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别冲动!不然的话你不但害了你自已,恐怕这舱底下的人都得没命。”
就在一股怒火从心里冒起时,赌神老大大声喝道。
我听着一楞,本是想站起的身子停了下来,赌神老大继续道:“你可想到,现在这大半月过去了,大家带来的食物,有些人已经吃光喝完了,就是你也所剩不多,如果你得罪了这些蛇头,他们要是后面不给送食物的话,那这里的人都得饿死或是渴死。”
听着赌神老大的神,一股凉意从脚底下传遍了全身,为自已刚才想出手教训那两个下来抬人的黑人的念头而感到吃惊,自已差一点点,差点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已。
脑子里冷静下来后,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时赌神老大也不在说什么,但是知道我暂时是不是会有什么冲动了。
不过,我看着那两个黑人心里还是不爽,看到他们,就能想到他们笑着将病重但还未死的人丢进大海的情景。
在两个黑人将第三个病人抬上去后,我挤开人群,挤到墙角坐下,身子靠着一边墙脸对着另一边墙,因为我不想看到那些下来抬人的人,也只有不看,哥哥我才不会再冲动。
坐下来后,我发现我饿了,感觉到有些腿软,于是打开包,将所剩不多的饼干拿几块出来,“卡”,开始吃起来。
可吃不了几口,我突然感觉有点异样,缓缓的将脸转过来时,发现正有很多人冷冷的看着我,但从离我比较近的人的眼神中看出,他们的眼中有股猎人捕猎时的味道,而猎物就是我手中的饼干。
“不好,他们可能想抢我的食物。”
我心里一跳,忙快速的将拿出的饼干吃完后,双手抱着包,看了看那些人,看到他们已经将脸别了过去后,哥哥我方松了口气。
外面的应该是黑起来了,因为从甲板上已没有光线透下,有些人开始闭上眼睛,应该是睡了。
哥哥我也觉得,在这鬼地方多睡点觉保持体力才是正道,于是也闭上眼睛睡起来。
可是,也不知睡了多外,我突然觉得我搂在怀里的包有人扯动,“有人想偷我的包”的念头一下子将我惊醒,睡意全消。
“我靠!哥哥我是什么人呀,以为哥哥我睡了就好偷不是?”我心里暗笑,这时,我感觉到又有人的手在我的腰部摸索起来。
我双眼一眼,大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在声音响起之时,我一蹬腿将正在拉我包链的那人踢开,然后伸手大力一切,将伸向我腰部的那只手拨开。
那两人知道我醒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人是怎么约定的,挺有默契的齐齐一哼,齐齐向我扑了。
***,偷不成就想来抢的?我顺着墙一下子站了起来,这时那两人已是扑过,一人向我的腰部抱来,而另一人则是想拖我的脚。
我心中惊怒,迅速的将包放到了身子的后面,用身子将包压在墙角处,这样他们就不容易碰到包了。
接着一把捏住伸向我腰部的那人地手腕,然后我的手稍为一滑,已是扣住了他的大拇指,然后我大力一扳,将他的大拇指的关节移位,直痛得那个人从嘴里发出了一声惨叫,抱着大拇指跪在了地上。
而本来想拖我脚的那人,我可不等他的手碰到我的脚时,已是被我狠狠的身子立刻扑倒在地上,按我脚的那个家伙被我一脚狠狠端在了脸上,好像是踢中了他的鼻子冲位,那人捂着脸就惨叫弹开了。
我猛的蹲了下来,看了看跪在我身前的那家伙一眼,近距离之下我算是看清这人是谁了,正是我一直注意的一个不大像是Z国人的人。
这时他脸色很痛苦,大拇指脱臼了当然痛。
眼睛在黑暗之中死死盯着我。
眼神......里的恶毒很是惊人,就好像荒原上的土狼一样,卑鄙恶毒,大有想将我撕开来吃的架式。
不过他又看了看自已的手,眼神里又冒出了些少的怯意,估计他知道哥哥我的身手可不是他能惹得起,跟着我便听到他迅速的说了几句,但我一句也听不懂,只觉得他们的话有点像是泰语,但又好像是越南那边的语言。
但他说完时我看到不远处有身影晃动,跟着有三四人向我走来。
他娘的,原来还有同伴。
我估然掐住跪在我面前的人,大力的掐,既然他敢叫人来对付我的话,那哥哥我就做了他,少一个算一个。
在我的大力之下,那人双手大力的想扳开我的手。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不久,我感觉那人的咱吸开始急促起来,而此时,那三四人也到我们的身边,但看到我掐着那人,他们一时不敢上来。
那三四人到来后,我感觉被我掐的那人好像身子不动了,我心里一惊,不会是这么容易挂了吧?于是我的手稍为松了一下,那人本已闭上的眼睛睁了开来,开始大力的喘起气来。
就在我见他没死,手正想再用力时,他立刻张开双手,叽哩呱啦的说了好几句话,跟着双手拼命的摇起来,然后还做出了一个在球场上暂停的手势。
我知道,他这是在表示投降或者妥协了。
于是我的手慢慢的松开,大喝道:“滚!”那人小心的慢慢后退,跟着与那三四人说了几句话后,他们缓缓的坐了下来,看样子一时半刻是不敢再对哥哥我怎么样了,而此时刚才被我用脚大力的喘中脸部的那人也坐了起来,但手依然是捂着脸,估计哥哥我那一脚踹得够他受得了。
靠!想抢哥哥我的东西?我冷眼看着他,心里暗道:“哥哥我是什么人呀?哥哥我不抢你们,你们都要偷笑了,竟然来抢我的。”
不过,这个时候我知道我算是得罪他们了,那在以后的日子里哥哥我得小心才是。
这时不由的开始感谢丽容起来,感谢她让我睡“大床”,想不到现在这种情况下有用起来。
试想想,要是哥哥我没有受过那种训练,在睡觉中随时都有防备的意识的话,此时我还能活多久?对方有五六人,而哥哥我只有一人,就算是哥哥我再是能打,那总得要睡吧?人家知道哥哥我能打的情况下,当然会选择在我睡觉时动手啦!当然,要不是我不想惹事,更加上不大清楚在暗中还有多少人在虎虎视眈眈着哥哥我包里为数不多的食物,哥哥我不想那么嚣张,怕引起众怒,这里地方不大,要是他们全部联起手来,估计也够哥哥我受的了。
我又看了看那些人,这时又发现,除了刚才这帮人外,似乎还有好几人偷偷的看着我,看来还真是不少人在打哥哥我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