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显然,弟弟亦如此,见上文第357页。]
[102] [弗洛伊德(1923d)第三部分讨论了数字9。]
[103] [1911年增注]关于梦的象征问题,不管施尔纳与他的观点如何不同,我也必须指出,他应该是梦的象征的真正发现者,而且,精神分析的研究终于使他那本长期被视为幻想的著作(1861)为世人承认。
[104] [这个梦以及下面两个梦最初发表于一篇题为《释梦附例》(1911a)的论文,该论文有以下几段引文,而且从未用德文重印过:“象征的若干实例——在我看来,对精神分析程序的所有反对意见,其最强烈和最无知者,莫过于怀疑梦和潜意识中的象征的存在,因为任何从事精神分析的人都无法不对这种象征的存在做出假设,而且,用象征来释梦古已有之。另一方面,我已承认,鉴于象征的极其多样性,象征的发生必须加以严格的证实。下面是我最近汇集的若干梦例,其中象征是最富解释力的。通过象征,我们可以理解此外无法理解的梦的意义。象征产生于梦者的思想流,它的解释也为梦者自己所承认。从技术上看,我可以指出,梦者的自由联想往往恰恰易于与梦的象征因素失去联系。在下列选录的几个梦例中,我试图在患者(梦者)的工作与我的干预之间做出严格的区分。”论文以几个短梦结尾,这些短梦重印于本章第六节(第408页以下第2、3、4例)。原文对这几个梦是这样介绍的:“表现的若干形式——我已说过,‘表现力的考虑’是影响梦的形式的因素之一。在将思想转换成视觉形象的过程中,梦者揭示了一种特殊的功能,而释梦者依其猜测却很难理解。因此,如果梦者——即这些表象的创作者——的直觉知识能解释其意义,那么分析者将会真正感到满意。”]
[105] [1911年注]此类梦例之一,参见克奇格拉伯(1912)。斯泰克尔(1909,第475页)记录了一个梦,其中,帽顶插了一根弯曲的羽毛,象征(**的)男人。[对帽子这一象征,弗洛伊德在后来的一篇论文(1916c)中提供了一种解释。]
[106] [在1911年版中,这里还有一句话:“斯泰克尔(1909,第473页)在语言习俗用法基础上指出,‘小东西’是男性或女性**的象征之一。”]
[107] [这个梦及解释复述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2讲第一个梦例。]
[108] [这个梦在最初发表(弗洛伊德,1911a)时,还有下面一段话:从整体上看,这个梦属于并非少见的“自传”梦。“自传”梦表现为梦者以连续叙事的方式来概括自己的**。(参见梦例[第347页以下])——建筑物、地点、风景等象征身体,特别是(几乎无例外地)用作**的象征,其频度如何,当以大量梦例为基础,进行彻底的研究。]
[109] “或小教堂”(=**)。
[110] “**的象征”。
[111] “阴阜”。
[112] “**”。
[113] “在专家看来,着斗篷和头罩的恶魔具有男性**的特征。”
[114] “阴囊的两半”。
[115] [字面意为“妇女画像”——德文中指“妇女”的常用习语之一。]
[116] [参见第178页。在《詹森的〈格拉迪沃〉中的幻觉与梦》(1907a)的第二章结尾处的一段落中,以及对“狼人”的梦的初评(弗洛伊德,1918b第4节)中,弗洛伊德坚持这一观点,即醒后对梦或梦的某一部分有特别强烈的真实感这一事实,实际上是与梦的隐意相联系的。]
[117] [这一段是1919年增补的。]
[118] 摘自汉斯·萨克斯[1913]的一篇论文。
[119] [萨克斯用这个词,只是指“附带的贯注”,而不是指弗洛伊德对这个词的特定意义。见下文第594页、603页、617页。]
[120] [“ing”可能是维也纳的一个郊区(见第298页);Schottentor靠近维也纳城中心。]
[121] [“Schlemihl”与以“-yl”结尾的字押韵,是一个源于希伯来语的字,在德文中通常用以指不幸、无能之人。]
[122] [在1911年版中,此处还有下列这句话:“斯泰克尔最近出版的那本著作(1911)对死亡象征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123] [本段和以下六段写于1909年。]
[124] [“他完成了伟大的抛掷——变成朋友的朋友——于是赢得一位可爱的女人……”是席勒《欢乐颂》第二节的前三行诗句,贝多芬把它们编入其《合唱交响乐》。但其中第三行(上文弗洛伊德先引的是第一行)也是贝多芬的歌剧《费德里奥》终场合唱最后一节的首行——他的歌词作者显然是剽窃了席勒。]
[125] [1914年增注]梦里被别人拔掉一颗牙都可以解释为阉割(就像头发被理发师剪掉一样,斯泰克尔的观点)。一般地,牙刺激梦必须与牙医梦相区分,如柯里亚特(1913)所记录的那些梦。
[126] [《对“杜拉”的分析》(弗洛伊德,1905e)含有大量这种例证。下文的比较摘自弗洛伊德1899年2月16日至弗利斯的一封信(弗洛伊德,1950a,信102)。]
[127] [1909年增注]C.G.荣格认为,妇女做的牙刺激梦具有分娩梦的意义。——[1919年补注]厄内斯特·琼斯已对此提出明确的证实。这种解释与上文提出的解释,其共同点是,(阉割与分娩)这两种情况都是将身体的某一部分从身体中分离出来。
[128] [1911年增注]参见第348页注②的“自传”梦。
[129] [本段以及下面对兰克的引用,均于1911年版首次出现。引文引自兰克1911c。参见第369页同一梦者的楼梯梦。]
[130] [金冠币(krown)当时是奥地利的货币单位。]
[131] [“Zahn-ziehen”=“拔出一颗牙”,“Zug”(与“ziehen”是同一词根)=“火车”或“拔”“Zahn-reissen”=拔出一颗牙”,“Reisen”(发音与“reissen”不无相似)=“旅行”。]
[132] [1930年增注]这里复述有关运动的梦,系由上下文所需。参见上文第271页以下(及其另外一些补充的脚注)。
[133] [参见583页注。]
[134] [这一点在第160页脚注有更详细讨论。]
[135] [1911年增注]关于俄狄浦斯梦的伪装,我已另文发表一典型梦例[弗洛伊德,1910;此处重印于脚注尾]奥托·兰克(1911a)也发表过一例并详加分析。——[1914年增注]在某些俄狄浦斯梦中,眼的象征非常突出,见兰克(1913)。同一杂志还发表了埃德尔(1913)、费伦茨(1913)、里特勒(1913a)等关于眼梦和眼象征的论文。俄狄浦斯传说及其他各处的瞎眼,代表的是阉割。)——[1911年增注]顺便指出,未经伪装的俄狄浦斯梦,其象征解释古人即已知晓。兰克(1910,第534页)写道:“例如,据载,恺撒大帝曾做过一个与母亲**的梦,而释梦者将此解释为他将拥有大地(母亲大地)的吉兆。同样著名的是塔奎恩人所受的神谕,它预言第一个吻其母亲的人(‘osculum matri tulerit’)将攻占罗马。布鲁特斯将此解释为母亲大地。(‘Terram osculo contigit,scilicet quod ea communis mater omnium mortali-umesset’。[‘他吻着大地,说它是万物之母。’]利维,第1卷,第56页)”——[1914年增注]就此参照希罗多德(第6卷,第107页)[1922年译本第259页]对希比亚斯的梦的报告:“波斯人则被庇斯特拉图斯的儿子希比亚斯领至马拉松。前一天晚上希比亚斯做了一梦,好像与自己母亲同寝。他将此梦释为要他返回雅典重获力量,他于是老死故里。”——[1911年增注]这些神话和解释揭示了一个真正的心理学洞见。我发现,自知受宠于母亲的人,在生活中都显出特别的自信和坚定的乐观主义。这些特征都带有英雄主义色彩,并使其拥有者获得成功。[本注开头提到的弗洛伊德的那篇论文(1910),1925年摘印于此。]“伪装的俄狄浦斯梦之典型例证:一个男人梦见,他与另一男人想娶之为妻的女士私通。他担心这一私通会被那人发现而使他们的婚约解除,因此特别亲热于他。他拥抱并亲吻他。这个梦与梦者的生活只在一点上相联系。他曾与他的一个朋友的妻子有过奸情,而他的朋友的一句含糊其词的话使他怀疑,这位丈夫可能已觉察到了什么。但实际上还有其他事情纠缠其中,虽然梦中对此只字未提,但它对梦的解释却至关重要。这位丈夫患有不治之症,妻子已为丈夫可能的猝死做好准备,而梦者却有意于在其丈夫死后娶这位寡妇。这一外在因素使患者置身于俄狄浦斯的情境中。他的愿望是杀这位妇女的丈夫以娶之为妻,梦以伪善的歪曲方式表达了这一愿望。梦把她表现为未婚,有一个人想娶她为妻,这正是梦者自己不可告人的想法。他对她丈夫的敌对愿望潜藏于表面的亲热之下,这产生于他对幼时与父亲关系的记忆。”[伪善梦论述于第145页注以及第471页以下。]
