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科利尔说道:“你是否知道,我是怎样能做到用这样简洁的撒克逊语和你交流的?当我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我从早到晚都在阅读克鲁索和班扬的著作。其他的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只有这些才是我真正喜爱的事,那些圣经里的故事、莎士比亚的著作,就像是纯净的水一样,是我踏上神圣讲坛的第一步。我就像是喝牛奶般汲取着这些知识,而这些东西就这样潜移默化不知不觉地深入到了我的每一根神经之中。在我八岁之前我上过一段时间学,随后就辍学,每天工作十三个小时。从我能够拼出克鲁索和班扬这两个名字开始,我便开始如饥似渴地阅读书籍。只要是书我就会去读,不管它是什么样的。其中有过半卷的百科全书,都是我之前闻所未闻的。那本书我翻过多少遍我已然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曾经带着最大的快乐阅读传教士协会的旧报告。
“在那之中有有关中国和拉布拉多的篇章。我认为,阅读和吃饭一样,一旦最初的饥饿感得到满足之后,你的胃口就会变得挑剔,并且绝对不会再接受没有营养的东西。我之所以记得,是因为在哈德森的一个美丽的峡谷中我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那年是1839年,我没办法回家过圣诞节了,当时我还只是个小男孩,并为此感到非常伤心。正当我孤零零地坐在火炉边时,一个老农走过来对我说:‘我发现你很喜欢读书,所以我给你带了点东西读。’那本书是欧文的《速写集》,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本书。然而我还是像渴望已久一样马上投入到了阅读之中。自从很久以前读过克鲁索之后,我已经多年没有获得这样大的乐趣了。我看见了哈德森和卡茨基尔,让可怜的瑞普走进我的内心,像每个人一样,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很快,我就把错过圣诞节的不快全抛到脑后,眼里只剩下书籍。
“对于阅读的渴望自始至终都跟随着我,任何事物都无法将其替代。那时没有蜡烛,我就尽量靠近火焰获取光亮;不论是我在吃饭时、拉鼓风箱时,还是在走路时,我都是手不释卷。一小时之内我可以边看书边走七千米。整个世界都在书籍之中。当时在我的脑中还并未意识到读书有怎样的好处,但是书中自有黄金屋。在当时,在那个小镇里,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成为一名部长,在这里讲述我的故事。如今,如果任何一个男孩对任何事物有着同等的热情,不论是书本还是生意,是绘画还是耕作,是机械还是音乐,只要他做的事是高贵的,那么他就有了改变自己命运的能力,有了高贵的印记。关于书籍我有两三个知心朋友,我们成了战友,并且对粗劣的作品保持一定的距离。书籍本身也发挥着作用,用最热烈的火焰与魔鬼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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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育方面,”赫伯特·斯潘瑟说,“自我发展的过程应该得到全力的支持。孩子们应该自己去做调查研究,得到自己的看法和见解。他们应当尽量少地‘被告知’,尽量多地‘去发现’,谦逊的美德是要由自身修养才能发展而来的,成功人士的道路往往是相似的,而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自助者才能天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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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胡德说:“是我的书,让我远离拳击场、酒馆和沙龙;让我与教皇和爱迪生建立了联系,让我的心灵与莎士比亚和弥尔顿的同样高贵,远离一切低级邪恶的事物,不至于被人奴役。”
“一旦我有了一点钱,”伊拉兹马斯说,“我就会去买书。如果买完书还有剩余,我再去买食物和衣服。”
“可能有上百本的书我们只读过一遍,”罗伯特森说,“这些书从我们眼前一闪而过,就好像我们从来没读过这些书一样;然而它却在我们的心中留下了印记,这本书会在无形中留在我们的心里,同时让我们更专注、更有效率地阅读其他书籍。”
特罗普罗说:“我很诚实地告诉你,这种阅读的习惯,能让你获得人类最伟大、最纯洁、最完美的乐趣。或许其他的快乐会更为热烈些,但据我所知,唯一的享受就是阅读,没有什么事物能与之相比。”
