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导论014(1 / 1)

并不能对他们以实相告,因为这样做,只能会失去患者对我们的信任。这样的话,患者将会要求我们这些他曾经信任的人要为他着想(这当然是正当的要求)。作为分析者,凡是知道患者家庭分裂内幕的,都会对患者的亲属不愿患者恢复健康,而宁愿他的病情不要好转感到惊讶。如果神经症来自于家庭的冲突,那么家中的那些健康人就会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患者健康的恢复更为重要。既然丈夫认为妻子在接受治疗时会暴露自己的罪恶,那么就难怪他对这种治疗不感兴趣,丈夫的这种外在的抵抗和患者妻子的内在抵抗相叠加,使我们治疗的努力遭到失败和中断,我们对此自然不感到惭愧,因为我们实际上在从事一件那时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工作。

我不想报告大量的病例,在此,我只给你们讲其中的一个。出于医疗职业道德的考虑,在这个病例中,我不得不逆来顺受。多年来,我对一位少女进行分析治疗,她由于焦虑的缘故,有时不敢上街或独自待在家中。这位患者后来承认她曾偶然地看到母亲和她家的一位好朋友发生性关系。

但她很不老练地(或很敏感地)将分析时的情况向她母亲进行了暗示,她向母亲表示这一点主要是通过以下方法:(1)改变自己对母亲的行为;(2)坚持除了母亲外没有人能使她摆脱独处的焦虑;(3)当母亲要外出时,她焦急地锁上门。她母亲本人过去曾患过神经症,但几年前已在本疗养院治愈了。或者进一步讲,她在那里结识了一位男子,之后二人过从甚密,并使她得到充分的满足。女儿的强烈的要求引起她的注意,并且她突然明白了女儿的焦虑的意义:女儿使自己患病是想将母亲软禁起来,并剥夺她和其情人的联系所需要的来往自由。母亲迅速地下决心,并结束这一对自己有害的治疗。她把女儿送入一个神经病疗养院,并且多年来一直用来证明她是一个“精神分析的可怜的牺牲品”。我也因此为人所诋毁,要为这个不幸的治疗结局承担责任。我之所以不作声,是因为我为职业道德所束缚。很久以后,我从我的一位同事(他曾访问过这个疗养院并看到过这个患恐惧症的少女)那里得知,这位少女的母亲和那位家庭的好朋友的深交已成为这个城市的公开的秘密,她的丈夫和父亲对此事可能已默许,这样,正是这个“秘密”使这个治疗成为牺牲品。

大战之前,各国的患者都纷纷前来求诊,这使我不管别人是否支持我们自己的城市。我遵守一个规则:凡属生活中的重要关系,如果患者未达到法定年龄,不能独立,就不为其诊治。然而并非所有的精神分析者都遵守这一点。或许你们会认为,因为有关患者亲属所发生的警告,我会为了使分析顺利进行,而要使患者离开家庭,只有离家别友的人才可受到治疗,然而,我不能赞同你们的这一认识。患者(至少不是精疲力竭的人)在治疗时,如果仍要对日常生活所施加于他的要求进行反抗,那么会更有利于治疗。但是,患者的亲属不应该以自己的行为破坏这种有利的条件,不应该对医生的努力抱有敌意。但是,你怎么才会影响到这些你无法触及的因素呢?当然,你会推测出,治疗在多大程度上取决于患者的社会环境和他家庭的教养水平。

这已使我们的精神分析治疗的效果逊色不少,难道不是吗?尽管我们可以通过把它们归于外界因素的干预来解释我们的大多数失败。精神分析的朋友们劝我们把通过分析能取得的成功加以统计来抵消我们的失败。我却不同意这样做。我认为如果相比的单元相差太远,并且我们进行治疗的神经症病例实际上在很多方面不具有可比性,那么这种统计毫无意义。再者,所能进行统计研究的时间太短,而难以判断出疗效的持久性。[430]就许多病例来说都不可能加以报道:它们与患者对于他们的疾病及其治疗保守秘密有关,并且他们的恢复同样需要保密。对精神分析进行反对的最强烈的理由在于人们在治疗问题上表现得最无理性,以至于人们对用合理的方法完成治疗不抱任何希望。治疗的创新要么受到热烈的欢迎——如科克(Koch)首次发展有关结核菌的研究成果的情况[431],要么受到根本的怀疑——像杰纳(Jenner)的种痘术,它实际上是一种恩赐,至今仍受到人们的反对。有一种反对精神分析的明显的偏见存在。如果一个人治愈了一位严重的病例,就听到有人说:“这不能证明什么,这么长的时间患者自己也会恢复。”一位妇女患者已经历过四次抑郁和躁狂的交叠出现,当她在经历抑郁之后的间歇期到我这里来求治,过了三周后其躁狂症又发作时,她所有的家庭成员——以及一位名医,他曾为她进行过咨询——都认为这种新的病发乃是我试图分析的结果。我们对偏见毫无办法。你们今天仍可看到大战时,无论哪个盟国都对其他国家怀有偏见。最聪明的办法是等待,让这种偏见随时光而消失。终有一天这些人会用不同于以前的方式来思考;为什么他们早些时期没有这样思考,这仍然是一个谜。

也许反对精神分析治疗的偏见现在已经消退了。分析技术的不断传播,许多国家运用分析治疗的医生的日益增多都可证明这一点。在我还是一位年轻的医生时,我发现催眠暗示治疗正引起医学界的鄙视,其激烈程度正与现在“温和”(moderate)的人们对精神分析的驳斥十分相似。[432]

然而,催眠术作为治疗的媒介确实没有实现其原初的承诺。我们精神分析者可以说是它的合法继承人,我们不要忘记它给予我们多么大的鼓励和理论启发。归于精神分析的有害结果,大多仅限于患者冲突加剧后的暂时现象,而这种冲突的加剧或者是因为分析的过于呆板,或者是因为分析中途突然终止。你们已听过我们治疗患者的有关情况,你们可以形成自己的判断,看是否是由于我们的努力而导致了永久的伤害。分析的误用可能有多个方面,特别是在那些荒唐的医生手中,移情作用是很危险的。没有任何医疗工具或方法能确保其不被误用。如果刀子不能切割东西,那么它也就不可能用做医疗工具。

