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拥有的来自于你的父亲,获得它使之成为你的。
因此,超我在本我和外部世界之间占据了一个中间的位置,它本身合并了现在和过去的影响。
在建立超我的时候,可以说在我们面前就有一种方式,以这个方式。现在被转变到了过去……
【注释】
[1]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二篇全文。]
[2] [在《释梦》(1900a)第二章的类似段落,有一些关于思考的说明性评论。]
[3] [《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1923c)中,记载着对这些可供选择的方法的细微差别的表述。]
[4]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0讲。]
[5] [弗洛伊德在《关于解释的可能性的限制》(1925)一文中加了一个特殊注释。]
[6] [参阅《释梦》(1900a)。]
[7] [参阅《释梦在精神分析中的运用》(1911)。]
[8] [参阅《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1923c)中第二部分。]
[9] [弗洛伊德在此用“稽查员”(Zensor)这一拟人形式取代非人格的“稽查”(Zensur)一词,这是鲜有的一个例子。请见《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6讲中的编者脚注(标准版,第16卷,第429页)。]
[10] [这句话几乎逐字照搬弗洛伊德《释梦》(1900a)第1版《序言》中的第2句话(标准版,第4卷,第2页)。]
[11] [《释梦》(1900a),标准版,第4卷,第2页。]
[12] [这个观点在弗洛伊德最早期的心理学文章中就已有,即其第一篇名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标准版,第3卷,第55页。]
[13]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1讲。]
[14] [《释梦》(1900a)第六章第五节中对这些实验有更详细的描述(标准版,第5卷,第384页)。]
[15] [弗洛伊德1914年在对《释梦》(1900a)的几段补充中,对西尔伯勒的实验做了更充分的说明,并附有大量的引文(标准版,第5卷,第344~345页及第503~504页)。]
[16] [《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中曾论述了象征作用,但这种适用于女性的梦的事实,仅在一些较早期发表的《得自精神分析实践的观察与实例》(1913)中提及。]
[17] [参阅弗洛伊德去世后发表的对该论题的注释(1940c,1922)。]
[18] 希腊神话中弥诺斯(Minos)王的女儿,阿里阿德涅曾给了忒修斯(Theseus)一个线团,帮助他逃出了弥诺陶洛斯(Minotaurus)的迷宫。——中译者
[19] [即德文中的“h?ufigkeit”和“h?ufung”这两个词。它们都来自于“Haufen”,这一词根,意指“堆积”。]
[20]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1讲,也可参阅《释梦》(1900a)。]
[21]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2讲。所有的一切又可见于《释梦》(1900a)。]
[22]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4讲。]
[23] [参阅《精神分析新论》(1916~1917)第31讲。]
[24] [最后三段的主题最早载于弗洛伊德《超越快乐原则》(1920g)第二、三章。在本讲演后面第32讲中对它有更进一步的提示。]
[25] [在《精神分析与治疗》(1941)的英文编者语中记载着一系列弗洛伊德关于该主题的文章,琼斯(1957)在他的传记第3卷第四章中,对弗洛伊德关于神秘主义的态度作了综合概述。]
[26] [即检验事物以看它们是真是假。这在《心理玄学对梦理论的一个补充》(1917a)中有论述。又见于《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3讲。]
[27] [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一书第四章中,对这种“非理性快乐”有详尽论述。]
[28] [引自歌德《浮士德》,第1部,第4场。]
[29] [参见《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第五章中类似的论述。]
[30] [这个例子最早在《梦和心灵感应》(1922a)一文中有更加详细的论述。]
[31] [在其死后出版的弗洛伊德早期论文《精神分析与心灵感应》(1941d[1921])中详述了算命先生通过无意义的活动分散问卦者的注意力的意义,认为这是一种潜意识心理过程释放的方式。在此,他比较了在某些诙谐中类似“分散状态”的应用,这可参阅他的《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一书。更早期在其技术性文献《癔症研究》(1895d)中,他对几种特定的催眠术,特别对早期通过按压患者前额而使之遗忘的方法作了同样的解释。(标准版,第2卷,第271页)这在其后《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讨论催眠术时有了进一步发展。也可比较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中对指向某种自动行为的注意力干扰此行为的表现这一事实的一些评论。]
[32] [此事在《精神分析与心灵感应》(1941d)中叙述更为详尽,有几处微小改动,而在1925年的论文第三部分中则叙述较为简练。]
[33] [《精神分析与心灵感应》(1941d)中,这一案例也有更为详细的论述。]
[34] [《精神分析与心灵感应》(1941d)中也有一些详述,但此处在有些方面更加充分。]
[35] [该例应称为“第三例”被收录在《精神分析与心灵感应》(1941d)中,在弗洛伊德的这篇论文中说明了它的省略情况,在英文编者导言中对它作了评述,同上,第175页。正如弗洛伊德所指出的,原始材料被保存下来了。它与这里所作的描述如此相似,以至于人们怀疑前者是对后者的复制。但应补充说明的是,自1955年这一卷的标准版著作出版后,那份原稿不幸再次莫明其妙地遗失了。]
[36] 弗西斯(David Forsyth,1877~1941)博士是伦敦查林十字医院的咨询医生,他是1913年创立伦敦精神分析学会的最早成员之一。
[37] [杰出的匈牙利精神分析者。]
[38] [即“民众大学”,提供英国人所说的“成人教育”。]
[39] [当然,“Freund”系德文中“朋友”之意。弗洛伊德曾为他写过令人感动的讣告(1920c)。]
