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1 / 1)

贴身娃娃 公主小格 4026 字 15天前

柔美的音乐声在学校的礼堂里面奏起,许多穿着华丽衣裳的男女生在尽情地舞蹈。

其中最耀眼的莫过于穿着红色礼服的莫露露,眼花缭乱地更换着舞伴,穿梭在舞池里面,像一只美丽的鱼。偶尔会与图琼擦肩而过,两人相视一笑。

另一旁淑雨正与一个舞伴研究舞步,“哎呀,对不起。”书女又踩道那男生的脚了,然后那男生看着自己被快踩肿了的脚无奈地摇着头。

“呵呵,我们的书女还是不大在行交际舞啊,”在一旁与朴歇息的可苓微笑地看着淑雨。

“是啊!”单蓼朴温柔地看着身旁的可苓。她真的是上天派来的天使阿,上天派给自己跟冥的天使。突然,他发现微笑从可苓的脸上定住,顺着她的眼神,看到了面前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生,随即温暖的笑容在单蓼朴的脸上**漾开来。

“冥,你不是不喜欢跳舞么?”

“突然喜欢了,朴,可以借一下你的舞伴么?”一双黑眸定定地看着可苓。

“我可不可以拒绝?”

(本部完。)

这是插播小说,是跟这部小说有关系。现在言归正传。

羽朵不知道现在的状况是什么,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但是却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当羽朵提出要见一见白痕等人的时候,米修脸上的微笑稍微有点改变。

“我说了,他们都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羽朵,这位是我的母亲。”米修微笑地把羽朵推向了自己的母亲——刚刚认识不久的母亲。

不但羽朵感觉这一切都有点匪夷所思,就连米修都感觉好像有点不真实。但是,当吸血族首领看到米修的时候,她脱口而出那个老头子的名字的时候,米修知道有些事情都不用说明,就摆在那里了。

如果说亲情之间有一条冥冥中赖以为系的纽带,不是你,不是我,也不是任何人能够轻易说明白的,但是结果好像没有米修当初想象的那么激动。或者说,事情的结果已经远远超出了过程经历的一切,或者说,当他告诉嫚,自己是如何杀了那个男人的时候,嫚的表情都很淡然。当时,嫚只说了两个字,造孽。

是啊,米修突然悲哀了,他的存在就是造的孽。对于老头子那边来说,他米修根本不是儿子。而是一件实验品。同时,对于嫚来说,米修的存在正是提醒了嫚当初被背叛的结果。

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米修都是一个杯具的存在。所以,米修在见到了母亲后,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在传染了莎拉后,就利用莎拉,将羽朵带到了这里来。

对于那个男人的死掉,其实很简单,也很复杂。当初那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米修被一个组织带走后,绞尽脑汁,终于找到了米修。

当时,他们刚决定要毁灭米修,生怕他的血液传染蔓延,成为危害。米博士疯狂地寻找到米修后,曾想到继续利用米修。米修当然不从,而且他也不会告诉米博士,自己已经会如何操控一个被传染者,如何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了。

最后的亲情完全消散的时候,米修最终咬了那个他又爱又恨的男人。是的,他其实真的爱过他,怎么说都是有血缘的,如果不是米博士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对,米修不清楚,自己看到那个男人无法瞑目的时候,心情却是十分轻松的。

要找到妈妈,其实只是个完结的借口吧。一切事情结束了,才能安心吧。米修才发现,如果说自己的存在一直是个错误,那么事情都弄清楚了,他就没有遗憾了。可以,去寻找心里面的真实存在了。

而那抹真实的存在,那抹能够令米修的心真正的宁静的地方,是有羽朵的地方。

在跟妈妈做过简短的交流后,米修知道,妈妈对自己的感情后。他反而更安稳了。唯一米修请求,妈妈不要伤害那些人,尤其是一个蓝眼睛的小女孩。其实,嫚的心情,米修只猜中了一半,却没有猜中了那一半。

被那个男人抛弃后,嫚可以说是悲痛欲绝,男人消失,同时儿子也不见了。这两件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可以说是灭顶之灾。在盛怒中,吸干了一只老虎的血液后,嫚接受了族人的建议,回到族里当族长。

因为嫚本来就是族长的女儿,作为纯正的吸血一族的继承人,她必须当这个族长。但是,曾经的她很向往外边的世界,甚至想过要到外边去。当初救了米博士,那个睿智的男人,嫚以为自己得到了希望中的生活。虽然语言不通,但是却心有灵犀。

