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说 我的新佛教改革初步(1 / 1)

我从青少年就知道佛教团结的重要,

所以欣赏打篮球需要的团队精神,

不是求个人表现,

必须集体创作。

我革新佛教运动是一生志业,作为一个出家人的心愿,就是一切都是“为了佛教”。

其实,我青少年时期,非常懵懂无知,从小跟随外婆到庵堂,知道佛教有个观音老母,连释迦牟尼佛的名字都没有听过。十二岁出家,在栖霞山读书,寺院里中间的佛殿也不叫大雄宝殿,而是叫“毗卢宝殿”,中间供奉了毗卢遮那佛。

当然,我追查这尊佛和我们出家人是什么关系,前辈学长们都说,毗卢遮那佛就是法身佛,另外还有一个报身佛,释迦牟尼佛只是应现者。他是二千五百年前,出生在印度的应身佛。当时贫僧非常的幼稚,为什么一尊佛又有法身,又有报身,又有应身,这许多不同名称,又有什么分别?实在不容易明了究竟。

后来,年龄渐渐增长,认为僧徒不能给社会讥为无业游民,也不能让佛教的信徒们感觉出家人寄佛偷生。觉得佛教要从事生产,应该要革新,僧徒要有生活的机能,比丘应该要能做医师、教师、传教士等;比丘尼也是要能做教师、护理,要能参与著书立说等弘法利生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