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奇(1 / 1)

罗伯特·洛威尔在自己的诗歌《结局》里问道:“可为什么不说发生了什么?”

我现在回答您的问题,洛威尔先生,我不知道。或是没有人能够说出为什么。我只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想的:我的感觉有哪些是真实的呢?我扮演了那么多的角色,哪个才是我?我最喜欢的角色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尽可能长久地醒着的好人芬奇。

我无法阻止北美红雀的死,这令我觉得自己负有责任。从某方面而言,的确如此——我们都住在那里,我和我的家人——因为我们的房子建在了曾经是它居住的那棵树的地方,就是它一直想要回去的那一棵树。但是或许没人能够阻止它。

你曾经在方方面面都和所有人保持一致……如有人能够救我,那个人一定是你。

切萨雷·帕韦泽,这个伟大宣言的信徒,自杀之前,写道:“我们不记得日期,我们只记得此时此刻。”

我记得顺着那条路跑到花圃的那一刻。

我记得她的微笑她的大笑,那时我是最好的自己,她看着我,好像我什么错都不会犯,是完整的一个人。我记得当我不是这样的人以后,她看着我的也是那同一种眼神。

我记得她的手放在我的手里和那时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人属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