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1925年增注]这个作者无疑应是让·保罗。[去罗马的决定成了温克尔曼(Winckelmann)一生的转折点。他是18世纪古典考古学的奠基人。]
[164] [1909年增注]此句中汉米尔卡(Hamilcar)误写为哈士多路巴(Hasdrubal),这是一个令人难解的错误。对此,我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一书中(第一章第二节)已做解释。
[165] [1930年增注]顺便说一下,这位元帅的犹太人血统问题尚有疑问。
[166] [此句为1914年所增加。]
[167] [对此,更为详细的论述见,第424页以下及第483页以下。]
[168] [后来弗洛伊德对此做了补充(1908b),但在1897年12月22日给弗利斯的信中也提到了(弗洛伊德,1950a,信79)。]
[169] [是维也纳的一个主要商贸中心区。]
[170] [Korb(篮子),常常用来指对求婚的一种拒绝。]
[171] [德文Kutscher一词可以指出租车司机,也可指马车夫。]
[172] [关于癔症机制的一个被淘汰的理论。在弗洛伊德早期《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二部分最后一节有所描述。]
[173] [这使人想起《亨利四世》卷1中哈尔王子对法尔斯塔夫所说的话,“人人都要见上帝,”在1899年2月6日致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104),弗洛伊德说过,并把它归于莎士比亚,——与童年景象不可分的两种情绪(惊奇和对命运的服从)在前不久的一个梦中已出现过,它首先使我想到童年这件经历。]
[174] 我尽力避免扩大应用这些词,它们使我联想到我因它们曾在这位老师面前丢过丑。
[175] [关于布吕克和弗莱契尔,可参见下文第482页注。]
[176] [歌德《浮十德》第一部第4场。]
[177] [德文药房与拉丁文厨房写法相同,参看第111页注②。]
[178] [在儿语中,Popo相当于bottom(屁股)。]
[179] [Freud在德语中有“喜悦”之意。]
[180] [诗的第一行出自赫德向歌德借书时所做的一个开玩笑的注,后句为弗洛伊德的自由联想,引自歌德的《道利斯的伊菲珍妮》第2幕第4场,是伊菲珍妮在菲拉德斯处听到特洛伊城之战中许多英雄阵亡时所发生的哀叹。]
[181] [斯巴拉多和卡塔罗都是达尔马提亚群岛的海滨城市。]
[182] [奥地利反动政治家(1847~1916),主张波西米亚自治,反对德国民族主义者,并在1898~1899年间任奥地利首相。伊希尔是皇室避暑之地,在上奥地利。]
[183] [德文中Thun意为做事,文中故意反用。]
[184] [德文“监考官”一词与“某人和他人同眠”是一个词,这里说他只睡觉不监考。]
[185] [作为政府官员享受半价特权。]
[186] 不知何故在这段记录中出现了重复,显然不是故意的。但既然如此,也就这样了,因为分析显示它有一定意义。[德语中“fahren”也有“驾驶”和“旅行”之意,后来在梦中也重复地使用了这两个意义。]
[187] [克雷姆斯在下奥地利,而赞尼姆在摩拉维亚,都不是宫廷之所在——格拉茨是施蒂里亚省的首府。]
[188] [瓦休为统治维也纳上游约50英里处的多瑙河的一个支流。——[1925年增注],这是一个错误,而非笔误。后来我才知道,瓦休的爱默斯多夫与革命领袖费肖夫的逃亡地只是同名而已。[关于这个错误,《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十章第三节中也提到过。]
[189] [但尼生并没有题为《五十年前》的诗,这里可能是指“维多利亚女皇五十周年”纪念的颂诗。这首诗中常用“五十年”(不是“五十年前”)。否则可能暗指第二个“洛克莱斯大厅”、“六十年以后”。]
[190] [是一种可以复活的植物,其干枯的叶子在一定湿度下可以重新展开。]
[191] [可能是维克多·阿德勒(Adler,即鹰的意思),为奥地利社会民主党领袖(1852~1918)。参见第214页以下]
[192] 应在《土地》一书,而不在《萌芽》。这个错误是我在分析时发现,注意Haflattich和flatus二词的相同字母。
[193] [1925年增注]传记专家弗里茨·韦特尔斯博士[1924,第2页]曾批评我在上述格言中漏掉了耶和华的名字。[1930年增注]英国勋章上在反面云朵上刻有希伯来文神的名字。所以可以把它看成是图案,也可看成是铭文。利用这一格言作为论“治疗”一章标题的想法在1897年1月3日写给弗利斯的信中提及(信54)。