[40] [弗洛伊德身后发表的《精神分析和心灵感应》(1941d)一文的引言部分,详细阐述了这些思想(标准版,第18卷,第177~181页)。]
[41] [此讲中大部分材料(和某些细节阐述)来自于《自我和本我》(1923b)第一、二、三和五章。]
[42] [“Gewissensangst”字面意思是“良心的焦虑”,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的编者注中有关于这个词的论述(标准版,第20卷,第128页)。]
[43] [参阅第109页(指标准版第22卷页码,下同。——中译者)。]
[44] 如一个自我趋向于相似的另一个自我。
[45] [这个问题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中实际上只极为简单地提及过(参阅第26讲后半部分,标准版,第16卷,第427~428页)。认同是《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七章的主题;超我的形成在《自我和本我》(1923b)第三章中有详细论述。同上,第19卷第28页。]
[46] [这个观点在弗洛伊德《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一文中有论述,另外,在那里,英文编者注释处理了弗洛伊德对“意象”(image)这一术语的使用。]
[47] [该段,尤其是“自我理想的载体”这部分有些含糊。当弗洛伊德在《论自恋》(1914c)的文章中首次使用这个概念时,他区分了自我理想本身与“一种特殊心理功能,这种功能的任务是认识自恋从自我理想中获取满足的情况,并根据此认识,用自我理想监视和评价实际的自我”。与此相同,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6讲中,他论及一个人感到“自我中有一种支配性的功能,它根据理想自我来评价实际的自我及每个活动,并在发展的过程中,创造了自己”。但在他后期的一些文章中,理想和执行理想的功能之间的区别变得模糊了。在此,这种情形可能再现,超我可能被等同于执行功能。在其后3段中术语“Idealfunction”(理想功能)的使用产生了同样的问题,在《自我与本我》(1923b)的编者导言中论述了整个主题。]
[48] [在后面第34讲论述了他们的观点。]
[49] [参阅弗洛伊德《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一文的注脚。]
[50] [见埃米尔·鲁德韦格(Emil Ludwig)著《威廉姆二世)(1926)。]
[51] [关于“Idealfunction”(理想功能),参阅前面的注释。]
[52] [参阅《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
[53]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4讲。标准版,第15卷,第64页。]
[54] [德国医生,弗洛伊德被其不同凡响的观念所吸引。]
[55] [该词在德文中为“Es”,英文一般相应的词是“it”。]
[56] [弗洛伊德关于这个主题的观点发展的阐述见于《自我与本我》(1923b)的英文版编者导言中。此外,自《自我与本我》后,缩写形式“Ucs”就不再被使用,直至《摩西与一神教》(1939a)中出现过一次。]
[57] [值得注意的是,仅在此文大约一年前,弗洛伊德完成了他和布莱特(W.C.Bullit,在那时是驻柏林的美国大使)关于威尔逊总统的合作研究,他严厉地批判了威尔逊总统的政策,这项成果至今(1962)未发表。]
[58] [此处弗洛伊德把本能视为某种生理的东西,心理过程则是它的表现。在《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编者语中有关于该问题的大量阐述。]
[59] [系指康德理论,参阅《超越快乐原则》(1920g)。]
[60] [在《论潜意识》(1915e)第五部分中全面列出了弗洛伊德关于此问题的说明,并追溯了最早的文章。]
[61] [弗洛伊德在许多文章中都提及这一差异。特别可参阅《论潜意识》(1915e)的心理玄学论文中第五部分和《超越快乐原则》(1920g)。在两文中,他把这个区分归功于布洛伊尔(Breuer),而且显然他打算为《癔症研究》(1895d)作注释,以说明布洛伊尔的理论贡献。在《论潜意识》(1915e)中他论述道,在他看来,这个区别代表着我们对神经症能量特征至今所获得的最深刻的认识。参阅其后第89页的进一步注释。]
[62] [关于本我的论述,主要根据《论潜意识》(1915e)一文第五部分。]
[63] [即“Perceptual conscious”(“知觉意识”)。]
[64] [见第33页脚注。]
[65] [第89页有进一步的论述。]
[66] [弗洛伊德在其论文《关于“神秘的拍纸簿”的说明》(1925a)对此阐述了一些他的看法。]
[67] [实际上,弗洛伊德在这些讲演中似乎并未回到该主题——他已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第三章中详尽地论述了自我的这个特征,尽管他在后期论文中(特别是《非专业者的分析问题》[1926e])特别强调自我的综合倾向,但在自我的早期描述中,并未明确使用这个概念,例如布洛伊尔时期,对于受压抑的观念,他几乎总是使用术语“不相容”——即不能被自我综合。其《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一文的论述亦然。]
[68] [见前面第73页第2个注释。]
[69] [若该示意图与《自我与本我》(1923b)中那个类似的示意图相比较,我们可看出在这件事上以前的那示意图与现在的这幅有根本差别,即前者没有指出超我。但该书中的后一节说明了这种缺乏的理由。在这些讲演的初版中,该示意图与《自我与本我》(1923b)中的那幅一样,是竖着印的。而在两种全集版(G.s和G.W)中,为了某种原由(可能为节省空间),该图则横着印刷,而其他方面均未改变。]
[70] [弗洛伊德在《自我与超我》的最后一章说过类似的话。]
[71] 苏伊德海(Zuider Zee)原为北海的海湾,位于荷兰西北。13世纪时海水冲击内地,同原有湖沼汇合而成。1932年,荷兰人建成长29公里,宽90米,高出海面7米的堤坝,把苏伊德海同北海分开,上有公路,下有水闸,可通小型渔船,内部相当一大部分的水已被排干,改造成了圩田。——中译者
[72]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中的更详细论述。]
[73] [在《自我与本我》(1923b)的结尾处,弗洛伊德用几段相同的语言说明了这个观点。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中也有几处对此进行论述。关于焦虑这个主题的比较重要的见解,主要来自后期研究。]
[74] [参阅《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的英文编者导言中的一些早期论述。这个观点也见于《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两个病案分别是“小汉斯”和“狼人”。]
