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学僧对无德禅师说道：“禅师！在您座下参学时，我已感到够了，现在想跟您告假，我想去行脚云游了。”

是什么够了呢？”

“够了就是满了，装不下去了。”

“那么在你走之前，去装一盆石子来谈话吧！”

学僧依照无德禅师的吩咐，把一大盆石子拿来。

禅师：“这一盆石子满了吗？”

学僧：“满了。”

禅师随手抓了几把砂，掺人盆里，砂，没有溢出来。

禅师问学僧道：“满了吗？”

“满了！”

禅师又抓起一把石灰，掺入盆里，还没有溢出。

禅师再问：“满了吗？”

“满了！”

禅师顺手又再倒了一盅水进去，仍然没有溢出来。

“满了吗？”禅师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