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个长假实在太忙了,中秋、校庆、同学聚会,很少有时间抽得出空码字,让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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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皇城中那个府邸中的密室里,一个中年男子垫着锦被斜倚在一张大**,**的莫妃正骑坐在他身上缓缓地起伏。
“流水堂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中年男子问道。
“推榆国说还没准备好,至少还要再等半年。”莫妃一边呻吟一边说道。
“什么还没准备好,还不是因为没能填饱他们的胃口?他们要什么条件?”
“他们说事成之后要我们把萧余府割让给他们。”
“那可不行!最多把瓯丝岛给他们,绝不能让他们上岸!大不了多给他们一点银子,告诉他们,只要肯出力,事成之后每年给他们一百万两岁银。雷陀和黄龙呢?”
“雷陀倒好说,只要求每年给五百万两岁银和十万奴隶,男女各半。黄龙那里还没谈好,他们倒是没要岁银,只是要求以长汤为界,长汤以北全归他们。”
“他们倒是贪得无厌,也不怕被撑死了!告诉他们,以离郁河为界,镇雷关和止龙关都给他们了,还不满意?愿干就干,不愿拉倒!死了张屠夫,难道还就吃不上没毛的猪了?哼哼!镇雷关和止龙关给他们也好,那就用不着我们自己去对付雷陀骑兵了。”离郁河是东西向横穿离耳军和郁水军中部的一条大河,河面宽阔,水流湍急,素有天险之称。
那中年男子猛地一把将莫妃推倒在**,压了上去急速律动起来。莫妃发出如泣如诉的哭腔:“主人……好……啊!……奴婢死了!”莫妃突然全身绷得紧紧的,腰也弓了起来,一声尖叫后她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囊,瘫在**一动不动。
那中年男子跳下床,将星眼迷濛的胤毓媛推倒在地,七手八脚扯烂她的裙褂,压了上去:“小sāo货,龙刺的进展如何?”
胤毓媛一个哆嗦:“噢!主人,爽死奴婢了!他说人已经换得差不多了,等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全部换成我们的人了。”
“嗯,告诉他,千万要小心。只要他用心办事,到时就饶他一死,还让他坐现在这个位子。”
“遵旨!主人,快点!小**受不了了……”
……
与此同时,丞相府书房里,马河鲁正手捧茶盅闭着眼听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人汇报。
“相爷,二殿下临走时吩咐属下一切听从相爷的指示。”
“嗯,有什么特别的消息吗?”
“现在京城里有一个组织在活动,不过他们的行动很狡猾,昨天属下手下的弟兄抓到了两个,还没来得及问就服毒自尽了。从一些蛛丝马迹看,这个组织好象和那个被端掉的星灭堂有关系。”
“叫你的手下仔细查访,一有新的消息马上报告本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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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临近北朐路的交界处是一片洼地,海河在这里拐了个弯,留下一条通往洼地的细小支流。此地隶属远畿州临朐县地界。
狼支队自从出京之后便一路西行,一路上也碰到了好几拨盗匪,但都是最多只有一二百人上不了什么名堂的小帮派,临畿镇军派出的的左军五千人马足以收拾他们了,因此至今还没出过手,弄得一心想大战一场的胤毓钦郁闷不已。
快出京畿路时,胤毓钦便提出要化装先行侦察,贺涔毅起先不同意,后来被他烦得不行,只好同意。但也提出了条件,一是必须时刻与魏宝根在一起,二是不管遇见什么情况绝对不能出手,而且还必须马上后撤向大队靠拢。胤毓钦自然是满口答应,反正一放出去,那就“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了。
“一杯云雾细细品,两腋清风徐徐来。”站在一间茶寮门口,胤毓钦念着两侧廊柱上的楹联,不禁感慨地说道:“好联!此联颇有雅意。走!进去喝一杯!”一身行商打扮的胤毓钦示意护卫打扮的魏宝根跟进。一身家丁打扮的侦察排战士在茶楼外看似随意找地方坐下,实则已经布起了一张严密的jing戒网。
“哟!两位老客,请进!”茶寮不大,四个开间,摆放着十几张方桌。殷勤的店小二引着二人来到靠窗的一张桌子上坐下,然后问道:“您二位是喝茶呢,还是打尖?”
“喝茶!”胤毓钦说道。
“好嘞!两位客官,小店备有上好的云雾茶,您二位可要尝尝?”
“那就两壶云雾茶,瓜子干果什么的也上一份吧!”