[136] [这句话为1914年所加。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10b)的第十二章第四节以及一篇论文(1914a)中对“似曾相识”现象做过总体讨论。又见下文第447页。]
[137] [本段及其以下三段系1909年所加。]
[138] [塞默林隧道是位于维也纳西南方向主干道上距维也纳约70英里的一个隧道。]
[139] [1914年增注]关于水中出生的神话意义,见兰克(1909)。
[140] [1909年增注]为时不久,我便知道了关于宫内生活幻想与潜意识思想的重要性。它们包含着许多人所具有的、对活埋的极度恐惧的解释,也为死后复生的信念提供了最深层的潜意识基础。死后复生信念代表的不过是对出生前这种奇怪生活的一种未来投射而已。此外,出生的活动是第一次焦虑体验,并因而也是焦虑情感的来源和原型。[关于这一问题的后期论述,见弗洛伊德《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第8章的开头部分]。
[141] [本段及下一段系1914年所加。]
[142] [本段及以下三段为1919年所加。]
[143] [1911年增注]普菲斯特(1909)报告了一例这种梦。关于援救的象征意义,见弗洛伊德1910d和弗洛伊德1910h。[1914年增注]亦见兰克(1911b)和里克(1911)。[1919年增注]进一步参见兰克(1914)。[弗洛伊德在《梦和心灵感应》(1922a)一文的第二例中讨论了一个从水中援救的梦。]
[144] [和第五节一样,本节前部分的材料大多是以后各版增加的。这样,我们把每一段落第一次出现的日期用方括弧标于其后。本节后半部分(从第414页起)均出于第1版。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2讲收集了另一些梦例。]
[145] [格拉茨郊外的一条支流。]
[146] [这里指的是德国的一句谚语“Einen Kuss in Ehren kann miemand verwehren”(“没有人会拒绝体面的吻”)。梦者的初吻确曾发生于麦田之间——麦穗中的吻。]
[147] [此例及下例分别引自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7、8讲(评价稍有改动)。]
[148] [戈特弗里德·凯勒的小说,第6章第4节。]
[149] [字面意为“燕麦正刺痒着我”,但也有习语“旺盛乐坏了我”之意。]
[150] [此例及以下二例首次发表于短篇论文《释梦附例》(弗洛伊德,1911a)中。参见上文第360页注。]
[151] [“Auto”是德语表示“汽车”的常用词。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5讲中,这个梦在描述上稍有不同。]
[152] [此梦要点纯为文字游戏。德语为“拉出”“hervorziehen”和“偏爱”(“vorziehen”)二词十分相似。本组例5、6、8、9首次发表于弗洛伊德,1913h。]
[153] [此梦亦录于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1讲,其中一个脚注还报告了一个“症状动作”,证实了这个特殊解释。]
[154] [参见弗洛伊德《图腾与禁忌》第四篇第3节。]
[155] [本例最初发表为一篇单独的论文(1914e)。这里重印时弗洛伊德省略了一段话,原文位于“通过脱离女性态势”句后。被省略的那一段(后来再未重印过)讨论的是西尔伯勒的“功能现象”,下文第503页以下有讨论。省略的一段话是:“患者的这一解释无可反驳,但我不想把它看成是‘功能的’,只是因为他的梦念关系到他的治疗态度。那种念头可以用做任何梦的构成‘材料’,我们很难想象,在分析条件下,一个人的思想为什么不会关系到他在治疗中的行为[参见第214页]。‘材料’现象和‘功能现象’在西尔伯勒意义上的分别,只有当被试能够选择,是注意呈现于心目中的思想内容的某些片断,还是注意其实际的精神状态——正如西尔伯勒在入睡时那著名的自我观察(见第344页以下)——时,才具有重要性;而当精神状态本身就构成其思想的内容时则否。”]
[156] [见第482页脚注。]
[157] [stanniol由锡(stannium)一词派生而来。]
[158] [此梦亦讨论于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7讲。]
[159] [本节此处以下,除第417页例4之外均已出现于第1版(1900)。]
[160] [对此,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7章(7)以及《“怪人”》一文第二节均有论述。]
[161] [本书第1版发行时,奥地利旧币制尚未改革。当时的1弗洛林(=100克鲁斯)大约相当于英币1先令10便士或美币40分。因此,本梦和下梦中提到的数字,3弗洛林65克鲁斯约合6先令或1.25美元;21克鲁斯约合4便士或7.5美分;1弗洛林50克鲁斯约合6便士或62.5美分;150弗洛林约合12镑10先令或62.5美元。]
[162] [此梦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的不同地方受到更详细的分析,特别是在第7讲结尾处和第14讲两处。此梦与上一梦亦录于弗洛伊德《论梦》(1901a)第7节,标准版,第5卷,第669页。]
[163] [此例补于1911年。]
[164] [1914年增注]对其他含有数字的梦的分析,参见荣格[1911],马西诺夫斯基[1912b]及其他。这些梦往往包含极其复杂的数字运算,其结果还惊人地准确。另见琼斯(1912a)。
[165] [1909年增注]从这一点看,神经症患者的行为恰似梦。我认识一位患者,其症状之一,是不自主且与意志相违背地听见——即产生幻觉歌曲或歌曲片断,却不懂这在她的精神生活中起了什么作用。(顺便指出,她肯定不是偏执妄想患者。)分析表明,通过使自己拥有一定的特权,她是在误用这些歌曲的内容。例如,她的潜意识把歌词[韦伯《自由的闸门》中阿加西咏叹调)“Leise,leise,Fromme Weise”[字面意为“温柔地,温柔地,虔敬的旋律”]的最后一个字改成“Waise”[=“孤儿”,从而使歌词成为“温柔地,温柔地,虔诚的孤儿”],这孤儿便是自己。又如“O du selige,o du fr?hliche”[“啊,被祝福,幸福的你……”]是一首圣诞颂歌的开头,在唱到“圣诞节节期”之前,她把这首歌改成了一首婚礼曲。——对没有幻觉的观念,这同样的歪曲机制也可以发生。我的一位患者总是摆脱不了他儿时学会的一句诗歌的纠缠:“N?chtlich am Busento lipeln”(“在那巴森托缠绵声之夜……”),原因就在于他的想象总也超不出前半旬:“N?chtlich am Busen”[“在那胸脯之夜”]。
[166] [“Notzfichtigen”,“带有性意味地强迫”或“强奸”,用以代替(通常意义上的)“强迫”。]
[167] [这一细节分析于下文第513页。]
[168] [意为“为了祖国的富强,他活得虽不长但却全心全意”。——1925年增注]实际碑文是: Saluti publicae vixit non diu sed totus关于我把“publicae”误为“patriae”的原因,威特尔斯[1924,第86页;英译本(1924),第100页以下]的猜测也许是对的。
[169] [这个仪式于1898年10月16日举行。]
[170] 作为多因素决定之一例,我想做如下补充说明:我去实验室迟到的原因,在于我夜间工作很晚,而早上又要走过从凯瑟·约瑟夫大街到瓦林格大街这一大段路。
