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症状与焦虑005(1 / 1)

[237] 这个假设显然只是个矛盾现象,它只是表现人的本性在好和坏两个方面都比它所想象的具有更大得多的能量,即比通过自我的有意识知觉所意识到的要大得多。

[238] [对这种观点(连同某些其他参考资料)的全面讨论将在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工作中所遇到的一些性格类型》(1916b,标准版,第14卷,第332~333页)这篇论文的第三部分发现。]

[239] [弗洛伊德在《从整体上对释梦的补充说明》(1925i)中的第二节又讨论了这一矛盾。亦见《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和《文明及其缺憾》(1930a)第七章。]

[240] [参见《论潜意识》(1915e),标准版,第14卷,第188页。]

[241] [参见《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b),标准版,第12卷,第221页。]

[242] [弗洛伊德在《超越快乐原则》(标准版,第18卷,第48页)中讨论了这些微生物。现在可以把它们描述为“原生动物门”(protozoa),而不是“单细胞生物”(protista)。]

[243] [在讨论了焦虑这一主题之后,必须阅读弗洛伊德在《抑制、症状和焦虑》(1926d)中所说明的那种修正了的观点,在这里提出的大多数观点在本书中都做了进一步讨论。]

[244] [“被推翻的”(überw?ltigung)自我这个概念很早便在弗洛伊德的作品中出现了。例如,在《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的第一篇论文的第二部分中便提出过。但是,在他1896年1月1日与弗利斯的通信中讨论第k草稿的神经症机制时,这个概念起着显著的作用(弗洛伊德,1950a)。在这里和《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的“创伤性情境”有明显的联系。]

[245] [“良心”(Gewissensangst)。关于这个词的用法,有一个编者注可在《抑制、症状与焦虑》(标准版,第20卷,第128页)的第七章中发现。]

[246] [对这里出现的这种观点的某些讨论可在《抑制、症状与焦虑》的编者导言(标准版,第20卷,第85~86页)中找到。]

[247] [这是对《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标准版,第20卷,第151页中讨论的“分离焦虑”(seperation anxiety)的预见。]

[248] [这是指英文版。这两个句子在这里都在15页上。]

[249] 这种类比业已初步的形式在《图腾与禁忌》的第三篇文章中出现,早在1913年该书便首次出版(标准版,第13卷,第89页)。

[250] 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的第32讲中做了一个几乎同样的说明。

[251] 这当然是弗洛伊德的一个众所周知的观点。

[252] 此指标准版第20卷页码,下同。——中译者

[253] 在《俄狄浦斯情结的消解》(1924d)和《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的论文中,弗洛伊德开始强调男孩与女孩性发展之间的差异,同时开始坚持认为,在男女两性中母亲是第一个爱的对象。对于其观点中所强调重点的这种转变过程所做的讨论可在这两篇论文的第二篇的编者注中找到。

[254] 例如,参见1923年《对“小汉斯”的分析》补加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10卷,第116页)和大约同一时期对《性学三论》补加的另一个脚注(同上,第7卷,第226页。)对弗洛伊德这种动摇态度的全面说明见于琼斯,1957年,第61页及以下几页。

[255] [例如,参见《性学三论》(1905d),标准版,第7卷,第164页。]

[256] [参见《压抑》(1915d),标准版,第14卷,第147页。]

[257] [这个问题可追溯到非常久远。例如,参见1896年12月6日给弗利斯的一封信(弗洛伊德,1950a,信52)。弗洛伊德在《对“杜拉”的分析》(1905e)中讨论过这个问题,标准版,第7卷,第28~29页,其中一个编者脚注提供了大量有关该主题的其他参考文献。在1925年弗洛伊德为《超越快乐原则》(1920g)增补的一个简短的脚注中也提到了目前这种解决方法。]

[258] [参见《超越快乐原则》(1920g),标准版,第18卷,第24页。]

[259] [见编者导言,第83页。]

[260] [意即在心灵中代表本能的东西。这个术语在《本能及其变化》(1915c,标准版,第14卷,第111页)以下的编者注中做了全面讨论。]

