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慕尼黑著名的喜剧周刊。]
[99] [与言语诙谐相对照。见第90页。]
[100] [弗洛伊德在克拉克大学所做演讲的第3讲里再次使用了这个轶事(1910a),标准版,第11卷,第30~31页。]
[101] [在德文中“spas(Bader)”的第一个音节与“brooms(Besen)”的第一个音节听起来完全一样;而且在这条德国谚语中,最后一个词是“好(gut)”。]
[102] [这两个词的差别将在以后章节中详尽地阐述。]
[103] [“世界”的德文词是“Welt”。]
[104] [一个不存在的词,根据“Dichter”(作家)一词,可以译为“authoritis”。]
[105] [弗洛伊德在给《对“鼠人”的分析》(1909d)做脚注时,曾引用此例来阐明在强迫性症状中类似技巧的使用。(标准版,第10卷,第227页注)]
[106] [那人说的“X”是指上文中已提到过的卡尔·克劳斯。弗洛伊德在《“文明的”性道德与现代神经症》(1908d,标准版,第9卷,第200页)一文中引用过他的另一个诙谐。]
[107] [奥古斯特·普拉腾伯爵(1796~1835),抒情诗人。由于他写的那篇关于浪漫主义运动的讽刺文章而引起海涅的仇恨。此外,他还是一位典型的同性恋者。]
[108] [所有这些例子都涉及到了肛门性格中的材料。虽然Venus“Urinia”表面上讲的是小便,但它实际上是Urania(乌拉尼亚)一词的荒唐误用,并表现出人们对柏拉图的专题论丛有一种神圣的同性恋似的爱。“Gudal(加戴尔)”则是汉堡的一个待人真诚、富有而且高贵的女士。在这里,海厄辛斯给她取了一个听上去带有点肛门含义的名字“Dreckwall”(Dreck=排泄)。所有这些例子都可以在《卢卡浴场》(海涅的《旅游图》中的第三部分)中找到。那一章的其余部分讲述的主要是肛门轶事。]
[109] [在这本书的第十一章。]
[110] [弗洛伊德后来认识到,极其微小的东西的移置是强迫性神经症的一个独特的机制。见《对“鼠人”的分析》(1909d),标准版,第10卷,第241页和244页。]
[111] [《罗曼采罗》,第3卷(希伯来旋律),杰休达·本·哈列维第四。]
[112] [原文是用奥地利方言写的。]
[113] [弗洛伊德在30年后,在他致爱因斯坦的公开信《为什么有战争?》(1933b)中又讲了这个类比。]
[114] [这两个德文词——字面意义“能睡两个人”和“能睡一个人的”通常指床。即“双人的”和“单人的”。然而,EinschL?frig也可以具有“引起睡眠的,嗜眠的”之意。]
[115] [雅各布·伯姆(1575~1624),德国新教的神秘主义者。]
[116] 参阅我的《释梦》,第六章,梦的工作。
[117] [德文名词“Tendenz”在该书中被译为“目的”。(参见“一种有目的游戏”)而德文形容词(tendenzi?s)已成为一个自然的英文词。因此这里就译成了“有倾向性的”。]
[118] [字面意义,“摇摆”韵律。我们将要看到,它是我们所知的“首音互换”的一种韵律形式。]
[119] [参看弗洛伊德《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十章及第六章(A),例8(1910年增补)。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的第二篇的末尾也对这个诙谐进行了讨论。]
[120] [“Anziehend”既有“打扮”、“穿戴”,又有“妩媚动人”之意。]
[121] [Roulard也许应该写成“Roulade”。]
[122] [原文中,人们把“Home Rule”这几个词增补进了英语中。]
[123] [德文中就是这样写的。]
[124] 参见我的《性学三论》(1905d),那本书是和这本书在同一时间出现的。
[125] 参见莫尔“肉体接触”本能(instinct of contrectation)(莫尔,1898年)。[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中(1905d,标准版,第7卷,第169页)对此做了一个解释性的注释。]
[126] [在1925年以前的所有版本里,这句话是用斜体字印刷的。]
[127] 它的机制与控制“口误”和其他自我暴露现象完全一样。参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如,第五章]。
[128] [“明天的一切都扑朔迷离。”罗伦佐·德·梅狄西。]
[129] 参见他的文章(1903)[他后来的一部著作正是弗洛伊德关于《“文明的”性道德与现代神经症》(1908d)这篇文章的起点。在这篇文章中,他本人对婚姻制度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130] [事实上,该诙谐已作为一个移置式诙谐的例子出现过,或许弗洛伊德是把它作为一个事后的想法补充到前一章里的,可后来却忘了在本文中做必要的改动。]
[131] [这个短语引自李普斯(1898,第72页等等),参见下文第155页。]
[132] [比如,心理能量的消耗(第147页以下)。]
[133] [直至10年后,弗洛伊德才在他的《心理玄学》论文中详尽地论述“对象的意识表现可以分成语词表现和事物表现”这个问题,并且开始从心理病理学这个观点详细阐明两者之间差别的重要性。特别请参阅关于《论潜意识》(1915e)这篇文章的第八节,标准版,第14卷,第201页以下。然而,他对此问题的兴趣可以追溯到他关于失语症(aphasia)专论的那个时期(1891b)。从那篇论述这个问题的著作中引用的一句话曾作为对《论潜意识》的附录被刊载过,标准版,第14卷,第209页。]
[134] [参见《释梦》(1900a)中第六章第一节中的一段文章,标准版,第4卷,第303页。《对“小汉斯”的分析》(1909b)里列举了一个此现象的例子。出处同上,第10卷,第59页注。]
