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贫僧无论在学院学习中,甚至到台湾来,初期的挂单期间,也砥砺自己修持苦行,担任行堂、典座、挑柴、担水多年,又再过午不食、刺血写经等,以及后来也到美国闭关半年,练习这许多传统的修行。这本来不算什么,只是在此略说一二,说明在佛门的修持历程,贫僧都有过体验。只是,这许多修行内容,由于自我的分别,也有另外一些不同的看法。
说到佛教传统的修持,记得贫僧读书的时候,在栖霞山七年多,禁足院内,不准外出山门,每年在焦山有两次打禅七,也曾经发愿到苏州灵岩山念佛。光是在佛门的早晚课,零星的到各处打佛七,甚至,包括连续二十六年,我在宜兰念佛会都做主七和尚。像这样的七天,也不止一百个七天以上了。
大师主持宜兰念佛会“弥陀佛七法会”。1956年
过去,坐火车南北弘法时,就以路边的电线杆当为念珠,每见一根电线杆,就念一句佛号。见到路上一个行人,就念一句佛号。没有人,有电线杆,我就以一根电线杆念一声佛号;没有电线杆,有土地,我就以一块田地念一句佛号。贫僧的心愿是,要把全世界和我的佛号融和,能够普遍虚空、遍满法界。现在佛光山有禅堂,每天钟板不断,有净业林(念佛堂)六时佛声不断,虽然我无法每天与大众共修,但过去传统的修持,在我的生命中,也占据了大部分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