生个人的观点和行为，鼓励学生自主选择，重视给学生提供时间和空间，让学生在学习中主动地探索外部世界，自觉地认识自我、追寻自我、提升自我，并在此过程中不断增强自主性，在自我不断超越的过程中体验到生命的力量与意义。

人“天生”具有认识外部世界、求知于外部世界的本性，乐于自己去追问、去探寻、去创造，并在探寻、追问、创造的过程中展现自己的生命力量，获得生命的意义感。这种生命的自主性外界因素可以影响它，但无法取代它，如果取代它，生命本身就失去了意义。如果在教学中漠视人生而具有的求知欲、创造欲，把外部世界的知识灌输给学生，那么学习会成为一件疲于应付的苦差事，会越学越“没味”，学生从中感受不到自我生命的力量、自我存在的价值。另外，人还“天生”具有自我认识、自我发展的本性。“人是这样一种存在物，他不仅存在着，而且能够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具有关于自己存在的自我意识；在这种自我意识的基础上，他还力图对自己的存在进行自我认识并作解释”。[2]如果教学埋没人的自我认识的本性，不去发展学生自我认识、自我教育的能力，那么教学是缺乏活力的，是难以持久的。从建构主义学习观来看，学习是学习者积极主动地建构内部心理表征的过程，这种建构是通过已有的认知结构（包括原有知识经验和认知策略）对新信息进行加工而进行的，既是对新信息的意义的建构，同时又包含对原有经验的改造和重组，不可能由他人代替。知识是个体主动建构的，无法通过教师讲解直接传输给学生，学生必须主动地参与到整个学习过程中，根据自己先前的经验来建构新知识的意义。人作为认识的主体不是对现实进行“复制”，而是在认识的过程中根据已有的经验，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对现实进行选择、修正，并赋予现实特有的意义。还有，人本主义心理学家认为人类具有实现潜能的倾向，视人为主动的、理性的成长，其最终目的是追求有价值的目标，实现自己的各种潜能。教师的主要目的应是协助学生发展并促进其自我实现。马斯洛认为个人对自己的行为具有决定的能力，因此他主张儿童对自己的发展作自由的选择，教师不应该试图塑造和控制他们的发展方式。

这些研究充分表明教学应当充分尊重学生的自主性、能动性，积极创造学生自主学习的条件，以学生的发展为中心来展开教学过程。教师应该充分信任学生，相信学生的独立自主性，相信每个学生都有自主学习的能力和发展自己潜能的能力。尽管每个人的能力强弱不同，但都会有自主的要求和表现自己独立学习能力的欲望，所以必须充分尊重学生的主体地位，使学生充分发挥自己的主体作用，在自我探索、自我管理、自我监控、自我反思中学会学习。

要想做到这一点，教师首先要转变角色观念，变知识的“传授者”为“指导者”、学生自主学习的“引导者”。传统教学把课堂当作传授信息与知识的“输送带”。大多情况下，学生是被动地接受教师传授的知识，无意中扼杀了学生的学习自主性。事实上，教师的行为本身也在不自觉地维护学生对教师的依赖性。因此，要想培养学生的学习自主性，教师必须转变在课堂上知识拥有者、传授者，学生管理者的角色，要尊重学生的人格、情感和意见，尊重学生的兴趣爱好，尊重学生自我发展的需要，创造以学生自主学习为主的课堂氛围；要放手让学生自己解决问题，适时地向学生提供学习资源，适时地给学生以点拨和引导，帮助学生澄清自己想要学习什么，帮助学生发现他们所学内容的个人意义；要给学生充分的学习时间和空间，使他们有机会按照课程的一般目标，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现有水平以及自我理想来自主选择自己的学习内容和学习方式；使他们有机会自己思考、自主判断、勇于质疑、乐于表达自己的想法；使他们能够以自己独特的学习风格去求知、探索和发展自己；使他们有机会管理自己的学习行为，对自己的学习和发展负起责任来。

另外，教师在教案设计、课堂交流和教材处理等方面，都应该遵循“以学生发展为中心”的原则，以突出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教学过程中，要注意自己的教学预设和学生在学习中对学习内容、方法等的新的生成有机结合，不要严格规定或强制学生执行教师设计的教学过程；还要注意引导学生在课外的自主学习，通过网络自主学习平台，组织学生进行“网上学习交流”，人人都在参与之中，以促使学生的学习自主性得到加强。

还有，教师不仅要通过自身的努力为学生的自主学习创造条件，在教学中还要积极引导学生提高自主学习能力，指导学生学会学习。整个教学过程其实是一个“从教到学”的转化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教师应当千方百计地创造条件，引导学生掌握学习策略，使学生能“自为研索，自求解决”。应注重学生在自学、讨论的基础上达到知识的掌握。这种能动式学习不但使学习过程有效，而且使学习者本身主动而自信。还要指导学生学会自由学习，面对信息化时代扑面而来的信息，学会选择、学会思考、学会广泛而有效地汲取，学会既能找到正确的信息源，同时又能抵御各种错误信息，形成良好的自学习惯。还要指导学生学会自我评价，学会自我调节和监控，通过对学习过程、方法和效果的分析，学会运用一定的学习策略主动地规划自己的学习行为。这样的引导可以采用个别化学习方式进行，也可以采用集体或小组合作学习的方式进行。

[1]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教育发展委员会编著.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96：263，265

[2] ［德］M.兰德曼.哲学人类学（第2版）.阎嘉译.苏克校.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