“好嘞!两位客官稍候片刻,马上就来!”
胤毓钦和魏宝根坐在窗边一边喝着云雾茶磕着瓜子,一边和店小二闲扯:“小二,看门口的楹联,你家掌柜倒是个高雅之人。”
“咳!我家掌柜在路边摆了几十年茶摊,哪会是什么高雅之人?那副对联,是上两个月一位官老爷路经此地,在敝店喝了一壶云雾茶,一时高兴留下来的。我家掌柜听别人说这副对联写得好,便找人刻在门柱上。您还别说,自从有了这副对联,来喝茶的客人还真多了不少。也多亏现在有了炒青茶,爱喝茶的客人一天比一天多。听说这炒青茶还是神使大人从盘古大神那里传下来的呢!”闲得无聊的店小二闷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聊天的对象。
“我说小二,你这里的生意怎么如此清淡?”
“客官您有所不知,自从大北洼,噢,就是从这里往西二十里外官道边的洼地,一个月前来了一伙打家劫舍的强人,占据了大北洼,时常出来抢劫,弄得行商都不敢走官道,宁可坐船绕路。再这么下去,敝店也要关门歇业了。”
“这伙强盗有多少人?”
“我也不太清楚,怕不有千把人吧!恩,像客官你们这才几十个人,最好还是先住下来,等到有大队客商时一起搭伴上路,要不就改走水路,到海河坐船西行一百多里再上岸,如此虽然多绕点路,可是要安全得多。”
“过路的船多吗?”
“这恐怕要碰运气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今天就能碰上,运气不好就难说了。”
“多谢小二哥了,可我们有急事要赶到汾阳州去,等不起啊!等下先去碰碰运气吧!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结帐!”
“承蒙惠顾,两杯茶四百文,干果一百文,合计五百文。客官,不是我多话,劝你们还不要去冒这个险为好!”
“谢了!不用找了。”魏宝根扔下一两碎银,一听有大股盗匪,他的jing神立刻就来了。
一见胤毓钦出来,侦察排的战士立刻纷纷站起套上马车准备上路。魏宝根抢上一步,为胤毓钦掀开车帘。胤毓钦猫腰钻进马车喊了声:“走!”家丁打扮的士兵们纷纷跨上战马,簇拥着马车向西而去。
“魏参座,先派几个人去摸摸情况!”
“是!”魏宝根将上身探出车门招来侦察排长钱敏低语了几句,钱敏点点头,小声吩咐下去,立刻就有三个战士放马飞奔出去。
不久,斥候回报,大北洼有盗贼在活动。
“全体下马!留几个弟兄在此看守车马,派一个弟兄回去报信,让大队人马加快速度。我们上去看看!”胤毓钦吩咐道。
……
伏在一座小土包的灌木丛中,胤毓钦和魏宝根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着不远处的大北洼。湖岸边还有几处盗匪的潜伏哨,不过这种非专业的潜伏哨在魏宝根的眼里跟死人没什么两样,随时都可以解决。但他们没有惊动盗匪的潜伏哨。
大北洼方圆二十几里,四周全是干枯的芦苇丛。海河支流通到大北洼,在洼地zhong yāng形成了一个水泊。水泊zhong yāng有两座相隔不远的小岛,现在是冬季,湖水很浅。两座小岛上各扎起了一座营寨,寨墙从岸上延伸到水里形成了一座水门。上百条小舟从两个营门里驶出,分为两队在湖面上打起了水仗。看来这帮盗匪不简单,居然时刻不忘训练。从湖上的盗匪估计人数至少在七八百人以上。
从地形看,这两个水寨易守难攻,而且两座水寨互相呼应,两个水寨的水门遥遥相对。除非两边一起攻,否则只要箭弩足够,完全可以把进攻的路线封死。问题是一时三刻也找不到足够的船只,周围也没什么大的树林可供伐木扎筏,少量的部队上去完全和送死没什么两样。
魏宝根派出几个侦察兵沿湖岸兜过去侦察整个湖泊的地形,自己和胤毓钦带着其余的士兵悄悄地撤了回去。回到车马停留处,他们留下几个接应人员后便掉头回返。
与大队人马会合后,贺涔毅、胤毓钦便召集营连干部开会商议。两个时辰后侦察兵回来了,根据侦察结果堆起了沙盘。一帮人研究了半天,都觉得只有想办法把盗匪引到岸上才可以解决这股盗匪。
半个时辰后一支由三十几辆马车、一个连的猛龙营士兵改扮成的商队出现在大北洼附近,魏宝根打扮成一个富商的模样坐在拉开帘子的马车上。胤毓钦还想加入车队,但被贺涔毅坚决制止了。
车队在不到大北洼五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开始埋锅做饭,此时已是申酉相交的时刻,太阳已经偏西。
饭菜的香味飘到湖边引来了盗贼的潜伏哨,潜伏哨察看了一番后悄悄地离开了。
“大王!”一个小喽罗连滚带爬地跑进了水寨大堂:“官道上来了一支两百人的商队,有三十几辆堆得高高的马车,正在埋锅造饭哪!”