[75] [参阅《抑制、症状与焦虑》第四章,那里研究的是“小汉斯”和“狼人”等案例。]
[76] [这些在该讲后面有论述。]
[77] [参阅《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
[78] [弗洛伊德在《释梦》第2版(1909)的注释中首次发表了这个评价。但有理由相信,他的理论在更早期就已被其维也纳的追随者所相当熟悉了。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的编者注。]
[79] [对兰克的出生理论的评价详见于《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
[80] [在上次讲演中,弗洛伊德已经提及这种延续的思维活动,把它当作自我主要功能之一。作为实践性的、小规模的活动的思维这一概念——“现实性实验”的根本成分——是弗洛伊德理论的最早和最根本的概念之一,与他关于原发性和继发性的精神过程的区别紧密相联。这一概念最早见于1895年《科学心理学设计》第一部分[16][17][18]中,并在同一著作的第三部分(1950a)第三节再次得到论述。在那里所阐述的显然是神经病学术语,但在《释梦》(1900a)第七章中,它又作为纯心理学的术语重现。此外,又见于《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6b),《论潜意识》(1915e)第五部分、《自我和本我》(1923b)第五章和《否定》(1925h)中。它最后一次出现于《精神分析纲要》(1940[1938])这部弗洛伊德最后的主要著作中。]
[81] [关于因反精神贯注而产生自我改变的观点,很可能在弗洛伊德最早期著作中已形成了,如在《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一文中。后来出现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一书中,并在很晚期的一篇学术性文章《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中的第二、五部分进一步加以阐述。]
[82] [作为一种处理不愉快的心理事件的正常方式,“重新唤起”这个概念是弗洛伊德使用的最早概念之一。例如,在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的初步交往时期,弗氏曾在一次论癔症的讲演中说:“附带提一下,一个健康的心理机制有很多方法对付心理创伤的影响……即通过联想重新唤起它……”(1893h)]
[83] [本段的前部分起源于《自我与本我》(1923b)第三章开始的论述。后部分则是以《压抑、症状与焦虑》(1926d)的第十一章(A)为基础,在《性格与肛欲》(1908b)的编者注释中有对关于性格的早期阐述的说明。]
[84] [参阅弗洛伊德的一篇心理玄学论文《压抑》(1915d)和《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
[85] [参阅《俄狄浦斯情结的消解》(1924d)。]
[86] [该术语是对沙可(Charcot)术语的重复,可追溯到弗洛伊德关于癔症的最早期论述。比如参阅《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这篇论文。]
[87] [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中,弗洛伊德仍坚持至少是作为一种可能性,认为在焦虑性神经症中,“焦虑的产生过程中所释放的东西,正是未被利用的力比多的剩余物”。而在这里,旧理论的最后痕迹也被消除了。]
[88] [字面意义为“驱力”,这个德文词通常这样翻译,但“本能”一词已在标准版中普遍使用,其理由已在第1卷的总导言中作了解释。]
[89] [本段的内容大体上是《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开始部分的重复。]
[90] [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中曾详细论述了该术语,该讲包括了本段前部分的内容。]
[91] [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1905d)详尽论述了“前期快乐”(fore-pleasure)。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的专著中对“前期快乐”又做了更进一步的说明,且数次出现于该书中。]92
[92] [这些在第100~102页会有论述。]
[93] [参阅《婴幼儿的性器构造》(1923e)。]
[94] [指力比多发展的这样一些阶段,在其阶段中,固着作用倾向于某些特殊的神经症。参阅《强迫性神经症的倾向》(1913i)一书。“倾向点”这一术语出现于施雷贝(Schreber,1911)的分析中。]
[95] [见《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2讲。]
[96] [这个观点也可能与阿伯拉罕1924年出版的重要著作有关。]
[97] [阿伯拉罕,1924年英译本,第500页。]
[98] [参阅弗洛伊德的早期论文《儿童性理论》(1908c)。]
[99] [弗洛伊德在1920年为《性学三论》(1905d)第2版增写的一条注释中,概述了萨洛梅的文章。]
[100] [该例已于1919年补充到《释梦》(1900a)第六章中。]101
[101] [后两段的大部分来自《本能及其变化》(1917c)。但这里有一些新增的观点。《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0讲已间接谈到该问题。]
[102] [实际上,弗洛伊德在很早的论文《性格与肛欲》(1908b)中就已指出了这些关系。]
[103] [弗洛伊德在此不久前写了一篇专论此主题的短小论文(1932a),被引用到该讲后面第187页,并在编者语中可找到相当充分的另一些说明。]
[104] [纳西瑟斯是神话中爱恋自己的人。]
[105] [但请参阅本讲第77页的论述:“对对象的精神贯注源于本我中的本能要求。”还请参阅第105页上关于和破坏性本能有关的自我和本我的论述。在《自我与本我)(1923b)的附录二中详细地论述了整个问题。]
[106] [关于性变态行为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0讲和21讲。]
[107] [有关这个问题请参阅《自我与本我》(1923b)第四章。]
[108] [参阅第103页第一个脚注。]
[109] [原文为“Instinkt”,下两行的本能原文为“Triebe”。]
[110] [关于强迫性重复和死的本能的阐述,几乎全部来自于《超越快乐原则》(1920g)。而在后期的论文《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中则对性受虐有更详细的阐述。]
[111] [参阅《自我与本我》(1923b)第五章中长长的脚注。]