[261] [弗洛伊德在《癔症研究》(1895d)中用这个术语来解释癔症症状。例如,参见标准版,第2卷,第297页。对这个概念的一个非常清楚的说明将在《精神分析五讲》(1910a),标准版,第11卷,第16页以下,第1讲中找到。]

[262] [参见编者导言,第84页,以及下面第133~134页。]

[263] [见《压抑》(1915d),标准版,第14卷,第148页。]

[264] [参见《超越快乐原则》(1920g),标准版,第18卷,第27页以下。]

[265] [《自我与本我》(1923b)第五章。]

[266] [参见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新论》(1933a)的最后对此所做的冗长讨论。]

[267] [意即,在与本我的关系中它的力量和弱点之间的对比。]

[268] [关于这种类比弗洛伊德在为《癔症研究》(1895d,标准版,第2卷,第290~291页)撰写的文章中对之进行了讨论,最初是在《绪言》(1893a)中出现的(同上,第6页)。]

[269] [这个观点在弗洛伊德《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第二篇论文的第二节中做了提示。]

[270] [在这个隐喻中不明言地提到“Besetzung”,德文词意指“贯注”,这个词也有“驻军”的意思。]

[271] [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4讲中对此做了全面讨论。]

[272] [标准版,第10卷,第24页。]

[273] [标准版,第10卷,第50页和第82页。]

[274] [标准版,第10卷,第29页。]

[275] [参见《精神分析发展过程中的一个困难》(1917a),标准版,第17卷,第140页。]

[276] [标准版,第10卷,第50页。]

[277] [摘自《从一例幼儿神经症史中得到的启示》(1918b),标准版,第17卷,第29页以下。]

[278] [标准版,第10卷,第126~127页。]

[279] [标准版,第17卷,第32页。]

[280] [在弗洛伊德的原文中,此处用的是英文。]

[281] [指那个俄罗斯病人的病史。]

[282] [参见《本能及其变化》(1915c),标准版,第14卷,第126页以下。]

[283] [标准版,第17卷,第20页及以下几页。]

[284] [德文是“Realangst”。形容词“realistic”在整个标准版中用来指不可能的“现实”,以及指到处使用的,但却引起明显的意义不明确的“目标”。另一方面,我们把“Realgefahr”视为“真实的危险”。]

[285] [例见弗洛伊德关于压抑的论文(1915d),标准版,第14卷,第155页,在那里也考察了关于“狼人”的病例,进一步的讨论可以补遗A(2)第160页及以下几页中,以及在编者导言中,第78页及以下几页中找到。]

[286] [见弗洛伊德的第一篇论文《焦虑性神经症》(1895b)。]

[287] [这是一个旧的法律裁决用语,当证据缺乏说服力时使用的;请比较苏格兰语的“未经证明”(not proven)。]

[288] [意即分两部分出现的。参见《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4讲近末尾处的一段话。]

[289] [见弗洛伊德的第二篇论文《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第二节的开头。在《对“狼人”的分析》(1918b)中有一个例子,标准版,第17卷,第75页。]

[290] [见我的《强迫性神经症的倾向》(1913i)一文,标准版,第12卷,第319页以下。]

[291] [在《自我与本我》(1923b)的第四章的开始处,弗洛伊德认为,从施虐-肛欲期向性器欲期发展是受爱欲成分的增加制约的。]

[292] [在后面的补遗一(三)、第163页以下对此做了长篇讨论。]

[293] [对此所做的一切说明,请参见《对“鼠人”的分析》(1909d),标准版,第10卷,第221页及以下几页,以及第167页注。]

[294] [参见西奥多·赖克(Theodor Reik),1925年,第51页。]

[295] [这两种技术在《对“鼠人”的分析》(1909d)中都提到过,标准版,第10卷,第235~236页和第243页。其中第一种技术,德文是“ungeschehenmachen”,字面的意思是“使没有发生”。]

[296] [原文是“non arrivé”。]