[194] [Frauenzimmer,字面意为“女人的房间”,做“女人”解有贬义。]
[195] [著名奥地利剧作家(1791~1872)。]
[196] [1911年增注]在一篇有趣的文章里,西尔伯勒(1910)试图通过我的梦的这一部分证明梦工作不仅可以成功地再现梦的隐意,也可以展示梦形成过程中的心理过程。他把这称之为功能现象[参见第503页以下,1914年增注],但是,我认为他忽视了“梦形成时的心理过程”也同其他的一样,是我的一部分思想材料。在那个自我夸耀的梦中,很明显,我在为我发现这些材料而自豪。
[197] [两个情节的第一个事实在第431页以下有进一步分析。]
[198] [这个词多有“**”之意,此处似乎是一种钮扣孔的俚语。]
[199] [这句话是1914年增加的。在弗洛伊德关于《性格与肛欲》(1908b)一文的最后一段,似乎初次提到这种联系。]
[200] 此语还有一种解释,他像北欧神话中最高之神独眼的奥丁。《奥丁的安慰》是费力格斯·达恩(1880)所写的神话小说,而我对父亲的安慰则是为他买一张新床。
[201] 此处还有一些解释性材料。把玻璃(尿壶)给他使我想起了一个农民在眼镜店的故事。他换了一副又一副眼镜,可还是不认识字。(农民的饰物:上一个梦的情节中的少女饰物。)——在左拉的小说《土地》中因父亲变成弱智之后,受到怎样的对待——我的父亲到临死的前几天也是大小便失禁,孩子一样在**拉屎。[参见第429页]作为一种悲剧性的报答,我在梦中以看护的形式出现。——“思想和体验在这里仿佛就是一起发生。”这使我想起奥斯卡·潘尼查的一个革命性的故事《爱情会议》(1895),剧中天父被写成一个瘫痪老人,他的意志与行为表现同一回事,所以他必须受天使长的制约,不让他诅咒或发誓,因为他一诅咒,那么它立刻变成现实。——我制定计划在后来成了对父亲的指摘,的确,整个梦充满反叛,诸如反叛朝廷或嘲弄上级,都可以追溯到对父亲的反叛。众所周知,国王是一国之尊,父亲是家庭中的最长、最受尊敬者,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其他社会权威均由父亲的专制权威发展而来。(至于“母权制”,则另当别论)——“思想和体验是同一回事”这句话也涉及对癔症的解释。“男用便溺器”也属此例。对于一个维也纳人,我不必去解释Gschnas原则,它是指那些用不起眼、可笑、没有价值的材料制成看似名贵稀有的物品(例如,用平底锅、稻草和蛋卷之类食品制成甲胄就是一些贵族聚餐会上常见的艺术消遣)。我注意到,癔症患者也常有此举动:他们除了真正发生什么事以外,常常根据日常生活中一些无害的材料构成可怕的或想象的事件。他们的症状首先便附着于这些想象物,而不依附于真实事件(不论好坏)的回忆。这一启示很有助于解释许多难题,令我十分高兴。我可以用“男用便溺器”这一梦元素来暗指下面的事:据说在最近的一次Gschnas之夜,展出了卢克丽霞·波姬娅服毒用的高脚杯,其制造原料与医院中的男用便溺器的材料相同。
[202] [第423页以下还将继续讨论此梦。]
[203] [1914年增注]梦的意义分层重叠排列这一问题是释梦中最为微妙和有趣的现象,谁如果忘记这种可能性都容易误入歧途而对梦做出错误的判断。但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尚不多见,迄今只有奥托·兰克(1912a)对**受压迫所引起的梦的层次性、条理性有过较为详尽的研究。[见第402页以下]
[204] [这句话在梅耐特的著作中未曾查找到。]
[205] [1914年增注]穆里·沃尔德[1902~1912]出版了两卷本著作,其中有一系列用实验引起梦的详细而精确的报告。[参见第38页以下]我劝大家读一读,这样可以增强信心。看出其中实验条件对梦内容并没有什么启示,而且这类实验一般对梦问题的理解也无所补益。[不过也要参照第181页注。]
[206] [1919年增注]参照兰道尔(Landauer,1918)论睡眠中的行为。人们可以注意到,人在睡眠中的动作明显地有着某种意义。一个人的睡眠并不能把他变成一个无知的人,相反,他的行动是符合逻辑、经过思考的。
[207] 参见格雷辛格尔(Griesinger)[1861,第106页,并参照第91页以下]的段落。另见我在《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弗洛伊德,1896b)中的论述。[实际上可以参看弗洛伊德第一篇论文《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的结尾一段。]