[112] [关于罪疚感的主要阐述见于《自我与本我》(1923b)第五章、《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和《文明及其缺憾》第七、八章(1930a)。]
[113] [弗洛伊德在距此不久前的《文明及其缺憾》(1930a)中详细阐述了攻击性和破坏性本能,特别是该书第五、六章中。而他关于此问题的看法的历史可追溯到那本书的编者导言中。]
[114] [该讲主要建立在早期的两篇论文《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和《女性性欲》(1931b)的基础上,但本讲主要涉及成年妇女,包含着新的材料。在弗洛伊德死后出版的《精神分析纲要》(1940a[1938])第七章中,再次返回这个主题。]
[115] Heads in hieroglyphic bonnets, Heads in turbans and black birettas, Heads in wigs and thousand other.Wretched, sweating heads of humans 海涅《北海》(第二部分第七篇,“问海”)。
[116] [弗洛伊德在其《性学三论》(1905d)初版中阐述了双性特征,该部分包括一个很长的注脚,该注脚被补充到了该书后来的各版中。]
[117] [即把两个相区别的事情混淆为一个,该术语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0讲中作了解释。]
[118] [在《性学三论》1915年第3版增加的一个长注脚中,阐述了寻求“男性的”和“女性的”的心理之意义的困难,又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第四章末的一个更长的注脚的开头中再次阐述了该困难。]
[119]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1讲。]
[120] [在其关于癔症病因的早期论述中,弗洛伊德经常提及成人的诱奸,并视它为癔症的最普遍的原因之一(如可参阅关于《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一文和《癔症的病因》[1896b])。但在这些早期出版物中,他没有任何地方特别归罪于女孩的父亲。诚然,在1924年为《全集》中《癔症研究》的重印本所写的一些增补注脚中,他承认在两种场合中隐瞒了父亲的责任。然而,他在1897年9月21日给弗利斯(Fliess)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69),相当清楚地说明了这个事实。在该信中,他第一次表达了对病人述说的这些故事的怀疑。他们第一个公布的对该错误的承认是几年后在《性学三论》(1905d)中以暗示的方式提出的。但是,关于这种态度的更详细的说明,出现于收入洛温费尔德(L?wenfeld)编的《论神经症病因》(1914d)文集中的论文中。后来弗洛伊德两次说明发现这一错误对他自己思想的影响——见他的《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和《自传研究》(1925d)。本文该段描述的进一步发现,则在《女性性欲》(1931b)中就已有所预示。]
[121]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2讲和第23讲。]
[122] [弗洛伊德在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中提交的关于本专题的论文(1912f)中最全面地阐述了**,在那里还提供了一些别的说明。]
[123] [参阅第133页。]
[124] 原文uncient疑为ancient之误。——中译者
[125] [参阅《论自恋》(1914c)第二节。]
[126] [这种观点早在《禁忌与童贞》(1918a)中就讨论过。]
[127] [弗洛伊德似乎是在《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六章的注脚中第一次提出这个观点的,他又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3讲和《文明及其缺憾》(1930a)第五章中重申该观点。上述第66页所举的实例表现了可能存在的例外。]
[128] [参阅《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十二章中的有关论述。]
[129] [参见《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
[130] [是指勃兰兑斯(Georg Brandes,1842~1927),著名的丹麦学者。弗洛伊德一直对他很钦佩,弗洛伊德1900年3月在维也纳听过他的讲演。他按照妻子的建议,热情地把《释梦》(1900a)送给下榻旅馆的布兰戴斯;但不知道是否有所反响。参阅弗利斯信131(弗洛伊德,1950)。琼斯在其传记(1957)第3卷中提及他们的会晤(发生于1925年),弗洛伊德在1927年4月19日给他侄子的一封信中再次论述此事(弗洛伊德,1960a,信229)。]
[131] [弗洛伊德对阿德勒观点的批判主要见于他的《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中,在该书的编者导言中,为弗洛伊德作品的另外段落提供了一些说明,在那些文章中材料已经有所论述。可能令人吃惊的是,在当时讲演中,他并未提及荣格的背叛,除了在后面第143页上有小小的不明确的暗示,而且,弗洛伊德希望读者把阿德勒的观点放于首位。这与《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中的某些评论相一致,在该书中,他说:“在这两种正在争论的运动中,阿德勒的观点无疑更为重要。”]
[132] [该镇原名弗莱堡(Freiberg),后更名为普莱波(Pribor)。]
[133]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4讲。]
[134] 华伦斯坦(1583~1634),三十年战争期间德皇军队的统帅。——中译者
[135] “Were the idea not so confounded clever, I'd be inclined to call it really stupid”
[136] [更通常的形式是(来自于特伦施[Terence])“Quot homines tot sententiae(As many men, So many opinions)”]
[137] 暗指荣格,瑞士著名精神病学家,精神分析学派的主要代表,后与弗洛伊德分道扬镳,另创分析心理学。——中译者
[138] 此处指兰克,奥地利精神分析家,提出意志疗法,强调出生创伤的重要性。——中译者
[139] [这可能指斯泰克尔(Stekel)。]
[140] [布洛伊尔对他第一个病人的治疗。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8讲。]