正斜倚在虎皮交椅上抓着一只鸡猛啃的盗贼首领一听马上站起身,把手里的鸡往地上一扔,喊道:“小的们,生意上门了!他妈的,这两天嘴里正淡出鸟来了,哈哈!”
“老大,这条道上已经好几天没见商队过去了,怎么会突然来了这么大一支商队?会不会其中有诈?”一个白净面皮的盗贼头目拉住盗贼首领说道。
“小三子,管他有诈没诈,才两百来人,老子着一千多号人可不是吃素的。就算是官军又怎么样?还不是一堆豆腐渣?”盗贼首领满不在乎的说道:“再不开张,咱们可都要饿肚子了!”
“小心使得万年船,老大,要不这样,一半人上岸去干他一票,一半人留在船上随时接应,万一情形不对就马上退回来。”
“好啦好啦!小三子留守寨子,我们上船!全体出动!”
盗贼首领带着六百多盗贼一上岸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他倒是把小三子的话听进去了,留下了四百多盗贼驾着小船在岸边接应。当盗匪们出现在车队面前时,盗贼首领满意地看到商队所有的人都慌乱地跳了起来,整个车队乱成一团。
“小的们,上!”盗贼首领大喊道。
盗匪们呼啸着冲了上来,车队的护卫慌乱了一下,也都各挺兵刃迎了上去,双方混战在一起,不时有惨叫声响起。
正在此时,官道上又驶来一支车队。
“魏掌柜!怎么回事?”新来的车队中一个似乎是掌柜模样的人喊道。
“哎呀!是贺掌柜!快来帮忙,有强盗抢劫!”先前车队的魏掌柜慌忙叫道。
听到魏掌柜的话,贺掌柜喊道:“弟兄们,快上去帮一下!”
新来车队的护卫也都抄起家伙冲了上去。
盗贼首领见又来了两百多人,忙吩咐一个小喽罗:“去!把弟兄们都叫过来,老子今天要干他一票大的!”
当船上的盗贼们呼啦啦都上岸加入战团后,盗贼首领发现不对了。随着一声响亮的口哨,四周顿时亮起了熊熊的火把,趁着盗贼们一楞神的功夫,混战中的商队护卫全都拔腿往后跑。盗贼们刚要追赶,只听嗖嗖之声响起,雨点般的箭矢落在了盗匪们的中间,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
“中计了!快撤!快……呃!”一支箭矢中止了盗贼首领声嘶力竭的呼喊声,只见他晃了两下,一头栽倒在地。
当一支两百人的骑兵在盗匪群中来回冲杀了一遍后,盗匪们崩溃了。随着“抱头蹲地,投降不杀”的喊声响起,盗匪们全都抛下了兵器,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此刻湖岸边的少数盗贼也被潜龙连的战士解决了。
贺涔毅留下一部分战士看押俘虏,救护伤员,收敛牺牲人员,其余人全都登上小船驶向水寨。后面的战斗就很简单了,战士们押着几个俘虏骗开了水寨门,大队人马一拥而上,吓破了胆的少量留守盗贼扔下兵器就跑,东躲xi zàng。不到一个时辰,全都被揪了出来。
此役狼支队牺牲了十几个战士,重上二十几人,歼灭盗贼五百余人,生俘七百余人,把胤毓钦兴奋得手舞足蹈。
第二天,狼支队向跟来的临畿镇军左军移交了俘虏,重伤员和牺牲的战士也委托临畿镇军护送回去后,继续西行,进入北朐路,一支五千人的北朐镇军正在前方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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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副座!”褚柏嘉猛地扑了上去扶住了摇摇yu坠的计勇廷,回头大喊:“快叫救护兵来!”
计勇廷抓住只剩一张皮还连着的右手掌,对刘猛说道:“大好男儿,岂可轻言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