女士们,先生们,到此我已讲完了。我深深地认识到在我的演讲中存在着许多缺陷,这绝不是传统的客套话。我很惭愧我时常许诺要回到我讲得很少的话题,然而之后却找不到机会来实现。我要给你们叙述的东西现在尚未完成,正处于发展之中,而且我的简要的总结本身也不完全。在一些方面我已收集到可以得出结论的材料,而却又没有由我自己做出这个结论。然而,我的目的不是想要你们都成为专家,而只是想努力地激励和启发你们罢了。

【注释】

[1] 《精神分析导论》肯定是弗洛伊德著作中译本最多的一部。在弗洛伊德在世期间(除英国时期),该书就出现了下列语种的译本:荷兰语(1917)、法语(1922)、意大利语(1922)、俄语(1922~1923)、西班牙语(1923)、日语(1928)、挪威语(1929)、希伯来语(1930)、匈牙利语(1932)、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1933)、汉语(1933)、波兰语(1935)和捷克语(1936)。也许还有葡萄牙语、瑞典语和阿拉伯语的译本。

[2] 根据琼斯的记述,第1讲是在1915年10月23日发表的,但根据当时的一份记录(《国际精神分析年鉴》,第3卷,376页),第1讲是在10月16日发表的。没有疑义的是,所有这些讲座都是在星期六进行的。

[3] 本书此类页码均指标准版第15、16卷的页码。——中译者

[4] 本书各篇讲演就基本性而言,触及许多弗洛伊德无法深入的不同论题(他自己在最后一讲的最后一个段落中对此做了交代)。很多读者,特别是那些通过本书首次接触精神分析的学生,很可能会在阅读过程中碰到某些只提起却未加阐述的论题。因此,对于这些论题,本版以脚注的形式列出大量弗洛伊德阐述相应论题的其他著作。

[5] [参见《非专业者的分析问题》(1926e,标准版,第20卷,第187~188页)靠近开头处一段类似的话。]

[6] [这是指在谢林(Schelling)的泛神论的“自然哲学”的追随者的意义上说的,在19世纪早期的德国十分流行。]

[7] [“Sie(您)”在较早的德文版中是这样写的;在奥地利和伦敦版《弗洛伊德全集》中则是“sie(他们)”。]

[8] [“unbewusst”和“bewusst”(潜意识和意识)。应该承认,在德文中这些词最具有被动的语法形式,一般是在被动的意义上讲的。在英文中“意识”和“潜意识”可以用做被动的,但常常不用做主动的:“我意识到我的脚趾痛”,或者“他没有意识到他的仇恨”。德文的用法则宁可把疼痛说成是意识的,把仇恨说成潜意识的,而且这是弗洛伊德经常采纳的用法。]

[9] [弗洛伊德的《论潜意识》(1915e)第一节(标准版,第14卷,第166页以下)以较长的篇幅讨论了这个问题。]

[10] [性本能构成了第20讲的主题。]

[11] [弗洛伊德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中全面地讨论了文明与本能力量之间的对立。]

[12] [德语为“Fehlleistungen”,字面的意思是“错误的行动”或“错误的功能”。这个一般概念在弗洛伊德之前并没有。而且为翻译它还发明了一个英文术语。《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全文都致力于讨论它们。弗洛伊德在他的说教性的著作中(如他在此所做的)经常把它们用做介绍其理论的最合适的材料。它们确实属于他自己的心理学研究的最早的主题。他对此感兴趣的某些历史性说明将在标准版的第6卷的编者导言中找到。由于在这些演讲中有大量有关这本书的参考文献,因此,为了节省篇幅,在这里我们将使用“P.E.L”(指《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这个缩略词)。该书的页下参考文献出处都与标准版第6卷有关。]

[13] [自1922年以来的版本中,这个词被省略了。]

[14] [这是弗洛伊德个人的一种体验。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21页。]

[15] [《喜剧周刊》。]

[16] [弗洛伊德常常在别处认为,在没有意识注意的情况下,功能可以得到更精确的发挥。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132页。]

[17] [原来的意思是“Kronprinz”(皇冠—王子)。“Korn”的意思是“公鸡”,“Knorr”的意思是“隆起物”。]

[18] [参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130~131页。]

[19] [这里似乎有点混乱。实际上(在该剧的第一幕第二场中)是国王自己宣布了总管的背叛。]

[20] [最遗憾的是,按照译者的观点,在所有这三篇演讲中弗洛伊德选择口误作为最经常出现的失误动作的例子,因为就其真实本质而言,它们与译文特别抵触。但是,我们遵循标准版的一贯做法,保留弗洛伊德的例子,以脚注和方括号解释的方法,而不是用新的英文例子来代之。大量的英文例子将随处可见,特别是在布里尔(A.A.Brill,1912)和琼斯(1911)的论文中。]

[21] [想说的短语是“它沉重地压在我的胸口”,但由于“schwer”(沉重地)的前音“schw”,结果以无意义的“Schwest”歪曲了“Brust”(胸口),这个例子以及前面那个例子都见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53~54页。]

[22] [这段话也出现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54页,但在那里译文略有不同。]

[23] [《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59页。弗洛伊德在他最后的著作之一,未完成的《精神分析的一些基本教训》(1940b[1938])提及。]

[24] [最初写的是:“就像Riedel和Beutel之于维也纳人一样。”后者是维也纳一家著名的服饰用品商店。西门子和哈尔斯克当然是伟大的电气工程师。]

[25] [这最后两个例子出现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87页和第70页。]

[26] 这个例子和下面那个例子出现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96~98页。

[27] [利希腾贝格是弗洛伊德最喜爱的一位作家。他的许多机智的短诗都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中讨论过。阿伽门农(Agamemnon)的话在第70页做了进一步的讨论。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以及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112页做了引用,在后一本书中还出现了歌德的评论(同上,第218页)。]

[28] [我们认为在这些演讲中最好把德文词“Tendenz”译做“目的”。但是,这两个词的意思并不一致,而且在少数段落中这个词译做“趋向”(trend)更合适。“Tendenz”几乎根本不是“tendeney”(倾向)的同义词,尽管形容词的“tendenzi?s”很自然地成为英语“有倾向性的”这种形式。例如,可适用于“有目的的”游戏。]

[29] [“他自己是这样说的。”这是标准的德文译本《费加罗的婚礼》中理发师费加罗所说的一句台词,这句话经常在第三幕的六行诗中出现。]

[30] [这是对《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78页的重复。]

[31] [维也纳人对猪排的称谓。]