[135] 如果允许我先说明一下这个问题,我在这里就可以阐明那个对诙谐的优劣短长起决定作用的条件。假使我只是简单地把从一个观点上得来的双关意义或稍加变更的语词应用到另一个观点上,假使我这样做并不能立即使人们在这两个观点之间产生有意义的联想,那么,我就是讲了个“拙劣的”笑话。在这样的拙劣笑话里,一个词,即这个诙谐的“要害”,就把这两个大相径庭的观点撮合在一起。上文中引用的“Home-Roulard”(自制的肉卷)就属于这种诙谐中的一例。但是,在另一方面,如果孩子们期待的东西[见上文第120页]证明是对的;如果语词之间的类似性同时产生了另一个基本相似的含义——例如,“Tradutlore-Traditore”(翻译家—叛徒)这个实例就是一个“杰出的”诙谐(第34页)。在此例中,通过外部联想联系起来的两个迥然不同的观点,被一个表示它们之间某种主要关系的有意义的联结联系起来。这个外部联想仅仅取代了内部联系。它的作用是指出后者或阐明后者。“翻译家”不仅听起来很像“叛徒”,而且他确实也是一种叛徒,可以说,按理人们就该称他为叛徒。这里显示出来的差别符合后面比较中将要产生的“俏皮话”(jest)和“诙谐”(joke)之间的差异。不过,如果要把诸如Home-Roulard这样的例子排除在关于诙谐性质的讨论之外,就不对了。一旦考虑到从诙谐中所获得的那种特殊快乐,我们就会发现这些“拙劣的”诙谐作为诙谐并不拙劣——也就是说,他们并非绝对不能产生快乐。
[136] [因此必须认为路易斯王妃就是1903年离开其丈夫的萨克森王妃。关于这种奇特情况的说明,请参阅其自传(1911)。]
[137] [参见《释梦》(1900a),如标准版,第4卷,第179~181页;第5卷,第562~564页。]
[138] [第17章的标题是《论意味深长而又滑稽的明喻、文字游戏以及具有引人发噱、风趣或者滑稽可笑的特点的其他事例》。]
[139] [这是“zitter”(震颤)这个音在其中起了作用的秘密语言的一种特殊形式。弗洛伊德在《释梦》中(1900a)(标准版,第4卷,第303页)提到(第120页注)的那篇文章里论及此问题。]
[140] [Bierschwefel:在啤酒聚会上所做的滑稽有趣的演讲。]
[141] [会议录中的喜剧场景。字面意义:“小酒店的报纸。”]
[142] [“With little wiz and much enjoyment”(妙语甚少,快乐极多)(奥尔巴赫的地窖里的梅菲斯特(恶魔)《浮士德》第一部分,第五场)。]
[143] 儿童在重复活动中所感受到的快乐[下文中进一步论及此事(第226页),弗洛伊德在给《释梦》(1900a)(标准版,第4卷,第268页)做的一个脚注中已对此做了评价,是弗洛伊德后来在讨论《超越快乐原则》(1920g)(标准版,第18卷,第35页)里的“重复的强迫行为”(“compulsion to repeat”)这种假设中反复提及的一个问题。]
[144] [仅在1905年的那个版本里,“第十八”才被错印为“第十六”。]
[145] [卡尔·罗基坦斯基(1804~1878)是维也纳病理解剖学学院的创始人。]
[146] 我们可以用下面这个极不错的诙谐为例来说明俏皮话和诙谐本身之间的差别。奥地利“the Büger”Ministry(中产阶级内阁)一阁员正是用这句话来回答内阁的团结这一问题的:“假如我们不能相互ausstehen(忍让),我们又怎能相互einstehen(支持)呢?”该例子的技巧是:使用了伴随着微小(相反)变更的同一材料。其合乎逻辑而又相反的思想应该是:没有相互的理解就不可能有团结一致。这种变更的相反性质(ein[在……里]——Eaus[在……外])与该思想所主张的不一致是完全相符的,同时也是用来阐述这种思想的。——[1867年奥地利的新宪法制定后,The“Bürger”(中产阶级)内阁宣布就职。但由于内部不和谐,所以,此内阁仅持续了几年时间。请见《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93页。]
[147] [弗洛伊德曾在《释梦》(1900a)第六章,第八节(标准版,第5卷,第478页以下)中,提出过一个类似的理论以解释梦中所体验到的那种常被夸大了的情感。]
[148] [弗洛伊德在他的《性学三论》(1905d,标准版,第7卷,第208页以下)中的第三篇论文的第一节里,以相当长的篇幅讨论了在性行为中起作用的前期快乐机制这一问题。在《作家与白日梦》(1908e,标准版,第9卷,第153页)一文末尾的美学创造里,在他早期完成、死后才出版的关于《戏剧中的变态人物》(1942a[1905~1906])一文中以及在其《自传研究》(1925d)里,他再次指出了这种前期快乐机制的益处。]
[149] 前期快乐原则(principle of fore-pleasure)系精神分析术语,指**前的心理或躯体活动引起的快感。——中译者
[150] 在我的叙述中一直备受冷落的胡说式诙谐(nonsense joke),其实应该引起我们格外的注意。由于我们的观点重视“无意义(胡说)的意义”这一因素,人们也许会要求每一条诙谐都必须是胡说式诙谐。但这样做毫无必要,因为只有思想游戏才必然导致胡说;而另一种诙谐的快乐根源,即文字游戏,只偶然会给人留下那种印象,却并不经常引起含蓄的批评。诙谐乐趣的这种双重根源——与言语诙谐和概念诙谐之间的那个非常重要的区别相对应的文字游戏和思想游戏——使得对诙谐做出一个概括性陈述的简明构想显然要更困难些。由于上文中列举的种种因素(如再认等等),文字游戏常常会产生明显的快乐,因而它只在很小的程度上会遭到压制。思想游戏不可能具有这种快乐中的动机,它常常会遇到很强的压制,同时它所产生的快乐仅仅是解除了抑制的那种快乐。因此,人们可以相应地说,诙谐中的快乐具有原来游戏快乐的内核和解除抑制快乐的躯壳——我们自然察觉不出胡说式诙谐中的快乐在于尽管它已受到抑制,但我们还是成功地解放了一派胡言;而我们却能直接看出文字游戏使我们快乐这个事实。——其次,一直保留在概念诙谐中的胡说通过使我们感到困惑从而间接获得了增加我们注意力的那种功能。但只有当它起阻碍作用,以便困惑能够出现在理解之前时,胡说才会起到加强诙谐效果的作用。第56页以下中的一些例子已经表明,除了上述那一点之外,诙谐中的胡说也可以用来表示思想中的一种判断。但尽管如此,这并不是诙谐中胡说的原始含义。[1912年增补]许多类于诙谐的表达都可以归入胡说式诙谐一类。它们目前还没有一个恰当的名称,但却可以统称为“诙谐的愚蠢伪装”(idiocy masquerading as a joke)。