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4中我们讲了一个“像香皂一样使用的面膜”的案例,看待某个问题的观点,我们会使用到“框架”这个词语,这是行为经济学中的用语。行为经济学的创始人丹尼尔·卡内曼(Daniel Kahneman)教授获得过诺贝尔经济学奖,他提供了市场营销中关于消费者选择相关的理论。然而从行为主义经济学上来说,对于市场营销问题的尝试可能会在现实中引发一种错觉。好像维特根斯坦一样,在现实中,将“已经使用的语言(日常语言)”误认为是“必须使用的语言(理想语言)”。
在行为主义经济学中,人类的意识受框架的影响是通过多种实验得到解释的。下面我们介绍一个代表性的实验。被调查者的母亲因罹患癌症需要接受手术,其中一组人被告知如果母亲接受手术,生存概率是90%,另外一组人被告知如果母亲接受手术,死亡概率是10%。然后询问其手术意向,被告知生存概率90%的那组人接受手术的意向明显高于另一组人。
在这里可以推算出一点,行为经济学家们的语言是在科学和伦理上使用的语言。因此生存概率90%(死亡概率10%)看起来像是数学理论。所以两组人的概率是相同的,但实验结果却令人讶异。
行为经济学家认为生存概率90%和死亡概率10%意义是相同的,这是理想语言的观点。但在日常语言(自然语言)的观点上,二者是截然不同的。前文也讲到过,日常语言就是引起人类表象(形象)的语言。对于手术后的结果,听到的是“生存概率”的人,会联想到母亲活着的样子,而听到“死亡概率”的人则会想到母亲死亡的样子。因此回答这个问题的概率是不同的。人类在日常生活中使用的语言能够唤起表象(形象),这会影响到人们的意识。如果能够了解到这一点,结果就是显而易见的了。行为主义经济学家们也像维特根斯坦一样,仅仅是把日常语言当作理想语言的聪明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