[171] [这一细节在第484页有进一步解释。]
[172] 在“恺撒”与“凯瑟”之间还有更深一层的关联。
[173] [这实际上是席勒《强盗》一剧初版第四幕第五场中,卡尔·莫尔以对话形式吟诵的一首抒情诗。]
[174] [弗洛伊德在他1897年10月3日至弗利斯的一封信(弗洛伊德,1950a,信70)中讨论了他与侄儿约翰的关系。弗洛伊德在《掩蔽性记忆》(1899a)一文的后半部分,以多少有些伪装的方式论及其早年生活的另一片断,其中谈到约翰和他妹妹保琳(参见下文第486页)。——第184、304、313、465页均提及梦中言语这一主题。]
[175] [这里再次指出,本书从这里开始直到结尾,除特别注明日期的节段外,其余均出现于第一版(1900)。]
[176] [匈牙利于1898~1899年间发生严重政治危机,由泽尔组成联合政府而解决。]
[177] [意为“我们誓死效忠国王!”系奥地利贵族对特里萨继位后请求他们支持的反应。特里萨于1740年王位继承战后继位的。]——我记不清在哪里读过一个梦,梦中人物形象异常矮小,其来源是梦者白天看到的雅克·卡罗特的蚀刻画。画中确实含有许多非常细小的人物形象,其中一部分描绘的是30年战争的恐怖景象。
[178] [这两句诗摘自歌德在朋友席勒死后不久为其《钟之歌》所作的跋。他谈到席勒的灵魂正飞向永恒的真善美,而“在他身后的幻影中,是把我们紧紧相联的纽带——共同的命运”。]
[179] [第447页对此梦有进一步讨论。]
[180] [本段1909年作为脚注增补,1930年改入正文。]
[181] [本段1911年作为脚注增补,1930年改入正文。第一句话表明,弗洛伊德已经把梦之荒谬解释为起于梦念中的“滑稽和嘲弄”。实际上他尚未能做到如此。直到下文(第444页以下)对其荒谬梦理论加以总结的一段中,这一结论才得到明确表达。本段作为脚注时,很可能是解释下文那个段落,在改入正文时由于疏忽而误置于此。]
[182] [1911年注]参见我关于心理活动的那篇论文(1911b)[末尾也讨论了这个梦——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2讲分析的例3,与此非常相似。——下一段系1919年作为脚注增补,1930年改入正文。]
[183] [这一观点首次由弗洛伊德(1913h)提出。]
[184] [维也纳郊区。]
[185] [维也纳郊外七八英里处。]
[186] [德文“fahren”一词是梦及其解释的一个常用词,意指英文的“驾”(出租车)或“乘”(火车),在不同匕下文要用不同译法。亦见第210页注。]
[187] 因此,对于在他看来某事为荒谬的梦念思想,梦的工作通过制作某种与此思想有关的荒谬事件来模仿之。海涅曾通过作一首更拙劣的诗,来讽刺巴伐利亚国王所作的蹩脚诗句:路德维希是一位魔术诗人,只要他一开口,阿波罗就会向他下跪哀求:“别唱了吧!否则,我将会变成笨拙的鹦鹉学舌!”——科尼希·路德维希颂之一
[188] [此即弗洛伊德在致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经常提及的那位患者E。信126(1899年12月21日)提及此梦,信133(1900年4月16日)声称治疗完满结束。]
[189] [西奥多·梅纳特(1833~1892),曾为维也纳大学精神病学教授。]
[190] [这一论战详细记述于弗洛伊德的《自传研究》(1925d)。]
[191] [此梦在第448页以下有进一步讨论;在弗洛伊德短文《论梦》(1910a,标准版,第5卷,第662页)中,此梦被详加分析,并补充下若干细节。歌德《自然断想》英译本见维特尔斯,1931,第31页。]
[192] [“Geseres”和“Ungeseres,”均不是德语,见下文讨论。]
[193] [《哈姆雷特》第2幕第2场]此梦也为以下普遍有效的真理提供了证据,即同一晚上做的梦,即使被回忆成相互分离的,也是在同一梦念基础上产生的。[见上文第333页以下]顺便指出,我把孩子从罗马城转向安全地带的梦境,是对我童年时发生的一个事件歪曲而成的:很多年以前,我的一些亲戚有机会把他们的孩子移至国外,我对此甚为嫉妒。
[194] [关于梦之荒谬问题,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六章亦有讨论。——在《对“鼠人”的分析》(1909d)第一部分结尾处,弗洛伊德在一个脚注中指出,强迫性神经症亦使用同样的机制。]
[195] [即凝缩作用、移置作用和梦的表现力。]
[196] [同一段还引用了另一例证,见第331页。]
[197] [“Nicht auf meinem eigenen Mist gewachsen”——意为“我对此没有责任”或“这不是我的孩子”。德语词“Mist”本意指粪便,俚语用指“废料”,此处在维也纳用法上指垃圾箱(“Misttrügerl”)。]
[198] [1909年增注]对精神分析治疗期间做的梦而言,如果梦者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将此梦告诉医生”,这肯定暗示着对承认此梦的强烈抵抗——而且其后也常被遗忘。
[199] [见上文第339页]最近几期《哲学评论》[1896~1898]以“梦的记忆错误”为题对此进行了长期的讨论。——[第478页以下又提及此梦。]
[200] 从某些方面看,这些发现是对我上文(第312页)关于逻辑关系在梦中如何表现的论述的修正,那一段描述的是梦的工作的一般活动,而没有更精确地论及其功能的细节。
[201] [锡箔(Stanniol),暗指Stannius写的一本关于鱼类神经系统的书。]
[202] 这是我们公寓的底层,是房客存放童车的地方。梦中这个地方是由多种因素决定的。
[203] [见第142页脚注](能贯通的最高真理,却不能对学生直说出来)。
[204] [这一细节在弗洛伊德《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中被用作一个例证。]
[205] [下文第477页以下对此梦有进一步讨论。]
[206] [并非一个真实的地名。]
[207] 这个描述甚至对我自己也不好理解,但我必须遵守报告梦的基本原则,如实记下我在记录时所想起的梦境。报告时所选用的字句本身就是梦要表现的内容的一部分。[参见第514页]
[208] [第519页以下对这一片断有进一步考察。]
[209] [1910年增注]德国的小学生都知道,席勒并非生于什么马尔堡,而是生于马尔巴赫。这也是一种口误(参见第197页注),用以代替另一个故意的错误。对此,我已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10b,第十章第1节]中做过阐述。
[210] [1919年增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收集到我孙子的第一个梦,是他l岁零8个月时做的。此梦揭示了梦的工作成功地把梦念材料转换成一个愿望实现,而与梦念材料相伴的情感在睡眠状态下却没有改变。在他父亲就要上前线的头一天夜里,这孩子大声哭喊,悲伤啜泣:“爸爸!爸爸!”“宝宝!”,这只能意味着爸爸和宝宝聚守一起;但泪水却表明离别将至。在那个时候,这孩子已完全能表达离别概念。Fort[“离去”]是他最早学会的字之一(其中“O——O——O”音发得长而重),而且在他做此梦几个月以前,他曾用玩具做了“离别”游戏。这个游戏反映了他更早就具有的一点自我约束,表现为他容许母亲离他而“去”。[参见《超越快乐原则》(弗洛伊德,1920g,第2章。]
[211] [弗洛伊德在1898年4月14日致弗利斯的信(弗洛伊德,1950a,信88)中详细描述了这次航行。阿奎雷尔位于内陆数英里处,由一条小运河通往咸水湖。湖中岛屿之便是格拉多。这些地方均位于亚得里亚海北端,1918年前属于奥地利。]
[212] 一位语言学朋友告诉我,[德语]“Nachen”一词派生于希腊词词根“νεχυσ”[尸体]。
[213] 席勒《生与死的寓言》。
[214] [第547页又提及此梦。]