[297] [参见《对“鼠人”的分析》,标准版,第10卷,第246页。]

[298] [参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中第二篇文章中的几段话。例如,标准版,第13卷,第27页及以下几页,和第73页。]

[299] [标准版,第17卷,第15~16页。]

[300] [参见弗洛伊德的心理玄学论文《论潜意识》(1915e)第四节中关于恐怖症的说明,标准版,第14卷,第182~184页。也请参见前面的编者导言,第80页。]

[301] [弗洛伊德很少使用“暂时退行”这个术语。它出现在克拉克大学演讲中的第5讲(1910a)的开端,标准版,第11卷,第49页;在1914年为《释梦》增补的一段话里(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48页;以及在《心理玄学对梦理论的一个补充》(1917d)的一段话里,标准版,第14卷,第222~223页。]

[302] [即第一次世界大战。]

[303] [参见弗洛伊德对战争神经症的讨论(1919d)。]

[304] [参见1924年为《对“小汉斯”的分析》补加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10卷,第8~9页。]

[305] [参见《自我与本我》(1923b)的最后几段。另见下文140页。]

[306] [参见《悲伤与抑郁症》(1917e),标准版,第14卷,第244~245页。在补遗的第三部分,弗洛伊德又回到了这一论题,见后面第169页及以下几页。]

[307] [参见弗洛伊德《焦虑性神经症》(1895b)的第一节的第三段。]

[308] [例如,这种观点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的前几页有所表现。]

[309] [这一观点很可能来源于达尔文的《人类与动物的表情》(1872)。弗洛伊德在《癔症研究》(1895d,标准版,第2卷,第181页)中曾就此引用过达尔文的这本著作。见编者导言,第84页。]

[310] [兰克的理论在第150页以下有进一步讨论。]

[311] [参见弗洛伊德《性学三论》(1905d)第三篇论文第五节中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7卷,第224页。]

[312] [弗洛伊德在《对“狼人”的分析》(1918b)中已讨论过这种幻想,标准版,第17卷,第100~102页。]

[313] [参见上文第130页。]

[314] [参见弗洛伊德心理玄学论文之一《论潜意识》(1915e)的第四节,标准版,第14卷,第182页。]

[315] [有关这一观点,参见《自我与本我》(1923b)的结尾部分。]

[316] [“Psychische Verarbeitung”,字面意为“精神的解决”。弗洛伊德在第一篇论文《焦虑性神经症》(1896b)的第三节亦使用过这一术语。实际上,本段就是对那篇文章的一个回音。]

[317] [参见倒数第二段的结尾部分;另见编者导言,第80页。]

[318] 自从我们将自我和本我加以分化以来。我们对压抑问题的兴趣亦受到一种新的推动作用。在那以前,我们满足于将我们的兴趣局限于压抑的那些与自我有关的方面——使不能成为意识和运动,以及替代物(症状)的形成。至于被压抑的本能冲动本身,我们假定,它们依然以原样永远地存在于潜意识之中。但现在,我们的兴趣转移到被压抑内容的盛衰变化,而且还开始怀疑,若说在这一过程中被压抑的冲动不被改变或不能以这种方式被改变,那不是自明的,甚至显得不大可能。毫无疑问,原初的冲动通过压抑遭到了抑制,并偏离了它们的目的。但是,它们当中那些处于潜意识中的部分能够保持自身而不受倾向于改变并贬低它们的生活压力的影响吗?换句话说,对于那些由分析揭示了其先前存在的旧的愿望,它们现在仍然存在着吗?答案似乎是现成的,而且是肯定的,那就是,旧有的、被压抑了的愿望必然依旧存在于潜意识,因为我们仍然能发现它们的派生产物即症状在起作用。但这个答案是不够充分的,它不能使我们在两种可能性之间做出决定:究竟是旧有的愿望现在只能通过它的派生物起作用,并将它的全部贯注能量转移到这些派生物上呢?还是它自身依然也存在着呢?如果它的命运是在贯注其派生产物时耗尽自身,那么这又会引起第三种可能性,即在神经症过程中,它可能因退行的作用而重新活跃起来,虽然它会因此而在时间上是误置的。所有这些,并不是玄虚之想,心理生活中有很多事实,包括正常的和病理的,要求我们提出这些问题。关于单纯的压抑和对旧有的愿望冲动的真实移除之间的区别,我在《俄狄浦斯情结的消解》(1924d)一文中曾有机会加以指出。

