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是饼干惹的祸!刚才吃了饼干,现在开始感觉有点饿了,于是将包拿到了面前,坐了下来后就想拉开包链将水拿出来,但我突然想到一点,于是再看看那些人时,想不到已有十几人都向这边看过来了。
我忙转过身去,快速的将水拿出喝了两口后马上放回了包里。
不过我感觉到身后的那十几人的眼光就好像二十几把利剑一样,时刻的对着我,时刻的盯着我的包,时刻的想要我的命。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光线透了进来后,哥哥我开始稍为放松起来。
这时,突然有人掀开船舱的盖,接着“砰”一声有人丢进来一包东西。
我还没看清是什么时,离得最近的人已是开始洪抢起来,先抢到的人将抢到的东西向嘴里一塞,我这才看清,原来是馒头。
看着他们为了馒头奋不顾身的撕打,哄抢等,我我忽然有种错觉……哥哥这哪里跟一群人在一起呀,这分明是跟一群没人性的畜生在一起!不过,哥哥我知道,过不了几天,哥哥我可能亦会变成如此,因为哥哥我很清楚,包里的饼干不出三天就要吃完了。
“不行,哥哥我不能等自已的饼干吃完再抢,留着自已的饼干,万一到时那些蛇头不肯给东西吃时也好有个后路。”
在我的心里突然冒起这样的念头,而这念头闪起时,赌神老大亦出声支持。
末雨绸蓼,智者所为!于是我立刻从地上窜了起来,大步向前冲去,但是人都在抢,我根本就挤不进去了,于是我双手一扒,跟着大力一扯,将外的两人抛到了身后,然后我一路拼尽了全力,手拉,脚踢,肩撞等各种手段,奋力朝着里面挤了进去。
在我挤进最里面时,我的耳中已不知听到了多少人的哄骂,大多是被我挤开的人,这些我都顾不上了,因为我心里清楚,如果哥哥我不抢的话,有可能有一天哥哥我就会饿死。
里面挤的人太多了,哥哥我心里闪过一丝悲哀,因为哥哥我决定真正的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了,真想不到训练大半年来的成绩,第一次真正使用却是用在抢食上,且激烈程度应该是绝不在与大鹏的交手之下。
挥拳、抬脚,拳脚相加才硬挤出一条路,可是当我的手快抓到一个馒头时,然后裤头一紧,是有人在拉我,哥哥我看都不看,一个后蹬腿重得的踹在那人的身上,而在这蹬开那人的时候,我本来的目标已有一人抓在了手中。
可不能等他塞进嘴里。
我身上向前一窜,迅带的向前移动了一步,左手以爪形如闪电般伸出,正好扣住了那只手的手腕,哥哥我大力一捏,那人痛得手一松,馒头从他的手里掉了出来。
这时,馒头一掉出,马上就又有好几双手伸去,我右手一个圈切,很巧妙的切在他们手腕部能令人感觉最痛的神经处,那些人都不自禁的缩了缩手,接着哥哥我左手已是松开那人的手腕,将馒头捡了起来,然后迅速的向口袋里一塞,然后盯上了下一个目标。
一个、两个、三个馒头抢到后,地上还有不多的馒在在大家的哄抢之下已再也没有馒头的样子,哥哥我想想也算了,于是退了出来。
这个时候才有机会留意抢到的馒是怎么样的,感觉触手很硬,要不是我的眼睛告诉我,这确实是馒头的话,凭手感,哥哥我还以这是石块呢!我将手中的馒头向嘴里一塞,可是还没等我咬时,竟然有两人向我扑了过来,而他们两人四只手的目标相当的统一与明确,都是哥哥我嘴里的馒头。
靠,要是到嘴的馒头让人抢了,哥哥我还能出来混吗?我左手拿着馒头一板,好像我听到有“崩”的声响,跟......着一块馒头已进入了我的嘴里。