[215] [把情感的释放描述为“输出”过程(虽然指向身体内部),是着眼于心灵的结构。本段所隐含的情感释放理论,在弗洛伊德《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一部分第十二节有较详细的说明。亦见下文第582页。——弗洛伊德对“神经发动”一词的用法,见第537页注。]
[216] [此段和下段为1919年所加。]
[217] [本段和下文对罗塞格的引证及其讨论,均为1911年所加。罗塞格(1843~1918),奥地利著名作家,从一个卑微的农民走向成名。]
[218] [后两句为1919年所加。]219
[219] [1930年增注]由于精神分析已将人格分为自我和超我(弗洛伊德,1921c[以及1923b]),所以我们很容易在这些惩罚梦中看出超我的愿望满足。[见下文第557页——弗洛伊德1923c第九节也讨论了罗塞格的梦。]
[220] [本段为1919年所加,好像不应加在这里,而应加在以下两段的后面。这两段为1911年所加,如同有关罗塞格的梦的讨论,本段正与这些材料明显相关。随后各段为1900年的材料。——弗洛伊德在《一个女性同性恋者的心理发生》(1920a)的论文第三部分结尾处也谈到伪善梦。]
[221] 正是这个幻想构成了潜意识梦念的一部分,并坚持要用“Non vivit”来代替“Non vixit”:“你来晚了,他已经去世。”在第421~423页,我已作过解释,“Non vivit”也为梦的显意所要求。
[222] 应该指出,约瑟夫这个名字在我的梦中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参见关于我叔叔的梦,第137页以下)。我的自我发现很容易隐藏于叫这个名字的人背后,因为约瑟夫是《圣经》里一个著名释梦的名字。
[223] [“Sekund?re Bearbeitung”。此词过去曾被误译为“secondary elaberation(二级制作)”。]
[224] [第二幕中帕里斯和海伦的爱情二重唱。这一幕以他们因见到梅尼劳斯而大为惊奇结尾。]
[225] [在别的地方,弗洛伊德说过,严格地讲,“润饰”作用不属于梦的工作。参见他为马尔库斯《袖珍字典》写的“精神分析”条(弗洛伊德,1923a,“释梦”段的结尾处),在弗洛伊德(1913a)的结尾处也指出了这一观点。]
[226] [暗指海涅的《返乡》中的几行诗,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新论》最后一章开头处全文引证这一节。]
[227] [作为例证,参见第494~583页所记录的梦。]
[228] [“Phantasie”这个德文词的意思主要是“想象”;此处用“Phantasiebildung”(想象的构成)也许更合适。]
[229] “Rêve”、“petit roman”——“白日梦”、“[连续的]故事”。[这些词最初是英语。正文中用的“Tagtraum”对德语读者不熟,因而需要解释。]
[230] [弗洛伊德自己后来就白日梦问题写了两篇论文:1908a和1908b。1921年J.沃伦冬克出版《白日梦心理学》,弗洛伊德为之作序(弗洛伊德1921b)。]
[231] [弗洛伊德在1897年5月2日致弗利斯的一封信中附有一份备忘录(弗洛伊德,1950a,手稿12),其中论及这个问题:“幻想是一种精神门面,用以阻断这些记忆”。]
[232] [参见弗洛伊德《性学三论》(弗洛伊德,1905d)第三论中“**的障碍”结尾处的长注。这个注是该书第4版(1920)增加的。]
[233] [1909年增注]在《一例癔症分析片断》(1905e[第二部分])中,我已分析过这种梦的精彩一例,它是由数个幻想叠置而成。但只要是分析我自己的梦,我便低估这些幻想在梦形成过程中的重要作用。我的梦通常是基于思想的讨论和冲突,相对地较少基于白日梦。在别人的梦中,我很容易看出其夜间梦与白日梦之间的完全类似。在癔症患者,其癔症发作往往可以被梦取代;因此可以相信,这两种精神结构的直接先兆都是白日梦。
[234] [本段除最后一句为原版内容外,其余均为1914年所增写。]
[235] [弗洛伊德对这个词的首次使用似乎是在本书第338页,其意义在下文第541页得到解释。它最早出现于1896年12月6日弗洛伊德写给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52)。]
[236] [第243页提供了关于润饰作用如何在童话中起作用的过程一例;另见第264页俄狄浦斯王一例。本书第244页论及它在强迫症和恐怖症中的应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4讲论及它在偏执狂中的应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10b)第六章记录了电报错误中的润饰作用之一例。《图腾与禁忌》(1912~1913)第三章第四节较为深入地论述了梦的润饰作用与思维的“体系”建构作用之间的类似性。]
[237] [本章以下部分,除最后一段为原版所有外,其余内容均为1914年所加。]
[238] [参见下文第559页。]
[239] [虽然弗洛伊德几乎总是使用德文“Zensur”(稽查作用)一词,但这里以及下文不久处,他使用了该词的人格形式“Zensor”(稽查员)。关于这种罕见用法,另见《论自恋》(弗洛伊德,1914c)一文第三部分和《精神分析新论》(弗洛伊德,1933a,第29讲。]
[240] [1914年增注]《论自恋》(弗洛伊德,1914c[第三部分])。——[下一段内容出现于第一版。]
[241] [1925年增注]我曾一度感到,要使读者习惯于在显梦与隐梦之间的划分是极其困难的。有些人以未经解释的、回忆形式的梦为基础一次又一次地提出各种反对意见,而忽视了首先要对梦做出解释。但是,至少在用由解释所揭示的意义来代替显梦这一点上,分析家们既已变得意见一致,他们许多人便因同样固执地隐入另一混乱而感到愧疚。他们试图在梦的隐意中寻求梦的本质,并因而又忽视了梦的隐意与梦的工作之间的区分。在本质上,梦不过是思维的一种特殊形式,只是在睡眠状态的条件下才有可能发生。正是梦的工作创造了思维的这种形式,做梦过程的实质就是梦的工作——即对它的独特性质的解释。我这样说是为了纠正那种认为梦具有“预测目的”的看法[参见第579页以下注]。梦只是解释我们的精神生活所面临的问题的一种企图,正和我们意识的清醒生活一样不值得大惊小怪。除此之外,它们告知我们这种活动也产生于前意识——对此,我们早有所知。
[242] [在第4、5、6、7版(1914~1922)中,这里插有兰克的两篇独立论文,题为《梦与创作》和《梦与神话》。这两篇论文从1924年全集版起被删除,对此弗洛伊德说,它们“自然不适于包含在我的著作选集中”。而在其后1930年的第8版中,这两篇论文亦未插入。参见编者导言第xxi页。]
[243] [弗洛伊德在早期与威廉·弗利斯的通信(弗洛伊德,1950a)有助于理解本章后几节中出现的问题。参见编者导言(第xv页以下)。]
[244] [1914年增为正文,1930年改为脚注]福柯[1906,第141页以下],坦纳里[1898]亦如此。
[245] [弗洛伊德在一篇关于释梦在治疗分析中的技术性应用的论文(1911e)的结尾处,讨论了对梦的内容的重要性的另一种性质相反的误解。]
[246] [1909年增注]参见拙作《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10b,第十二章(A),例2~7。——其中例2与弗洛伊德1989年8月27日致弗利斯的信(弗洛伊德,1950a,信116)有关,其时他正在校阅本书样稿,信中他预言样稿中含有2467处印刷错误。(参见下文第532页注)。]
[247] [齐格菲的身体只有一处可能受伤,而且惟有克里米尔德一人知道是何处。一次,哈根施用诡计让克里米尔德在齐格菲上衣这一致命处绣一个小十字标。哈根后来便从这一位置刺杀了他。]
[248] [1925年增注]这种断然陈述即“任何干扰分析工作的事物都是抵抗”易于引起误解。它当然只是对分析家而言的技术准则。不可否认,在分析过程中可能会出现一些不取决于患者意图的事情,如他的父亲可能不是因为他的谋杀而死亡,或者因一次争执而使分析中止等。但在其表面的夸张之下,这一论断也含有某些真实且新颖的意义。即使中断事件是真实的且与患者无关,但干扰的程度往往也取决于患者本人;他对这类干扰的接受和夸张也表明了抵抗的存在。
