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自一九六三年访问大马后,时隔二十年,直到一九八三年我才再次率领“佛光山新马佛教访问团”二十位比丘,前往新马弘法?
撇开开山建寺不讲,还有一段因缘可述:当年我在编杂志,借着一九六三年访问的机会,大幅报道大马佛教的情形,引起台湾很多寺庙到大马化缘。福海禅院的弘宗法师就跟我讲:“台湾都向我化缘,在我抽屉里,就有四十多家的缘簿,真是受不了的压力啊!”
因为这四十本缘簿,让我感到不好意思,心里立定一个主意,将来有一天,可以捐献给新马佛教的时候,我才要去访问,如果我还没有力量布施,我就不去。佛光山开山几十年来,我从来没有向新马化缘过,但我对新马的人帮助佛光山很感谢,因此,我也很大力地支援大马的各项佛教事业。
第二次的大马访问行,我将所有皈依、讲演、信众的红包,共十七万多元,悉数捐给马来西亚佛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