[32] 均摘自梅林格尔和迈耶尔[它们也见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82页。这些无法翻译的例子的第一个当中,“Apopos”是一个并不存在的词,但“Popo”是个儿童用语,意指“底部”(bottom)。在第二个例子中,这个无意义的词的字面意思是“鸡蛋—粪便—女人”,而那个有意义的词的意思是“蛋白小薄片”]。

[33] [“他所想到的事情”这个短语在这里代表德文词“Einfall”,对此并没有令人满意的英文同义词。这个词在这些演讲过程中经常出现——有两三次在本段中出现,经常在第6讲中出现,在其他地方也多次出现——因此对它做点评论是很有用的。习惯上把它译做“association”(联想)——这是一个会引起人们反对的术语,因为它的含义不明确,是一种未经证明的假定。如果有人想到某件事,而且我们说他有了一个“Einfall”,那么,这就意味着他心里想到了某件事。但是,如果我们说他有一种“联想”,这似乎是说,他所想到的某件事和他以前想到的事情以某种方式联系着。在这几页中所讨论的许多事情取决于第二种想法是否实际上(或者必然)与第一种想法联系着——即“Einfall”是否是一种“联想”。因此,把“Einfall”译做“联想”必定过早地对这个问题做了判断。但是,要避免这种译法并非总是很容易的,特别是弗洛伊德本人有时候把德文的“Assoziation”用做“Einfall”的同义词,尤其是在“freie Assoziation”这个术语中,不可避免地必须译做“自由联想”(free association)。在目前的讨论中要尽一切努力避免这种意义不明确,甚至要以某种不实用的术语为代价;在后面,避免使用“联想”这个词的必要性就不那么紧迫了。]

[34] [对这个困难所做的长篇讨论将在弗洛伊德最后几篇论文之一《分析的结构》(1937d)中发现。]

[35] [这些德文词的形式是类似的:“Versprechen”(诺言)和“Vergehen”(犯法)。]

[36] [维也纳记者协会。这件轶事将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88页上出现;最初是由马克斯·格拉夫(Max Graf)提供的。]

[37] 摘自荣格(Jung)[1907年第52页。这句话出现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25~26页。最后的引文“Nicht gedacht soil seiner werden”形成了海涅的诗中的第一行和一个重复叠句,摘自海涅的《增补诗》,“Aus der Matratzengruft”第四号]。

[38] [这种情境在第72页及下页做了进一步的考虑。]

[39] [这个摘自萧伯纳的作品的引语也出现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154页注。]

[40] [这个故事出现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49页。]

[41] 参见米德(A.Maeder,[1906~1907])(用法文),布里尔[1912](用英文),琼斯[1911](用英文)和 J.斯塔克(J.Starcke,[1916])(用荷兰文)所辑的类似的例子。

[42] [最初是用英文写的。这个例子和另外两个例子均见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230~231页。]

[43] 由赖特勒(R.Reitler)报告。

[44] [这个例子和下面两个例子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203~204页。]

[45] [症状性动作和偶然动作构成了《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四章的主题。]

[46] 这是在1908年11月德意志帝国议会上。[对此所做的更全面的说明见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95~96页。前面的口误在同上第120~121页。]

[47] [弗洛伊德后来把这件轶事包括在1917年修订的《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中,第64~65页。]

[48] [在第二讲的开头。不要把这“三组”和第64~65页上讨论的“三组”相混淆,后者和发生口误的那些人对口误所采取的态度与这些大不相同的事情有关。]

[49] [用“Menschen”(人)代替了“Mausen oder Meerschweinchen”(老鼠或豚鼠)。]

[50] [见第23讲中的讨论,第368页。]

[51] [后来被包括在1917年修订的《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中,第113~114页。]

[52] [这个“冲突意愿”(counter-will)的概念在弗洛伊德早期关于心理病理学的某些论文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例如,在《一例成功的催眠治疗》(1892~1893),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中多次重复出现。]

[53] [这个例子是1917年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34页上增补的。]

[54] [改善记忆的人工方法。]

[55] [自从在《释梦》(1900a)中这条原则这样命名以来(例如,标准版,第5卷,第600页),弗洛伊德总是固定不变地谈到“快乐原则”,在第22讲,第356页及下页中在后一个名称下对此做了讨论。]

[56] [婴幼儿记忆缺失在第13讲作了讨论,见后面第199页及下页。关于对遗忘的一般性讨论,见1907年对《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274页补加的一个长脚注。]

[57] [全段摘自《达尔文自传》(1958,第123页),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148页做了引用。]

[58] [原来的字面意思是“所谓天使的制造者”(angel-makers)。]

[59] [最后这三个例子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222页和226~228页做了更全面的描述。]

[60] [复制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174页。]

[61] 由约瑟夫·布洛伊尔(Josef Breuer)于1880~1882年提出。参见弗洛伊德1909年在美国做的演讲《精神分析五讲》(1910a)以及《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

[62] [弗洛伊德以梦为主题的主要著作是《释梦》(1900a)。不过,他的著作几乎没有不涉及这个题目的,但对此所做的主要讨论是在该书附录中提供的。]

[63] [弗洛伊德在本系列讲座的最后一讲的末尾对此做了进一步讨论。见第456页及下页。]

[64] [弗洛伊德《一例强迫性神经症的说明》(1909d)的第二部分第二节讨论了强迫性神经症的不确定性和模糊性倾向。请参见第17讲中对该疾病形式的说明。]

[65] [在第15讲中对这个梦做了解释。]

[66] [对本书的某些说明见于《释梦》。]

[67] [这是一种非常类似于现在所谓“宾果赌博”的东西。]

[68] [请参见第14讲对此所做的某些说明。]

[69] [在德文中字面的意思是“看见了世界之光”。]

[70] [心理物理学家费希纳(Fechner,1801~1887)对弗洛伊德的学说有很大影响(见《自传研究》[1925d],标准版,第20卷,第59页)。目前这句话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48页和第5卷第535~536页进行了讨论。]

[71] [对默里(Maury)的这些实验以及其他一些实验,参见《释梦》。]

[72] [也引自《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27~28页。]

[73] [在《释梦》做了更长篇幅的讲述。]

[74] [这是一个把梦背后的隐意的思想转变为显意形式的过程。这是下面第11讲的主题。]

[75] [这是维也纳的主要商业街。]

[76] [《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85页。]

[77] [对这一声明的合理性很快将涉及。]