它们的数量无以数计,但我只选两例:“一个坐在餐桌旁的人接过别人递给他的鱼时,两次连续把双手浸到蛋黄酱里,接着马上用手去摸自己的头发,看到他的邻座在诧异地看着他,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替自己开脱道:‘对不起,我刚才还以为是菠菜呢。’或:‘生活就是一座吊桥,’一个人说道。‘什么意思?’另一个问道。‘我怎么会知道呢?这个人回答。”这两个极端的例子均有一种作用,因为它们都有可能引起诙谐,这样人们就会设法找出胡说背后那种隐藏的意义。可是人们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它们是地地道道的胡说。这种伪装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把胡说中的快乐释放出来。然而,这些诙谐并非全无目的,它们都是骗子,在欺骗和触怒听者的过程中给讲笑话的人以某种快乐。于是听者下定决心以后要自己讲笑话,这样就把自己的恼怒平息下去了。
[151] [见编者导言,第7页。]
[152] 堂吉诃德的侍从。——中译者
[153] [海涅在27岁时受洗成为基督教徒。]
[154] [没有一种行为比笑更普遍,或者得到了更广泛的研究。也没有一种行为比笑更能激起普通人和哲学家们的好奇心。更没有一种行为比笑能使我们收集到更多的观察资料和建立更多的理论。但同时没有任何行为比笑保留了更多无法解释的东西。因此,对于那些不相信此话的人来说,我们就必须以笑为满足,而不要去探讨笑的原因,因为探索笑的原因也可能扼杀笑,从而也就更加无法找到原因了。]
[155] 在调查研究滑稽乐趣时,这种解释的诸多方面仍需要我们去详细研究;其他作家已经这样做了,但不管怎样,他们始终未触及到我们所关注的问题。——我认为,在阐释“释放”何以会选择特殊之途宣泄对笑的情景的生理兴奋时,斯宾塞自己并不高兴。从生理学的观点出发解释笑——即对种种体现笑的特点的肌肉运动进行探索或解释——在达尔文之前及他之后,就从未停止过,但却始终无法解释清楚。对此问题,我还可以谈谈我自己的看法。据我所知,以扭动嘴角为微笑特征的怪相首先出现在婴儿吃饱了奶、松开**甜滋滋地睡去的时刻。这种怪相当然是这些情绪的一种最恰当的表达方式,因为它与婴儿不再需要更多的食物这个决定是相符的。可以说,它证明婴儿已经“吃饱喝足”了,更确切地说,是已经吃得“太饱”而下定决心不再吃了。很可能是这种最初的愉快性满足感促成了微笑,它一直保留着笑的基本现象,在人的一生中,这种现象就与释放的种种愉快过程融合为一体了。
[156] 参阅上面引用的李普斯的那本书中的第八章《论心力》的某些段落。他在书中说:“因此,下面这个概述仍然有用:心理生活的种种因素并不是意识的内容,其本身就是潜意识的心理过程。倘若心理学的任务并不只是希望叙述意识的内容,那么它就必须从这些意识内容的特征及其瞬息的关系中推断出这些潜意识过程的实质。心理学必须是这些过程的一种理论。而这样的一种心理学很快会发现,这些过程还具有许多并不是由种种相应的意识内容所表现出来的特点。”(李普斯,出处同前,第123~124页)。亦参见我的《释梦》的第七章[标准版,第5卷,第611~614页]。
[157] [大约10年前,弗洛伊德在他死后才出版的《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一书中曾煞费苦心地试图确切证明这一问题,但没有成功。]
[158] 海曼斯(1896)在不同的情境里经常使用萌生状态这个概念。
[159] 我想通过一个关于移置式诙谐的例子来讨论诙谐技巧的另一个有趣的特点。有一次,有人向盖尔梅耶这位天才女演员提出了(在一次正式采访中)一个不受欢迎的问题:“你芳龄多少?”据说她羞怯地垂下目光,以格雷琴(Gretchen)那样的嗓音回答道:“在希尔诺(at Brünn)。”这是一个典型的移置式诙谐。别人问她的年龄,她却回答她的出生地。这样,她可以防止别人再问,同时,也让别人知道,她很高兴对此问题避而不答。然而,我们仍觉得该诙谐的特点还没有完全表达出来。很显然,答案与问题无关,移置作用也不太明显。我们的注意力马上就能明白这是一个故意的移置。在别的移置式的诙谐中,移置是隐蔽的。我们的注意力要费很大的劲才能发现这种移置。在前面[第54页]那个移置作用的诙谐里,顾客对马贩子推荐的那匹坐骑的回答:“6点半我在普雷斯堡该干什么呢?”这个移置也非常显眼。但是,为了弥补这一点,移置作用通过其胡说的性质来迷惑我们的注意力。但在对那个女演员的查问中,我们还是能马上意识到她的移置回答。——[1912年增注]通常叫做“Scherzfragen [facetious questions(滑稽问题)]”的东西往往存另一方面背离诙谐。不过,除此之外,它们也可以使用种种最佳的技巧。下面是一例使用了移置技巧的滑稽问题:“吞噬父母的食人者是什么?”——“孤儿。”——“假如他也把他所有的亲戚都吃完了?”——“唯一的继承人。”——“那么这种魔鬼在哪里能找到同情呢?”——“在词典的‘S’字母里(英语‘同情’的第一个字母是‘S’。——中译者)。”这种“滑稽问题”并不是很恰当的诙谐,因为我们并不能像对诙谐的隐喻、省略等等那样,可以猜测出它们所需要的诙谐回答。——[约瑟芬·盖尔梅耶(1838~1884)就是在喜剧中担任配角的女高音演员,在维也纳特别受欢迎。]
[160] [后来弗洛伊德指出,分散注意力的方法也是催眠暗示中常用的一种技巧。参看《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中的第十章。标准版,第18卷,第126页。在他死后发表的关于《精神分析与心灵感应》(1914d[1921],同上,第184页)一文中,他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即在某些读心症(thought reading)术的事例中,也是同一过程在起作用。在弗洛伊德从技巧上对《癔症研究》(1895年)(同上。第2卷,第271页)所做的技术贡献中,在他对自己的“压力”(pressure)技巧机制所做的解释中,我们可能发现他曾经朦朦胧胧地提及过这种方法。]
