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大学(1 / 1)

说起南天大学,这是佛光山继西来大学、南华大学、佛光大学后兴建的第四所大学。二〇〇〇年,澳大利亚卧龙岗市政府就捐出八十英亩土地,提供给澳大利亚南天寺创建大学,同时设立佛光缘美术馆。

经过七年的规划,南天大学于二〇〇七年十月六日举行安基典礼,在一千多人的见证下,由驻澳大利亚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代表林松焕、卧龙岗市长代表大卫·法摩尔(David Farmer)等贵宾代表动土,我也为此盛事写下“大学命名为南天,青年在此学圣贤;中澳文化交流日,多元种族见太平”的祝词,以兹纪念。

经过四年建设,南天大学人文学院在二〇一一年二月二十七日正式开学,现由约翰·洛克斯顿(John Loxton)教授担任院长,并且邀请原义守大学校长傅胜利博士担任最高顾问。

佛光山多年来为社会兴办大学,如今又率先将西来、南华、佛光、南天四所大学,联合组成跨国系统,可以说在社会大学里已经率先迈进了一大步。不过我也希望,大学系统可以扩大影响力,让其他有共同志愿的学校也来加盟此系统,让佛光兴学的精神,更能让现代热心于教育的人士作进一步的了解。

另外,丛林学院是佛教的专科学院,希望将来也能够获得政府认同,让我们十余个丛林学院都能一起加入,那就真是漪欤盛哉了。

说完上述诸位校长之事,我刚从故乡的扬州大学应邀讲演回来,并且从扬州大学校长郭荣博士手中接过一纸客座教授的聘书。而在这之前,我受邀前去建校九十周年的江西南昌大学访问,也承蒙有“最年轻校长”之称的周文斌博士,颁给我名誉教授的聘书。

回想这几十年来,不知到过多少大学讲说,从北半球的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瑞士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到南半球的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邦德大学;从东方的新加坡国立大学,到西方的美国康奈尔大学等,也认识了许多有缘的校长。

像香港大学的徐立之校长,曾两度邀我到香港大学的“陆佑堂”讲演,二〇一〇年承蒙他们的鼓励,颁赠给我“社会科学”荣誉博士学位。香港中文大学前后两任校长刘遵义和沈祖尧博士,都与我们经常往来,除了多次到中文大学讲演,他们和佛光山文教基金会,共同设立“人间佛教研究中心”,希望为“人间佛教”的发展,留下一些成果;偶尔他们也会到我们香港的道场素斋小聚,交换从事教育的心得。

应北京大学校长周其凤之邀,于大礼堂以“禅文化与人生”为题讲演,并受聘为北京大学名誉教授(二〇一一年四月二日)

另外,甫到佛光山访问的北京大学周其凤校长,送来二〇一一年三月我在他们校长办公楼大礼堂“禅与人生”演讲时的照片。他说,那是俄罗斯总理普京、美国总统克林顿,甚至是南非总统曼德拉,受邀到访讲座的地点。记得当时我笑着告诉大家说:“这让我感到有点压力,还好我有一点禅的功夫。”

广州中山大学前后任校长黄达人和许宁生先生,分别让我两度在学校的“怀士堂”讲话。他们都告诉我,那里就是国父孙中山先生勉励青年学子要“立志做大事,不要做大官”的地方,这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我几次受南京大学陈骏校长之邀,到南京大学讲演,他也曾来佛光山小住。我们讨论中华文化的重要,后来听说校内要设立“中华文化研究院”,我也乐见其成,并且随喜助成。

我两度赴上海交通大学讲演,校长张杰博士告诉我,这是中国历史上最悠久的两所大学之一,尤其现在,教育方向不只是教知识、教技能,最重要的是人格的培养,因此特别要我为校友企业家和师生们讲述“财富与责任”。无独有偶的,紧接着我就受澳门大学赵伟博士邀约,去为全校师生做一场“人生与佛教”的讲座。

其他,像台湾“中央大学”校长曾志朗,曾与我同台讲说;台湾大学校长李嗣涔博士和澳门大学赵伟博士亲自为我主持讲座;在厦门大学90周年庆时,应校长朱崇实先生和传播学院院长张铭清先生之邀,前去和学生们结缘讲话。朱校长对在场四千多位师生说:“当我第一眼看到大师,就想‘佛’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在台上的我,一时之间难以说话,只有合掌以对。

辅仁大学赠给我名誉法学博士学位时,校长黎建球博士喊我“同学”,并且告诉我“应该常回母校走动走动”,不禁让我莞尔一笑。

尤其,像香港大学首席副校长李焯芬博士和理工大学的潘宗光校长都皈依三宝,成为佛光人。看到佛教可以提升到进入高等学府,真是令人对佛教的未来充满信心。

讲述完与这些大学校长朋友们往来的点滴,深深感到他们令人敬重的地方实在很多,他们不但是饱学之士,还有一本教育的胸怀,如沐春风的幽默,并且时常给人尊重,给人鼓励。六十多年来,我从校外走到校内,从台下走到台上,从小学走到大学,从故乡走到世界,感觉自己除了有一点进步之外,更因为与海内外这许多大学校长结了很好的缘分,而感到无限欢喜。

香港理工大学校长潘宗光(左)与香港大学副校长李焯芬(右),皆为皈依弟子(二〇〇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