通过日记,又呈现出另外一种状态。除掉当初的恋爱情节是真的,心动是真的,还有那种对外界的新奇是真的,但是嫚绝对没有想过,结果是不告而别。当初嫚也对自己说过,可能是他们父子被猛兽叼走了,所以她经常虐杀野兽,好能出心头之恨。其实冷静下来的时候,嫚也知道,她是在自欺欺人。

时间长了,心头的伤口都凝结成疤,不解开,就假装没有受过伤害。可是,今天的突然出现的人,却打乱了嫚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

所以,她第一个表现,是一种冷淡。本来不想相认,但是那张酷似的容颜,令嫚无法移开目光。其实嫚一直沿用着当初那个男人给自己起的名字,就是一个直接的表现。她还记得当初的情,当初的爱。

所以,当嫚拿着那个男人写的日记,然后听米修读上面的话的时候,泪水悄悄地滑落下来。默默的,无人知晓,无人能懂。

“等我身体恢复一些后,我会试着帮她做一些简单的工具,因为她使用的东西太落后了,甚至都不如我们夏商西周时候的工具先进。她好像很兴奋,当看到我用木偶削成针,然后帮她缝制更为合体的兽皮衣的时候。还有,她已经懂得使用火,但是却不会烹饪那些野物,这点我也教她。”

“我叫她嫚。因为她有一股蛮力,甚至都能轻易地将我给扔出去。但是她的身材却比我小。所以蛮跟嫚同音。而且,她微笑的时候很美,脸上的表情变化很慢,好像整个世界都要停顿在那一刻,所以慢又跟嫚同音。而嫚,是一个美好的女人的意思。所以,我喜欢叫她嫚。”

“从我醒来那天,算作是一号的话,那今天是就是十八号。转眼我在嫚这里呆了十八天了,我也曾试着去寻找罗翰。但是却连飞机的残骸都没有找到。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幸存下来的,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嫚爱上我了。”

“嫚虽然是野蛮部落的人,但是她的感情却是柔和的。她试图对我好,把所有的食物都给我,而且在我制造工具的时候,她会温柔地看着我。我知道,那是在看爱人的目光。我想,如果我无法离开这里,我也想会跟嫚就这样呆在一起。”

“第45天,”下一章的日记都开始记录一些奇珍异兽花草之类的了。羽朵抬起头,询问大家的意见,“接下来好多页,都是在说什么动物,什么花,什么草。”

“第783天,嫚生下了一个男孩。”

听到这里的时候,嫚打断了米修的话。她想要静静思考下,或者说,她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心情。转移话题后,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嫚的脸上流露出母性的光辉,可是,当她听到那个男人怎么对米修的时候,脸色又僵硬起来。

一个应该爱的人,杀害了应该恨的人。可是,那个应该恨的人,又爱了那么长的时间。

儿子的出生,嫚以为那是他们爱情的确定,但是,却独独没有想到,那些花言巧语,那些生动的情结的,都是欺骗,都是为了他终身的事业而已。

这是一个变态的家庭,爱情跟亲情都变了味道。“嫚是吸血一族的人,那她为什么从来没有吸过我的血?难道她在我睡着的时候,吸过我的血?那天晚上我没有睡着,半夜的时候,我看到嫚突然起身,出去了。我立刻跟了出去,然后就看到嫚把当天打的野兔,一口咬住脖子,大口地吸了起来。我的血液都凝结了。”

“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因为我知道嫚暂时一定不会害我,但是,我也知道,那肯定是暂时的。同时,我在努力寻找回去的契机。这将近两年多的时间里,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回到文明世界的方式,当有一天,机会终于让我找到了。”

“那天嫚说她要去族里,可能会晚点回来。然后我就出门去打猎,正巧碰到了一个营救小队。我立刻用生硬的英语跟他们攀谈,然后大致说了自己的情况。营救队伍的人要立刻带我走,可是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嫚跟小修。”

“按理说,我应该立刻高兴地跟他们离开。但是,我这次来是为了什么?现在知道了嫚的身份后,我知道,自己并不能带走她,因为她是不会跟我到文明世界去的。我突然想起了不到两岁的小修。”

“他是我的儿子,我有理由带走他。而且,小修的身体里流着嫚的血液,那一定也可以作为科学研究。我的时间不多,嫚很快要回来,如果她回来了,一定不会让我带走小修,而且,我还害怕她会发怒,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嫚的心彻底冷静了。如果不是爱,也没有机会恨了,那么,她现在就可以平静了。

“小修,你离开这里吧。”她不能容忍,一个身上积累了自己那么多的爱,跟那么多的恨的人,留在自己眼前,是怎么样一种感觉。欺骗可怕吗?有人说,被骗了钱是小事情,因为钱还可以再赚。被朋友出卖了没关系,大不了再找其他的朋友。

那如果是被爱情欺骗了呢?