[161] 杰纳斯(Janus)系[罗神]天门神,头部前后各有一张面孔,故亦称两面神,司守护门户和万物的始末。——中译者
[162] [“第二次修订版”。参见《释梦》第六章第一节(标准版,第5卷,第248页以下)。但是,在其他地方,弗洛伊德(1923a)认为这不是梦的工作的一部分(同上,第18卷,第241页注)。]
[163] 这可作为不适于对心理过程进行纯地形学解释的一种参考。对这些疑问的全面讨论是在很久以后的关于《论潜意识》(1915e)一文中进行的(第二节和第七节)。
[164] [这是法文术语。]
[165] 除了梦的工作和诙谐的技巧之外,还有另一种心理事件,我能在此事件中说明凝缩作用是一种有规律而又重要的过程:即正常的(非有意的)遗忘机制。独特的印象给遗忘造成了困难;那些在任何方面都很类似的东西在其相似的方面由于凝缩过程而被遗忘了。类似的印象之间的混乱是遗忘的最初阶段之一。[弗洛伊德于1907年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一书的第十二章第六节中加的一个脚注里扩展了这种观点。]
[166] 当我成功地把他们隐藏着的潜意识向他们的意识知觉做了如实描述时,我的许多神经症病人在精神分析治疗的过程中,总是用笑声来证实这个事实;甚至当所揭示的内容根本也没有说明这是正确的时候,他们也要笑。当然,这要有赖于在医生已经发现,并向他们展示了这种潜意识材料之后,他们已非常接近于要掌握这种潜意识材料时才会有效。
[167] 在这样做的时候,我们不应忘记考虑由于稽查作用而导致的歪曲,这种稽查作用就是在精神病(psychosis)里也仍然在起作用。
[168] [W·格雷辛格尔(W.Griesinger,1817~1868年)曾指出梦和精神病的愿望满足的特征。他的一篇独到的文章曾多次被弗洛伊德提到(格雷辛格尔,1865,第89页)。见一位编者对弗洛伊德论心理功能的两个原则的论文(1911b)所做的脚注(标准版,第12卷,第218页)。]
[169] [《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91页)。这句话在该书中是作为一个引文出现的,但其出受处不详。]
[170] [当然,此处所用“移情”(“transference”)一词并不是常识所用的一种心理治疗中的现象。见一位编者对《释梦》第七章所做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5卷,第562页)。]
[171] [本文的要点已被弗洛伊德包括在《释梦》的一个脚注中(1900a)(标准版,第4卷,第297~298页注),这个问题实际上是弗利斯提出的,他曾看过本书的校样,弗洛伊德在1899年9月11日写给他的一封信中,以几乎与上述完全相同的术语回答了这个问题(弗洛伊德,1950a,信118)。人们可能会注意到在这里所提到的这个标准版的译文脚注中,德文“Witzig”一词被描述为“机智的和引人发笑的”。而在本卷中(例如在上文的那段中)则往往是用“带有诙谐的性质”来描述的(参见编者前言)。]
[172] 被描述为“枯燥乏味”的滑稽,其特点也依赖于某种说明和与之相随的手势(在该词最广泛的意义上说)之间的区别。
[173] [《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318页)。]
[174] 在潜意识中对立物之间十分惊人的、但尚未被充分认识到的关系行为无疑会帮助我们理解神经症和精神错乱病人的“违拗症”(negativism)(关于该主题的后两本著作参见布洛伊勒,1904;格罗斯[Gross],1904;以及我的《一些原始词汇的反意》(1910e)——[压抑是一种较早的消极判断的形式这个说明似乎在这里是第一次出现。它常常在后面重复(例如在《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b)的论文中和在《论潜意识》(1915e)的心理玄学这篇论文的第五部分,全部的问题在更以后的论文《否定》(1925h)中得到了更全面的讨论])。
[175] [参见《释梦》第六章第七节的第一部分。]
[176] 这是费希纳(1889年,第2卷,第520~521页)所用的一种表达方式,作为对我的观点的一种支持,它已经获得了重要的地位。[费希纳的“梦中的活动景象不同于醒觉的观念生活”的观点,曾被弗洛伊德在《释梦》中引用(标准版,第5卷,第536页),作为对潜意识和前意识心理过程之间的心理地形学划分的支持。]
[177] 这个黎顿爵一世的孩子们的趣闻轶事曾在不同背景下讲述过。参见G.W.E.拉赛尔的《文集和回忆录》,1898,第32章。
[178] [“FranZ?sin”。这是在奥地利用来指一个法国保姆常用的术语。]
[179] 即Medi和M?di之间的同一性。
[180] [见后面第195页脚注①。]
[181] 在我所写的东西中,我一直把天真和天真的滑稽相等同,这当然不是每一种情况下都可接受的。但是,它对我们有目的地研究“天真的诙谐”和“天真的**词秽语”中天真的特点却是足够的。任何进一步的研究都能说明我的意图是把这用做供我解释滑稽的一个基础。
[182] 柏格森(Bergson)也反对关于滑稽的快乐有任何这种派生的观点,这种观点显然受力图与逗乐引起的笑相类比的影响;他用一些很好的论点支持他的观点(1900,第99页)一李普斯对滑稽的快乐所做的解释建立在相当不同的水平上:根据他对滑稽的看法,他认为滑稽是一件“小的无法预料的”事情。[在德文版中,本脚注放在这一段的末尾。]
[183] [“ungeordneten”。只出现在1912年,这是“untergeordneten”(次要的)这个词的印刷错误。]
[184] 对这种受神经支配的消耗的记忆,将作为我对这种动作的看法的一个基本的部分而保留下来,在我的心理生活中将总是有一些思维方式,其中这种观念将只能以这种消耗来表现。确实,在其他情况下,这个因素有可能被其他因素所取代——例如,这种动作目的的视觉表象,或一种言语表象;在某些种类的抽象思维中,一个符号就足以代替这个观念的全部内容。
