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研究010(1 / 1)

[247] 把中枢神经系统能量的概念看作是脑中的能量以变换和波动的方式分布,这是一个旧的概念。卡巴尼斯写道:(1824,第3卷,第153页)“敏感性就像一种**,其总量是固定的,无论何时,它在一个通路里注入较多时,则在其他通路里就成正比地注入较少。”(引自让内,1894,第277页)

[248] [这似乎是第一次简单阐明弗洛伊德的“恒定性原则”。他在过去的著作中曾经用过,但只是在他死后才发表的(1914a [1892]和1940d [1892])。在另一本弗洛伊德死后发表的著作《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中进一步发展了这个主题,这本书是在《癔症研究》这本书出版的数月后写的,他把这个论点称为“神经症的惰性原则”(特别见于那本书的第一部分第一节)。然而,他曾在出版《绪言》时所做的演讲中阐明了它的本质,这一主题在编者导言中做了较详细的讨论。]

[249] [德语Anregung意指刺激;Aufregung意指兴奋。]

[250] [在第1版和第2版中用“Orgasmus”,在以后的版本中误印为“Organismus”。]

[251] 报复本能在普通人中是如此强烈,它是被文明所厌恶,而不是被文明所压抑的;它不是别的,而只是一种未被释放的反射性的兴奋。为了防卫自己以免受战斗中的损伤,在这样做时,损伤对手是适当的和原已形成的心理反射。若在实施中不完善或完全不是这样做,则其兴奋持续地通过回忆而释放,并且“报复本能”渐渐地变成一种非理性的意志冲动,正像其他“本能”的表现一样。其证据恰恰就是非理性的冲动,脱离了任何有用性或适宜性,事实上是完全不考虑主体自己的安全。一旦当该反射被释放,冲动的非理性性质就能被意识到。实在可以这样说,“一种行为显示冲动释放前的表现,另一种行为显示冲动释放后的表现。”(席勒)

[252] [弗洛伊德评论道,在他的《精神分析运动史》近开头处的括弧中出现他的名字,他认为布洛伊尔似乎暗示这一部分的理论优先权属于弗洛伊德。他又继续说:“我相信真正的差别只与名字有关,而这个概念是同时和共同属于我们的。”]

[253] 我担心的是不要把比作一个电系统的观点推向死亡。考虑到两者完全不同的情况,因此不能在神经系统中用此来解释。但我再次回想起这样的情况,即由于过高的电压,在照明系统中电线的绝缘被破坏,这系统的某处发生了“短路”。若该处发生电现象(如加热或发电花),则电线使灯不亮。同理,如果兴奋以一种异常的反射溢出,并转变成躯体症状,则情感就不显现。

[254] 关于这一点,本尼迪克特发表了一些有意义的意见和评论。

[255] 比较马赫的一段话《活动感觉》(1875),这段话在这一方面是值得回忆的:“在我已描述的实验中(急速旋转),常发现如果难于把运动的感觉和视觉印象协调起来,则会产生一般的恶心感。其出现宛如来自于迷路的刺激作用被驱使离开了视觉通路,它作用于邻近处,被解释为是另一种刺激而进入另外完全不同的通路……我也尝试结合广泛分离的主体意象来反复观察恶心的感觉。”这里我们所具有的只是病理性癔症现象产生的生理模式,而这个现象是由于强烈的、相互不相容的观念之间共存的结果。

[256] 即“米达斯国王有蠢人的耳朵”。

[257] [弗洛伊德第一次在发表的文章中使用术语“郁积性癔症”(retention hysteria),这是在第一篇关于《防御性神经精神病》文章中。在上述简单地提到此术语后,对此有较长篇幅的讨论。弗洛伊德认为该术语是他和布洛伊尔共同合作提出的,顺便地说一下,他对这个概念的重要性有某些怀疑。]

[258] [这个术语似乎是第一次出现,弗洛伊德本人在后面也用过的。在后面,他用了德语的同义语überbestimmt”。这已在他的专题文章《失语症》(1891b,第76页)中关于学习说话中出现,后来在《论潜意识》一文(1915e,标准版,第14页)的附录中有解释。这里必须要补充说明的是,其他作者从没有在这之前用过相似的术语来解释这个有多方面的因果关系的概念。]