“公园里所有运动的乐趣,”简·格雷小姐说,“都不及我在欣赏毕加索作品时乐趣的一半。”
海因修斯说:“阅读使我得以接触永恒,接触那么多神圣的灵魂,让我获得崇高的精神和甜蜜的满足感,我对那些无法拥有这种乐趣的人报以深切的同情,即便他们是伟人或者富豪,他们依旧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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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阅读的时候,”波特总统说,“能够让自己与作者的思想有最亲密的接触。他的所有喜怒哀乐,所有的不安、焦虑、判断力与感觉都紧紧跟随着作者的思维,情感都被作者所激发。如果反复的背诵或复习可以对他有所帮助,那么他就应该重视并且时常复习。如果用笔做适当的记录会有所帮助,那么他就不应当偷懒,而应该一笔一画地记录下来。”
“阅读之于心灵,”爱迪生说,“正如锻炼之于身体。一个可以强身健体、充沛精力,而另一个则可以获得并加深美德,充实我们的内心。”
“在选择书籍上,应该有所讲究,”布尔沃说道,“我知道一些正处于极度悲伤的人,迫不及待地阅读一本小说,或是最近流行的一本浅薄的书。当一个人的心十分沉重时,读浅薄的书是不奏效的。有人告诉我,当歌德失去他的儿子时,曾开始研究一个对他来说全新的科学。看来那时歌德就是一个了解他自己的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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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一个大型图书馆里,从最大意义上来说,你已经进入了一个社会,”盖基说,“在这里的好处是你无需任何自我介绍,也不必紧张。你可以在这些伟大的人物中挑选一个你喜欢的作为同伴,因为在这一排排永生的灵魂中间不存在高傲,相反的,最高处的灵魂以无上的谦卑之心为最低处的服务。你丝毫不用考虑自己的地位,可以自由地与任何人交谈,而且因为他们拥有极好的教养,所以不会歧视和伤害任何人。”
“知识的王国的光辉特权,”韦伯斯特说道,“就是一旦它得到了,就永不再失去。不止如此,它的力量也成倍地增长;它所有的结论都成了方法,所有的成就都来帮助开拓新的征程。”
“在此刻,距离它们的诞生已经过去五百年了,”德昆西说,“乔叟的诗歌,亲切柔和,美丽如画,世界上鲜有诗歌能与之比肩,在当时就已经被许多人所熟知,到了现代,被屈莱顿、蒲伯和华兹华斯所运用。此时,奥维德的诗歌已经诞生一千八百年了,行文之快乐,叙述之无常、高雅,世上作品难以超越,因而成了所有基督教徒的必读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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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西塞罗说他想要放弃所有财产,在书籍里面生活,也在书籍里面死去。”盖基说,“难怪彼得拉克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与书本在一起,人们发现他在书籍的陪伴下去世。那贝德死的时候还在听写,莱布尼茨死时手里还拿着本书,克拉兰敦爵士在书桌边死去就更显得更加自然而然了。”巴克尔的遗言,“我可怜的书!”表达了一种忘怀死亡的**;斯科特回到阿博茨福德等待死亡时,人们推着他进入他的图书馆,他阳刚的双颊边流下道别的泪水;白发苍苍的罗伯特·骚塞,行将就木,无法打开书本、阅读书本,只是坐在那儿不停抚摸着、亲吻着他的书。这些人都是可怜的。
“没有什么消遣是比阅读更便宜的了,”玛丽·沃特利·蒙塔古说,“也没有哪一种快乐比阅读带来的快乐持续得更长久。”好的书籍能提升人的品质,净化人的心灵,并且能把我们提升到一个更高的思想和生活境界。在阅读一本高尚的、鼓舞人的书之后,想要变得自私、狭隘是不容易的。
没有其他任何东西能像书一样有这样的力量:能拯救穷人于穷困;抚慰可怜人于痛苦境地;解救重担压肩者于重压;治愈伤者于病痛;安抚悲苦者于哀恸;解放受奴役者于堕落。书本是孤独者的朋友,是众叛亲离之人的同伴,寡欢者的幸福,无望者的希望,丧气者的鼓励,无助者的帮手。它们为黑暗带来光明,为阴暗带来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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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年前,当我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雷夫·J·A·詹姆斯说道,“一个同学给了我一本臭名昭著的书,并只借给我看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我把书还给他,但自此之后它却像鬼魂一般将我附身,不得摆脱了。