[185] [弗洛伊德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99~600页)中表述了这个重要原则,尽管表述得可能不如这里清晰。他早在(1895年)《科学心理学设计》(他死后出版的)(1950a)第一部分第18节中就用准神经病学术语讨论过它。其要点曾在《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b,标准版,第12卷,第221页)的论文中再次非常清楚地阐述过,在以后的许多文章中——例如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的第32讲中再次提到。]
[186] [对本文所包含的这些观念的探讨或许可追溯到弗洛伊德《科学心理学设计》第一部分第17节和第18节。]
[187] [这个德文字在这里(而且通常在本书其他方面)是“Differenz”,不是通常的“Unterschied”。它是用在数学上的术语,意思是一种“数量的”而不是性质的差异。英文词则必须包含这两种意思。]
[188] 正如谚语所说:“一个人头脑中没有的东西必定在其腿上有。”
[189] 滑稽因素的决定性条件充斥着矛盾性——有时过量有时不足这个事实似乎是滑稽快乐的根源——这种矛盾性对这个问题造成了许多混乱(参见李普斯,1898,第47页)。
[190] [参见第12页脚注。]
[191] [原文用英文写的。]
[192] [这里的德文词是“erhaben”,在美学中人们普遍接受的英文译名是“sublime”(崇高的)。但是,由于难以把该译文用于人的情况中,我们便在必要的情况下使用“exalted”(地位高的)这个词取而代之。]
[193] [“Degradation”(原文是英文)。培因(1865年,第248页)写道:“荒唐可笑的情景是在那些不会引起其他强烈情绪的情况下对某人、某种利益所具有的尊严的贬低。”(英文词“degradation”因而在以下所有情况下均用作“Herabsetzung”的译文。)]
[194] 另外两个实例可能是躯体上很大的和崇高的。
[195] “因此,每一次有意识地和巧妙地唤起滑稽因素(无论沉思到的滑稽因素还是情境的滑稽因素)一般都可描述为诙谐。当然,我们还不能在这里运用这种诙谐概念。”(李普斯,1898,第78页)
[196] [这至多是解说者通过解释的方式而予以介绍的,见《释梦》(1900a),标准版,第4卷,第316~318页。]
[197] [见《释梦》,同上,第119~120页,关于借水壶的故事也在此处再次出现。]
[198] [这个故事在将近20年后在《自我与本我》(1923b)第四章再次出现。]
[199] [“蘸酱”(德文“tunken”)用做制作烟草技术过程的一部分。]
[200] [从“Durchlaucht”派生出来的形容词,用于较小皇亲的头衔:“尊贵的殿下。”]
[201] 居拉·安特拉希伯爵(1823~1890),任奥匈帝国外交部长(即“the Exterior”)多年。他有点像花花公子。
[202] [这些加点的字的日期只可追溯到第2版(1912年)。]
[203] 尤利多斯·施特腾海姆(1831~1916),柏林记者。
[204] [同一个德文词“Witz”在这里既用做“智慧”,也用做“诙谐”,参见第140页。]
[205] 古斯塔夫·弗赖塔格(1816~1895),小说家与剧作家。“无固定观念的记者”是他的喜剧《记者》中的一位肆无忌惮的记者。
[206] [这是德语中两种常见的表达方法,等同于“金钱如粪土”或“钱的海洋”。]
[207] [“Eine entlaubte Saule”——是“eine entleibte Seele”的一种反响,指“一个游魂”。]
[208] Habent stla fata libelli(书有其命运),被认为是特伦斯创造的一句拉丁格言,Fata Morgana,是意大利人对在墨西哥海峡见到的一种特殊海市蜃楼的称呼:出自摩根·勒·菲(仙女),亚瑟王的妹妹。
[209] [施特腾海姆的另一个诙谐将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207页)中找到。]
[210] [在后面第225页的一段话对此做了一点说明。]
[211] “使你笑是很容易的;但这对你并不意味着更多的东西。”
[212] 在席勒的悲剧《瓦伦施泰因之死》(Ⅱ,6)中。巴特勒上校,一位曾在30年战争期间在帝国军队服役的有作战经验的爱尔兰士兵,相信他已被皇帝所冷落并准备跑到敌人那边去。奥克塔维奥·皮克洛米尼,他的上司请求他重新考虑这种境况,并提醒他想想奥地利为他40年忠诚而表示的感谢,对此巴特勒以上述的话作答。
[213] [参见第195页脚注①。]
[214] [这个观点已在弗洛伊德《释梦》的一个脚注中提出来了(1900a),标准版,第4卷,第268页。]
[215] 滑稽快乐的根源在于小与大之间比较的“数量对比”,但它毕竟还表示一个儿童与一个成人之间的基本关系——如果滑稽作用与婴儿期没有其他联系,那么,这当然会是一种奇怪的巧合。
[216] [这件轶事在弗洛伊德以后的论文《幽默》(1927d)中再次做了讨论。]
[217] 一个像胖骑士约翰·福斯塔夫(John Falstaff)爵士这样的人物,其夸大幽默的作用在于节省了轻蔑和愤怒。我们认识到他是一个不值得注意的大吃大喝的人和骗子,但我们的谴责却被全部大量的因素所消除了。我们能够发现,他知道自己就像我们一样;他以其智慧给我们留下了印象[见编者导言]。除此之外,他的身体不合比例,也有使我们对他采取滑稽看法而不是严肃看法的作用,仿佛道德和幽默的要求必须从如此肥胖的肚子上反弹出来。他的所作所为总的说来是无害的,而且对他欺骗别人时采用滑稽的卑鄙手法几乎都予以谅解。我们承认这个可怜的家伙有权像别人一样尝试自己的生活和享乐,我们平时对他很怜悯,因为在一些重要情况下他是某个上司手中的玩物。因此我们不能对他生气,我们把节省下来的对他的全部愤怒加到他向我们提供的除此之外的滑稽快乐中。其实,约翰爵士自己的幽默起源于自我的优越性,他的身体和道德上的缺陷都不能剥夺自我的快乐和信念。相反,足智多谋的堂吉诃德·德·拉·曼查骑士是一个本身并没有幽默,但却以其严肃性向我们提供了一种可称之为幽默的快乐的人,尽管其机制表明它与幽默的机制有重大的偏差。堂吉诃德原本是一个纯喜剧人物,一个大孩子,他的那些有关骑士的书的幻想充斥着他的头脑。众所周知,一开始作者对他还没有什么想法,对他的创作逐渐超越了作者最初的意向。但是,在作者使这个愚蠢的人物具有最深刻的智慧和最崇高的目的之后,在使他成为理想主义的象征代表,这种理想主义坚信其目标的实现,严肃地看待其职责,毫不夸张地遵守承诺,此后这个人物便不再有滑稽作用;正如在其他情况下一样,幽默的快乐起源于情绪的阻止,在这里它则起源于滑稽快乐的阻止。但是很清楚,这些实例已经带领我们远离了幽默的简单实例。