[208] [这段为1914年增补,这个梦在弗洛伊德1913年(注释①)中已有简要记录。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5讲中也有阐述。]
[209] [上述两句为1909年增写。]
[210] [我所知道的这个梦的两个来源与其描述并不一致。]
[211] [这段文字中的括号部分在第1版和第2版(1900和1909)中是没有的。括号中“意识的自我对这一愿望的全神贯注,加之梦的稽查作用构成了意识自我在梦中的部分”是1911年增写的。而“以及我将在后面讨论的‘润饰作用’”是1914年作为注释增加的,写到正文中去则是在1930年。]
[212] [这一论题将在第七章第三节中进一步讨论,特别参见第557页以下;另见第267页和第487页。]
[213] [参见第487页以下——这最后一句话为1914年增写。]
[214] [1914年增注]兰克在好几篇文章(1910,1912a,1912b)中都证明,因肌体受刺激(如尿急或**)而被唤醒的梦,最适于说明睡眠愿望和肌体需要之间的争斗,以及后者对梦内容的影响。[参见第402页以下]
[215] [梦中受禁限的感觉在第335页以下有详细讨论。这个梦在弗洛伊德1897年5月31日给弗利斯的信中也有报告(弗洛伊德,1950a,信64)。]
[216] [1925年增注]如果我们不知道梦者的联想材料,我们就无从应用我们的释梦方法,这一论断需要补充:我们的解释活动在一例中与联想无关,即梦者在梦内容中使用了象征元素,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要使用,严格地说,次要或辅助的方法了。(见第359页以下)[在1911年版中,而且仅在此版中,有这样的注释对这一点作了说明:“除了那些梦者使用我们都熟悉的象征来表达他的隐含的梦念。”(见下文)]
[217] [本段目前的形式追溯到1914年,正是在这一年的版本中(第4版)才在第六章中增加了象征意义的一节,这就使得对本节内容做了较大的变动,其中许多内容已移到新的一节中去了。[见英文编者导言xiii页)]
[218] [德国剧作家(1862~1938)。]
[219] [这个“润饰作用”过程是第六章第九节的主题。它用于这同一童话的讨论可参见1897年7月7日给弗利斯的信(弗洛伊德,1950a,信66)]
[220] 小孩在安徒生的那个童话中也扮演了一个角色,因为只有一个小孩突然高喊道:“他什么也没有穿。”
[221] [这个对幼儿性欲活动残余的反常行为的暗喻,是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中对性本能进行分析的先兆。]
[222] [1911年增注]费伦茨[1910]曾记录了一些妇女所做的有趣的**梦。
[223] [1909年增注]出于明显原因,梦见“全家人”的出现也有重要的意义。[这一点在弗洛伊德《掩蔽性记忆》(1899a)这篇论文的结尾处也曾提及。]
[224] 这是对同一梦的“过度解释”。由于spuken(haunting)是一种鬼魂的活动,“Spuken(spitting)on the stairs”可能会被不严格地译为“esprite d’ escalier”(楼梯的机智)。这后一个短语等于缺乏机智的应对技巧的意思——缺乏这一点事实上应归咎于我。我纳闷,难道我的保姆缺乏这一品质吗?正关于这位保姆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弗洛伊德1901b)第四章结尾处曾提到,[1899年10月3、4日和15日给弗利斯的信中也有详述。(弗洛伊德,1950a,信70和71)]
[225] [见第七章第八节关于梦中情感的讨论。]
[226] [1909年增注]参见我的《对一个5岁男孩的恐怖症的分析》(1909b)和《儿童性理论》(1908c)的论文。
[227] [1909年增注]3岁半的小汉斯在(在上一个注释中提到分析他的恐怖症)小妹出生后不久的一次发烧中喊道:“我不想要小妹妹!”[1909b,第一节];在他患病18个月后,他坦率地承认他有个愿望希望母亲把小妹妹在洗澡时淹死[同上书,第二部分(4月11日)]。同时,汉斯又是个很听话、很有情感的小孩。他很快就喜欢小妹妹,而且常常把她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
[228] [1914年增注]童年期在家庭经历的这种死亡体验会很快忘掉,但精神分析证明它们对后来神经症的产生具有很大影响。
