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洲(1 / 1)

澳大利亚 此岛因此宜居

世界最佳宜居城市的N个动人细节

澳大利亚的墨尔本曾多次被评为世界最佳宜居城市,这座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市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在去之前我曾有过很多猜测,逗留了十来天之后,我有了些感觉,特此罗列出若干细节。

细节一:开放的城市公共空间。联邦广场可以说是墨尔本仅有的几个标志性建筑之一,这里已经成为墨市市民最钟爱的公共空间。没有围墙,没有大门,随时可以来此,并且免费提供高速无线网络,这里也是流浪者的最爱的地方。

按说,作为墨尔本的象征建筑,这可是政府的“形象工程”,怎么可能让老百姓随便进入。但实际上,这里不仅有二手书书摊,还有杂耍艺人。其实联邦广场在设计之初就没有被当成什么禁地,它的存在更像是为了能够与市民亲近、让人们放松。

细节二:墨尔本的街头设置了一种能够随时移动的电子信息发布装置,提醒驾车的市民前方某个路段临时封闭等,免得走回头路。

细节三:街头无处不在的饮水装置,可以让市民随时随地地喝上干净的水,而不必非要花钱购买饮品。

细节四:免费为旅游者提供咨询服务及免费地图的游客中心。善待旅游者,是墨尔本成为游客友好型城市的原因之一。

细节五:从早跑到晚的环线有轨电车,并且,重点是,无论对本地人还是外来客,电车都是免费的!

细节六:位于市中心的河边堤岸上设置了透明电梯,既方便行动不便的老者和残疾人到岸边游玩,还能让人们在电梯升降的过程中欣赏河畔的美景。

细节七:河的两岸是一大片开阔的树林,岸边变成了跑步者的天堂,而舒缓的水面则是划艇爱好者的天然训练场。

细节八:城市里几乎见不到隔离带、围挡之类的东西,这就避免了对城市整体观感的破坏,万一堵车,人们也可以及时掉头改走其他的路。

细节九:连接主要艺术场所的长廊。墨尔本是个多雨的城市,长廊的主要功能就是遮雨蔽日,每逢节日,长廊就变成了临时性的卖场,因为这里允许市民们出售自己的创意产品。

细节十:可以免费参观的国立美术馆。仅仅使用里面的厕所和沙发椅就是种享受。

细节十一:墨尔本有很多没有围墙的开放公园。这里其实是孩子们的免费游乐场,禁止骑车进入。

细节十二:友好的市民。无论在行驶中的汽车上还是在街头拍照,经常遇到大方地和旅游者打招呼的市民。

细节十三:设置了信号灯的大厦车库。为了步行者的安全,大厦的车库出入口设置了交通信号灯。

细节十四:有些公共厕所还备有免费的淋浴装置。

细节十五:很多街边的商店都能为过路的小动物提供免费的饮用水。商业区的一家餐厅门口竟然专门开设了一个免费的“狗吧”,以犒劳过路的小狗们。

细节十六:墨尔本的城市海滩上,既可以晒日光浴,也可以进行骑车锻炼,而国内许多城市的海滩是要收费的。

细节十七:城市街头并不禁止咖啡馆沿街摆摊。全市几乎所有的咖啡馆餐厅都在门外摆着桌椅供客人歇息

细节十八:专为步行者建设的夸河桥,既能缩短步行的距离,也能避免步行者被机动车打扰。

细节十九:商业区的小街巷。政府有关部门在此搭建了玻璃遮雨棚。

细节二十:开放公园里有着免费的滑板乐园。

细节二十一:政府在河边设置了烧烤台和餐桌椅。煤气是免费使用的,不过市民们在使用完之后需要自觉清理卫生。

细节二十二:免费开放的玻璃屋,其实是一个建在室内的植物园。

细节二十三:宜居城市并非处处尽奢华。老旧的木质电线杆告诉人们,能够继续使用的东西也绝对不可以浪费。

细节二十四:墨尔本市的公共交通还实行这样一个“政策”,即周末两天票价是平时的三分之一,不限区间,火车、电车、巴士都可乘坐,且线路四通八达,每个车站(无论大小)都标注有车次和到达时间。