[78] [弗洛伊德对幻想及其与艺术创造的关系的主要讨论在他的两篇早期论文中发现:《作家与白日梦》(1908e)和《癔症的幻想及其与两性并存的关系》(1908d)。在下面第23讲的后面部分他又回到了这一主题。]

[79] [在出版时“基础”一词从讲座的题目中去掉了。见第9页脚注②。]

[80] [“使用法国皇太子的称号”——在古典文学版本中,这是路易十四命令给他的儿子准备的:“删除不恰当之处。”]

[81] [弗洛伊德在第277页又回到了这一主题。]

[82] [见第47页及下页脚注。]

[83] [探讨这个问题的一个脚注是弗洛伊德于1919年增补的,见《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81~182页。]

[84] [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标准版,第6卷,第240页以下几页)第十二章的第一节提供了几个实例,在那本书里对全部主题做了长篇讨论。]

[85] [帕里斯(Paris),一位与海伦一起私奔的年轻人,曾一度在伊达山上牧羊。在那里,他对正在比美的三位女神提出了自己的评判。]

[86] [Albus拉丁语意为“白”,Negro意大利语为“黑”。]

[87] [见第100页和101页。]

[88] [在所有的德文版中都是“Uneigentlich”(非本来的)。意思却似乎是要求“eigentlich”(本来的,真实的)。]

[89] [参见第1讲和第13讲。]

[90] [在第19讲,弗洛伊德又回到了这个“分析的基本技术规则”,编者注做了更进一步的说明。]

[91] [在第19讲对“抵抗”这个主题做了全面讨论。]

[92] [弗洛伊德在《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1923c)的第二节讨论了高压或低压抵抗对释梦的影响,标准版,第19卷,第110页。]

[93] [见下一讲。]

[94] [这个梦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413~414页做了阐述。]

[95] [这个例子的全部内容是弗洛伊德于1919年作为一个脚注插入到《释梦》中去的,见标准版,第5卷,第517~518页。]

[96] [这个例子和下个例子一样,依赖于一个纯语言方面的论点:即德文词“拔出”(hervorziehen)和“偏爱”(vorziehen)之间的类似性。摘自《释梦》。]

[97] [这个例子和下一个例子摘自《释梦》。]

[98] [见弗洛伊德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六节对这个观点的讨论;也请参见第235页及下页。]

[99] [见第115页。]

[100] [下面这个梦曾被分析过,但在《释梦》并未做过精心阐述。在《论梦》那篇短篇著作的第七节和第八节也做过讨论(1901a)。弗洛伊德在这些演讲中有好几处对此做了重述。]

[101] [这在当时大约值2先令6便士或62.5分。]

[102] [在《释梦》中没有独立的论述儿童的梦的章节,但第三章做过探讨,本演讲中的例子在那里将再次发现。]

[103] [在上奥地利的萨尔茨卡默古特。]

[104] [人们将注意到,以下所考虑的两个“主要特点”或“梦的一般特点”,和上面第5讲所讨论的“所有的梦都共同具有的两种东西”并不相同。]

[105] [分别是匈牙利谚语和犹太谚语。参见《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32页及脚注。]

[106] [这两段引文出现于《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31~132页脚注。]

[107] [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23页及下页对这种梦做了详细分析。]

[108] [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402页对此做了更全面的讨论。]

[109] [这种梦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25页做过阐述。]

[110] [梦的工作在第11讲讨论。]

[111] 冯·胡戈·赫尔穆特博士夫人[1915]。

[112] [这是在1914~1918年战争期间,她的一个儿子在战争中正服现役。]

[113] [“Liebesdienste”的意思首先是“用于爱情的服务”,即“无报酬的服务”;但它也可以具有另一种,即不太正派的意思。]

[114] [这个梦后来(1919)作为一个脚注增补到《释梦》中,标准版,第4卷,第142~144页。]

[115] [或者,在这里以及在随后使用“倾向”(trends)一词。]

[116] [“Objectivierung”。字面的意思是“使客观化”。这个术语曾在弗洛伊德早期的《一例成功的催眠治疗》(1892~1893)论文中用过几次,在《癔症研究》(1895d)中又使用过。弗洛伊德本人似乎把“Realisierung”(实现)这个术语用做同义词。见弗洛伊德(1897b)。]

[117] [在1925年给《释梦》增补的一个脚注中,弗洛伊德对他所谓梦是完全自我中心的观点做了说明。]

[118] [沙可的话全文如下:“理论是好的。但它不要阻止事物的存在。”这是弗洛伊德最喜爱的一条语录。见他为沙可写的讣告(1893f),标准版,第3卷,第13页。在那里对这些情况做了描述。]

[119] [引自《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67页。]

[120] [弗洛伊德对人类本性中的破坏性方面最强烈的指责是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的第五章和第六章。]

[121] [正如弗洛伊德告诉我们的(见《释梦》),他较晚才认识到梦的象征作用的全部重要性,这主要在威廉·斯泰克尔(Wilhelm Stekel,1911)影响下认识到的。直到《释梦》的第4版(1914)才有专门的一节致力于探讨这一主题。除了目前这一讲之外,那一节(第六章第五节)代表弗洛伊德对象征作用所做的主要探讨。当然,这一主题在许多其他地方也都出现过。在《释梦》中以及在弗洛伊德一生的其他著作中,与此有关的说明在下面几处都可以发现。不过,我们或许可以补充说,应该把本演讲视为弗洛伊德象征作用的全部作品中最为重要的。]

[122] [这里指的是移情的潜意识活动对自由联想的阻碍。参见《移情动力学》(1912b),标准版,第12卷,第103页及以下几页。也请参见下面第27讲。]

[123] [这在后面第318页做了进一步的讨论。]

[124] [带有大量风景的象征作用的梦在下面第193页作了讨论。]

[125] [这在《对“杜拉”的分析》(1905e)的第一个梦的分析中起着主要的作用,标准版,第7卷,第64页及以下几页。]

[126] [就是说,这三者当中的任何一个都可在梦中用做男性或女性**的象征。]

[127] [弗洛伊德在他的短篇论文《一种症状与一种象征之间的联系》(1916c,标准版第14卷,第339~340页)中,讨论了帽子的象征作用。]

[128] [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356页,弗洛伊德认为可以解释为“Mann”和“Mantel”之间言语的部分押韵(这是德文词,指“大衣”或“大氅”)。对这种象征的进一步讨论出现于《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29讲。]