每个人的生命过程中,都将遇到三种人:一种是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地关心你,爱护你,帮助你的人;一种是伤害你。欺骗你,利用你的人;一种是既不曾伤害你,欺骗你,但也不曾予你以关怀与无私帮助的人。

(小格也是想过,关于嫚的感情描写,但是写到这里,笔遁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是真的爱过,但是那份爱又产掺杂了太多的恨,而且亲生儿子又杀了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这样的事实,令嫚是无法接受的。

外边的世界很精彩么?嫚在绝望过后,又想了很多。最后,所有的决定跟结论在看到米修后,全部烟消云散。最起码,米修的存在,是当初那段日子的一个祭奠,如果话非要那么说,嫚宁愿从来都没有爱过。

小格也这么纠结过,纠结情节的时候,心情就很烦躁。我不是一个好小孩。

因为我是那种标准表里不一的人。是那种渴望爱情,却被自己编造的爱情悲剧吓坏了的人。有人安慰说人都是矛盾的,可是我为什么还没有看到比我还矛盾的人呢?

嚓嚓,嚓嚓嚓。

彩色的文字在屏幕上跳跃着,神经质的修长手指也在随之起舞。

妹子,你还在么?南宫萧的头像在跳跃着。我已经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忽略了他。我一直在天马行空地乱侃,然后跑到社区里面乱灌水,灌到一群人终于忍无可忍地想要踢我的时候我就跑掉。

不在。我告诉南宫萧。对他我是有那么一些些的幻想,但是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一片绝望。因为他是小段的哥哥。

她的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特想有一个哥哥。一个在我犯错误的时候将他的大手放在我的头顶上,眼里露出无尽温柔的人。在我失恋的时候给我提供宽阔的肩膀,给我提供一个温暖港湾的人。

曾经,我有一个哥哥。他是一个有着干净笑容的男孩。同时他也有一个很温柔很体贴的女朋友。但是他还是我哥。还记得我第一次滑旱冰,他教会我如何飞翔,飞驰的时候从他的指尖传来温暖的感觉。抬起脸,他还是那样干净的笑容,我也笑了,亦是那种纯净的微笑。

我喜欢有着干净笑容的人,所以我喜欢哲。甚至喜欢了那么多年,仿佛他是一种毒药,等我发现自己中毒了的时候已经无可救药。虽然我不把这当作是我情感的劫难,但是依旧在劫难逃。

温柔的妈妈,寡言的爸爸,基因组合后竟出现了骨子里面有狂野血液的我。我喜欢舞厅里面震耳欲聋的乐曲,人的身体就像绵鱼一样在里面尽情扭动。我喜欢里面忽明忽暗的五彩灯光,因为在这样的灯光下,只能看到彼此的存在,却看不到那已经扭曲的灵魂。

灵魂是在什么时候走失了的呢?记忆里面只是记得自己是那么一个孤独绝望的小孩。初中的时候是我的一个人生巅峰时期。在满天星星月亮的时候,独自踏着脚踏车行驶在那个据说闹鬼的路上。那个时候,农镇的道路两旁是无尽的苞米地,在冷清的晨风中,高高绿绿的苞米们沙沙作响。我一直在想,会不会在某个时候,从里面蹦出一个男人,拿着刀,要我交出所有值钱的东西。我想那个时候我一定会笑,因为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我都是如此的贫穷。如若这一天真的到来了,我自嘲的笑容也许会把那个男人气死。

对于家我开始充满了疑惑,没有了安全感,以及郁涨郁烈的恐惧。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有了一种想逃离现实的念头,想逃离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我骨子里面的血液在沸腾着,所以在报考大学的时候我选择了出省。