澳洲穷人抽不起烟

我敢说有一大半出国旅行的中国男人,到了国外的第一件事就是买打火机。在中国坐飞机与国外最大的不同就是禁止携带打火机,除了中国之外,我还没有碰到第二个国家有此禁令。被没收了打火机的我一到墨尔本入住完旅馆之后,就向旅馆前台索要免费的火柴,结果被礼貌地告之:没有。我一边自嘲地说了句“这个……可以有”,一边无奈地走出了旅馆大堂。

我在澳洲的第一个打火机是在路边的一个7-11店里买的,花了我1.5澳元,有点心疼。

去之前,以为澳大利亚和之前去过的加拿大应该很相像,但我渐渐发现了二者的不同。加拿大烟店里的香烟似乎是在“偷着卖”,既没有招牌也不把香烟摆在明显的地方,而在澳大利亚的城市里则很容易就能找到卖香烟的商店。不过,这里的香烟在价格上几乎是我所去过的国家里最贵的,最便宜的也要11澳元一包,大约合人民币70元钱。而且这里同样实行室内禁烟的规定,大部分旅馆的房间里也不可以抽烟,所以“被逼无奈”的烟民们全都上了街。

站在街上抽烟的时间不过五分钟,但在这短短的五分钟里,却有可能遇到三个向你讨要香烟的人,虽然有些人看起来并不穷。还有一些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没钱买烟,也喜欢向别人讨要。当遇到讨要香烟的情况时,尽管不大乐意,我还是会勉强掏出一支。据说,当地烟价提高之后,老烟民并不大可能会戒烟,但新烟民的数量却比以往显著减少。

事实上便宜的香烟并不是哪里都能买到,部分烟店甚至不卖便宜烟。据说澳洲政府和欧美政府一样,试图通过征收高额的烟草税来人为提高香烟的价格,逼迫本国公民与香烟说拜拜。

我住的这家旅馆也是禁烟的。好在旅馆一层巨大的雨棚之下还有个垃圾桶,下雨的时候还能够一边抽烟一边避雨。一个同样在此过瘾的烟民告诉我,澳洲人喜欢向东亚面孔的烟民讨要香烟,因为他们大都不好意思拒绝。听了他的话之后,我决定不再急着把空烟盒丢掉了,遇到陌生人来讨烟,爽快地把空烟盒掏出来,然后假装不好意思地说声抱歉,这样既能保全自己的面子,也能避免别人被拒后的尴尬。

为了设法让本国公民戒烟,“狡猾”的澳洲政府除了提高香烟的价格以外,还喜欢用一些夸张的照片“美化”烟盒。有的烟盒设计得极其恐怖,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这样的烟还有谁愿意买啊!。

想想,我在国外与香烟有关的经历还真不少。

故事一:

去加拿大,刚下飞机就急着走出候机大厅找地儿抽烟。可掏出香烟以后,发现门口根本就看不见吸烟的人,猛一回头,发现大门上写着“吸烟请离开大门六米远”几个大字。我四下张望,发现只有过了马路才能达到他们“距离六米远”的要求,于是就走过马路,小花园里刚好有几个人在吸烟,我走上前去借火,而尴尬就在此时发生了。

按照在国内的习惯,别人为我点烟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对方的手腕上。这个动作在国内是基本的礼貌,当我的手刚一碰到对方的手时,那个为我点烟的老大爷立马把手缩了回去,也就是我反应快,知道犯了别人的禁忌。在西方国家是不可以随意触碰别人身体的,因为很可能会被人误会为性骚扰。我立刻笑着道了歉,那老哥这才重新点着了打火机。

故事二:

在德国汉堡火车站,我利用火车开车前的几分钟到门口吸烟,烟吸了三分之一时因为怕耽误上车就准备把烟掐灭回到候车大厅。就在我把手里的多半截香烟按向烟灰缸的一刹那,身边竟冲过来一个人,一边喊着稍等一边把手伸向了我的香烟。我回头一看是一个相貌英俊衣着光鲜的小伙子,以在国内的经验判断,他应该不属于买不起烟的穷人。我一边把半截香烟递给他一边问:你要抽吗?小伙子看也不看我一眼回答道:是的,谢谢啦!