[141]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0讲。]
[142] [尽管这可能是弗洛伊德关于精神分析与教育之间的种种关系的最长的阐述,但它实际上并不是唯一的一次。除了大量的附带说明外,他在《对“小汉斯”的分析》(1909b)中的第三章第三节较详细地考察了这个问题,还在普费斯特(Pfister)(1913b)和艾赫洪(Aichhorn)(1925f)所写的两本书的前言中论及该问题。这个与性教育有关的特殊问题,是他的一篇早期论文《儿童性启蒙》(1907c)的主题,30年后在《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一文的第四节末再次论及。对它的最近一次阐述是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的第九、十章中,起因于谈论宗教教育问题。]
[143] 安娜·弗洛伊德(1895~1982)是精神分析创始人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女儿,著名儿童精神分析学家,自我心理学的奠基者,首创儿童精神分析法。——中译者
[144] [德文“Erziehung”,在此和别处的论述中均译为“education”(教育),德文本词的含义远比英文词汇更丰富,它含有一般意义上的“培养”。]
[145]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尤其是第22讲和第23讲。在那里阐述了教育两难境地。]
[146] 斯库拉(Scylla)和卡律布狄斯(Charybdis)是希腊神话中的两个怪物。他们隔海而住,航海者在两怪物之间通过是异常危险的。“处在斯库拉和卡律布狄斯之间”比喻危机四伏。——中译者
[147] [这里请参阅弗洛伊德为艾赫洪的《难以捉摸的青春》一书撰写的序言(弗洛伊德,1925f)。]
[148] [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7~28讲。]
[149] [参阅标准版第12卷的最后注脚和《关于治疗技术的论文》(1911~1915)。]
[150] [弗洛伊德为该评论作了一个前言(1930b)。]
[151] 卢德是法国西南部一个小城镇,该城有一座供奉圣母玛利亚的神殿,为罗马天主教徒朝圣特别是去治病的重要场所。——中译者
[152] [在写这些话时,弗洛伊德很可能想到了他的朋友费伦茨;几个月后,在他为这个朋友所写的讣告中,他又重申了这观点。参见后面第229页。]
[153] [这段轶事的出处无从可寻。弗洛伊德在《写给关于**的讨论》(1912f)中已使用过它。]
[154] [弗洛伊德后来的一篇文章《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就充分论述了精神分析法的各种有限性。]
[155] [这个词可译为“A View of the Universe”(世界观),不过弗洛伊德自己在下面第二段解释了其含义。因在这个讲演中它出现了不少于30次,故最简单的办法似乎是保留其德文形式,而且我们的语言差不多在任何情况下都已采用了该词。弗洛伊德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第二章结尾处有一段论述了该讲演主题。]
[156] [海涅(Heine)(其文是:“With his nightcaps and the tatters of his dressing-gown he patches up the gaps in the structure of the universe”)这几句话是弗洛伊德最喜爱的,他在《释梦》(1900a)第六章第一节中阐述梦的润饰时提到了它们,在1908年2月25日给荣格的一封信(琼斯,1955,第488页)中再次提到。很多年以前,大约是1883年在给其未婚妻的信中就全文引用了该话。]
[157] [在《摩西与一神教》(1939a)第三篇第一部分[4]的文章中,弗洛伊德相当详细地论述了“女性神灵”(female deities)。]
[158] [在初版中,该话是:“在哲学家康德的著名论断中,他指出了星空的存在和我们的法则道德的存在,是上帝的伟大的有力证明。”而在《弗洛伊德全集》(1934)中,该话就变为上述所译的形式——无疑,很早以前就遗漏了他对康德同一段话的较早引证。]
[159] [这一词参阅《图腾与禁忌》(1912~1913)的第三篇文章,特别是其中第三部分。]
[160] [弗洛伊德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和《文明及其缺憾》(1930a)中提及社会遭受来自于个体神经症那样痛苦的可能性。在《摩西与一神教》第三篇第一部分(3)的文章中更加详细地阐述了这种可能性。而宗教活动及强迫性行为的类比在更早的时候就被指出过(弗洛伊德,1907b)。]
[161] [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第九章中已考察过。]
[162] [人们通常这样称呼奥匈帝国的皇帝约瑟夫(Francis Joseph,1830~1916)。]
[163] [弗洛伊德在写作本书时已76岁。]
[164] [弗洛伊德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中对宗教做了最详尽的评论。]
[165] [这种悖论(被称为“Epimenides”)的最简单的形式是由那个说“我在撒谎”的人提供的。如果他正在撒谎,则他正在讲真话;而如果他讲的是真话,那么他正在撒谎。]
[166] [弗洛伊德用“部落”(“horde”)术语是指相对较小的群体。参阅《图腾与禁忌》(1912~1913)。]
[167] 齐柏林(Ferdinand von Zeppelin,1938~1917),德国工程师。实用飞艇的首创者。1900年制成第一艘实用飞艇LZ-1号。——中译者
[168] 我在战争的第一年从可靠人士那里得知的。
[169] [参见第67页。]
[170] [参见《为什么有战争?》(1933b)中的类似段落,而且弗洛伊德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中对这个词汇的意义做了总的评价:“我完全不在乎对文化与文明的区分。”]
[171] [在这个时期,弗洛伊德频繁地想起“文明过程”这个观念。他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中好几处论述了这个观念,并在《为什么有战争?》(1933b)中再次提到它。这个观念与另一个更有名的观念——即作为有机物过程的压抑的假说——密切相关。在《文明及其缺憾》第四章的开头和末尾处两个长长的脚注中,他对这个观念做了充分说明。这个假说可追溯到1897年,在最近命名的作品的编者导言中充分阐述了该假说的历史。]
[172] [1923年增注]参见我在《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中的有关论述,我曾在该文中表示对精神分析完全负责。