[249] [1919年增注]此处引用《精神分析导论》[弗洛伊德,1916~1917,第7讲]中的一个梦例,以说明梦中怀疑与不确定的意义,同时其内容又浓缩为一个单一成分。此梦之分析虽拖延了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成功了。“有一个女性患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其中有人向她谈起我那本关于诙谐的书并大加赞赏。后来又梦见有关‘海峡’的什么事,可能是另一本书提及海峡,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与海峡有关……她不知道……这一切都太模糊了。”“读者肯定会认为‘海峡’这一成分是无法解释的,因为它太模糊了。怀疑其困难是对的,但解释的困难并非起自模糊。困难和模糊都同起于另一原因。梦者未发生与‘海峡’有关的任何联想,我当然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不久后,准确说是次日,她告诉我说想到某些可能与之有关的事物,这也是一个诙谐,即她所说的一个笑话。在航行于多佛与加莱之间的一艘渡轮上,一位著名作家同一个英国人交谈起来。这个英国人突然说到一个短语,‘Du sublime au ridicule il n’y a qu’un pas[崇高与荒唐只一步之遥];那位作家答道,是的,‘le pas de Calais’——意思是说,他认为法国是崇高的,英国是荒唐的。但Pas de Calais是一条海峡,即英吉利海峡。读者或许会想,我是否认为这与梦有什么关系呢?当然是的,而且由此还解决了梦的不可理解的成分。你能否认这个笑话在做梦之前就已存在并成为梦中‘海峡’成分的潜意识思想吗?你能认为它是后来加入的吗?梦者的联想,揭露了她表面赞赏背后的怀疑,而她对此产生的抵抗无疑正是其联想迟缓和梦中模糊的共同原因。我们可以考察梦的这一成分与潜意识背景之间的关系:它正是背景的一个片断,是对背景的暗指,但它因为被孤立而难以理解。”
[250] 关于遗忘的一般目的,参见我论述遗忘的精神机制的一篇短文(弗洛伊德,1898b)。[1909年增注]此文后来(稍做修改)收入我的《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弗洛伊德,1901b)的第一章。
[251] [另一例见第155页注。亦可参见对杜拉第二个梦的分析(弗洛伊德,1905e,第三节)。]
[252] [1914年增注]对外语使用的这种纠正在梦中并不少见,但通常是由别人来纠正。默里(1878,143页)在学习英语时曾做过一个梦,告诉另一人说在前一天曾拜访过他,说的话是:“我昨天约请(called for)过你。”对方纠正说,“你应该说‘我昨天拜访(called on)过你。”]
[253] 这种事值得称赞吗——旧的医学术语是:“排泄是健康的吗?”下一个短语原来就是用英文写的。
[254] [1919年补入正文,1930年改为脚注]有些发生于童年早期的梦,在十几年后仍能记忆犹新。这种梦对于我们理解梦者的精神发展史及其神经症具有极端重要的意义。对这种梦的分析可以使医生避免错误和不确定性,并因而避免理论的混乱。[此处,弗洛伊德一定特别想起“狼人”梦例(1918b)。]
[255] [法国生理学家(1813~1878)。]
[256] [本段为1919年所加。]
[257] [关于这一点,弗洛伊德在论文《心理玄学对梦理论的一个补充》(1917a)的一个长注中也做了讨论。另见《梦和心灵感应》(1922a)结尾处。]
[258] [这个问题在弗洛伊德1925i第一部分中有详细考察。]
[259] [1914年增注]直到最近,我才注意到爱德华·冯·哈特曼在这个重要的心理学问题上持相同观点:“在讨论艺术创作中的潜意识作用时,爱德华·冯·哈特曼(1890,第1卷,第二篇第五章)清楚地阐述了一条由潜意识目的性观念所支配的联想法则,尽管他没有认识到这一法则的适用范围。他要证明‘任何感性观念的联结,只要不是纯粹的偶然而指向一个明确的结果,就必须有潜意识的帮助’(同上,第1卷,第245页;英译本1884,第1卷,第283页),而且,意识的作用只是激活潜意识,以从无数可能的观念中择其适当者。正是潜意识做出符合目标的适当选择,‘不仅对于感性想象,而且对于抽象思维的观念联想、艺术联想’以及诙谐的制作等,均亦如此[同上,第1卷,第247页;英译本,第1卷,第285页]。因此,(从纯粹联想心理学意义上讲)对不同观念与某一活跃的或被激活的观念之间的联想施加限制是不可能的。只有在下列情况下,这种限制才有可能,即‘人不仅能够不受任何意识目的的支配,而且能不受任何潜意识及心境的影响。但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即使一个人在表面上完全放弃自己的思想线索,而任其飘浮,或让自己完全隐于梦幻之中,但他仍然随时可能产生某一主导兴趣、支配性情感或心境,而这一切必然会对他的观念联想施加某种影响。’[同上,第1卷,第246页;英译本,第1卷,第284页]在半意识的梦中,只会出现与当时主要的[潜意识]兴趣相对应的观念。因此,从哈特曼心理学观点来看,对情感和心境影响自由联想系列的强调,证明了精神分析方法的正确性。”(波赫里尔斯,1913)——杜普里尔(1885,第107页)指出了一个事实,即一个人名在我们苦苦思索却想不起来之后,又突然地在毫无线索的条件下浮现脑海。他由此推论,在这种情况下,肯定发生了一个潜意识的、但并非漫无目的的思维过程,而它的结果又突然地进入意识之中。
[260] [1909年增注]C.G.荣格(1907)关于早发性痴呆症的分析,有力地证明了这一论断。
[261] [关于稽查作用,弗洛伊德在本书其它各处均采用“抵抗的稽查作用”这一说法。关于“抵抗”与“稽查作用”这两个概念之间的关系,弗洛伊德后来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29讲中作了阐释。]
[262] 同样,对于梦的内容中出现明显的表现联想,自然也可做此考虑,如第59页所引述的默里的两个梦(Pélerinage-Pelletier-pelle;kilomètre-kilogramme-Gilolo-Lobelia-Lopez-Lotto)。我从神经症治疗工作中深知何种记忆最倾向于采用这种表现方法,这就是他们翻阅百科全书或字典(就像处于好奇的青春期的人那样)以满足他们对性知识的渴求时的记忆。——[这种例子亦可见于对杜拉第二个梦的分析(弗洛伊德,1905e,第二部分)。]
[263] [1909年增注]这两条原则,在刚开始提出来时似乎是最不受欢迎的,但此后被荣格和他的学生在字词联想研究中用做了运用和证实。[荣格,1906——关于“靠机遇”选择数字而产生有效联想的同源主题(第514页以下),一个最有趣的观点是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十二章于1920年增补的一个长注中提出来的。]
[264] [《富豪》(第491页)在本书第一遍手稿中,弗洛伊德在这个句子中对这个人名发生了笔误。他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七章第1节结尾处对这个笔误进行了讨论。]
[265] [在1898年2月9日致弗利斯的一封信(弗洛伊德,1950a,信83)中,弗洛伊德写道,在他读过的所有有关梦的文献中,惟有费希纳著作中的这一段是有意义的。]
[266] [“Instanzen”,字面译为“instances(案例)”,从某种意义上讲,相当于这个词在短语“a Court of First Instances(初审法院)”中的用法。]
