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台以后,儿童班、学生会、歌咏队、弘法团、文艺班、补习班……还有念佛会的老少信徒,每天都离不了和群众一起生活。
四十岁在佛光山开山,更是群众云集。每天除了人客来往以外,光是共住的僧信四众,就从百人发展到千人以上,从此,我就更不能离开大众了。
佛光山供僧法会暨文化献礼。2014年
回忆贫僧这一生,没有一次要别人为自己开车到什么地方,也从来不曾有过五分钟人家不知道我的位置在哪里。每次车子一开动,都坐了满满的人。过去还没有高铁、手机的时候,经常来往高雄、台北之间,高雄出发了,就电话告知台北;如果路上车子抛锚,耽搁一点时间,到了台北,徒弟就会问:师父怎么慢了半个小时呢?因此,我经常自嘲自己是“限时专送”。法务日趋忙碌后,也会搭乘自强号火车或是飞机来来去去,就变成“快递”了。
说来,团队,是贫僧在什么情况下都离开不了的,因此在写一笔字的时候,经常题写“我在众中”、“众中有我”,这也是自我的期许罢了。因为生性喜欢大众,喜欢参与公共的活动,共修,可以说,是贫僧一生生活的写照。僧伽,本来就叫“和合众”,所谓“六和僧团”,佛教的教团就是靠一个“和”。就是出家做和尚,也是以“和”为“尚”,团体如果不和,怎么能共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