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说:“古代的贤君乐于善言善行,因而忘记自己的富贵权势;古代的贤士何尝不是这样?乐于奉行他自己的道理,因而也忘记了别人的富贵权势,所以王公不对他恭敬尽礼,就不能够多次地和他相见。相见的次数尚且不能够多,何况要他作为臣下呢?”
孟子对宋勾践说:“你喜欢游说各国的君主吗?我告诉你游说的态度。别人理解我,我也自得其乐;别人不理解我,我也自得其乐。”宋勾践说:“要怎样才能够自得其乐呢?”孟子答道:“崇尚德,喜爱义,就可以自得其乐了。所以,士人穷困时,不失掉义,得意时,不离开道。穷困时不失掉义,所以自得其乐;得意时不离开道,所以百姓不致失望。古代的人,得意,恩泽普施于百姓;不得意,修养个人品德,以此表现于世。穷困便独善其身,得意便兼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