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而言,文学理论研究对象的“终结说”并没有直接引发文学理论界对本学科的自觉反思,但我们依然可以认为它是文学理论学科反思的先声。理由至少有两点。其一,从研究对象入手对文学理论学科合法性问题进行思考,这种非常有冲击力的做法在文学理论界产生了震惊效应,从此以后,有关文学理论合法性危机的焦虑与讨论恐怕都与此有关。其二,持文学理论研究对象之终结说者,隐微表达了文学研究走向文化研究的诉求,这无疑也是此后文艺学学科反思的内在动机。[1]就此而言,我们不可否认文学理论研究对象之“终结说”的确是从文学理论研究对象的角度对文学理论学科自身展开反思。
第一章 文学“终结说”与文学理论学科反思的先声(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