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大中先生,出生于一九四八年,河北定县人。他原本是《中国时报》驻美国洛杉矶的特派员,也做过《中国时报》大陆中心主任。他曾写过一篇数千字采访我的长篇访问记,并在一九八九年跟随我到大陆访问,甚至在我创办《人间福报》的初期,也协助撰稿。
至于苏正国先生,他就住在大树区的一个村庄里。一九七〇年代,从一个地方小记者做起,经过多年的努力,数十年来,担任《中国时报》驻南区的特派员。由于地缘关系,他经常在佛光山出入,后来也成为佛光山的信徒弟子。我在一九八五年从佛光山的行政系统退位后,不再过问许多行政事务,有时候有什么事情要对外发表,就会拜托他协助。
此外,佛光山没有公关人士,也没有专责与记者连络的人,所以有时候,本山宗委会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必须对外表示意见,也都是临时找苏正国办理,他都很热心地给予协助。虽然他不是佛光山的发言人,但也可以说是佛光山记者招待会的策划人。直到“人间社”设立,才将这份工作转回本山,分别由弟子觉念、妙开法师担任社长,并且承担相关事宜。
于佛光山西来寺主持“国际佛光会世界总会成立暨第一届会员会议”记者招待会。《中国时报》驻美特派记者卜大中(图右红衣服)出席采访(佛光山宗史馆提供,一九九二年五月九日)
苏正国,一九五四年出生,在数十年的记者生涯中,他报道的立场始终保持中立,但是过去几次县长选举,他则都为余陈月瑛和杨秋兴拉票,几乎成为余陈月瑛和杨秋兴的地下县长。
另外,他也很为佛光山没有新闻写作的专业人员着急,但又不想转任到我们的《人间福报》工作。不过,对于“人间卫视”,起初他倒是兴趣满高的,一度想参与其中的工作,只是后来由于“人间卫视”没有政论性的新闻节目,也就兴致缺缺了。
我创办的《人间福报》和“人间卫视”,都不太重视政论新闻,甚至于《人间福报》的第一版,我还以“奇人妙事”代替一般的政治新闻,成为报道的主体。此外,我们也特别重视家庭、教育、文化、伦理,尤其讲究正面的报道,负面的新闻则是一概不取。我一再希望能够借此改善社会风气,在我觉得,新闻不是专给读者刺激的,更重要的是提倡善良风俗,与人为善。但是,名报人陆铿先生以及卜大中、苏正国记者,都认为我创办的《人间福报》没有前途。
苏正国记者追随我逾三十年,原本是跑政治新闻的记者,后来与佛光山结了缘,多年来一直跑佛光山新闻,可以说与佛光山一起成长。左一为记者苏正国,左二为高雄县长杨秋兴,右一为心定和尚(二〇〇四年一月二十三日)
不过,十几年来,《人间福报》每日的发行量都在数十万份以上,也跻身在台湾的大报之林。可见得,我当初的创报理念,还是获得不少民众认同的。
话又说来,这十多年来,苏正国先生虽然从未替《人间福报》写过一篇文章,但是山上的其他事务,却都承蒙他热切地关心,可以说,他也算是佛光山一位忠诚的三宝弟子了。
除了这几位与我因缘较深的记者先生以外,各大平面媒体的新闻领导者,我也都和他们有所往来。像最早的前印尼《中华商报》社长马树礼,后来回台担任“中广公司”、“中视公司”董事长,“中央社”社长马星野,《联合报》创办人王惕吾及他的子女王效兰、王必成,《中国时报》创办人余纪忠、社长黄肇松,《中央日报》社长楚松秋、石永贵,《世界日报》社长马克任,《中华日报》社长詹天性、编辑陆震廷,《自由时报》副社长俞国基,《新闻天地》的卜少夫、卜幼夫、卜乃夫,香港《大公报》社长王国华,《明报》社长金庸,《亚洲周刊》总编辑邱立本、资深记者纪硕鸣,马来西亚《晨报》创办人邱民扬,《星洲》媒体集团编务总监刘鉴铨,《星洲日报》总编辑萧依钊女士,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常务前副院长徐泓教授,《大公报》记者钟蕴晴,路透社记者林洸耀,《环球人物周刊》总编辑刘爱成,《南方人物周刊》副主编万静波等,几乎现代亚太地区几个报纸的负责人,我都与他们结了很好的因缘。但我从来没有拜托他们为佛光山发表什么新闻,只是偶尔互相往来,或是交谈,或是餐会,大家都算是君子之交的好朋友。
第一份由佛教界所创办之日报《人间福报》创刊茶会暨记者会,于台北道场举行。左起:生命线创办人曹仲植、前“新闻局长”赵怡。右起:联合报系董事长王必成、日月光集团董事长张姚宏影、国际佛光会中华总会会长吴伯雄(二〇〇〇年四月一日)
这些人士当中,陆震廷先生是《中央日报》驻高雄的特派员,可以说是一位大牌记者。因为“三军官校”,“三军基地”都在高雄,这里经常大事不断,所以《中央日报》就特地派了一位经验老道、文字犀利的快写手,坐镇高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