[129] [在《释梦》中报告了一个带有大量花的象征作用的梦。]

[130] [弗洛伊德把这种“对神话的正确解释”,用做他最后一本著作《摩西与一神教》(1939a)的基础。]

[131] [《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346页提供了一些实例。]

[132] [参见弗洛伊德给克劳斯(Krauss)的感谢信(1910f)。]

[133] [字面的意思是“女人的房间”。这个词在德文中常用做“女人”的略带贬义的同义词。]

[134] [字面的意思是“门庭”,是对1923年以前在君士坦丁堡的土耳其宫廷的一种古老的外交术语,从土耳其语经过法文派生而来。]

[135] [参见第220页。]

[136] [这里大部分重复的是弗洛伊德在纽伦堡大会上的论文(1910d),标准版,第11卷,第143页。]

[137] [参见英文“tossing off ”。]

[138] [这是指参议院议长施莱伯(Schreber),弗洛伊德曾分析过他的案例史(1911c),标准版,第12卷,第23页。]

[139] [1941年停刊。1939年在波士顿由汉斯·萨克斯创办了一份具有类似目的的杂志《美国意象》。]

[140] [《释梦》的整个第六章(全书的三分之一)致力于讨论梦的工作。]

[141] [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279页及以下几页)第六章的第一节用许多实例讨论了凝缩作用。]

[142] [弗洛伊德不止一次地把凝缩作用的结果与弗朗西斯·高尔顿(Francis Galton)的“合成照片”相比较,例如,《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39页。]

[143] [在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第二章第一节中以许多实例讨论了这一技术(1905c)。]

[144] [在《释梦》中有好几处对此做过评论,标准版,第5卷,第523页。关于这第二种解释的一个例子将在标准版第4卷第149页找到。]

[145] [移置作用是《释梦》第六章第二节的主题。但在本书的许多其他地方也都对此做过讨论。]

[146] [“表面的”联想不是根据两个联想词的意思,而是根据表面的联系(如声音的类似性),或纯粹偶然的联系。]

[147] [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的第二章第二节以大量的实例对诙谐的“暗喻”技巧做了说明(1905c)。标准版第8卷第150页还讨论了较易理解这些暗喻的必要性。]

[148] [在第235页及下页对此做了进一步讨论。]

[149] [这是弗洛伊德最喜爱的一件轶事,早在10年前他就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中讲述过,而且8年后在《自我与本我》中又讲了一遍。]

[150] [对此所做的主要讨论是在《释梦》第六章的第三节。]

[151] [德文词“besitzen”(占有)比英文词(“sitzen”=“坐”)更明显地与坐着(sitting)有关。一个在梦中“坐下来”含有“占有”的意思的例子出现在“小汉斯”的一个梦里。《对“小汉斯”的分析》第二节(1909b),标准版,第10卷,第37页和第39页。]

[152] 在我修改这几页时,偶尔看到报纸上的一段新闻,抄录如下,作为上面几句话的意外证据:上天的报应——违背婚约而断臂预备役军人的妻子安娜控告克勒孟坦夫人对其丈夫不贞。她控告说,K夫人在其丈夫在前线服役时,与卡尔·M私通。在私通期间,卡尔·M每个月送给她70克朗。她已接受了原告丈夫的一大笔钱,致使原告和孩子们处于忍饥挨饿的凄惨境地。原告丈夫的几位同事告诉她,她丈夫曾和K夫人一起到酒店,饮酒到深夜。被告人确有一次当着几个士兵的面,询问原告丈夫是否会与其“发妻”离婚而到她那儿去,K夫人的寓所看门人也多次看到原告的丈夫在K夫人的房间内赤身**。昨天,K夫人在利物浦斯诺特的地方法官面前说她根本不认识卡尔·M。并说,他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亲密关系。但是,一位名叫阿伯丁·M的人提供证据说,他曾亲眼看到过K夫人和原告的丈夫接吻,当时她很吃惊。卡尔·M在前几次开庭时出庭作证,他否认与被告有任何亲密关系。可是昨天,他给地方法官一封信,推翻了自己先前的供词,供认自己直到去年6月份还在与K夫人私通。前几次出庭,他之所以否认与被告有染,是因为她在开庭前曾到过他那里,跪下哀求他,要他不要声张,他接着还写道:“今天,我觉得我不得不在法庭面前公开实情,因为我折断了左臂,我想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法官最终判决如下:“该刑事犯罪为时已久,案件不能成立,原告撤回其控诉,被告予以释放。”

[153] [《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314~316页以一个例子对此做了讨论。]

[154] [参见,同上书,第333~335页。]

[155] [在语文学中,这个术语用两个具有相同词源的不同词语来表示,例如“fashion”和“faction”,都源自拉丁文“foctio”。]

[156] [梦中的荒唐在《释梦》第六章第七节做了讨论。]

[157] [参见《释梦》。对强迫性神经症症状的怀疑是在第17讲阐述的。]

[158] [弗洛伊德写过一篇很长的关于阿贝尔的专题评论文章(1910e),他在这里说的很多话都以压缩的形式引自该文。他在后面第15讲又回顾了这一主题。]

[159] [见后面第13讲。]

[160] [关于“退行”的主题在第22讲做了长篇讨论。]

[161] [这是《释梦》第六章第一节的主题。]

[162] [在其他地方弗洛伊德将润饰作用排除在梦的工作之外。参见《一个作为证据的梦》(1913a),标准版,第12卷,第275页及注释。]

[163] [也请参见第235页及下面对诙谐的结构所做的某些说明。]

[164] [在《释梦在精神分析中的应用》(1911e)中对其原因做了说明,标准版,第12卷,第91页及以下几页。]

[165] [这方面的主要例子是《对“杜拉”的分析》中的两个梦(1905e)和《关于“狼人”的童年期的梦》(1918b),后一案例虽然早已写成,但直到本演讲发表以后,它才真正发表。]

[166] [在这里引用的梦当中,只有两个(六号和七号)梦可在别处发现。相当大量的其他的梦,主要是弗洛伊德自己的梦,是在《释梦》中报告和分析的。]

[167] [这在后面第13讲的末尾做了进一步的讨论。]

[168] [与这个梦即使不完全一样,也非常类似的梦的片断在《释梦》以及在《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b)中做了讨论。]

[169] [关于儿童性欲的研究和性欲理论在第20讲做了讨论。]

