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意乱情迷,多日未近女色,突然瞧见环儿少女白嫩胸脯,顿时跨下小弟昂扬,还好古时汉服宽大过膝,要不然被管家刘忠和陈文瞧见就糗大了。
虽是穿越的主,但也不免七情六欲,孔子千古名言“食色,性也。”在**间,古人尚且不避讳,何况还是久经风月的华夏特种兵?
刘琦找到了心理安慰的理论支撑,也就稍稍尴尬了下,暗骂跨下小琦琦没出息,遂保持镇定,调匀了下呼吸,待小琦琦偃旗息鼓,确定不会被刘忠和陈文发现玄机后,很自然地解开身上宽大的布衣汉服轻轻地披在环儿身上,再轻轻地走出库房。
离开黄叙的手术室,刘琦眼前老晃悠环儿胸前无意间泄露的春光,刘琦内心极不平静地涌现两个想法,一是环儿前胸诱人,早已不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而是长大莲蓬待摘时,从而可以确定古时女子十岁方为妙龄,环儿成人了,可以女大当嫁了;二是刘琦重生三国,若不重蹈前花花公子刘琦好色无度寻妓狎女的覆辙,身边还真缺少个女人。所谓精满则溢,总不能堂堂公子别驾靠着**来自个安慰自个吧,如果要靠手枪,那不是洁身自好,而是太窝蘘了。
刘琦出了库房走向第六扇门,低着头边走边胡乱地想了一阵子关于环儿和女人的问题,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却见刘忠抢前两步走到六扇门前,提醒刘琦道:“公子,六扇门到了。”
“哦,六扇门。”刘琦被刘忠提到六扇门一下就缓过神来,站立六扇门前仔细打量一番。
夹在整个库房十几间中的第六扇门,初看上去与其他门也无多大区别,只是略显大点,过一辆马车绰绰有余。六扇门细看上去,却发现有些异样,门是厚重真铜,其他门貌似镀铜;门框周边是几块大长条麻石砌成,麻石缝隙间用些稍有棱角的碎石找平,其余门框的石条也差不多,但没六扇门的石条大。总之乍一看,六扇门与其他门没有两样,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端倪。
刘忠四处张望了下,除了刘琦和陈文,库房并没有外人,只见刘忠朝一块有棱角的碎石伸过手去,用力左右扭了扭,便听吱呀一声,铜门缓缓缩向长条麻石里,铜门打开的时候,刘琦隐隐感觉地下传来铁链撞击金属及齿轮咬合的声音,原来那不显眼带棱角的某一块碎石便是开合铜门的机关。
六扇门果然暗藏机关,铜门大开,门内别有洞天,如旷野般开阔,停上十辆马车不成问题,地面尽铺青石板,四壁均是长条麻石铺砌,壁上凿有圆孔,长年点青油灯,中间有圆石柱,支撑着蒙古包式的石砌圆顶,圆形屋顶恐怕是采用了最古老的石拱桥的制造技术。室内一溜两排各站十名铁盔铁甲手握怪异兵刃面如僵尸的卫士。这一切就好象竖立在平地上的一座天然石洞一般。
铜门大开后,刘琦甚感奇怪,这六扇门太诡异了,那僵尸般的卫士守护在那里就象是守护皇陵一样。
刘琦快步走进铜门,忽然身边顿起阴风,二十把兵刃架成刀墙挡住刘琦,阴森森的也不说一个字。
“放肆,这是公子别驾,你们的命都是公子的。看清了,往后你们只忠于公子。”刘忠大喝一声,便见僵尸卫士齐声“诺”,二十把兵忍瞬间收回悄无声息。
刘琦不解地望了眼刘忠和陈文,如此情景刘琦实在是搞不懂,很是莫名其妙,六扇门太玄乎了,这个刘忠真会整机关,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刘琦不知道的呢?
不过,不解归不解,但刘琦还是喜欢这些神秘的东东的,六扇门、机关、暗道、僵尸卫士以及所有玄妙的景致,重生三国,若没有一段神奇的三国之旅,活得有个毛劲啊?
刘琦不知道这二十个僵尸状的卫士是不是来自西域的奇兵,但从他们坚定无情的神态可看得出来,浑身散发两个字“死忠”,在他们看不出任何神情的眼睛里,恐怕在刘忠的调.教下只有誓死效忠才是他们人生的信念。
“不知者不怪,壮士们辛苦了。”刘琦朝僵尸状的卫士一抱拳,以后就是这些奇怪卫士的主子了,该有的主子大度的态度是要有的,自己一句表示理解的话,就是这些卫士更加效死忠心的动力。
“诺。”刘琦话刚落,僵尸卫士又是齐声一个诺字,刘琦差点吓一跳,敢情这些神情怪异的卫士就只会喊一个字啊,会不会刘忠将他们的舌头给割了呢?