[173] 布洛伊尔医生(Dr.Josef Breuer),生于1842年,帝国科学院名誉院士,以研究呼吸和平衡感的生理而著称。
[174] 该书中我所著的部分文章已由纽约的布里尔(A.A.Brill)博士译成英文,书名为《癔症论文选》(纽约,1909)。
[175] 我现在意识到并非如此,但是在我演讲时,我是把我自己和听众放回到了1880年以前的时期来考虑的。如果现在情况已经不同,那在很大程度上也是我正在简述其历史的这些活动所造成的。
[176] [这两个词最初即为英文。]
[177] 参见《癔症研究》(1893~1895)[标准版,第2卷,第34页]。
[178] 参见《癔症研究》(1893~1895)[标准版,第2卷,第39~40页]。
[179] 参见《癔症研究》(1893~1895)[标准版,第2卷,第38~39页]。
[180] 参见《癔症研究》(1893~1895)[同上,第54、58页]。
[181] 或更确切地说,是一个那种纪念碑的现代复制品。据厄内斯特·琼斯博士告诉我,“Charing”一词源于法文“chère reine”(心爱的王后)。
[182] [法文为“dual consiousness”。]
[183] 这是伊丽莎白·冯·R小姐的病例,是《癔症研究》中详尽描述的第五个病例。
[184] [此处的原德文词“Einfall”,经常被翻译成“联想”(association),但后者是个易引起争议的词,所以这里尽可能回避这个词,甚至不惜做出这么长的解释。当我们碰到“freier Einfall”,则无可避免地要译成“自由联想”(虽然仍会引起非议)。]
[185] [见《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二章第二节,那里对这段趣闻有更详尽的论述,而且恰好这是一个美国式的诙谐。]
[186] [这句话几乎是原封不动地被引入《释梦》第2版(1909)中。标准版,第5卷,第608页。]
[187] [参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
[188] [参见弗洛伊德的《对一个5岁男孩的恐怖症的分析》(1909b)。]
[189] [参见《性学三论》(1905d)。]
[190] [“盾形徽章”(the coat of arms)代表一条船,这条船可能表示,“它在风浪中颠簸,但并没有沉没”。弗洛伊德在与弗利斯的通信中两次提到这则格言,这和他自己的心态有关(弗洛伊德,1950a,信119和信143)。]
[191] 此为标准版第14卷页码,下同。——中译者
[192] [迄今为止,《国际精神分析年鉴》一直在布洛伊勒和弗洛伊德的指导下,并由荣格编辑。现在,弗洛伊德本人成了唯一的指导者,而编辑职务则由阿伯拉罕和黑奇曼(Hitschmann)接替。也请参见第46页以下。]
[193] 见我发表于克拉克大学的《精神分析五讲》(1910a)[见第30~31页]。
[194] [这里似乎有个错误。在布洛伊尔的贡献之中,他使用“转换”(或它的衍生物)这个术语至少有15次。但却只有一次(在他第一次使用这个术语时,标准版,第2卷,第206页),他在括弧内加上了弗洛伊德的名字。似乎很可能弗洛伊德看了布洛伊尔的某些最初的手稿,并且劝说布洛伊尔在印出的书里不要更多地加上他的名字,只写一次即可。第一次出版时使用这个术语是在《癔症研究》(1893~1895)之前,在弗洛伊德的第一篇论文《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之中。]
[195] [弗洛伊德在1885~1886年冬天曾在巴黎的萨尔拜特里尔工作过。参见其《关于我在巴黎和柏林学习情况的报告》(1956a[1886])。]
[196] [1889年,弗洛伊德在南锡(Nancy)度过了几个星期。]
[197] [参见第63页。]
[198] [这是一个错失,应该是1900年。见标准版,第7卷,第5页。]
[199] [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一书中,弗洛伊德复活了“防御”这个术语,用它来表示一种一般的概念,而“压抑”则表示这个一般概念的分支。]
[200] 即安娜·O。——中译者
[201] [见布洛伊尔所写的关于安娜·O的病例史的第二自然段,在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的《癔症研究》(1893~1895)中,标准版,第2卷,第21页。]
[202] [在英文原版中,更全面的评述将在《厄内斯特·琼斯的传记》第1卷(1953年,第246页以下)中发现。]
[203] [关于弗洛伊德和布洛伊尔关系的讨论可在标准版第2卷的编者导言中找到。]
[204] [鲁道夫·克罗巴科(kudoff chrobak,1843~1910)从1880~1908年在维也纳大学任妇科教授。]
[205] [布罗阿代尔(P.C.H.Brouardel,1837~1906)于1879年被任命为巴黎大学法医学教授。弗洛伊德在他的《关于我在巴黎和柏林学习情况的报告》[1956a(1886)],以及在给波克(Bourke)写的《世界各地有关粪便的习俗》序(弗洛伊德,1913k)中,曾很赏识地提到他。]
[206] [预期弗洛伊德这些观点的其他事例在他的《关于分析技术的史前史的说明》(1920b)中得到了讨论。也请参见后面对波普-林库斯(Popper-Lynkeus)的评论(第20页)——厄内斯特·琼斯对弗洛伊德从19世纪早期哲学家赫尔巴特(Herbart)那里间接地获得“压抑”一词的可能性进行了探讨(1953年,第407页以下)。参见编者对论压抑这篇论文的注释(第143页)。]
[207] [弗洛伊德对他的理论做这种修正的现代说明,可以在1897年9月21日他写给弗利斯的信中找到(1950a,信69)。他几乎是在十年以后才在一篇发表的论神经症中的性欲的论文中第一次明确承认这件事(1906a,标准版,第7卷,第275页),也请参见编者对《性学三论》(1905d,同上,第127页以下)所做的注释。]
[208] [关于斯泰克尔的影响的更长的讨论,包含在弗洛伊德1925年为《释梦》(1900a)第6章(五)(标准版,第5卷,第350~351页)中论象征主义那一节所增补的一段话里。]
[209] [见弗洛伊德论述这个问题的两篇论文,1923f和1932c——在本句中“著名的”一词是1924年加上的。]
[210] [弗洛伊德对他的自我分析的重要方面的现代说明,可在他与弗利斯的通信中找到(1950a),特别是在1897年10月写的第70封和71封信中。——他并非总是像上文中那样采取一种合适的自我分析的观点,例如在1897年11月14日写给弗利斯的一封信中(1950a,信75),他写道:“我的自我分析仍然被打断了,我已经认识到了原因。我只能借助于客观地(像一个局外人那样)获得的知识来分析我自己。真正的自我分析是不可能的;否则就不会有(神经症)这种疾病了。由于我还在我的病人中发现了某些难题,因此这些难题一定耽搁了我的自我分析。”同样,在他生命的晚期,在对论失误动作(parapraxis)一文的一个短注中(1935b),他匆匆地说道:“在自我分析中不完善的危险性特别大。人们很容易满足于部分的解释,在其后抵抗会很容易地阻挡住一些或许更重要的东西。”他在给E.匹克沃斯·法罗(E.Pickworth Farrow)的一篇提出自我分析发现的论文(弗洛伊德,1926)作序时所用的小心翼翼地赏识的词语,可能会与这些观点相反。不管怎么说,在训练分析的情况下,他以强烈的话语支持用某个其他人来进行分析的必要性——例如,在本文之前不久写的一篇论技术的论文中(1912e)和在很久以后的一篇论文《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中。]