[170] [这个梦最初是由塔纳尔(B.Dattner)报告的,出现在《释梦》中,说法上略有不同。]

[171] [参见在《释梦》对此所做的某些说明。]

[172] [维也纳的“布瓦·德·布隆尼公园”,里面有一个公共娱乐场。]

[173] [这个梦以及对这个梦的分析几乎完全复制于《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364~365页。]

[174] [在德文中“schwarz”(黑的)。]

[175] [在乌兰德的诗中,查理国王和他的12名骑士在前往圣地的航行中遭遇风暴袭击。那12名骑士轮流表达了他们的不安心情——但是国王却镇静地坐在船舵旁,把船驶向安全地带。]

[176] [这是作为一个不好的笑话引用的,是在1912年为弗洛伊德关于《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那本书所增补的一个脚注中。]

[177] [这个象征在这些讲演之前未曾提到过。但在《释梦》中声明,一套房间可以代表一所妓院或闺阁,或者(反过来)代表一种一夫一妻制的婚姻。]

[178] [对幼儿期记忆缺失症的更长篇讨论可在《性学三论》(1905d)的第二篇找到。]

[179] [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四章以及在早年发表的一篇关于这个主题的独立论文(1899a)中讨论过掩蔽性记忆。]

[180] [这个梦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7页做过描述,在那里可以找到进一步的论述。这个事件本身在标准版第5卷第560页做过描述。]

[181] [弗洛伊德在1898年3月10日给弗利斯的一封信中注意到了这个事实(弗洛伊德,1950a,信84)。]

[182] [这个梦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54~155页做了更长篇幅的描述,并在第249页又一次提到。在这些段落中,这个姑娘的年龄(在信中)提到三次都是“15岁”。在本书所有德文版中为“17”(这个数字可能是印刷错误)。]

[183] [一个看来与此相同的故事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八章的末尾做了更详细的讲述,但这个故事和一个梦无关,而是和一种“贻误行为”(“bungled action”)有关。]

[184] [弗洛伊德在本演讲的末尾又回顾了这个问题。]

[185] 欧洲人常欺骗孩子,说孩子降生是由鹳鸟衔来的。——中译者

[186] [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在《释梦》第五章第四节以实例做过讨论。]

[187] [在《人与超人》第二幕中的约翰·泰纳(John Tanner)。]

[188] [这个观点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3讲中以更长的篇幅做过讨论。]

[189] [在《释梦》的几乎最后一页,弗洛伊德在1914年插入一段话,引用了萨克斯(Sachs)使用过的实际的话(1912,第569页)。]

[190] [弗洛伊德在第21讲中以更长的篇幅讨论了俄狄浦斯情结。]

[191] [这当然是暗指阿德勒和荣格的退出。]

[192] [在第20讲对此做了进一步解释。]

[193] [在一篇当代论文《精神分析发展过程中的一个困难》(1917a)中对此做了详述,标准版,第17卷,第140页。]

[194] [婴儿期性欲的全部主题在第20讲和第21讲以更长的篇幅做了讨论。]

[195] [为梦的内容所负的道德责任是弗洛伊德的一个专门讨论的主题(1925c)的第二节。也请参见后面第331页。]

[196] [在第14讲的末尾再次讨论了这个问题。]

[197] [弗洛伊德从很早期就坚持观念及其相伴随的情感之间关系的松弛。例如,参见他的《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的第一篇论文,标准版,第3卷,第51~52页。]

[198] [这完整的一段后来被弗洛伊德作为一个脚注包括在1919年版的《释梦》中,标准版,第5卷,第580~581页。在弗洛伊德的《“怪人”》(1919h)这篇论文中也引用了同一个神话,但却在相当不同的方面,标准版,第17卷,第246页。]

[199] [这是第25讲的主题。]

[200] [这里我们不清楚它的意图是什么。]

[201] [惩罚的梦是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473~476页和第557~558页讨论的。]

[202] 我没有提到在一个无子女的女人身上这个“三”所具有的另一种似乎合理的解释,因为这种分析并没有提供支持它的材料[参见第163页及下页]。

[203] [这可能是“一百倍”之误。参见第124页。]

[204] [这是在《对“杜拉”的分析》中的第一个梦(1905e),标准版,第7卷,第64~67页。]

[205] [参见《一个作为证据的梦》(1913a)。]

[206] [关于“梦”这个术语的恰当用法的进一步讨论将在分别于1925年和1914年为《释梦》,标准版第506~507页和第579~580页所增补的两个脚注中发现,也可以在《梦和心灵感应》(1922a)第一节的末尾找到,标准版,第18卷,第207~208页。]

[207] [见第21页脚注。]

[208] [这种类比最初出现在《释梦》第七章第三节,在那里做了更长篇幅的例证。]

[209] [关于“潜意识”一词的使用问题对弗洛伊德学说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他在这些演讲过程中有好几处涉及这个问题(特别是在第113,189,212,227,294页及以下几页,以及——至少是简略地提到——在第437页)。但是,他显然已经对这个词感到不满意,而且事实上几年以后在《自我与本我》(1923b)中修正了他对全部主题的看法。对这个问题及其历史的详细说明将在该书的编者导言中找到,标准版,第19卷,第4页及以下几页。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的第31讲中对这种新的解决办法也做了解释。]

[210] [第224页,第14行。在这句话的末尾所有的德文版都是复数形式“dieser Wünsche(这些愿望)”,这似乎会使意义模糊。对原手稿的考察(原稿不太清楚)似乎表明,弗洛伊德实际上写的,或想要写的是单数“dieses Wunsches”。对全部过程的更简短解释,尽管基本上是类似的解释,可在《一个作为证据的梦》(1913a)中找到,标准版,第12卷,第273页及以下几页。]

[211] [参见较后期的一篇题为《解释的可能性的某些局限性》的论文,系《从整体上对释梦的补充说明》(1925i)第一节。]

[212] [见第174页脚注。]

[213] [原来在这里有一个无法翻译的双关语。]

[214] [这个梦是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408~409页报告的。]

[215] [《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弗洛伊德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297~298页讲述了他是怎样在一个评论家(威廉·弗利斯)的引导下写这本著作的。这位评论家抱怨说,他报告的梦太富有诙谐性了。参见《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对这一观点所做的一段说明(标准版,第8卷,第173页)。]

[216] [这个术语在第19讲做了解释。]