左手紧紧的握着馒头,右手一挥胳膊肘,把一个冲过来距离我最近的那个一个家伙顶得倒在了地下,而另一人却毫无惧意继续向我冲来。
我冷冷一笑,毫不客气反冲而上,一拳重重的砸在那个人的鼻子上,接着右腿大力向前一喘,将那人直接喘得趴在了墙上。
看到这两人像见鬼一样看我时,我知道他们是不敢再上来抢了,于是慢慢的退到了墙角处坐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刚才被我咬进口中的馒头到现在我都还未能咬咬,只是勉强的咬成了三四块。
看来想嚼馒头还末成功,牙齿还得努力!而我也发现了一件事,就是想偷渡,练好身手很得要,但更重要的是,牙齿不好的人千万别偷渡,不然就是你能抢到馒头你也咬不动。
我突然想笑,苦笑!心里有一股悲凉的感觉涌起,还真得问问自已值不值?一辈子我发誓,哥哥我绝对按分守已,默默的做一个安稳的小百姓。
唉,这辈子是没希望了,在这一刻,更坚定了我想在道上闯了名堂来的决心,因为我要让上天对我现在所受的苦以千万倍偿还与我。
边吃边看着现在还仍然有人在抢,心里真是在替他们悲哀,特别是我看到有一个女人现在才抢到半只馒头,然后视如至宝般整个脸趴在地上,双手紧捂着嘴,正在拼命的吃,深怕人家抢了她的。
真是可笑!看她身上穿的衣服,绝不像穷得没饭开的那种。
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如此,但这些人好端端的不在自已的国家当人,却花一大笔钱来这里当畜生,我说他们真***是不是有病呀?我突然有种想一一揍他们一顿的冲动,不管男的,或是女的,都想打醒他们,想问问他们,你们到底图的是什么?难道真以为是人到了M国都会变成上帝不成?特别是我看到自已国家的人,我更是愤怒,真***,这是在犯贱。
咱们国家有啥不好?有吃有喝的,既然能有钱给蛇头帮忙偷渡,那在差也能在村里盖间茅草屋吧?茅草屋难道还比不上这里不成?哥哥我要不是让人逼得无法在国内立足,再加上要不是有重任在身的话,哥哥我还会在这里陪着你们这帮犯贱的人在这里受罪吗?我大力的咬着嘴里的馒头,冷冷的看着在抢的人,或是已抢到正在保护抢到的馒头的人,又或是正躲在墙边皱着眉死咬馒头的人,有没抢到食物哭的人,也抢到了食物大声笑,但随之又被人抢了而放声哭的人。
吃着吃着,我心里一叹,心里闪过一丝怜悯,但这时正有一个大汉一大巴掌将一个女的掴到在地,而那女的马上站了起来,一脚踢在那大汉的裆下时,看着那男的眼神中闪过的绝望与痛苦之色,哥哥我那一丝怜悯已经荡然无存,哥哥我自已跟自已道:“别可怜他们,这些是犯贱且有自虐的畜生。”
一会之后,馒头抢完了,也吃光了,人也累了,那些人又开始静坐起来,就是刚才还拼得你死我活的两人,此时也似乎忘记了一切,还两人背靠背的睡起来。
人,真是健忘的动物,记忆有时竟然维持不了半个钟!我睡不着,看着他们有些人开始睡着了,我深吸了口气,四周看了起来。
虽然已看了大半个月,但哥哥我还得要看,不看这,那还能看啥的?就在我的脸向甲板上瞧时,看到有几道影子在上面晃动,跟着“吱”一声,有人掀开了甲板,跟着我看到有人走了下来,我看清正是哥哥我刚上船时看到的那五六个船员中的两人,两个长得稍为肥胖一点的黑人。
这两人边下来边打量舱里睡的人,当他......们两人的眼光落到正互抱在一起而睡的两个女子身上时,两人咧开嘴笑了起来,声音不大,哥哥我却能听出当中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