[211] [克拉夫特-埃宾(R.von Krafft-Ebing,1840~1903)是斯特拉斯堡(1872~1873)、格拉斯(1873~1889,他还在此指导过一个省立心理医院)和维也纳(1889~1902)的精神病学教授,他也因对犯罪学、神经病学和性精神病学的研究而驰名。]
[212] [参见在赫伯尔的《吉杰斯和他的戒指》,第五幕第一场中提到的康德里斯(Kandaules)对吉杰斯(Gyges)说的话。]213
[213] [原文是用英文写的。]
[214] [这句话在弗洛伊德对沙可的讣告(1893f)中是以略有不同的词语出现的。]
[215] [但是,请参见编者对《释梦》(1900a,标准版,第4卷,第14页以下)所做的导言。]
[216] [参见第10页的脚注②。]
[217] [这件轶事的续集将在弗洛伊德的《自传研究》(1925d)的第五节的开头找到。]
[218] [见莎士比亚的《亨利四世》第二幕第四场。]
[219] [这里指的是威廉·斯泰克尔。]
[220] [1924年增注]现在是国际精神分析出版社的社长[见标准版,第17卷,第267~268页],并且从一开始就是《国际杂志》和《意象》杂志的编辑[见原版第47页]。
[221] [尤金·布洛伊勒(Eugen Bleuler,1857~1939),著名的精神病学家,当时是苏黎世公立精神病医院的伯格尔斯立地区的领导人。]
[222] [1924年增注]“精神分析门诊部”在柏林的最后创建者[见1923g和1930b弗洛伊德对此做的两个短注]。
[223] [阿尔弗里德·霍奇(Alfred Hoche,生于1865年),弗莱堡的精神病学教授,他曾特别强烈和辱骂性地攻击精神分析。他在巴登的一次医学大会上宣读了一篇题为《医生中的一种精神流行病》的论文(霍奇,1910)。]
[224] [这个错误的日期出现在所有的德文版本中。该病例发表于1896年5月。它位于弗洛伊德的第二篇论文《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的第三节中。]
[225] [弗洛伊德似乎是在一篇论法律诉讼证据的论文中(1906c),首先从荣格那里借用这个术语的。但是,他本人似乎很久以前曾在《癔症研究》(1895d)中为埃米·冯·N小姐(Frau Emmy von N)的病例所做的脚注中,在非常类似的意义上使用过这个词(标准版,第2卷,第69页脚注)。]
[226] 霭理士,1911年[弗洛伊德本人向在悉尼召开的同一个大会提交了一篇论文(1913m,1911)]。
[227] 格里弗(G.Greve),1910年。[弗洛伊德为此写了一个摘要(1911g)。]
[228] [这个名字是1924年增补上的。]
[229] 荣格1910a和1910b。
[230] [1924年增注]见普特南的《精神分析演讲》(1921)[弗洛伊德曾为此书作序,(1921a)。普特南死于1918年。(见弗洛伊德为他写的讣告)(1919b)]。
[231] [这两位作者的出版作品都在全集当中。布里尔(1912),琼斯(1913)。]
[232] [E·莱吉(1855~1918)从1905年起任波尔东的精神病学教授。]
[233] [1924年以前,这句话读作“一种只对象征作用表示反对的殚精竭虑的富有理解力的描述”。]
[234] 指国际医学大会。
[235] [参见让内(1913)和琼斯(1915),也请参见《癔症研究》(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的编者脚注,标准版,第2卷,第12~13页。]
[236] 在欧洲对梦的解释和对精神分析的第一次官方承认是由黎登大学校长,精神病学家杰尔杰斯玛(Jelgersma)在1914年2月9日他的校长演说中传播给他们的。
[237] [1923年增注]当然把1914年写的这个说明说成是“最新式的”[最初用英文出现],并不是我的意图。我将只补充几句话来说明,这描述在包括第一次世界大战在内的间隔期间是如何改变的。在德国精神分析理论逐渐渗透到临床精神病学中,虽然这并非总能得到允许。在过去几年中出版我的著作的法文译本也终于引起了法国人对精神分析的强烈兴趣,虽然当时在文学界比在科学界更活跃。在意大利出现了(上若切拉的)莱维·边齐尼(M.Levi Bianchini)和(的里雅斯特的)艾德都·魏斯(Edoardo Weiss)作为精神分析的翻译者和拥护者。在马德里出版的[由洛佩斯·鲍里斯特洛斯(Lopez Ballesteros)翻译的]我的著作的全集版就是在讲西班牙语的国家中对精神分析产生极大兴趣的证明(利马的H.戴尔加多教授)。在英格兰,我的上述预言似乎正在稳固实现的过程中;精神分析研究的一个特别中心已在英属印度的凯尔库达形成。在北美更真实的情况是,对精神分析的透彻理解尚未跟上它的声望。在俄国由于这场革命,精神分析研究又在几个中心地区重新开始。在波兰“Polska Bibljoteka Psychoanalityczna”现正在出版中,在匈牙利一个卓越的分析学派正在费伦茨领导下蓬勃发展[(参见,为纪念他50岁生日而发的《纪念文集》,其中包括弗洛伊德(1923i)的一个评价)]。目前斯堪的纳维亚国家仍然是最不肯接受精神分析的。
[238] [简·奈尔金(Jan Nelken)在1911年魏玛大会上。对这篇论文的进一步说明可在奈尔金(1912)的著作中找到。]
[239] 参见兰克《艺术家》(1907),萨杰(Sadger,1909)、赖克(Reik,1912等)和其他作家的分析,我自己的著作《达·芬奇的童年回忆》(1910c)和阿伯拉罕对塞甘提尼的分析(1911)。
[240] [所有的德文版本都把这个日期误写为1910年。]
[241] [弗洛伊德曾为此书作序(1913b)。]
[242] 阿德勒和富特缪勒(Furtmüller),《治愈和教育》,1914年。
[243] 参见我为《科学》杂志写的两篇文章(1913j)。
[244] [本句的最后那个从句是1924年补上的。]
[245] [这可能是指弗洛伊德的犹太人血统。]
[246] [席勒《小学徒》,Ⅱ,7。]
[247] [这两行诗是歌德晚年以讽刺诗体写的,其中魔鬼撒旦代表对拿破仑的强烈谴责,弗洛伊德引用的这两行诗是上帝父亲的回答。早在许多年以前(1896年12月4日),弗洛伊德在给弗利斯的一封信中引用了同一诗句作为论“抵抗”一章的启示警句。(弗洛伊德,1950a,信51)关于弗洛伊德引用的语录目前在这方面有两种可能的解释(并非互不相容)。他可能把这些诗句用于针对精神分析的反对者们提出的那些批评,或者也可能讽刺地指向自己竟在这些琐碎小事上浪费时间。——大家也可能会注意到,为方便不懂德语的读者,“Jüngsten Tag(末日)”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写成大写字母“J”的。]
[248] [这个人名是1924年增补的。]
[249] [1910年弗洛伊德已54岁。]