我曾双膝跪地,向上帝祈求将那本书从我的记忆中抹去,但后来我知道,一直到我进了坟墓,我一生都会带着那十五分钟带来的精神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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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马、柏拉图、苏格拉底和维吉尔可曾想过他们的文字会流芳千古,并改变了19世纪人们的生活吗?与世界上的巨大影响力和权力相比,他们仅如婴儿般弱小。但是世界上的很多生命都在某种程度上受过他们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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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无法被别人窃走,也无法进行买卖。我们可能很穷,州长可能会来卖掉我们的家具,或驱逐我们拥有的奶牛,或拿走我们的宠物羊,使我们无家可归、身无分文;但是他不能夺走我们心灵的珠宝。
“好书和原始森林是人们永远不能完全熟悉的两件事物,”乔治·W·凯布尔说,“书的友谊是一种自爱,并且十分有益。所有无生命体的天性只是一面镜子,比起只有毫无生气的美的载体,给人产生美感就显得更加伟大。”
不论是纪实的还是虚构的,只要是能激发人的想象力、深化人的思想的书,就是应该要读的书。我们多变的情感,只是灵魂的震颤。
克顿·马瑟的《行善文集》从富兰克林小时候读了此书开始就影响了他一生。他建议每个人带着笔阅读,并且在阅读的时候做详尽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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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T·菲尔兹曾去监狱拜访一个少年谋杀犯杰西·波默罗伊。波默罗伊告诉菲尔兹,他曾经是充满血腥、暴力的小说的忠实读者,他曾读过一本关于剥头皮和其他血腥行为的小说,并且他认为,正是这些书给他灌输的恐怖思想才导致了他的谋杀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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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小男孩在马里亚特的影响下,远赴海洋,一生漂泊。一个我所认识的七岁男孩读了阿尔伯特的《拿破仑的一生》,未到十四岁就去从了军。很多人在小时候读了一本坏书,之后这本书的影响不断发酵、繁衍,最终使一些人走上犯罪的道路。伦敦纽盖特监狱的牧师在他向市长大人做的年度报告中,提到城市的相当比例的监狱里,有很多长相帅气的小子“无一例外地,都曾有过读那些廉价杂志的习惯”,这些杂志是为所谓的青年娱乐所发行的。在所有的拘留所和监狱内,这种相似的案例可以轻易找到。一个人无法估量这一代人因读有害书籍而付出的精神毁灭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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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被苔藓覆盖的牧师住所的客厅窗户边,英国诗人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度过了他梦幻的童年。他常常翻阅一套有关东方的奇幻故事,书名叫《一千零一夜》。他曾用混杂着渴望和忧惧的情感对我们说,他曾习惯于整夜看着那本珍贵的书,一直到清晨的阳光触摸到书的边沿,接着照亮它,此时他就迅速抓起这本书,常常以胜利者的姿态带着书到花园里某个树荫儿遮蔽的角落,充满愉悦地投入到书中的奇迹和书中魔法的瑰丽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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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彻说,罗斯金的作品告诉了他看世界的秘密,而且任何人都不会再用同样的方式看世界。
塞缪尔曾说,洛克在理解方面的文章把我从昏迷中唤醒,并引导我下定决心放弃那些我已经习惯保持的卑躬屈膝的观点。
一个英国人塔那做的皮革,曾经获得过巨大的声誉,他说如果他没有读过卡莱尔,他的皮革就不会那么好。