[217] [见《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第六章,特别是标准版第8卷第173页和179~180页。这个观点已在上面第174页提到过了。]

[218] [这也是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99页注中报告的。]

[219] [弗洛伊德在《释梦》的两个脚注中对米德的这个理论做了长篇讨论,标准版,第5卷,第506~507页和第579~580页。]

[220] [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523~524页和在《梦和心灵感应》(1922a,标准版,第18卷,第216页),以及在《心理玄学对梦理论的一个补充》(1917d,同上,第14卷,第228页)对此做了全面讨论。]

[221] [对这个问题所做的进一步讨论,参见《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1923c)第七节。]

[222] [在本系列讲演的最后一讲近末尾处有一处对梦的重新说明。]

[223] [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29讲又重新讨论了这个梦的主题。]

[224] [弗洛伊德此时已约60岁。]

[225] [这是弗洛伊德早期焦虑理论的主题。他关于这个问题的第二篇论文(1895f)完全是关于洛温费尔德(L.L?wenfeld)的批评的。洛温费尔德尽管不是弗洛伊德观点的追随者,但最终却对这些观点更加喜爱。参见该论文的编者注,标准版,第3卷,第121页。]

[226] [这是暗指弗洛伊德近一时期曾和阿德勒及荣格进行过争论。这在其《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中可以看到。]

[227] [或许直到本演讲为止,弗洛伊德观点的主要变化是,他抛弃了神经症的纯创伤性的因果关系,以及他坚持先天的本能力量的重要性,坚持幻想起着重要的作用。对此,可参见他的《我对性欲在神经症病因中的作用的看法》(1906a)一文,标准版,第7卷,第273~278页。当然,后来他的观点又发生了更重大的变化——例如,关于焦虑的本质(参见《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同上,第20卷,第157页及以下几页)以及关于女人的性欲发展(参见《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的编者注,同上,第19卷,第243页及以下几页)。但是,首当其冲的是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中对本能理论的修正,以及在《自我与本我》(1923b)中对心灵所做的新的结构性描述,所有这些变化15年以后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中做了讨论。]

[228] [指战争年代在日用物品杂货店外面排的长队。]

[229] [在某些较早的德文版本中这个句子是以较不清晰的形式出现的。]

[230] [作为一种心理治疗方法的精神分析是这些系列演讲的最后一讲的主题(第28讲)。]

[231] [弗朗斯瓦·劳伊莱特(Francois Leuret,1797~1851)。见劳伊莱特,1834,第131页。]

[232] [例如参见让内,1888。]

[233] [关于这个问题的要点,参见让内,1913,第39页。]

[234] [弗洛伊德在他的《强迫性行为与宗教活动》(1907b)的论文中曾对这一病例做过较简短的说明,尽管在某些方面比较详细。标准版,第9卷,第120~122页。]

[235] [在德国的其他地方通常使用法文的“duvet”一词。这种东西通常是一包不分开的鸭绒,不像在英国那样,缝制成许多分隔开的部分。]

[236] [强迫性神经症患者所感觉到的闹钟和手表不相似的另一个原因是在《对“鼠人”的分析》(1909a)中提到的,标准版,第10卷,第232页。]

[237] [弗洛伊德在关于妄想狂的案例《与精神分析疾病理论相违背的一例偏执狂》(1915f,标准版,第14卷,第270页)作了说明。]

[238] [参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中关于“群婚”的说明,标准版,第13卷,第7页,以及在《处女的禁忌》(1918a)中的讨论,同上第11卷,第194页,及以下几页,和196页注②。]

[239] [参见弗洛伊德关于这个主题的论文(1916c),其中包括对这个案例的一个简短说明,标准版,第14卷,第339页。]

[240] [弗洛伊德很久以前就在他《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的论文中提到过一个几乎是同样精心阐述的睡眠仪式,标准版,第3卷,第172~173页注。]

[241] [包括在《癔症研究》(1895d)中,标准版,第2卷,第21页及以下几页。]

[242] [见《释梦》(1900a)中关于“典型的梦”的那一节,第五章(四)。]

[243] [这个症状在弗洛伊德的《强迫性行为与宗教活动》(1907b)一文中对这个病例做过进一步的描述和解释,标准版,第9卷,第120~121页。]

[244] [安娜·O从未结过婚。见琼斯,1953,第247~248页。]

[245] [创伤性神经症在第381页再次被提到。弗洛伊德后来在《精神分析与战争神经症:导言》(1919d)做了更多的说明。]

[246] [这个独特的观点几年以后在弗洛伊德对“强迫性重复”的第一次讨论中起一定作用。见《超越快乐原则》(1920g),标准版,第18卷,第13页和第23页。]

[247] [这已在弗洛伊德与布洛伊尔的《绪言》(1893a)的第四节得到承认,标准版,第2卷第14页。]

[248] [弗洛伊德后来又回顾了这一点(第356页)。]

[249] [例如,见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绪言》(1893a)的第二节,特别是它的最后两段,标准版,第2卷,第11页。]

[250] [这个主题在第22讲再次做了讨论。]

[251] [关于这个主题,见弗洛伊德的心理玄学论文《悲伤与抑郁症》(1917e),虽然该文是在两年以前写的,但实际上是在本演讲之后才发表的。简短地提到抑郁症是在第26讲。]

[252] [弗洛伊德对这段情节做了更全面的说明,那是在他最后一篇未完成的论文《精神分析的一些基本教训》(1940b[1938])中说明的,他本人在现场。也请参见第103页。]

[253] [参见第257页。]

[254] [布洛伊尔对这一事件的描述可在《癔症研究》(1895d)关于安娜·O的案例中找到,标准版,第2卷,第34~35页。]

[255] [在第27讲,弗洛伊德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来。]

[256] [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发展过程中的一个困难》(1917a)这篇论文中以更长的篇幅展开了这个主题,标准版,第17卷,第139页及以下几页。]

[257] [弗洛伊德关于压抑的观点的实质已在他对《癔症研究》(1895d)的贡献中做了说明,标准版,第2卷,第268~270页。在他的《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中他对其发现做了类似的描述,同上,第14卷,第16页。对弗洛伊德压抑理论的发展情况的说明将在关于这个主题的心理玄学论文(1915d)的编者注中找到,同上,第143页及以下几页——这篇论文,连同关于《论潜意识》(1915e)一文的第四节,同上,第180页及以下几页,包含着弗洛伊德对这个问题最深刻的反思。]