[218] 这是一个在费舍尔的美学中用做完全另一种意思的术语。
[219] [原文是“gross(artig)”。]
[220] 如果我们准备稍微粗暴地对待“期待”这个概念,我们可以追随着李普斯,把滑稽作用的很大一块领域置于期待的滑稽作用之下。但是,那些可能是滑稽作用最基本情况的东西,那些产生于别人的能量消耗和自己的能量消耗之间的一种比较的东西,就是那些最不容易划归这一组的事物。
[221] 我们可以毫无疑问地接受这种阐释,因为它不会导致和我们的早期讨论相矛盾的东西。两种能量消耗之间的差异实质上必须下降到被节省下来的禁忌的能量消耗,在滑稽作用的情况下若缺乏这种禁忌的节省,和在诙谐的情况下若没有数量的对比;就决定了滑稽感和诙谐的印象之间的区别,尽管它们在使用两种观念形成活动来看待同一种观点方面的特点是一致的。
[222] 这种独特的“两面人”[double face,最初是用法语写的]自然没有逃避开权威。麦里南德(1895),我从他那里借来这个短语,以下面这段话来说明笑的决定因素:“使一个人发笑的一方面是愚蠢可笑的东西,另一方面是熟悉的东西。”这段说明较适合于诙谐而不太适合于滑稽,但也不完全适合于前者。——柏格森(1900,第98页)对滑稽情境下的定义是,“当某种情况同时属于两种系列的绝对独立的事件时,当它能同时在两种完全不同的意义上加以解释时,这种情境就总是诙谐的。”
[223] 在本书发表20多年后,弗洛伊德在一篇短篇论文中重新探讨了这个主题(1927d),反映了他对心理结构的新观点。
[224] [1925年的英文版本,“psychical”(心理的)皆改为“mental”(心理的)。]
[225] [在1925年的英文版本中,“foreconscious”(前意识)一词皆改为“preconscious”(前意识)一词。当然,“preconscious”成了德文“Vorbewusst”的标准翻译。]
[226] [这儿的与下文的“repulsion”(拒斥)一词,在德文版中是由“Abwehr”一词演变而来的,而该词的通常英文对应词是“defence”(防御、保护)或者“fending off ”(排斥)。]
[227] [在1925年的英文译本中,“work”一词前插入了“mental”一词。在德文译本里,这个整个短语都被写成“Tagesreste”一词,因为该词通常的英文对应词是“day’s residues”(日间残迹)。]
[228] [这个词在1925年的英文译本中被改成了“manifest”(明显的)一词。]
[229] [这个词(characters)在1925年的英译本中被改成了“features”(特征)一词。]
[230] [该词英文对应词的缩写当然是“Ucs”(潜意识)。]
[231] [弗洛伊德似乎一度已倾向于接受了这个理论(指身心平行论——中译者),他在《失语症》里曾提出该理论。]
[232] [参见《释梦》(1900a,标准版,第4卷,第133页)。]
[233] [弗洛伊德在他的晚期未完成的论著《精神分析纲要》(1940b)里讨论了该题目,并以相当长的篇幅论证了催眠后暗示的真实性。]
[234] [在弗洛伊德的某些早期作品中,他曾使用过“subconscious”一词。例如,他用法文写的论文《癔症性麻痹》(1893c)和《癔症研究》(1895,标准版,第2卷,第69页)里用的都是这个词。但是《释梦》出版时(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15页),他却没使用“subconscious”。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的第21讲,他又提到不该使用“subconscious”,并在《非专业者的分析问题》(1926e)的第二章末尾处做了更充分论证。]
[235] [这一点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15~617页)中详细论述。]
[236] [弗洛伊德在第192页(指标准版第14卷码,下同——中译者)又重提该问题。
[237] [弗洛伊德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40页以下)已介绍了这些缩写。]
[238] [见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的《癔症研究》(1895),标准版,第2卷,第225页。]
[239] [该名称(“深蕴心理学”——中译者)是布洛伊尔给起的。见《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标准版,第2卷,第41页)。]
[240] [这儿的德文词是“Vorstellung”,它涵盖英文词“观念”(idea)、“想象”(image)和“表象”(presentation)之意。]
[241] [弗洛伊德于1896年12月6日给弗利斯的信中首次提出:脑中呈现的一个观念不仅“登记”(registration)一次(弗洛伊德,1950a.信52)。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39页)第七章第二节中,他用“登记”解释记忆理论,在同一章下节里(出处同前,第610页)的论证中,他又提到“登记”,并预示了《论潜意识》中所阐述的“登记”内容。]
[242] [弗洛伊德在其《失语症》(1891b)里极其重视脑功能定位的问题。]
[243] [弗洛伊德早在伯恩海姆为他译的《暗示》所做的序言中(弗洛伊德,1888~1889)坚持了这个思想。]