一想到割舌头,刘琦便想到了文家庄村口的榕树下,为立威示众肆意割了文聘养子文休的舌头,连自己都做得出来的事,难道还有刘忠做不出来的事吗?镇守如此诡异神秘的六扇门,恐怕为防泄密,刘忠悉数割掉卫士舌头也不是不可能。
嗯,僵尸卫士及是否全部遭割舌之事,得空的话得好好向刘忠求证下,刘琦想着。
越过僵尸护卫,刘琦不忘用手敲了敲石洞内墙壁,果然厚如城墙,恐怕没有迫击炮、榴弹炮之类的现代化的武器是攻不下来的。
“公子,前面二十米处便是暗道入口。”刘忠指了指六扇门最内侧说道。
刘琦朝前望了望,地面平坦看不出有入口,正狐疑间,却见刘忠紧前十几步走近一道墙内侧,纵身一跃,五指扣住石缝,另一手在一块隐藏的较好的石块上用力拍了三拍,瞬即从室内脚底下传来轰隆隆铁链、齿轮的声音,前方地面向两边裂开,有几丝摇曳的灯光朝上射出。
刘琦定神望了望从暗道**出的灯光,猜到暗道里肯定又有卫士巡逻把守,各种神秘机关就和影视剧中演的差不多。
果然,刘琦随着刘忠和陈文来到暗道入口,拾斜级而下,发现地下四至五米处有一长长的石洞通道,石板地面上有马车轮迹,通道呈四米宽三米高的长方形状,两侧开有若干个侧门,每隔二十几米处的墙壁上凿孔放有小青油灯,通道里依稀能看到有卫士巡逻。
暗道的布控和现代的防空洞差不多,刘琦感到惊奇的同时,已经确认公子府中暗藏机关重重的六扇门,完全就是一座军事暗道,若是战时恐怕将发挥出奇不意的巨大作用。只是,如此宏伟精密的荆州军事暗道,怎么史书上不见记载呢?是后世还没有发现吗?
这座军事暗道,通往何处?又建于何年月?是刘忠秘密挖掘而成还是古已有之?暗道中到底布置多少军士?这些问题勾起了刘琦的好奇心。难怪刘忠杀起四个丫环和四个城门守卒来那么有底气,连蔡瑁一点也不惧怕,原来刘忠有底牌的呢。
暗道的来历及渊源,这些问题使刘琦很感兴趣。在刘忠领着刘琦和陈文参观完几个可以安置文家庄二十几具暴民冰尸的地窖后,刘琦禁不住好奇心,问刘忠道:“管家,我观此道,能过车马,似有年久,却有新修石痕,不知为何?”
“公子聪慧,此洞乃十年前你母过世那年天降慧星于府中,砸出一洞而无意中发现,陈夫人知天命将近,嘱老夫封存此洞,尽卖家私细软又令老夫秘密暗中改造此道。那时公子还小,不敢言明公子,恐公子人小失言,望公子恕罪。”
刘忠说着不经意间又摸了摸胸口那张永不离身的陈夫人绝密遗嘱,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刘琦再次捕捉,刘忠每到关键时刻,或每提到刘琦母亲陈夫人时总会有意无意地摸一摸胸口的。
“管家无罪。请问这暗道通往何处?”刘琦免刘忠起疑心,只是扫过一眼刘忠胸口,便转移到自己关心好奇的问题上来。
“城外龙山。”刘忠脱口而处。
刘琦大吃一惊,反问:“这么远?”
刘忠道:“是,本就这么远。”
“兵有几何?”
“铜门死士二十,暗道巡逻二十,府中卫士二十,城外扎营一百,人虽不多,个个以一挡十。加之主公亲兵二百,总兵有三百六。”对刘琦问及兵力几何,刘忠如数家珍,脸色冷静并无骄气。
“三百六?”刘琦倒吸了口暗道的冷气,浑身一个激灵,这可真是没想到啊,穿越三国竟然有这么好的运气,手上有兵呢,只是刘忠为嘛不早早告诉刘琦呢,何必要隐忍这么久,白受蔡瑁欺负那么多年。
“哼,管家为何瞒我?”刘琦冷哼一声,心中虽喜,但面上要拿出威严来,这个管家可非等闲之辈,往后没个真本事还不定能镇得住他。
“公子恕罪,非老夫有意相瞒,陈夫人嘱托,不敢有违,公子未成年前不可以真相的。”刘忠突然下跪,老泪纵横,为刘琦的误解感到极度的委曲,顿时呜呜哑然失声。
这下刘琦慌了,没想到刘忠这么大反应,看来自己的每一言每一行都对刘忠至关重要,刘忠的忠心是没得说了。
用不着考验刘忠了,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刘琦又不是曹操,曹操是不相信任何人的,而我刘琦呢,重生三国,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却会相信可以相信的人!
刘琦赶紧也下跪,扶起刘忠道:“管家,母命难违,事出有因。小甥不懂事,言语冒犯,还望堂舅责罚。”
这下好,刘琦一句堂舅,大打亲情牌,一下就使得管家刘忠由悲到喜,用袖子揩拭了下眼角老泪,在刘琦的搀扶下,淡然一笑,咳嗽两声,反问道:“外甥啊,陈夫人一片苦心,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