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库尔特消极的态度在现实中得到了强化。他是家里的老小,而且比其他哥哥小很多岁。因此他在很多时候算得上家里的独生子。他那些活跃的哥哥经常会把优越感带回家,这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经常会在他自己和哥哥之间作比较,这使他痛苦不堪。
[123]在论文《俄狄浦斯情结的早期阶段》(1928)中,我曾论述了男孩身上女性位置的最早基础,也试图表明这种女性情结在很早就经过修饰,最后隐藏在闺割情结之下,并推动了阉割情结的发展。因此男孩通常会很快与布娃娃之类的游戏划清界限,因为这些游戏代表了他的女性因素,然后他会转而去玩一些可以夸大其男性气概的游戏。
[124]在同一个案例中,他因父母之间的**产生了攻击性情绪,这是引起焦虑的深层次原因。所谓“有阴茎的女人”指的是吞并了父亲阴茎的母亲。
[125]顺便说一句,这是典型的儿童游戏。
[126]在这里我只选取了其中一二个游戏幻想的发展过程,以便解释说明游戏幻想的总体发展过程。幻想中的各种表征还可由其他各种不同的素材表现,本文引用到的素材只是其中之一。比如,车子要有路才能输送货物到城镇;很多细节表明,这条路具有肛门的意义。
[127]在第一章和第二章中,我曾从另外角度分析莉塔之所以会产生焦虑和抑制幻想抑制的深层原因。
[128]莉塔以前常假装自己摆脱了火车长,并带着玩具熊一起旅游;她要带它去找一座房子,房子里住着善良温柔的女人,她会对她呵护有加。然而,火车长找到了她,并对她威胁相逼。这个例子表明她害怕父亲,因为她偷走了他的阴茎(指征玩具熊)。这种害怕使得她无法维持她对父亲的认同。
[129]莉塔有时会非常抑郁。抑郁的时候,她有时会表现出特别强烈的罪疚感,强烈到令人吃惊;有时她会呆呆坐着,独自哭泣。当我问她为什么要哭时,她会回答:“因为我很不开心”;当我问她为什么不开心时,她又会回答:“因为我哭了。”
[130]参见第二章。
[131]汉斯·萨克斯(Hanns Sachs)曾于1923年在柏林发表演讲,演讲题目为《心理分析的技巧》。他认为,当肛门施虐阶段发展到性器期阶段时,**幻想亦随之进化。而且在分析强迫式的案例时,这一点可以作为完成治疗的参考指标。
[132]参见弗洛伊德《抑制、症状与焦虑》,《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20,第116页。
[133]参见第八章。
[134]参见费伦齐(Ferenczi)的文章《从心理分析角度观察抽搐》,1919.
[135]在论文《论抽搐的心理起因》(《克莱因文集Ⅰ》,1925)中,我描述过抽搐的致病因素。这个发现源自于对某位患者的分析。在分析中,患者的抽搐及触摸恐惧逐渐消失。与此同时,由于他重新拾起已压抑许久的**行为,他增强了诸多的升华能力。
[136]分析触摸恐惧常会使患者经历短暂的强迫式**,反之亦然。这几乎是常有的事。强迫式**的另一个致病因素是,在罪疚感的作用下,他强烈希望向身边的人展示自己的习惯。这也同样适用于所有年龄层的儿童,他们会公开**,而且看起来无所顾忌。
[137]参见第三章。
[138]分析显示,这一对兄弟都存在严重的精神病特征,但在本文,我们只关注和分析他们的性关系。
[139]那个时候,他们的母亲曾发现过一两次他们的性活动。
[140]在莱克(Reik)《畏惧》(1929)一书中,他指出焦虑会增强仇恨。
[141]参见我的论文《俄狄浦斯情结的早期阶段》(1928)。由于他们在很多方面完全缺乏反向作用,这些幻想类似于施虐性质的犯罪行为。巩特尔(Gunther)没有良心不安,也没有感到难过,他只是害怕被报复。但这种惧怕反而刺激他不断重复这些性行为。他的毁灭性本能完全控制了力比多本能,他的性格便得极不正常;正因为这样,他的性行为已经具有了犯罪性质(我们必须记住,在成人犯罪中,邪恶的性行为常会导致犯罪)。我们发现,他对报复的惧怕不停地唆使他去消灭对方。每一次他对弟弟施加暴行,他都会庆幸自己不是受害者。
[142]参见我的论文《儿童游戏中的拟人化》(1929)。我在该论文中详细论述了这些机制。
[143]第十一章我将深入讨论这个特殊机制,在我看来,这似乎是形成女性受虐心理的基本机制。在论文《文化发展中精神病机制的作用》(1930)中,梅莉塔·舒米登堡(Melitta Schmideberg)提到,在原始部落,人们会利用暴力驱赶疾病。这种做法的目的就在于让病人战胜他对内在病魔(指代内射的父亲阴茎)的恐惧。
[144]这一点在第八章有详细论述。我与莱克(Reik)在这点上观点一致。莱克在论文《力比多与罪疚感》(1929)中指出,在有些案例中,激化的罪疚感会增强力比多欲望,从而放大了本能快感;此外,低劣的道德会增强焦虑,而这种焦虑实际上实现了本能快感。
[145]在妮娜·塞尔(N.M.Searl)的论文《逃到现实》(1929)中,她曾指出逃到现实的机制。
[146]我要指出的是,我在分析时有一条绝对原则,即我会杜绝自己以此类方式介入到患者中去。然而在这个特殊的案例中,由于两个男孩之间的性关系造成了惊人的严重后果,我发现坚持自己的一贯原则真不是一件易事。然而恰恰是这个案例充分证明了一点,即分析者有再多的教育性措施都会无济于事。即使我有这个能力去中止他们的行为(然而实际上我也没有这个能力),我也不会采取行动,我只专注于我的本质任务:消除该情境中潜藏的决定性因素,从而提供一个新的方向,方便大家研究儿童不良发展的整个过程。
[147]在其他案例中,此类**也同样会一直延续到潜伏期。据我自己的经验分析,在儿童最初发生的性行为中,只有一部分(**和舔阴通常会不再发生)会保留下去;甚至是这一小部分也会很少发生——通常仅仅在很偶然的情况下。然而,在儿童们的潜意识中,他们还是会重复原来的关系及当初实施过的所有性行为。比如,伊尔莎曾尝试与哥哥发生**,这之后嘴角边就长了一个疹子。这个疹子表明她对**产生了罪疚感。当她很小的时候,**及其他性行为时常发生,然而自从童年期过后,这些行为就已经没再发生过了。
[148]格特曾出现过一些不太严重的神经官能症障碍,他因此找过我。这个分析持续了一年。三年后,我听说他表现还不错。
[149]我认为,即使是在潜伏期和青春期,这类性关系要比我们想象的频繁得多。
[150]在《共同的白日梦》(1929)一书中,汉斯·萨克斯(Hanns Sachs)指出,如果**幻想或者白日梦得以分享,罪疚感就会有所减轻。
[151]参见第十一章和第十二章。这两章非常详细地讨论了这些因素。
[152]《精神分析导论》,1918年,《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6,第36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