[244] [意识与潜意识两者的脑位相差异,弗洛伊德在他的《对“小汉斯”的分析》(1909b,标准版,第10卷,第120页)的论文中做过阐述,在他的技术性论文《治疗初始》(1913c)的相应段落有更详细的论述。]
[245] [这个论点在原文201页又被提及。]
[246] [参见原文编者对《本能及其变化》的注释(标准版,第14卷,第111页)。]
[247] [德语“Schuldbewusstsein”,其普通对应词是“schuldgefuhl”,“sense of guilt”(罪恶感)。]
[248] [参见前面的关于“压抑”的论述(第153页)。]
[249] [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460~487页)第六章第八节里可找到对“感情”的详细论述。]
[250] [该问题在《自我与本我》(1923b)的第二章里又一次被讨论。]
[251] 情感自身基本上表现在内分泌与血管收缩等活动的释放上,从而引起被试者的身体在不受外部世界的影响下发生内部的变化;而肌肉活动,基本上是在对外部世界产生影响变化的行动中发现的。
[252] [只在1915年的版本中,没出现过“Pcs”(前意识)。]
[253] 对于这里的“力比多”作用,见以下四个自然段。
[254] 原始压抑,精神分析术语,指将本能、欲望等自意识压抑到潜意识。——中译者
[255] 反贯注(anticathexis),精神分析术语,指将原观念、冲动所负载的情感或心力,转移贯注到相反的观念或冲动方面去。——中译者
[256] [心理]经济学(economics),弗洛伊德认为人的心理活动与心理能量使用是按经济原则办事的。——中译者
[257] [弗洛伊德大约于20年前,即1896年2月13日给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信41)首次使用这一词汇(指metapsychological);在他已出版的著作《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十二章(第三节)中,他只使用过该词一次。]
[258] [弗洛伊德在前四段中对此已有阐述。]
[259] 这是这一过程的第二阶段。
[260] [只在1915年的版本中没出现过“Pcs”。]
[261] 这是第三阶段。
[262] [不愉快的小的释放对阻止更大的释放起着“信号”作用——这在弗洛伊德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一文(1950a,第二部分,第六节)里和《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02页)可以找到。当然,这一思想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第十一章,第一节中有了很大发展。]
[263] [或许这涉及到弗洛伊德的一篇下落不明的关于转换性癔症(conversion hysteria)的心理玄学的论文(见编者导言,英译本,第106页)——弗洛伊德在《癔症研究》(1895d,标准版,第2卷,第166~167页)中已论及了这个问题。]
[264] [只在1915年的版本中没用“Pcs”。]
[265] [这已由弗洛伊德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六章里所断言。还可参见弗洛伊德后来关于《否定》的详述(1925b)。]
[266] [参见《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节,第588页)第七章的讨论。这个讨论基于布洛伊尔在《癔症研究》(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里提出的思想。弗洛伊德把这些假设归于布洛伊尔的评述在该书后来版本的编者导言中(标准版,第2卷,罗马数字第27页)和同版本的注释中(出处同前,第194页)都可以找到。]
[267] [弗洛伊德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05页)第七章,以非常类似的语言表达了这个思想(同上)。而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里对此做了更充分的论述,特别是在第七章第二、三节里。]
[268] [只在1915年版本中,“Cs”写做“Pcs”——在弗洛伊德的作品中,到处都可以找到“潜意识”这一永恒的提法。最早含有“潜意识”的句子,大概是弗洛伊德在1897年写的一个句子(弗洛伊德,1950a,草稿13)。在这句话中,他宣称:“忽视时代特征是前意识与潜意识活动之间的基本区别。”对此,他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77~578页)里也间接提到过,但是,第一次明确且公开地阐述这一观点似乎是在1907年加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最后一章(转下页)(接上页)接近结尾的一个注释里。另外,在《论自恋》(同上,第96页)的一个注释里也附带提过。弗洛伊德在以后的作品中不止一次重提过这个问题,尤其是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a,标准版,第18卷,第28页)和《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1讲中。关于该问题的讨论也曾在1911年11月8日的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一个会议上进行过,此会议还发表了会议记录,由弗洛伊德对会议内容做了简短总结。]
[269] [参见《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b),第八节。接下去详细论述的是“现实检验”(第231页)。]
[270] [为了不同的情境,我们会保留“Ucs”这一著名的提法的使用权。这可能涉及“Ucs”与词之间的关系(201页),或者涉及系列丛书中那篇未刊载的论文。]