[229] [1914年增注]自从这本书写出之后,关于儿童对父母以及弟妹的原初敌意,在精神分析文献中又有了许多记录和观察。瑞士作者和诗人斯波特勒曾有一段十分真诚而天真的描写,这是从他儿童时期的经验写出的[1914,第40页]:“不仅如此,又来了第二个阿道夫。这个小家伙据说就是我的小弟弟。尽管我看不出他到底有什么用,更不知道大人们又为什么对他就如同对我一样忙得不亦乐乎。有我一个就已经够了。为什么要再来一个小弟弟!他不仅没有用,而且简直就是个累赘。我一天不离开祖母,他也如此,我坐在童车里,他也来坐,就坐在对面,占了一半地方,我们禁不住彼此用脚互相踢了起来。”
[230] [1909年增注]小汉斯在3岁半时也会用同样的话批评他的小妹妹。他认为她不会说话是因为没长牙。[弗洛伊德,1909b,第一节。]
[231] [1909年增注]令我吃惊的是我听到,一个8岁的很聪明的孩子在他父亲死后说:“我知道我父亲死了,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回家来吃饭。”——[1909年增注]这一类材料在冯·胡格海尔姆斯这位女医生所编写的以《儿童心灵本性》为题的《心象》1912~1921期刊最初的七卷中能找到。
[232] [1919年增注]一位懂得精神分析的家长,不失时机地观察他们非常聪明的4岁的女儿,看她是否会区别“死去”和“走开”。她在吃饭时不听话而且注意到膳宿公寓的一个女仆在瞪着她。她说:“但愿约瑟芬死掉。”父亲温和地说:“为什么要死掉呢,让她走开不就行了吗?”女儿答道:“不,那她还会回来的。”儿童的自恋会把一切对他的干预都视为大逆不道,他们的情感要求对这一类罪行一律加以严惩。
[233] [关于成人对待死亡的态度在弗洛伊德《图腾与禁忌》(1912~1913)第二篇文章中,以及他的《对目前战争与死亡的想法》(1915b)第二部分中都有所讨论,特别是在《图腾与禁忌》中更为详尽。]
[234] [1925年增注]这种情况常被一些自罚的冲动所掩蔽,它威胁着梦者,是来自对失去敬爱的父母的道德反应。
[235] [1909年增注]某些神话传说有这样的记述,但一些其他的传说只是克罗诺斯阉割了父亲乌兰纳斯。[这一段在弗洛伊德《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中有所论述。关于这一主题的神话意义,参见兰克(1909)。][1914年增注]又见兰克(1912c)第九章第二节。[文中这句话,当然,是弗洛伊德后来在《图腾与禁忌》(1912~1913)中所发展的思想的最初显示。]
[236] [弗洛伊德的这一观点后来又有所修改,见弗洛伊德,1925j和1931b。]
[237] [德语中这两个词形式很接近:“Luchs”和“Fuchs”。]
[238] [关于这个病人在第457页还会提到。]
[239] [见路易斯·康伯尔的英译本(1883)第108行以下。]
[240] [见路易斯·康伯尔的英译本第1524行以下。]
[241] [1914增注]在所有精神分析研究的发现中,没有什么比对于潜意识中保存有童年**性冲动原理遭到更尖刻的否认、激烈的反对和有趣的歪曲了。最近甚至无视一切经验,认为**只能看作是一种“象征性的”。——费伦茨(1912)根据叔本华一封信中一段文字给俄狄浦斯神话强加了一个不明智的“多重解释”。——[1919增注]后期的研究表明“俄狄浦斯情结”(即在上文里首次提到)为人类种族、宗教及道德的进化史带来意想不到的重大意义。(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论文4)——[实际上,关于俄狄浦斯情结和俄狄浦斯剧以及后来的《哈姆雷特》所讨论的中心,弗洛伊德早在1897年10月15日给弗利斯的信中已提出(见1950a信71)。已包括这一情结的更早暗示在1897年5月31日的信中(同上,手稿N)。在弗洛伊德《爱情心理学》(1910h)第一篇已正式使用。]
[242] [见路易斯·康伯尔英译本第982行以下。]
[243] [这一段在第一版时(1900)以脚注形式出现,1914年后改为正文。]
[244] [1919年增注]上述对哈姆雷特的精神分析解释一直为厄内斯特·琼斯不断扩充并对这一主题文献中的不同观点进行批驳,(见琼斯,1910a),[及其完全的论述,1949](1930年增注)与此同时,我也不再相信莎士比亚著作就是那个来自斯特拉特福的那个人所作。[见弗洛伊德,1930e]——[1919年增注]对麦克白斯的进一步分析可见另一篇论文(弗洛伊德1916b)以及杰克尔斯(1917)——[这一注释的第一部分在1911年版中形式上与此有区别,但在1914年以后的版本中被删除:“上面一段关于哈姆雷特问题的观点一直得到多伦多的厄内斯特·琼斯博士的支持,他在广泛的研究中又提出了新的论据。他也指出了兰克(1909)所讨论的《哈姆雷特》中的材料和英雄诞生的神话之间的关系。”]——[弗洛伊德在1905或1906年写了一篇札记《戏剧中的变态人物》,但死后才发表,其中对哈姆雷特还有进一步的讨论。]
