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纽约到巴西,机程有十一个多小时,预计今晨八时四十五分抵圣保罗,所以昨晚一上飞机后改了两篇文稿,就熄灯休息,因到圣保罗后,有一连串的行程,养好精神很重要!
清晨四时,飞机降落在波多黎各机场,据空服人员的解释是飞机要加油,窗外漆黑一片,空气中夹杂着阵阵寒意,机上有很多旅客都起身加毛毯或喝热咖啡,永楷也频频向服务人员询问飞机起飞的正确时间。过了一个多小时,由播音中得知,飞机油箱的油虽然加满了,但警示灯却不亮,为安全起见必须要换修,因波多黎各没有这一方面的零件,往巴西方向飞又怕有安全之虞,故飞机只好又往回飞回美国,于今天上午八时,降落在美国迈阿密(Miami)机场。
如果按照原来的行程,我将于今天上午八时四十五分抵圣保罗,下午三时,由国际佛光会巴西协会主办,圣保罗大学协办,在圣保罗大学有一场佛学讲座;晚上八时,由天主堂及国际佛光会巴西协会联合主办,在圣保罗天主堂与天主教神父共同主持祈福法会。然飞机如此一耽误,这两场活动势必不能成行,心中非常着急。在机场打电话到如来寺及圣保罗天主堂、圣保罗大学,想跟大家说明情况,不知是线路关系还是大家都到现场忙去了,电话一直没有接通,只好又打回纽约讲堂给慈庄法师,请他代为转告飞机延误的事情,前后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十时三十分凭着登机证在机场的餐厅吃了早餐——牛奶、面包。
十一时四十分由迈阿密机场转机,重新换机再飞巴西圣保罗,我一生非常守时,只要承诺的事,从不食言,今天巴西的两场活动未能及时赶上,虽是意外事故,但内心不无遗憾。想主办的工作人员必定心中焦急,但在我内心的着急程度并不亚于他们啊!
巴西(Brazil)面积有八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是一五〇〇年葡萄牙人Pedro Al Vares Cabral在第二次往印度的航海途中发现的,当时被命名为“真的十字架之地”,后来以当地著名的苏木(Brazil Wood)为国名,故巴西以葡萄牙语为国语。
巴西民族是一个混血的民族,也是一个几乎没有人种歧视的国家,早期是巴西的先住民印地安人和葡萄牙人混血,之后加入黑人血统,接着义大利、德国、波兰、南斯拉夫、阿拉伯和日本相继来此和当地人通婚。
中国移民到巴西最早的已有一百八十年历史,约于清嘉庆十六、十七年(一八一一、一八一二)时,广东籍的茶工陆续来此,但其后裔现已不会说中国话,偶尔只会说一些简单的广东话,散布在巴西各州,大多从事餐厅、角仔店的吃食生意,统称为广东帮。中国第二代移民多数为江浙沿海一带,一九五〇年前后携庞大的资金、专业技术和机器,从上海大量移民巴西,在此从事纺织、面粉、食品等事业,称之为上海帮。一九六〇年,许多台湾同胞坐船经日本到巴西,已有三十年历史,多数从事礼品店、旅游业、百货业等,较为扩散,生活富有,称之为台湾帮。
巴西有百分之九十是天主教徒,性喜和平,爱好足球,每一个城镇都市皆有足球场及数个球队,是一个好运动的国家,球王“黑珍珠”比利的产生不是没有原因的。
迈阿密和圣保罗时差一个小时,我们于当地时间晚上九时抵圣保罗机场,这一趟机程先后共飞了二十六个小时。
周国瑞、张龙吟、国际佛光会巴西佛光协会会长斯子林等人均在机场等候,并以快速通关方式,让我们提早走出机场,大批信众也在出境室帮忙我们拿行李。
说到行李,我们这一团除了自己的应用物品外,公家的共有二十六箱,都是佛光会的资料,每天上下飞机,都做行李的苦力,感谢信徒帮助,听说现在还剩十二箱。
在回如来寺的路上,信众争相向我报告,由于我赶不及如期在下午三时到圣保罗大学讲演,权宜之计由如来寺当家觉诚代我上台开示“佛教的真理是什么”。观众听后都称赞不已,并表示:“徒弟都说得这么好,其师父就更不用说了!”
虽已是深夜十一时多了,如来寺的信众还为我们准备了清粥小菜。并围着我们问长问短,除佛光协会会长斯子林、副会长张胜凯外,还有斯碧瑶、林进男、刘连珠、刘学琳、叶荣升、叶张瑞兰、洪慈和、洪吕丽月、谢采芳、安赖明珠、黄敏、刘学德等人,看大家这么热忱,我也向大家介绍此次与我同行的慈惠、慈容、慧军、永楷等人,并向大家说道,为感谢大家对如来寺的护持,今天随行的这些法师,如果你们喜欢谁,就可以请他留下来。
副会长张胜凯毫不迟疑地说道:“我们选大师留下来!”全体一致鼓掌。
二十六个小时在飞机上紧绷的肌肉,在躺到**的刹那才感觉松弛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