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到西来寺。想提早睡觉,无奈电话不断。今晨五点多睡得正甜时(台湾时间晚上九点多,正是联络的好时候),台湾曹先生打电话来。他告诉我:李登辉先生预定本月十三日到佛光山访问。李先生以为我还没有到美国来,因我已在西来寺,而且有很多约定的行程无法更改,只有请李先生下次有缘,再来佛光山了。
今晨早起后,开始不断的工作。心定、依门、永护等人相继向我报告事情。我说:凡西来寺的事务,不必向我报告。徒众的事给我知道,我可以表示意见。
永护现任佛光西来学校校长。西来学校是西来寺办的,凡学校的事务,问西来寺住持心定即可,不必找我。
心定提到,好多人要和我见面。西来寺平日就能解决的事,不必一定要等到我。有的人只想找工作,有的人只希望求佛法,这些事西来寺都能担当,不必等我来处理。妇女法座会要我讲演,佛七开示也要我……现在,心平、慈庄、慈惠、慈容等人,都是弘法一方的人,他们都能胜任讲说,而且平日也不易求到他们,为什么目标只放在我身上?我负担不了这么多的法务。虽然这么说了,还是答应了多次的开示。
感谢香港《明报》总编辑徐东滨先生送我《中国大陆佛教资料汇编》(六百多页),厚厚的一册,自一九四九年至一九六七年中国大陆有关佛教的文件,现已绝版,十分感谢他。还有魏承思先生送的《中国佛教文化论稿》《中国佛教》,郑金德先生送的《西藏佛教研究》。除了出家人,在家居士从事佛教文化、学术著作等工作的还是很多。
为了将书摆到书架上,颇费周章。书桌上,还摆了一些文艺方面的书籍,都是各家作者送的,如:
《黄昏后我等你》——丹慧。
《五陵游》——高阳。
《人生法语集》——濑户内寂听。
《钟声》——王岫。
《有情世界》——书戈。
《非花之花》——刘枋。
《风之恋》——郑羽书。
《青藏高原的**》——陈若曦。
凡书籍,来者不拒,都放在书桌上。好在徒众知道我书读得广,三教九流都不计较,早已见怪不怪了。
陆先生送来《百姓》月刊。唐德刚教授在其中的一篇文章提到,台湾现有四个待爆的火药库。洋洋洒洒一万多字,读起来令人怵目惊心。
唐教授曾陪我到大陆访问。他的学问渊博,而且风趣、正直,正如其名“德刚”。闻其从纽约大学退休了,若有缘能请他到佛光山担任近代史的教席,那真是学子之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