在家人的干预下我没有把报考的大学填得太远,当志愿表里面出现山东济南时我的心竟是那么安静。纵使我对那个城市一无所知,但是我的心里面竟有了一种脱离牢笼的自由与满足。其实,若干年后,我才知道,一直套牢我的不是家庭,不是复杂的人际社会关系,而是我自己的心。就像我以前写过的,我是一只被网住的鱼,而那个下网的人就是我自己。我还记得哲看到这首诗歌的时候眼睛特别明亮,他是那样温暖地微笑,什么也没有说。

可我知道,他什么都懂了。至始至终,他什么都知道。他掌握我的一切比掌握他自己的还要多,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多么的不公平!他仿佛凭空出现的人物,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面,为了实现我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就那样浩浩****的闯进了这个我虚构的小世界里。但是,在我还没有喊停的时候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退场,他怎么可以没有我的允许就离开了呢?

大学中的我更是参杂着颓废与绝望。高中里面那个天天学习好好向上的小孩,已经消失在了过去的岁月里。大学里面只有穿着睡衣,头发凌乱,捧着言情小说坐在床头的影子。在强辐射的荧屏面前,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

哈哈,妹子,有没有想我?

我不知道南宫萧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但是我喜欢他QQ上面黑色的幽默与白色的成熟。我在校园社区里瞎逛的时候,总有一些本校的男孩加上我的号码。大部分,他们都会很直接。

你漂亮么?

我很肯定地回答,不。然后把他删掉,然后,再与别人聊天。

不断的加上某人,再不厌其烦地删掉。仿佛是经历了某种轮回。那些人在我心底什么都没有留下,我只是感谢他们,帮我打发了时间,打发了绝望与茫然。

我是茫然的。生活对我没有什么色彩,主旋律只有一首空白的歌。多少人分了,合了,再分,再合,哭了,笑了,再哭,再笑,然后一切又回到了起点。也许有人留在了过去,不是留在某人的记忆里,就是忘记了来时的路。飞蛾喜欢去扑火。当你站在一个陌生城市的街头,你会刹那间清醒,其实每个人的生活都不是平淡的。在得到与失去中,有些东西已经开始变得微不足道。

我是茫茫人海中平凡的一粒小小尘埃。纵然曾经的梦比天高,还是抵不过时间在我的心灵里留下的烙印。

我来自何方,我又将去向何处?在平淡生活中我的曾经的念想,早已开始腐败。发霉的铜臭味到在空气中弥漫,渐渐地,它们形成了雾,隔绝了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就这样,我渐渐看不到其他的人。

不断地迷失,再不断地寻找。也许终究有一天,我的心不在未央。)

嫚答应了米修最后的请求,而米修也答应了嫚的最后要求。两个至亲的人见过一次面后,就决然分开,其中也是万般无奈。嫚的要求是,要米修离开这里,而米修的要求是,他要得到羽朵。

所以,才有了刚开始,羽朵遇到的一切诡异。

空气中混杂着腥臊的味道,羽朵不能够想象,一个以血液为生的部落,又该是哪一种风景。是不是到处都尸体遍地,狼藉无比,到处都是白骨嶙峋,然后凶枭扑展双翅?

非然。

羽朵不懂那个女人口中的语言,但是看到她看向米修的目光中,带着一种闪耀光辉的东西。那就是母爱吗?羽朵不知道米修是怎么跟嫚达成的共识,或者说,羽朵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相认的呢?

因为米修跟那个中年女人说了什么,那个女人径自朝羽朵微笑。随后而来的几个精壮红眼男子,在那个女人说了什么话后,也就没有为难羽朵。

不对,羽朵的心突然慌乱起来。一定是哪里不大对劲儿!羽朵想起来白痕对她说过,不要轻易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那么说现在表面上的万分和谐,一定有什么难以言喻的事情。

但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如果有反常的事情出现,一定会有相关反常的景象。比如地震一定会有一些动物或者植物出现反常景象。鸡飞狗跳,往往会出现多种反常的大气物理现象,如怪风、暴雨、大雪、大旱、大涝、骤然增温或酷热蒸腾等。与此相应的温度、气压、温度的变化,会使人体感到不适。但是,这一切是不是有点太完美了?那个嫚怎么会轻易就接受了米修呢?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其实暗地里,谁知道会有什么汹涌暗藏的危险呢?