如果说以上这两件算是趣事的话,下面的遭遇绝对属于囧事了。在巴黎的街头,一个皮肤黝黑的非洲裔小伙子向我讨要香烟,我随口说了句:“对不起,没有了。”那黑人小伙恶狠狠地骂了我一句。我不懂法语,不知道他在骂什么,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在骂我。刚好身边一个经过的白人老大爷听到骂声后多了句嘴,用英语告诉我说那小伙子骂了我,而且骂得很难听。好在我听不懂,也就无奈地耸了耸肩走开了。

澳洲农民卖土豆:雷人还是信任?

一天,我从墨尔本前往亚拉河谷的传统农场观光,途中恰好经过几个种土豆的农庄。这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新鲜的是农民们卖土豆的雷人方式。

澳洲栽种土豆的农民很多,他们卖土豆的方式甚为奇特,就是把成袋成袋的土豆放在公路边上,在大大的广告牌写上“出售土豆”字样,过路的汽车老远就能够看到招牌,可以提前做好停车购买的准备。

要说这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国内的很多农民也经常在公路边贩卖土特产。奇特的是,澳大利亚农民的土豆摊子根本没人看管,只是在广告牌子上清楚地写着每袋土豆的价钱,顾客则自己动手从成堆的土豆袋中随便挑选一袋,并把10澳币丢进摆放在边上的钱盒子里就可以开车走人了。那些土豆几乎全都是以五公斤的标准规格包装的,不需要称重找零等程序,因此,农民们也就懒得雇人来看管摊子了,只是到下午或晚上,开车过来把钱和没卖出去的土豆收走就算完事。第二天一早,再开车把土豆拉到路边,接着卖。

听完司机的讲述,我第一个反应是土豆会不会丢?钱会不会丢?是否有人不放钱就拿走土豆?

司机说,也不能保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但至少可以肯定发生的概率很低,否则这么多年来土豆农民就不可能把这样的销售方式保持下来了。

10澳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相当于六七十元人民币。但卖土豆的农民们以及那些自觉付钱的顾客们就是用这样的方式,默默地遵守游戏规则,并坚持让这种买卖的方式连同其蕴含其中的宝贵品质一年一年地延续下去。

出租车司机的幸福生活

澳洲的出租车基本上都配置了GPS电子地图,因此打车的时候不用担心司机故意绕路。

一个来自印度的出租车司机告诉我,有很多印度人都在澳洲开出租车,他们很有老乡观念,一个人来了之后,总要想办法把朋友或同乡以及朋友的朋友、同乡的同乡带出来,从事一些不需要太多技术的体力工作。好在不管带不带浓重的口音,印度人大都具有一定的英语基础,所以很多发达国家的城市里都不乏印度出租司机的身影,墨尔本也是如此。

我在墨尔本期间共坐过三次出租车,巧的是这三次赶上的都是印度司机。出于好奇,我每次都会跟他们拉拉家常,一个月的收入多少,每月要交多少份子钱,生病之后或者家里有事的时候是否可以请假,请假期间是不是也需要补交份子钱,在房租较贵的墨尔本怎么租房等等。印度的司机们难得碰到我这个不是记者却比记者还好奇的乘客,他们也很高兴有人聊他们的事情,我的问题全都一一得到了解答。

辛格(音)是一个头上缠着长头巾的锡克人(1),遇到他的那天晚上,他正在我所住的旅馆门口“趴活”。和其他出租车司机一样,辛格告诉我,在澳洲,具体点儿说,在墨尔本,开出租车有两种交份子钱的方式:一是固定租金,每天100澳元(相当于650元人民币);另一个方式是没有固定价钱,每天按照五五开上缴利润。因为澳洲法律规定出租车司机每天工作时间不许超过八个小时,所以一般情况下,每天的营运收入大概在150澳元左右,上缴75元之后自己也能挣75元。令我吃惊的是,这相当于480元人民币的75澳元是司机的纯利润。因为给汽车加油、修理汽车、营运税等杂七杂八的费用全都由出租车公司负责。