当加菲尔德为他邻居干活时,他阅读了《水手辛巴德》和《海盗的书》。这些书为他揭开了一个新的世界。
泰勒的《圣洁的生活和死亡》确定了约翰·卫斯理的性格;“《莎士比亚和圣经》,”约翰夏普说,“让我成为约克大主教。”《威克菲尔德牧师》则唤醒了诗歌天才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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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都是利安德和罗密欧的知心密友,”洛厄尔说道,“我似乎能进一步探究莎士比亚,并获得我需要的知识。有时,我沉浸在悲伤里,一行斯宾塞的诗悄悄溜进我的脑海里,好像有自己的生命力和自己的意志,如一个从远处鸣着鼓、竖着枪朝天堂之境前进的骑士,立即将我从悲伤和阴暗中带离,使我进入久远的过去才能感受到的阳光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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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摩司·威尔斯问道:谁会在吃中获得更多的享受?是一向养尊处优的大财主?他们的味觉已经对各种甜的、光滑细腻的又或是辛辣的味道感到麻木。或是整个早上为了帮助爸爸一直跑动的临时工的小女儿?她为了能与爸爸共享晚餐走了三千米的路。那么,谁会在阅读中获得更多的享受呢?是充分徜徉于小说世界中的小说爱好者?他们的脑中塞满了不计其数关于冒险、爱情、悲剧的零碎片段,他们对相似的情景、人物以及陈旧的情节感到厌烦。就如一个女孩疯狂地热爱历史,假如,她想知道关于伟大的苏格拉底的一切,然后知道关于他的朋友,他生活的时代、生活的方式以及苏格拉底留给后代的财富。这个女孩会满足这样的知识盛宴吗?难道你低下头看不到她受到这场盛宴主人的祝福后的幸福吗?正是这位主人已经决定并主宰了一切由他亲手制作的、比小说创作者的策划更加荒诞的现实。请相信一位对以下观点做过验证的学者:切实有用的阅读比毫无意义的阅读更生动迷人,正如脚踏实地的生活比无所事事的生活更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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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听一场意味深长的布道吗?斯珀吉翁和比彻尔、怀特·菲尔德、霍尔、科利尔、菲利普斯·布鲁克斯、卡农·法勒、帕克博士,塔马格,都“立”在我的书架上,等待着我注意到他们的那一刻,好给我他们最伟大的成就。这个午后,我跨越太平洋,逆风飞翔、乘风破浪;我将视察世界上著名的利物浦船坞,一溜小跑来到哈瓦登,唤出格拉斯顿先生;我也可以穿过大英博物馆,看尽来自世界各国的珍贵馆藏;我也可以穿行在国家艺术走廊、英国国会大厦,走访温莎城堡和白金汉宫,呼唤维多利亚女王和威尔士王子;穿越湖区,呼唤那些伟大的作家,接下来去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还可以穿过英吉利海峡,在鲁昂停留,那儿正是圣女贞德被英国人烧死的地方,接着飞去巴黎,参观拿破仑的墓地和卢浮宫;欣赏诸多伟大现存雕塑作品之一——米洛斯的维纳斯,在长达几千米的画廊里注视着现今最伟大的几幅画作;深入观察世界上最壮丽的歌剧院——大歌剧院(为了腾出空间建造大歌剧院,曾拆除了四百二十七座建筑物)。在香榭丽舍大道散步,在凯旋门下徘徊;接着奔向凡尔赛宫,去看路易十四花了大约一亿美元造就的著名宫殿。
难道我不渴望听取高雅的演讲吗?通过我的书籍,我可以进入议会,聆听迪斯雷利、格莱斯顿、布莱特、奥康纳他们激动人心的演讲;它们将带领我进入参议院的大厅,在那里我可以听到韦伯斯特、克莱、卡尔霍恩、萨姆纳、埃弗雷特和威尔森他们举世无双的演讲;它们又将送我去古罗马的城市广场,在那儿我能听到西塞罗的演讲;或者去希腊领奖台,那儿我会听到德摩斯梯尼引人入胜的神奇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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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阅读习惯可能会变得消极。有一种小说阅读病,这些紧紧依附着小说的人就像无节制酗酒的人。他们这种小说读得越多,他们的心智就越虚弱。他们什么也记不住,只是为了寻求刺激而阅读,他们的逻辑会变得越来越弱,他们的记忆力也会下降。这种心智已经被摧毁而无法食用健康有益的精神食粮。他们对历史和地理学没有丝毫兴趣,反而对低俗、垃圾的小说有十足的喜爱。