[245] [参见下文第270~271页注的结尾。另见第323页以下。]
[246] [此梦为弗利斯的儿子罗伯特所做。在弗洛伊德1899年8月8日和20日给弗利斯信中曾提到过。(弗洛伊德,1950a,信114和116)梦中出现很大、很多、一般带有夸张成分的内容,是儿童的另一特征,儿童总是热切地追求长大、变大、得到同成人一样多的东西,不知道“足够了”这样的字眼,对他喜欢的东西或爱吃的东西贪得无厌。在文明教育之后,他们才学会适度、满足和退让。众所周知,神经症患者都有这同样的夸大和不知适可而止。][儿童喜欢重复,这一点在弗洛伊德《论幽默故事》(1905c)的第七章、第六部分结尾处以及《超越快乐原则》(1920g)第五章开头处都有讨论。]
[247] [但事实是正确的,他是18世纪卢梭的追随者。]
[248] [1911年增注]当厄内斯特·琼斯给美国听众讲“梦中的自我主义”时,一位有学问的女士对他的非科学的概括提出反对意见,说,这本书的作者只能用此去推断奥地利人的梦,而对美国人的梦并不适用。就她而言,她说她所有的梦都带有利他性质。[1925年增注]为了取得这位爱国女士的谅解。我想补充几句,以免人们误解梦出于自我主义的这种说法。因为发生在前意识(preconscious)思想中的任何事都可以进入梦中(或表现为真实内容,或进入潜伏的梦念),所以对利他主义的冲动同样有同等机会。同样,对另外的人的感情或爱欲冲动,只要存在于潜意识(unconscious)中,都可能进入梦境。上述主张的真实性仅限于以下情况,在一个梦的若干潜意识刺激物当中,我们常在清醒中努力克服压制那些自我主义的冲动。
[249] [参见第二章(第118页以下)伊尔玛打针的梦。]
[250] [这个梦在第555页和第560页有进一步的讨论。]
[251] [这段的第一句话在初版中(1900)曾有,但后来几版中就漏掉了,到1925年才又恢复。这一段的其余部分以及下面的一段为1909年增加,并在1914年转到第六章第五节讨论。1930年版中,两处都有这段文字。]
[252] [1925年增注]分析研究向我们显示,除在有关肌体上获得快感以外,还有一种因素更增加这种儿童从杂技表演中得到的快乐,而且促进了癔症的发作,这一因素就是来自对人或动物**的(常常是不自觉的)观察所留下的记忆意象。
[253] 一个从未患过神经症的年轻医学同行曾就这一点向我提供下面信息:我从个人的经验获知,在我童年**秋千时,特别是**到高点时,我的**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尽管我不能说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我还必须把它归于一种快感。——许多病人告诉我,他们记忆中,童年时期**的挺立是发生在爬高的时候——精神分析可以证实第一次性冲动往往产生于童年玩耍、嬉笑打闹之时。[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1905d)第二讲,最末一节中对这一问题有较详细的讨论。]
[254] [在1900年版中,下段(第一个关于考试的梦)在这一段之前,而这一段是本章的结尾。因此在1925年之前这一段整个被删去。]
[255] [这一段与下面一段为1909年增加,而且仅在1909年和1911年版中“进一步解释”曾写做“真正的解释”。]
[256] [关于这一问题,在1909年版中增加了如下内容:“我上面所提到的同事(斯泰克尔医生)使我们注意到如下事实,我们用来表示升学考试的词Matriculation与Matura相似,又与maturity(成熟)相似,他声称他已注意到这一事实,Matura(高中毕业的考试)梦常常出现在准备**的前一天,意即怕能力不足而失败。”在1911年一版中又增加了这样一句:“一个德国同行反对这种说法,他说德文中“毕业考试”一词是Abiturium,它并不具备双重意义。”这一段在1914年之后全部删去,1925年后代之以本章最后一段。斯泰克尔本人也讨论过这一题目。(1909,第464页和第471页)]
[257] [本段为1914年增写。]
[258] [这一段为1925年增写。]
[259] [在1909年和1911年的版本中,这一章还讨论过一些其他类型的典型梦,自1914年后,这种讨论移至第六章第五节,放在一些新介绍的梦的象征作用材料之后。见下文第384页。(另见英文编者导言xiii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