[250] 参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
[251] [见弗洛伊德为该系列论文所做的内容简介(1907e)。]
[252] [1924年增注]此后又出版了更多的著作,包括萨杰的著作(第16和第18期),基尔霍茨的著作(第17期)。
[253] [见第7页注。]254
[254] [1924年增注]战争一开始这份杂志[只发行了一卷(1914)之后]就停止出版了。
[255] [第2卷是以前编辑出来的,事实上应该是“第3卷”。这几卷的日期是从10月到次年9月。]
[256] [1924年增注]这两种刊物的出版于1919年迁至国际精神分析出版社。目前(1923),这两种刊物都出版到第9卷(实际上《国际杂志》出版了11年,《意象》杂志出版了12年。但是,由于战争的爆发,《国际杂志》第4卷停刊不止一年,即1916~1918年;《意象》杂志的第五卷停刊于1917~1918年)。当第6卷开始发行的时候,《国际杂志》的标题上去掉了“医学”一词。
[257] [1924年增注]1920年厄内斯特·琼斯着手为英美国家的读者创办《国际精神分析杂志》。
[258] 阿德勒,1907年。
[259] [“好像”和“难懂的话”这两个词都曾经在阿德勒的著作中显要地出现过。]
[260] [见《释梦》(1900a)第六章第一节,标准版,第5卷,第490页。]
[261] [从疾病中原发性获益(primary gain)和继发性获益(secondary gain)的全面讨论,将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4讲中找到。]
[262] [“男性抗议”一词是阿德勒在1910年纽伦堡国际精神分析大会上的一篇论文《生活与神经症中的心理雌雄同体》中提出来的。论文摘要发表在《精神分析学与精神病理学年鉴》(1910)第2期,第738页,论文的全文发表在《医学进展》杂志上,(1910)第28期,第486页。]
[263] [弗洛伊德在他的论文《“孩子挨打”:写给性变态起源的研究》(1919e),标准版,第17卷,第200页的结尾部分,以更长的篇幅论述了阿德勒对压抑的解释——关于对自恋的“男性抗议”的讨论将在英文版发现(第92页)。]
[264] [参见《自我和本我》(1923b)第三章。]
[265] [参见弗洛伊德在1915年给《性学三论》(1905d)的第三篇论文第四节补加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7卷,第219页以下。]
[266] [“leotlime”(指导路线)是阿德勒常用的一个术语。]
[267] [这个说明在1915年弗洛伊德给《性学三论》的第二篇第五节补加的一段话里重复过,标准版,第7卷,第195页。在他后来的关于区分两性的(1925j)论文中做了更正。]
[268] [对这个事实的说明是弗洛伊德对“狼人”分析(1918b)的主要论点,在本文写出后几个月弗洛伊德就开始起草“狼人”。]
[269] 这个摘要将在《精神分析中心杂志》第1期第371页找到。
[270] [参见1914年给《释梦》增补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5卷,第579~580页)。]
[271] [保罗·杜博瓦(Paul Charles Dubois,1848~1918)]是伯尔尼市的神经病理学教授,20世纪初由于他用“劝导法”(persuasion)治疗神经症而有些名气。
[272] 我知道有些反对意见是利用病人的叙述,因此我将特地说明,向我提供情况的这个人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他完全能形成判断。他是完全自愿向我提供这个情况的,我未经他的同意就利用了他转达的信息,因为我不能容许精神分析的技术有任何权利要求得到医学判断的保护。
[273] [见《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348页。]
[274] [弗洛伊德曾在《论释梦的理论和实践》(1923c)中的第七节对这一段的这个主题以更长的篇幅进行了讨论。也请参见1925年他给《释梦》(1900a)第六章(一)加上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5卷,第506~507页。]
[275] [这个格言在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一书的第二章第八节的一个脚注中被引用过。]
[276] 第二个假设见第四章。——中译者
[277] 该精神结构的最古老的部分在整个一生中都是最为重要的,进而精神分析的考察就开始于此。
[278] 富有创见的作家已经想象出了此类的东西。但是,像这样的东西,我们不是从生命体的实际历史得到了解的。
[279] 有关基本的力量或本能的这一图景,尽管一直引起分析家的许多反对,但早已为亚克拉格斯(Acragas)的哲学家恩培多克勒所熟知。
[280] 参见这样的提法,人是来自一种哺乳动物,该哺乳动物在5岁时就达到了性成熟。但是,某些主要的外部影响施加到了物种的身上,结果打断了性发展的直接进程。与动物相比,人的**的其他变化都可与此相联系——像废除力比多的周期性,在两性关系中利用月经期的作用。
[281] 出现的问题在于,是否满足纯粹的破坏性的本能冲动可以被感受到快乐,是否纯粹的破坏没有任何力比多的混合就会发生。保存在自我之中的死本能的满足似乎并不会产生快感,尽管受虐狂表现出了一种完全与施虐狂相类似的融合。
[282] 早期**兴奋的出现常常得到了肯定。但是,问题最有可能出在**的兴奋——也即与阴茎相似的器官。这并没有妨碍我们把这个阶段描述为**欲期。
[283] 一个极端的思想路线认为,有可能建立一种忽略这一基本事实的心理学,美国的行为主义学说是其典型的代表。
[284] 第一个基本假设见第一章。——中译者
[285] [弗洛伊德最早常用来等同于心理能量的一个术语。]
[286] 可以从一个尚未受委任的官员的行为看到相似的东西。他平静地接受来自上级的惩罚,但却把他的愤怒发泄到他碰到的第一个无辜者身上。
[287] 在俄狄浦斯传说中,阉割也有一席之地。以梦为证,俄狄浦斯发现自己的罪行之后而盲目地处罚自己,就是对阉割的象征性替代。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性,种系发生的记忆痕迹可以解释该威胁的特别可怕的作用——这一记忆痕迹来自于史前的原始家庭。当时,如果儿子作为同一妇女的竞争者而给父亲造成了麻烦的话,妒火中烧的父亲实际就要夺去他儿子的**。割礼这一原始的习俗是对阉割的另一象征性的替代,它也只能被理解为是顺从父亲意志的表达(参见原始人的青春期仪式)。上述的民族当中和并不禁止儿童**的文明当中,那些事件所采取的形式还没有得到过考察。
[288] 威廉·莎士比亚的名字很可能是个假名,背后隐匿了许多未知的谎言。牛津的伯爵爱德华·迪·维尔,被认为正是莎士比亚著作的作者。当他还是个孩子时,便失去了他所敬爱的和所钦佩的父亲,而他完全遗弃了他的母亲,因为母亲在丈夫死后很快又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