[267] [“神经传导(Innervation)”是一个极为含糊不清的术语,它经常在一种结构意义上使用,指神经在有机体或某一身体部位的解剖分布。弗洛伊德对这个词的使用,往往(当然不是毫无例外地)是指能量传导入某个神经系统,或者(如此处)特别是指传导入一个传出系统——也就是说,是指一个趋向释放的过程。]
[268] [布洛伊尔在他与弗洛伊德合著的《癔症研究》(1895年)的第一节关于理论贡献的一个脚注中写道:“反射望远望的镜面可能同时是照相底片。”]
[269] [1925年增注]我早就指出过,实际产生的是意识而不是记忆痕迹。参见拙作《关于“神秘的拍纸簿”的说明》(1925a)。[另见《超越快乐原则》(1920g)第四章,其中提出同样观点。——此处关于记忆的全部论述,若参照弗洛伊德后期这两个著作,便能得到更好的理解。从弗洛伊德与弗利斯的通信(弗洛伊德,1950a)来看,他早期对这个问题的反思更能说明此处的观点。参见《科学心理学设计》(1895年秋著)第一部分第三节以及信52(写于1896年12月6日)。顺便指出,这封信还含有一个图示,它显然是上述示意图的一个早期形式。信中还出现了这里用来区分各不同系统的字母缩写,这些缩写的英语形式是一目了然的:“Cs”代表“意识”系统,“Pcs”代表“前意识”,“Ucs”代表“潜意识”,“Pcpt”代表“知觉”系统,“Mnem”代表“记忆”系统。]
[270] [1919年增注]在这种示意图中,各系统按线性顺序排列,因此,如果我们继续分下去,那么处于“前意识”之前的那个系统必然是意识系统。——换句话说,知觉一意识。[参见下文第615页以下。弗洛伊德1917d对此有更全面的讨论。——弗洛伊德关于心灵的后期“示意图”,更强调的是结构而不是功能,它首先出现于《自我与本我》(1923b)第二章,后(稍做修改)再现于《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1讲。]
[271] [1914年增注]第一个指出回归因素的是古代的阿尔伯特·马格鲁斯(13世纪的学者)。他说,梦是由“想象”从感性对象的记忆中建构出来的,而且,这一过程的执行方向与清醒生活相反。——霍布斯在《利维坦》(1651,第一部第二章)中写道:“总之,梦与清醒时的想象是相互逆向的。运动在我们清醒时位于这一端,在我们做梦时却位于另一端。”(转引自霭理士,1911,第109页)
[272] [特里斯特后面的石灰岩高原。]
[273] [1914年增注]不管对压抑理论做何种表述都必须肯定,任一思想的压抑都是两个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它一方面受到(意识的稽查作用的)排挤,另一方面又受到(潜意识的)吸引。[1919年增注]参见我有关压抑作用的论文(弗洛伊德,1915a的开头几页)。
[274] [本段增于1914年。]
[275] [本段增于1919年。]
[276] 这些潜意识愿望,与其他所有真正潜意识的、亦即只属于潜意识系统的精神活动一起,共同拥有这种不可毁灭的性质。这些通路早已一劳永逸地被打开,永远不会弃而不用,而且一旦受到潜意识兴奋的重新贯注,便自动地将这些兴奋过程传至释放。打个比方说,它们就像奥德赛的地下鬼魂一样,只要喝了人血就会复活。与此相反,那些依赖于前意识的过程则是可以毁灭的。神经症的心理治疗正是以这一区别为基础。[参见第577页以下。]
[277] [1919年增注]在《心理玄学对梦理论的一个补充》(弗洛伊德,1917d)一文中,我已深入考察了睡眠过程中处支配地位的事物状态以及幻觉的决定条件。
[278] [本段及其以下两段均为1919年所加。]
[279] [1930年增注]这里可以参照精神分析在后期所发现的“超我”。[参见第476页注2——作为“愿望理论”的例外的一类梦(发生于创伤性神经症),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9)第二章和《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29讲结尾处有所讨论。]
[280] [本段及其以下两段为1919年版增注,1930版移入正文。]
[281] [参见第17页注。]
[282] [弗洛伊德在《梦和心灵感应》(1922a)一文的开头部分,简要地分析了此梦可能具有的心灵感应方面。]
[283] [在关于杜拉第一个梦的分析(1905e,第三部分)中,弗洛伊德全文引证了这两段文字,而且认为,对杜拉第一个梦的分析完全证明了这两段的正确性。]
[284] [对比喻而言为资本的数量,对梦而言即为精神能量的数值。]
[285] [关于“白天残余”在梦的建构中的作用,弗洛伊德在一短篇论文(1913a)中做了特别清晰的概述。]
[286] [在后期著作中,弗洛伊德同样用“移情transference”(“übertragung”)这个词,却指一个多少有些不同但也不无关联的心理过程。他最先是在精神分析治疗中发现这一过程的,即将起先针对,而且现在仍然潜意识地针对着一个幼儿期对象的情感“转移”到一个当前对象上的过程(参见弗洛伊德1905e第四节以及弗洛伊德1915a)。这个词在本书中也出现过这种用法,如第184页和第200页。弗洛伊德在《癔症研究》(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第四章中也在这种意义上使用此词。]
[287] [参见弗洛伊德,1893c,第四节。]
[288] [参见上文第64页注。在《自我与本我》(弗洛伊德,1923b)第二部分结尾处的一个脚注中,提到了这种梦之一例。]
[289] [此即《超越快乐原则》(1920g)开头讨论的所谓“恒定性原则”。但在弗洛伊德早期的某些心理学著作中,这一原则已构成一条基本假定,如他死后发表的1892年6月29日的“致约瑟夫·布洛伊尔的信”(弗洛伊德,1941a)。在1895年秋所著的《科学心理学设计》(弗洛伊德,1950a)第一部分第1、2、11、16节中,弗洛伊德已经陈述了本段的全部要旨。参见编者导言,第XV页以下。]
[290] [意即有某种事物,在知觉上与“满足体验”相同。]
[291] [1919年增注]换句话说,很明显,必然存在着“现实检验”的手段[即检验事物是否为真的手段]。
[292] 勒洛林公正地评价了梦的愿望满足活动,他说,梦“不会引起极度的疲劳,也不会因勉强地作漫长而无休止的挣扎而耗尽或破坏所要追求的快乐”。
[293] [1914年增注]我在讨论精神活动的两条原则——即我所谓的快乐原则和现实原则——的一篇论文(弗洛伊德,1911b)中,较深入地发挥了这一思想。[对此,下文第598页以下又有更进一步的论证。]
[294] [1914年增注]或更准确地说,症状的一部分起源于潜意识的愿望满足,另一部分起源于对愿望做出反应的精神结构。
[295] [1914年增注]正如哈夫林斯·杰克逊所言,“只要理解了梦,你就完全理解了心理疾病。”[转引自厄内斯特·琼斯(1911),他是亲耳听哈夫林斯·杰克逊说这番话的。]
[296] [参见《癔症研究》(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中弗洛伊德所著的第四章第一节观察3。]
[297] [这一句为1909年所加。]
[298] 我是从李厄保催眠理论(1889)中接受这一观念的,催眠研究的当代复兴正始自李厄保。
[299] [本段为1909年所加。]
[300] [本段为1914年所增。]
[301] [本段在1914年作为脚注增写,并于1930年改为正文。]
[302] [1914年增注]梦是否仅有这一种功能呢?我不知道它有什么别的功能。梅尔德[1912]确曾想证明,梦还有其他“次生”功能。他从一个正确的观察出发,即某些梦包含有解决冲突的企图,而这些企图后来真的被执行了,好像梦是在为清醒活动做准备练习。他于是将梦与儿童和动物的游戏相比照,认为儿童和动物的游戏是对本能的练习操作,为后来的严肃活动作准备,并进而提出梦的“游戏功能”的假设。在梅尔德之前不久,阿德勒[1911年,第215页注]也认为,梦具有“预思”的功能。(在我1905年发表的一个分析[《一例癔症分析片断》(1905e)第二部分]中,有一个梦只能被看成是对某一意向的表达,在这一意向被实际执行之前,梦者每天晚上都重复这个梦[参见上文第190页]。)然而,进一步的思考表明,梦的这种“次生”功能不能被当作释梦的研究主题。预思、意向形成、构成后来可能在清醒生活中实现的解决方案等,所有这些以及其他诸如此类的事情,都是心灵的潜意识与前意识活动的产物,它们可以作为“白天残余”在睡眠状态中持续,并与潜意识愿望相结合[参见第550页以下]而形成梦。所以,梦的“预思”功能只能是前意识清醒思想的功能之一,我们可以通过分析梦或其他现象揭示其结果。长期以来,梦都被等同于其显在内容,但这里我们也必须同样清楚地看出另一种误解,即将梦混同于潜隐的概念。[参见第506页注,以及弗洛伊德在《梦和心灵感应》(1922a)一文中对案例 I 的讨论。]