生活在墨尔本的华人告诉我,印度司机的收入绝不会这么少,他们的工作时间也不太可能严格按照政府规定只有八个小时,但是关于份子钱的事情似乎没有人产生疑义。

司机生了病是否还需要上交份子钱?司机们告诉我他们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开车上路就交份钱,如果不开车的话,不管是生病还是因为贪玩而请假休息都不需要交任何费用(这一点和香港倒是很像)。

话虽这么说,肯吃苦的印度司机们基本上每天都会出勤,除非身体感到极不舒服。

来自印度的出租车司机们的生活条件远不如澳洲本地人,因为吃和住这两项全都靠自己解决,所以为了多攒些钱带回家去,他们想办法节约生活费用。住的房子大都是条件较差的公寓楼,地点也都是环境较差的地段,而且是几个老乡合租同一套房子,尽可能摊薄房租。

辛格告诉我,他准备挣几年钱后就回到印度去,因为那里还有老爸老妈叔叔婶婶兄弟姐妹一大家子人在等他呢!

(1):锡克人,南亚印度信仰锡克教的旁遮普人,也指信仰锡克教的教徒。现代锡克人男人都蓄发、留大胡子、缠头布。

澳洲不赚“死人钱”

考察澳洲人的丧葬费用这个想法源于国内一则新闻,说是火葬场昧着良心发死人财,巧立各种名目收取死者家属的钱财。于是,我便在澳洲旅行期间打探了一下澳洲人的丧葬费用,看看我们国内的花费是否已经“与国际接轨”。

大体上来讲,澳洲的丧葬费用分为三部分:火化费用、遗体告别仪式费用、买墓地的费用。

火化的费用是100至300澳元不等。100澳币兑换成人民币是650元左右,但实际上没有换算的必要,因为只要把这100澳元放在澳洲的人均收入里衡量一下就知道是便宜还是贵了。

澳洲政府的法律规定,从业人员的最低保障工资应是2500澳币,按小时计算的法定最低工资标准是14.31澳元每小时。据近期媒体报道,当下澳大利亚从业者的人均收入大约是4000澳元,这样算来那100澳元的火化费就相当于最低收入者月收入的二十五分之一,或者相当于最廉价劳动力者大半天的收入而已。还有另外一种比较方式,就是在澳洲的城市里,以墨尔本为例,在街头快餐店里点一份盖浇饭(中餐馆)的花费大约是10元钱左右,在最便宜的地方,譬如说麦当劳,买一份巨无霸套餐的费用在7元上下。虽不十分恰当,但可以这么类比,火化的费用基本上等同于十来份快餐的价格。

举行遗体告别仪式的费用比火化高很多,价格依照形式的不同而略有差别,但基本费用在3000澳元左右,换算成人民币价格还是比较高的。但如果用澳洲人的收入水平来衡量的话,基本上也就相当于一个普通人一个月的收入。然而实际上并非所有的家属都搞遗体告别仪式,所以这3000元钱不是非花不可的。

购买墓地的费用相对来说也较高,大约3500澳元,有些墓地的价格还要高一些,但也不大可能出现天价的墓地。买块墓地要花去一个普通人个把月的收入。但即使是这个价格,恐怕也要比国内的便宜些。且与国内稍有不同的是,这里的墓地在购买之后就永久性地属于墓地的主人所有,今后也无需再补交任何费用。

头上风景

在墨尔本市中心一个小小的十字路口,每天上下班高峰时间人们总能看到头戴维多利亚时代银白假发的人,其中以男性居多。原来这是在州法院任职的法官们,他们的头上风景已经成为墨尔本一道靓丽的人文景观。

草地婚礼

澳大利亚人喜欢自然,崇尚自然,连婚礼都喜欢在城市绿地举行。即便不在绿地举办,至少也会穿着隆重的结婚礼服在遍布城市的开放公园里取景。

恐怖僵尸节

每年五月份的第一个周六,世界上一些爱赶时髦的城市都要举行别有趣味的僵尸节。我在墨尔本的街头就意外地遇到了一群群把自己打扮成僵尸蹒跚而行的当地人,起初以为是打架的时候挂了彩,竟然被血腥的场面吓了一跳,当看到越来越多血流满面的人以后,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