[271] [或许涉及那篇已丢失的论意识的论文。]
[272] [参见第186页的注释②。]
[273] [这是由机理提供的暗示。以机理的观点,前意识影响潜意识,这在弗洛伊德的论文《“神秘的柏纸簿”的说明》(1925a)倒数第二段里有论述。]
[274] [参见第96页,只在1915年版,被写做“Cs”。]
[275] [在《精神分析纲要》(1940a)第一章的结尾处可见弗洛伊德所做的一段关于动物心理玄学的评述。]
[276] [见《压抑》,第149页。]
[277] [这个问题弗洛伊德在1920年对他的三篇论文之一(1905d)第五节所加的一个注释里有详尽阐述(标准版,第7卷,第226页)。]
[278] [或许在已丢失的那篇论意识的论文中提到过此问题。]
[279] [见第173页。这一点,弗洛伊德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15页,第617~618页)第七章里已经提出。在原文第193页,还有更详尽的讨论。]
[280] [按字面意思:“另外,我们认为,成为意识受某种意识注意指向性的限制。”“成为意识”几乎肯定涉及“前意识”。如果我们看了那篇丢失的论意识的文章,这个很模糊的句子或许会清楚些。意识与前意识的区别特别诱人。前意识看起来很像“注意”的功能,是注意的参照物。——关于注意,弗洛伊德在他后来的作品中论述的很少。在《释梦》(1900a)中中有两三个自然段似乎与注意有关:“如果满足其他条件,例如,仅仅被描述为‘注意’的功能可以特别方式加以分配,那么,在前意识里发生的兴奋过程就会没有阻碍地进入意识”(标准版,第5卷,第541页)。“成为意识与特别的心理功能,即注意的功能的应用相联系”(出处同上,第593页)。“前意识系统不仅阻止刺激进入意识,而且控制着活动性集中能量的分配——这是我们所熟悉的注意形式之一”(出处同上,第615页)。与弗洛伊德在后来的作品中很少提到注意问题形成鲜明对照,他在1895年《科学心理学设计》一文里,详细讨论了该问题,并认为注意是心理器官工作的重要力量之一(弗洛伊德,1950a,《科学心理学设计》第三部分第一节)。他(在《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的论文里)指出:注意特别的是“现实—检验”的功能。见编者对《心理玄学对梦理论的一个补充》所加的注释(原文第220页),该文认为注意与“Pcpt”(知觉)系统有关。]
[281] [在这一段所讨论的“复杂性”,弗洛伊德加在了《自我与本我》(1923b)第一章的末尾处,在下一章,他阐述了新心理结构的框架。从而使他关于心理结构的描述更简明化。]
[282] [在所有的德文版中,用的都是“Vbw”(Pcs)。这似乎是对“Ubw”(“Ucs”)的错误印刷。]
[283] [见第202页。]
[284] [这里的德文词是“Instinkt”,而不是通常的“Trieb”(见编者加在《本能及其变化》里的注释——第111页)。——心理结构的遗传问题,弗洛伊德在后来的《精神分析导论》第23讲(1916~1917)中和《对“狼人”的分析》(1918b,标准版,第17卷,第97页)中有讨论。]
[285] [这一过程,在弗洛伊德《神经症发作类型》(1912c)第一节中有详细描述。]
[286] 谈到同一个病人的一篇论文是由塔斯克发表的(1919)。
[287] [德文“Augenverdrener”其象征意义是“欺骗者”。]
[288] [参见弗洛伊德在《自恋》中有关疑病(hypochondria)的讨论。]
[289] [《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95页。)]
[290] [偶尔,“梦的工作”像对待语词、事物那样,并创造出非常类似“精神分裂症”性质的语言来,或叫做语词创新(neologism)。见(1900a,标准版,第4卷,第295页)梦与精神分裂症的差异在第229页《心理玄学对梦的理论的一个补充》中有描写。]
[291] [“Vomtelltung”这个词一般是由“idea”(观念)这个词翻译成文中的那个样子(见原文第174页的注释①)。从这儿到本文的结尾,“Vorstellung”一律是由“presentation”——“Wortvorstellung”——“词之表象”或“词表象”译过来的,“Sachvorstellung”为事物之表象或“事物表象”。这些词起初是由有些令人误解的词“语词观念”和“具体观念”译过来的。在《悲伤与抑郁症》(第256页)中,弗洛伊德用同义词“Dingvorstdlung”代替“Sachvorstdltung”。在《释梦》第2版,他也是这么用的。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四章的开始,他也如此用。——弗洛伊德在写这些他的早期作品时,头脑中已经有了“词表象”与“事物表象”的区别,显然,这种“区别”的形成来源于他对失语症的研究。对此,他在1891年,曾对该论题有详尽讨论。尽管使用的是不同词汇。该讨论的有关段落在“索引C”(第209页)中已被译出。]
[292] [《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17页。实际上,弗洛伊德在更早的作品,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三部分第一节的开始段)中就已提出该假设。在他更近的论文《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
[293] [弗洛伊德在《自我与本我》(1923b)第二章的开始部分再次论述了该问题。]
[294] [这很可能又涉及到那篇论意识的未发表的论文。见第232页。]
[295] [见弗洛伊德的《关于施莱伯的分析》(1911c)第三部分。——在第230页,弗洛伊德对此有更进一步的尝试性探讨。]
[296] [弗洛伊德在《图腾与禁忌》(1912~1913,标准版,第13卷,第73页)第二篇论文的结尾处已提出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