美国学生和英国学生最大的区别,在于没有大量地阅读书目,而是精读和研究了特定的一些书。美国学生对许多书都有所涉猎,却都是浅尝辄止、一知半解,无法成为任何一方面的大师。对大部分的读者来说也是一样的,在各方面他们都想知道一些。他们想读所有近来出版的书籍,不分好坏,只要是最新的即可。一般说来,人们都希望阅读轻松的书,“有点什么可以读的东西”就能打发在火车上或家中的时间了。通常的,英国人读的书更加富有实质性,更加古老,这些书都经历了时间的洗礼而存活至今。他们对“新潮书籍”并不那么热衷。
约瑟夫·库克建议年轻人在读书时要不断地做笔记。库克先生用他书本边缘的空白处做笔记,并且自由地在他自己的书上做标记,所以他的图书馆里的每一本书都是一本笔记本。他建议所有年轻人,都要有一本摘录簿。我们不能过于热衷于推荐这个记笔记的习惯,但是这对提高记忆力是一个有力的帮助,并且在我们以后要用到这些书时,这个习惯会极大地帮助我们找到它们。记笔记使我们和我们读的书更加亲近。除此之外,对学习的最大助力之一就是养成在读完一本书后,写出本书的框架的习惯,对讲座和演讲也采取相同的方法。这种习惯已经造就了一大批坚强而有活力的思想家和作家。在这一点上我们不能过于强烈建议人们养成保存文章有益片段的习惯。但是这些有索引的粘贴簿,特别是在我们的工作中,往往形成无法言说的优势。许多我们所说的伟人或天才就来自于这些摘记簿和粘贴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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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曾认为在他们生命中“毫无机会”,后来却通过阅读斯迈尔斯、托德、马修斯、蒙吉尔、惠普尔、盖基、泰耶等人的著作,开始了他们崇高的事业。
读书费时过多易惰,文采藻饰太盛则矫,全凭条文断事乃学究故态。读书补天然之不足,经验又补读书之不足,天生才干犹如自然花草,读书然后知如何修剪移接;而书中所示,如果不用经验去检验,那便不切合实际。狡诈者轻鄙学问、愚鲁者羡慕学问、聪明者则运用学问。知识本身并没有告诉人怎样运用它,运用的智慧在于书本之外,不体验就学不到。读书时不可存心诘难作者,不可尽信书上所言,亦不可只为寻章摘句,而应推敲细思。书有可浅尝者,有可吞食者,少数则须咀嚼消化。换言之,有只需读其部分者,有只需大体涉猎者,少数则需全读,读时需全神贯注,孜孜不倦。书亦可请人代读,取其所作摘要,但只限题材一般或价值不高者,否则书经提炼犹如水经蒸馏、淡而无味矣。读书使人充实,讨论使人机智,笔记使人准确。因此不常做笔记者需记忆特强,不常讨论者需天生聪颖,始能无知而显有知。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灵秀,数学使人周密,科学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庄重,逻辑修辞之学使人善辩:凡有所学,皆成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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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所想、所做、所感的一切事情,都能够在书中找到踪迹。历史的漫长流淌、国家的兴衰更迭、城市的建立与破败等,在书中都会有所阐述,并代代相传,在人们的思想中留下痕迹,影响着一个又一个时代的人们。阅读能够让人们的大脑接收到千年之前的信息,让人们与古人一起思考,给人们以启迪。更重要的是,阅读能够为人类的大脑提供运动的场所,让人们的思维尽情地驰骋,并能够得到对自己最有益处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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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芝加哥有一个成功的零售商,他利用一个星期的假期参观访问国内的大商场,由此他得到了改良自己商场的办法。在此之后,他便每年到东部旅行,专门研究几家大规模商场的销售方法和管理方法。他认为,这样的参观是绝对必要的。否则,墨守成规、一成不变地做下去,必定会走向失败。
那个商人说,他的商场经过几番改进后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以前从未注意的细节,比如货品的摆设不能吸引顾客、雇员工作的不认真等,在参观了一些优秀同业者后,需要改进的地方都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引起了他极大的注意。于是,他开始大刀阔斧地调整,比如改变橱柜的陈列、辞退不忠于职守的雇员等,这样做以后,店内的气象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