[319] [参见那篇《两性解剖学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论文(1925j)的后半部分。]

[320] [这里指的就是焦虑与神经症之间的关系。]

[321] [这里的讨论大多是对弗洛伊德在他的心理玄学论文《压抑》(1915d)和《论潜意识》(1915e)中所采用的论证的重估。尤其是参见标准版,第14卷,第153~155页和第181~184页。关于“道德焦虑”,参见第128页注。]

[322] [参见阿德勒,1907。]

[323] [在《自我与本我》(1923b)的第三章,弗洛伊德明确指出,他心中经历着地质学上的冰河时期。这个观点早先曾被费伦茨提出过(1913)。]

[324] [参见《压抑》(1915a)。]

[325] [弗洛伊德在后期的一篇论文《恋物癖》(1927e)中,联系拒绝(verleugnung)概念详细讨论了这个术语。]

[326] [《自我与本我》(1923b)第一章结尾处。]

[327] [见《回忆、重复和逐步突破》(1914g),标准版,第12卷,第155~156页。在后期的一篇技术性论文《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第六节,弗洛伊德又回到这一论题。]

[328] [参见《回忆、重复和逐步突破》(1914g),标准版,第12卷,第151页以下。]

[329] [《自我与本我》第五章前半部分对此做过讨论。]

[330] [“?konomisch”,这个词只在第1版(1926)出现过,在随后各版中,无疑是出自偶然而被省略了。]

[331] [参见编者导言,第84页以下。]

[332] 见《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见附录一。]

[333] [about,德文为“vor”,字面意为“在……之前(before)”。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第二章开头处有类似的讨论,标准版,第18卷,第12页以下。另见《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德文“Angst”一词并不是非译成“焦虑(anxiety)”不可。在本卷以及全部标准版中,在根据英文的需要并保证不造成误解的情况下,此词有时译为“恐惧(fear)”、“害怕(afraid)”等。关于这个问题,参见第1卷“总序”中的某些说明。]

[334] [参见《超越快乐原则》(1920g),标准版,第18卷,第16~17页。]

[335] 下列情况可能会经常发生,即,虽然某一危险性情境本身被正确地估计到,但在它的现实性焦虑之上往往又被追加一定量的本能性焦虑。在这种情况下,在本能要求获得满足之前,本我便退缩出来的本能要求是一种受虐要求:破坏本能针对患者自己。也许这种类型的追加解释了那些焦虑反应是夸大、不方便或瘫痪的案例。恐高症(如对窗户、塔、悬崖等恐怖)在某些情况下就是这样产生的,它们的潜隐女性意义与受虐密切相关。[参见《梦和心灵感应》(1922a),标准版,第18卷,第213页。]

[336] [参见《悲伤与抑郁症》(1917e),标准版,第14卷,第244~245页。]

[337] [参见《超越快乐原则》第二章描述过的儿童游戏,标准版,第18卷,第14~16页。]

[338] [见《超越快乐原则》,标准版,第18卷,第30~31页。另见《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一章第六节。]

[339] [参见《论自恋》(1914c),标准版,第14卷,第82页。]

[340] [参见《超越快乐原则》,在上述引文中,在与弗利斯的通信中(关于忧郁症)草稿G的第六节有一段含糊的话,写作的日期可能追溯到1895年1月初(弗洛伊德,1950a)。]

[341] [参见《超越快乐原则》,同上。又见《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一章第十二节。]

[342] [《悲伤与抑郁症》(1917e),标准版,第14卷,第244~245页。]

[343] 在本版中所使用的相应的言语形式是“fend of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