[259] 我必须感谢助理医生保罗·卡布拉斯提供这个病例。

[260] [Affektwert(这里和以下数行)的字面意义解释为“情感价值”。它与Affektbetrag是相近的同义语,在弗洛伊德文章的法文句子中表明是器质性和癔症性麻痹(1893c)。他在那里使用的法语“情感价值”并在括号中加上德语(Affektbetrag),这后一个术语在此通常译为“情感量”。]

[261] 这里和后面,当我们说到普遍存在的和起作用的但仍是潜意识的观念时,我们很少考虑到一种简单的观念(诸如大蛇引起安娜·O的幻觉,使她出现挛缩)。这几乎总是一个观念情结的问题和外部事件的回忆和病人自己的思想系列问题。有时发生的情况是在这样的观念情绪中所包含的每一种个别的观念都是有意识考虑到的,而从意识中排除的只是他们之间的特殊结合。

[262] 这一描述,莫比斯可能指的是观念倾向的抑制,一种肯定发生在情感情况下的抑制,然而,这与催眠下的那些机制是完全不同的原因。

[263] [布洛伊尔在这里似乎用的是术语“情感”。本卷中(尽管另一些心理学家有时也用此术语)其含义特指快乐和痛苦的感觉。同样的术语“Affektwert”在他前面的文章中也用过,但这是无特定情绪或感觉的一般含义。]

[264] [“Bewusstseinsunf?hig”这个词的表达是清楚的,由此而留下许多要做的。然而,这是根据法律许可的类推而构成的,可能当时因缺乏更好的术语而被使用(虽然“根据法律许可”的类推,这是翻译成“不能纳入意识中”。它可同样译成“不能成为意识的”)。弗洛伊德采纳了该词语,并经常使用它,而书中常使用这些翻译的其中一个词语。]

[265] [这页在原版用的引号无从考证,在《绪言》的斜体部分发现略有变动。]

[266] [参看最后一段末尾具有相似作用的某些评论。但弗洛伊德翻译伯恩海姆《暗示》一文中的序言不是如此(弗洛伊德,第1888~1889页)。]

[267] [这些观点在上述安娜·O的病史中是个范例。]

[268] [这个短语是梅菲斯特·菲尔斯所用的(在歌德的《浮士德》第二部,第四场)。]

[269] [下面让内的观点似乎主要出于让内1894年的最后结论一章,这章是1893年《神经学进展杂志》(6月和7月)发表的一篇论文的复印件,此文大部分涉及关于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的《绪言》。]

[270] [情结(complex)这个词语的使用似乎非常接近荣格的术语,一般认为,是在10年后所介绍的。参看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第二部分。]

[271] [参见弗洛伊德在这一方面对埃米·冯·N夫人的评论。]

[272] 然而,我必须指出正是安娜·O病例提供了癔症大发作伴有“双重意识”的最熟悉和最清楚的例子。急性阶段没有残余进入慢性阶段,而后面出现的所有现象是在类催眠和情感性的状态下“潜伏期”中已经产生。

[273] 一位有名的民谣歌手,尤兰德为他写了一首民歌。

[274] 奥本海姆的“分子的不稳定性”。

[275] 这种素质正是斯图吕贝尔说的“心理—生理领域的障碍”,这是形成癔症的基础。

[276] 某些观察使我们相信惧触摸症,或更正确地说是害怕被玷污,这迫使女士们总是洗手,常常是由此而派生的。她们的洗手与麦克的女士的洗手是同样的心理过程。

[277] 最令人可叹的事是临床医学不理会所有病理性因素的一个最重要的因素或至少是仅仅微妙地暗示它。这当然是获得经验的医生应当与年轻的医生一起交流的一个主题,对年轻医生来说,他们一般常忽视性方面的内容,即关于他们的病人有关性方面的所有意外事件。

[278] [弗洛伊德在他《对“杜拉”的分析》(1905c)中把该术语(“überwertig”过高评价的)归于沃尼克,标准版,第7卷,第54页。]

[279] 证实催眠的素质与天生的异常兴奋性一致是有趣的。对人工催眠来说,也展现了排泄、局部血液供应、水疱形成等方面的观念性变化。莫比斯似乎持有这个观点。但我的观点认为它可能使我们陷入一种恶性循环。催眠的非凡效果,就我所见的,只是在癔症病人中可以观察到。我们应当作的首先是把癔症现象归因于催眠,然后肯定催眠是这些现象的原因。

[280] [“性欲**”在第1版中被印错了。印成“Organismus”(有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