[303] [1919年增注]“第二点更为重要,但也同样为一般人所忽视。一个欲望的满足原可以产生快感,但是我们要问:‘究竟对什么人引起快感?’感到愉快的当然是有此欲望的人。然而我们知道,梦者对于他的欲望的态度却很特别:他排斥这些欲望,指责这些欲望,总之,不愿意有这些欲望。因此,这些欲望的满足并不使他快意,反而使他不快。经验证明,这种不快,虽尚待解释,但它们是焦虑形成的主因。就其欲望而言,梦者宛若两人,因某些共同要点合而为一人。这个问题,我不想再加以引申,只想告诉你们一个著名的神仙故事[参见上文第557页]。在这个故事里,你们便可看出这些关系。一个慈爱的仙人说要满足一个穷人和他妻子的头三个欲望。他们俩乐不可支,对于欲望的选择非常慎重。那女人因嗅到邻人烧腊肠的香味,于是愿有两根香肠。一动念之间,腊肠已放在面前了,第一个欲望因此得到了满足。男人不以此为然,愤恨之余,乃愿两根腊肠挂在妻子的鼻端之上,因此腊肠便挂在她的鼻端上不能移动,第二个欲望满足了。但这是男人的愿望,女人却深以此为苦。这个故事的结局,你们可想而知;因为他们究竟是夫妻,所以他们第三个欲望就不得不使腊肠离开女人的鼻端。这个神仙故事,我们或许常用来比喻其他各事;这里则仅用于说明以下事实:就是,一个人的欲望的满足,可以使另一个人深感不快,除非这两个人完全是同心一意的。”(《精神分析导论》[弗洛伊德,1916~1917,第14讲])
[304] [关于这个假设,参见第468页及其注。]
[305] [下列一句为1911年版增写,后又于1925年版删除:“我认为,梦中的焦虑是一个焦虑的问题,而不是一个梦的问题。”]
[306] [以下某些评述应根据弗洛伊德后期关于焦虑的观点加以修正。另见第160页以下,第236页和337页。]
[307] [德文“v?geln”是对**的通俗说法,起源于“Vogel”一词。“Vogel”的普通意义是指“鸟”。]
[308] [1919年增注]从我写下这句话以来,精神分析文献已提供了大量的这类材料。
[309] [在弗洛伊德的后期著作中,“注意”概念变得很不重要,但却在《科学心理学设计》(弗洛伊德,1950a)中很突出。又见第515页和615页。]
[310] [关于原发系统与继发系统的划分以及认为这两个系统的精神活动相互不同,是弗洛伊德最基本的观点之一。这种观点与认为精神能量有两种形式的理论(参见第599页以及下一节开头处)相关联。精神能量的形式或可以是“自由的”或“流动的”(如潜意识系统中的能量),或可以是“束缚的”或“休眠的”(如前意识系统的能量)。在弗洛伊德后期的一些著作(如论文《论潜意识》,1915e,第5节结尾处,以及《超越快乐原则》,1920g,第4章)中,当他讨论这一问题时,(他把后一种区分归之于布洛伊尔在《癔症研究》(1895)中的某些说法。但我们很难发现布洛伊尔在该书(第3章)中有这种说法。只是在第2节开头处,布洛伊尔划分了三种神经能量形式:“一种是细胞内化学物质的势能”,“另一种是当神经纤维处于兴奋状态时所发射的动能”,“还有一种是神经兴奋的休眠状态、紧张的兴奋或神经紧张”。另一方面,弗洛伊德在《科学心理学设计》(1905a)第3章第1节开头处,对“束缚”能量问题进行了较深入的讨论,本书是在《癔症研究》出版后不久写的。]
[311] [后来,弗洛伊德在《压抑》(1915d)一文中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他对这个问题的后期观点,见《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2讲。]
[312] [弗洛伊德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中对这一论题作了深入的探讨。关于“理智错误”的问题,在《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结尾处有充分的讨论。]
[313] [这一主题的详细论证,见弗洛伊德的《性学三论》(1905d)。]
[314] 此处以及在别处,我有意不深究这些论题,因为深究这些论题必将一方面要求做大量的工作,另一方面又使我引证大量与梦无关的材料作为论证的基础。例如,关于“压制(suppressed)”和“压抑(repressed)”二词是否有不同的含义,我略而不论。但是很显然,“压抑”比“压制”更强调与潜意识之间的关系。又如,梦念为什么即使在已放弃进入意识的前行路线却转而进入退行时,还要经受稽查的歪曲作用?关于这一明显的问题,我也略而未述。此外还有许多诸如此类的省略。我首先急于要做的,是澄清那些进一步分析梦的工作时所必然产生的问题,并为进一步分析有关其他论题提供一个线索。关于这些问题应论证到什么程度,我往往犹疑不决。——关于性在梦中所起的作用,我未做详尽的阐述,同时我也避免对那些明显具有性的内容的梦加以分析。这其中有一些为读者所预想不到的特殊原因。在我自己看来,或在我所持的神经病学理论观点看来,**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无论是外科医生还是科学研究者,也决非与性毫无关系。再者,阿尔特米多鲁斯《梦的象征》一书的译者因出于道德的义愤,竟将书中论性梦的一章删掉,这实在荒唐可笑。我的判断基础仅在于我理解到,性梦的解释必将使我更深地卷入有关性倒错和双重性欲尚未解决的问题之中。因此,我将这类材料留待它处讨论。[我们可以指出,《梦的象征》的译者F.s克劳斯后来在《人类学》期刊上发表了被删除的那一章,弗洛伊德上文的引证(第356页注)正出于此处,他还在别处(1910f和1913k)对此大加赞赏。]
[315] [弗洛伊德在《全集》第3卷(1925)第169页的一个注释中说,“弗吉尔的这句诗旨在说明被压抑的本能冲动的活动。”他还将这句诗用作全卷的格言。在1896年12月4日致弗利斯的一封信(弗洛伊德,1950a,信51)中,弗洛伊德说准备把这句诗作为计划中的一本著作论“症状形成”一章的格言。——下一句为1909年所加,亦出现于同年在克拉克大学所做的第3篇演讲中(弗洛伊德,1910a)]。
[316] 梦并不是我们发现精神病理学心理基础的唯一现象。在我尚未完成的一系列短文(1893b和1399a)中。我试图对大量日常生活现象做出解释,以为这些结论提供证据。[1909年增注]这些论文以及其他一些有关遗忘、口误的论文后来收集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弗洛伊德,1901b)一书。
[317] [1925年增注]当我们认识到,前意识的本质特征在于它和言语表征的残余相关之后,我们就必须对这一观点做出进一步的阐释和修正。参见《论潜意识》(1915e,第7节)。[但正如那里所指出,这一点在本书第1版已有所暗示(参见第574页和617页)。——关于“神经传导”一词的用法,参见第537页注。]
[318] [1914年增注]我很高兴能指出,有一位作者在梦的研究中得出了和我在有关意识活动与潜意识活动之间的关系研究中得出的相同结论。杜普里尔[1885,第47页]写道:“要研究心灵的性质问题,必须先研究一个预备问题,即意识与心灵是否是同一的,梦对这一预备问题做出了否定回答。梦表明,心灵概念比意识概念宽泛,就像一个天体的万有引力作用范围超出其能见度一样。”他又写道(同上,第306页[转引自莫兹里,1865,第15页]):“一个很难明确意识到的事实是,意识不可能像心灵那么宽泛。”