[258] [关于抵抗的概念在第7讲已做过介绍,第116页。第二次观察是在第298页描述的。]

[259] [弗洛伊德在第7讲已经说明过与释梦有关的规则。他第一次是在《释梦》(1900a)的第二章对此做阐述的,标准版,第4卷,第100~102页。然后又在他对洛温费尔德的一本书撰写的文稿中做了说明(弗洛伊德,1904a[1903],同上,第7卷,第251页)。“基本的规则”这个实际的术语第一次是在《移情动力学》(1912b)这篇技术论文中使用的,同上,第12卷,第107页。在那篇论文中编者的一个脚注提到了其他一些早期参考文献。或许最全面的解释是在另一篇技术论文《治疗初始》(1913c)中,同上,第134~136页。后来提到的还可能包括《自传研究》(1925d)第四章靠近开头的一段话,同上,第20卷,第40~41页;以及在《抑制、症状和焦虑》的第六章接近末尾处,对服从这一规则的障碍的更深刻原因有一个有趣的暗喻,同上,第121页。在后面这段文字中,正讨论“孤独”的防御过程在一般有方向的思维中所起作用时,弗洛伊德特别提到了强迫性神经症患者在这一方面所感觉到的困难,见第289页。]

[260] [参见上一个脚注的末尾。]

[261] [关于强迫性神经症中怀疑所起的作用在上面第17讲提到过。弗洛伊德稍后在他的布达佩斯大会的论文中(1919a)提到了处理这种病例一些特殊的技术方法的必要性,标准版,第17卷,第166页。]

[262] [第27讲对这种现象做了全面讨论。]

[263] [这是分析技术的较晚的发展,例如,弗洛伊德在纽伦堡会议上的论文(1910d)中有一段话对此做了说明,标准版,第11卷,第144页。]

[264] [目前关于抵抗所采取的形式的描述一般地说和弗洛伊德的任何描述同样全面。但是,移情抵抗的特殊案例是在他的《移情动力学》(1912b)一文中更详细地加以讨论的。]

[265] [见第18讲,第279页及下页。]

[266] [弗洛伊德使用催眠术的相当确切时期(1887~1896)会在《癔症研究》(1895d)关于露西·R的案例的编者注中找到,标准版,第2卷,第110~111页。]

[267] [弗洛伊德告诉我们,他是在对伊丽莎白·冯·R(Elisabeth von R)的分析期间才认识到抵抗的重要作用的。他是在那时使用无需催眠的“按压”技术的。见《癔症研究》(1895d),标准版,第2卷,第154页。]

[268] [参见弗洛伊德以非常类似的话语在他的《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中所做的说明,标准版,第14卷,第16页。早先他并没有画出这样一条清晰的界限(参见,同上,第1卷,第7~8页)。]

[269] [这里所遵循的抵抗和压抑的空间类比和他在《精神分析五讲》的第2讲中的类比非常相似(1910a),标准版,第11卷,第25~27页。]

[270] [这个例外似乎没有被人们注意到,毫无疑问它必定是外部知觉的情况。]

[271] [“Bewusstseinsunf?hig”(意识)这个术语是布洛伊尔提出来的,他以“hoff?hig”(有权进入宫廷的)为模型建构了该术语。见他为《癔症研究》(1895d)撰稿的第五节,标准版,第2卷,第225页注。]

[272] [弗洛伊德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们还不清楚。]

[273] [安培(A.-M.Ampere,1775~1836),电磁学的创始人之一,他在一个早期的实验室里利用一个磁铁模型确立了电和磁之间的关系。]

[274] [弗洛伊德在《非专业者的分析问题》(1926e)这本著作的第二章近末尾处解释了他对使用“下意识”这一术语的反对意见,标准版,第20卷,第197~198页。也请参见《论潜意识》(1915e)第一节的一个编者脚注,同上,第14卷,第170页。]

[275] [参见第13讲和第14讲末尾的讨论。]

[276] [在第17讲,第261页及以下几页。]

[277] [对这个术语的解释是在后面的演讲中作的,第445页。]

[278] [见第26讲中关于自恋的讨论。]

[279] [这在第22讲中做了更详细的讨论,第344页及以下几页。]

[280] [例如第11讲,第178页。]

[281] [在《对“鼠人”的分析》(1909d)的第一部分第五节将找到这方面的例子,及对其所做的讨论,标准版,第10卷,第191~192页及脚注。]

[282] [弗洛伊德关于这个主题的主要著作当然是他的《性学三论》(1905d),在以后的20多年一系列的版本中,他对此做了大量的补充和更正。他对这一主题的其他一些主要贡献是在标准版第7卷第244~245页的那本著作的附录中做出的。本讲以及下一讲中的材料主要是从《性学三论》中得出的。]

[283] [“überdeckungsfehler”。见西尔伯勒,1914,第161页。毫无疑问,西尔伯勒在心里想的是,当你实际在看两件相互附加的不同的事情时,你看的却是一件事情。]

[284] [在第26讲中对妄想狂做了进一步讨论。]

[285] [这个观点在《精神分析关于心因性视觉障碍的观点》(1910i)的论文中做了更长篇幅的讨论,标准版,第11卷,第215页及以下几页。]

[286] [关于强迫性活动发展的机制在《强迫性行为与宗教活动》(1907b)的论文中做了详细描述,标准版,第9卷,第123页及以下几页。]

[287] [这种通过互联通道而进行的并行流动的类比在弗洛伊德《性学三论》(1905d)的第一篇第六节做了更清楚的解释,标准版,第7卷,第170页。参见第345页。]

[288] [这最后一种观点在弗洛伊德关于《“文明的”性道德与现代神经症》(1908d)这篇论文中做了长篇讨论,标准版,第9卷,特别是第200~201页。]

[289] [首先是性变态在神经症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在第13讲更简洁地涉及这点。]

[290] [这些直接的观察中最早期的观察是在《对“小汉斯”的分析》(1909b)做的。]

[291] [这里所用的德文托儿所术语是“lutschen”或“ludeln”,没有明显的与之相应的英文同义词。]

[292] [弗洛伊德在《性格与肛欲》(1908b)这篇论文和后来的一篇几乎与本演讲同时的论文《关于在肛欲中所证明的本能转变》(1917c)中讨论了粪便与金钱之间的关系。在《释梦》(1900a)的一个梦分析中指明了排尿与骄傲之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