“米修,我师傅他们去了哪里?”听不懂嫚在说什么,羽朵只好把目光转向米修。米修的表情很奇怪,他看着羽朵的眼神,都好像能拧出水来。那是盈盈波光,晚霞的羽毛拂过的天边彩虹。

米修慢慢地走到了羽朵身边,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你放心,他们都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米修的红色眼睛闪闪发光,有一种兴奋的神情跳跃在其中。他说话的语气很慢,但是却无法掩藏住他内心的悸动一般。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胸口里面跳跃出来,一种隐隐的跃跃欲试。

羽朵很明显地感觉到,好像哪种诡异的气氛在慢慢蔓延,无声的紧张感,好像能够吞噬掉人的神经。

羽朵跟米修站在一起,眼睛紧紧地盯着嫚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欲说还休的表情,那是一种非喜非悲的寂寥。羽朵不懂,她的世界越来越复杂了,如果她足够复杂的话,或许能够猜出来其中的不同。糊里糊涂被米修带走,然后羽朵就惊奇的发现,羽格跟莎拉等人,竟然被另外的人带走了。

“米修,他们要伤害羽格跟莎拉吗?”

“乖,不会的。他们不会,你放心好了。”米修轻轻揽过羽朵的肩膀,头低着,目光好像能够揉出水来。现在事情都终结了,米修只想全然身退,得到自己的珍贵,就应该没有遗憾了。

羽朵是他的天使,也许老天看他太可怜了,所以派来天使,专门安慰他的吧。如果事情可以圆满就圆满了,如果爱情可以想当然就想当然了。

米修让羽朵在一个帐篷那里等着他,然后随后有很多红眼族的人,送来了许多吃的。这是要喂猪吗?羽朵囧了。或者,是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然后在喝血?

真的是太超过了!羽朵不知道米修是什么想法,如果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那她完全可以发动一场龙卷风的。不过,现在羽朵还要确定的是,白痕他们怎么样呢?

此刻的白痕跟卡罗以及梦被关押在了另外一个地方。就如米修的话,他们现在很安全,但是同时,也很危险。因为看守他们的,是当初那个会施展妖术的巫女。

这个巫女好像对白痕很感兴趣,确切点说,是对白痕的血液很干兴趣。白痕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外边蓝蓝的天空,其实他是在等待时机。

如果一旦确定米修完成了自己的愿望后,白痕要做的事情,就是带着米修跟羽朵离开。当然,其他那些人是令白痕很头疼的,不过,白痕还是有自己的想法。

这个时候,突然进来一个人,红色的眼睛令蒙面巫女一愣。她看了这个男人身后的族长,微微低头,表示礼貌。

“这几个人,不要动。巫,我需要你占卜吉日。”嫚说话了,语气很缓慢,但是有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哪类吉日,族长?”

“婚娶。按照我们红眼族的习俗,占卜婚娶的绝佳日期。”

“是谁的?”巫疑惑,她不知道是谁能够惊动族长,亲自来选日期。其实,他们红眼族虽然是野蛮部落,但是却有一定的习俗。在婚娶上,尤为注意的。

不过,跟古代的习俗相比,又要简单点得多。在古代,福清的婚俗突出表现在轻快活泼的拦花轿,热闹非凡的“闹洞房”,谦谦礼让的避冲和亲情绵绵的请三日这四种富有特色的风俗上。新郎到新娘家去迎亲,福清叫做“邀新人”。

新郎邀了新人回来,路上要有人用条椅等拦住去路,新郎要欢欢喜喜向拦轿人分瓜子糖果。现在不坐轿改坐车,遇到有人拦路,新郎新娘要唱歌给拦路人听,或向拦路人分发香烟糖果,一路上拦路人越多,越说明新娘子才貌出众。

新郎把新娘邀到自家门口,先放鞭炮,通告婆家其他女眷,让她们先回避一下,叫做“避冲”。新郎新娘进了大厅后,先拜过天地,再拜祖先,接着拜公婆,最后夫妻对拜,这叫拜堂。拜过堂后由喜娘引导,新郎在前,新娘在后,一起进新房。

这时新郎要拍房门,喜娘要唱拍门歌,以增加喜庆气氛。新娘出嫁的第三天,娘家就派小舅子(无小舅子可由同辈亲友中挑一男孩)到姐夫家请姐夫姐姐一起回娘家,这叫请三日。按旧俗,请三日后,新郎回家,新娘留在娘家住一个月,所以旧称归宁。现在改成当日或隔日与新郎一起回来。

第二卷【水灵娃娃篇】第三卷【土灵娃娃卷】第144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