[319] [塔梯尼(1692~1770)音乐家,小提琴家,他曾在梦中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该魔鬼抓起他的提琴以无与伦比的技巧演奏了一首奏鸣曲,他醒来后立刻记下他想起的曲子,这便是他有名的“魔鬼奏鸣曲”。]
[320] [1911年增注]参见亚历山大大帝在围攻泰尔城时做的梦[第99页注]。
[321] [1914年增注]参见我的《精神分析中潜意识的注释》(弗洛伊德,1912g),最初用英文发表于《精神研究协会纪要》第26卷[第312页]。其中,我对“潜意识”这一高度含糊不清的术语做了描述意义、动力意义和系统意义的划分。
[322] [关于弗洛伊德对“量”和“质”这两个词的用法,详见《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
[323] [前意识与意识之间的稽查作用,在弗洛伊德后期著作中很少谈及。但在《论潜意识》(1915e)一文中却有深入讨论。]
[324] [本书第1版没有这句话。在1909年版中,本句以下列形式出现:“如果我们将潜意识愿望还原为其最基本、最真实的形态,那么我们无疑要记住,精神现实同样也具有多种存在形式。”在1914年版中,本句以正文形式出现,只是句末一词不是“物质的”,而是“事实的”。“物质的”一词为1919年版所修改。——本段以下部分为1914年所加。——在《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三部分,弗洛伊德在“思想现实”和“外部现实”之间做出划分。]
[325] [这个论题进一步讨论于弗洛伊德1925i(第二节)。]
[326] [在1911年版中,此处有如下脚注:“维也纳的奥本海默教授向我表明,从民俗学的证据来看,有一类梦,甚至是普通人都不相信其预言意义了,而可以完全正确地回溯到在睡眠中出现的愿望和需要。关于这种梦。他不久将给出详细的论述。”]
[327] [当时相当于6便士或12.5美分。]
[328] [《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10b)第七章(A)也提及这一情景。]
[329] [这两句诗的第一句意味着这些话在这里可能是针对父母而言的。]
[330] [奥地利阿尔卑斯山脉之一峰。]
[331] [此梦亦录于《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29页),其中两次提及女孩的年龄为“8”。]
[332] [弗洛伊德在《释梦》(1900a)第三章和《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8讲中,对这些儿童梦做了详细论述。]
[333] [《释梦》从1911年版起,对这个记述作了全文引证,见标准版,第4卷,第131页注。——本段最后两句为1911年所加。]
[334] [德文“Kosten”一词兼有“开销”和“品尝”双重含义。]
[335] 指1900年安装在巴黎展览馆中的一条活动路面。
[336] [一个雅典式的纪念门廊。]
[337] [这个梦是弗洛伊德详细分析的第一个梦例,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06页以下及第294页)中做了详细记述。]
[338] [1911年增注]我们可以指出,语言学家们已经断言,人类最古老的语言一般都用同一个词来表达矛盾的对立面(如强弱、内外等,这种情况被称为“原始语汇的反题意义”)[参见弗洛伊德,1910e]。
[339] [弗洛伊德在1925年写的一个补注中对这一论断有所保留。见《释梦》第五章(标准版,第4卷,第270页)。]
[340] [弗洛伊德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439页等处)详细分析了这个梦。]
[341] [本段为1911年所加。]
[342] [此梦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83页)中有详细记录。]
[343] [关于这个梦,参见《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414页)。——在19世纪末,1奥地利弗洛林约值1先令10便士或40美分。]
[344] [下文第673页还将提及此梦。弗洛伊德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415页)中也论及此梦,并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中,特别是第7、14两讲中做了详细讨论。]
[345] [参见弗洛伊德《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
[346] [此梦详述于《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52页以下)。]
[347] [此梦详细报告于《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229页)。]
[348] [本节为1911年所加。]
[349] 见拙作《性学三论》(1905g)。
[350] [但下文三段提出了一些限制条件。]
[351] 参见“Frauenzimmer”[字面义为“女人的房间”,在德文中一般略有贬义,指“女人”]。
[352] [关于梦的象征作用可进一步参阅作者早期的释梦著作,如阿特米多鲁斯和施尔纳(1861),我的《释梦》(1900a)][第6章第5节],精神分析学派的神话学研究,以及W.斯泰克尔的某些著作(如1911)。[另见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0讲“梦的象征作用”。]
[353] [另见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二编第11讲。]
[354] [本文最初即发表于这一期刊。]
[355] [参见《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348页及第366页注。]
[356] [关于释梦可能性的讨论,见《从整体上对释梦的补充说明》(1925i)。]
[357] [见《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525页。]
[358] [这可能是指《论治疗的开始》一文,1913。]
[359] [这个问题在《论治疗的开始》一文中得到了解决。]
[360] [参见《论治疗的开始》一文。]
[361] [指第6、7版,分别印于1921和1922年。]
[362] [参见《精神分析新论》(1931a),第29讲。]
[363] [弗洛伊德经常认为,梦只是“思维的一种形式”而已。如参见《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标准版,第14卷,第65页;《神经症的某些机制》(1922b),同上,第18卷,第229页;以及1925年版《释梦》(同上,第5卷)中的一个长注(第506~507面)。]
[364] [参见弗洛伊德《对战争神经症进行电疗的备忘录》,1950,[1920],标准版,第17卷,第213~214页。]
[365] [参见《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5讲结尾处第4段。]
[366] [参见《释梦》,同上,第4卷,第181页注;第5卷,第384页。]
[367] [参见那篇关于释梦的技术性论文(1911e),标准版,第12卷,第96页。]
[368] [见弗洛伊德的后期论文《分析中的建构》(1937d)。]
[369] [德文Kakao一词暗指“Kaka”是护士对“粪便”的说法。关于这一点,参见《性格与肛欲》(1908b)的一个注中的另一例,标准版,第9卷,第17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