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册完整的自光绪十九年(1893)至三十四年(1908)间承应剧目的总集,其中包括当时内外学所演昆曲、乱弹、梆子等全部剧目。内学目录所记承应剧目有:节令二十四种,开团场二十四种,大戏二十八种,寿轴子十三种,轴子四十五种;昆腔杂戏一百零七种,大戏五种,乱弹三十种,计有内学伶人所承应剧目总计二百七十三种。另有外学承应剧目、昆腔剧目六十三种,弋腔剧目三十五种,乱弹轴子二百二十三种,梆子腔剧目四十九种,总计外学伶人在内府所能承应剧目三百七十种。
上册 内学总目录
开团场
平安如意
十分
喜洽祥和
一刻
万寿长春
一刻
喜溢寰区
一刻五
万福云集
二刻
三元百福
一刻
遣仙布福
一刻五
天官祝福
一刻五
祝福呈祥
二刻
福寿双喜
一刻五
吉耀承欢
一刻十
万民感仰
十二分
仙圆
一刻十
三代
十分
一门五福
一刻
皇宫锡庆
一刻
五代登荣
南极增辉
一刻
万花争艳
一刻五
祥徵仁寿
一刻十
螽斯衍庆
二刻
恭祝无疆
一刻五
寿山呈瑞
一刻十
福寿徵祥
一刻五
图7-11
节令
喜朝五位 一分
二刻五
东皇布令 一分
一刻五
骨牌灯
二刻十
大舞灯
二刻五
福禄寿灯
三刻
圣母巡行 一分
二刻
千春燕喜 一分
一刻五
杜宝劝农
一刻八
六祖讲经 一分
二刻十
七襄报章 一分
一刻六
佛旨度魔 一分
二刻十
迓福迎祥
二刻五
丹桂飘香 一分
二刻
九华品菊 一分
二刻
花甲天开 一分
一刻十
太仆陈仪 一分
二刻
太和报最 一分
二刻十
昇平除岁 一分
一刻五
贾岛祭诗
二刻
如愿迎新 王有福
一刻十
开筵称庆 一分
二刻五
紫姑占福
一刻五
乐寿长生
一刻五
藏钩家庆 一分
二刻十
图7-12
宴戏
膺受多福 一分
一刻十四分
景星协庆 一分
一刻五
海不扬波 一分
一刻五
金庭奏事 一分
二刻五
环中九九 一分
二刻三
瑶琳香世界
二刻
慈容衍庆 一分
一刻六
万花向荣 一分
一刻七
日月迎祥 一分
一刻
列宿遥临 一分
一刻十
(纳彩承应)红丝协吉 一分
一刻十
福寿绵长
一刻五
图7-13
大戏
福禄寿(放牲)
一刻
太平有象(放牲) 一分
二刻
万年甲子
一刻六
寿祝万年
二刻
行围得瑞 一分
二刻十二
四海升平
二刻
清平见喜 一分
二刻
寿山福海
一刻五
罗汉渡海
二刻五
宝塔庄严
二刻五
地涌金莲
一刻五
福禄天长
二刻
八佾舞虞庭
二刻
五福五代
一刻五
万福集庆
一刻
西来祝寿
一刻
百子呈祥 八出
十二刻
添寿称庆
一刻五
芝眉介寿
一刻十
万福移徙 一分
二刻
朝天进宝 十二出
八刻五
兰殿呈祥 四出
三刻五
春台叶庆 四出
五刻十
寿轴子
万寿春晖六出
五刻
万寿祥开 十二出
十一刻七
神天叶庆 八出
六刻
福寿同天 十出
十刻五
双福寿 六出
五刻十
图7-14
升平雅颂 八出
八刻
洞仙庆贺 八出
十刻
虞廷集福 八出
八刻
福寿延年 六出
七刻
祥芝应瑞 四出
五刻
圣寿升平 十二出
十二刻
万寿长春 八出
七刻五
河清海晏 八出
七刻
天香节庆 十六出
二十刻
轴子
(头本)阐道除邪 十六出
二十二刻
(二本)阐道除邪 十六出
十九刻(当尔时刻在外)
鱼篮记 八出
九刻
青石山 六出
八刻
胭脂雪 七出
七刻
锁阳关 六出
七刻五
滚钉板(即未央天) 四出
四刻十
灌女传 四出
四刻五
七盘山 四出
五刻
麒麟阁 四出
三刻十
夺秋魁 四出
五刻五
风云会 四出
二刻五
珍珠配 四出
三刻十
千斤闸 四出
五刻
火云洞妖 四出
五刻十
一门忠烈 四出
三刻
金山寺 连出
四刻十
蜈蚣岭 连出
二刻
十字坡 连出
三刻
快活林 连出
三刻
状元印(池福寿) 连出
三刻
水战(即娘子军) 连出
三刻五
泗水关 连出
二刻
红门寺 八出
七刻五
心田福 四出
三刻十
腾龙寺 六出
四刻十
盘龙岭 四出
四刻
(外)乌盆记 连出
三刻五
(外)闹昆阳
二刻
(外)射红灯 连出
四刻
普救寺 连出
三刻五
入府(即温凉盏) 连出
四刻十
云霞洞 六出
六刻
回头岸 八出
七刻
双钉记 八出
十刻
温泉会 七出
七刻十
神虎报 六出
六刻
天门关 四出
三刻十
(头本)战西凉 四出
四刻
(二本)桃花岭 四出
四刻十
双合印 八出
八刻
棋盘会 六出
五刻
蝴蝶梦 八出
七刻
通天犀 四出
四刻
绒花记 八出
七刻十
杂戏
六国封相
一刻五
王金和
争功请罪
二刻十
王金和 李金福 冯进财 张盛立
梳妆掷戟
二刻五
李福贵 马得安 郭
鸿门撇斗
四刻
李金福 高如桂 魏成禄
李来海 冯进财 刘振喜
拾画
一刻
叫画
一刻
马得安
鹊桥密誓(此出按提纲)
二刻
游园惊梦
二刻十
马得安 李富贵 安进禄 魏成禄
山伯访友
三刻
王久峰 李慧山 刘进胜 王有福 吴全荣
踏月窥醉
一刻六
李福贵 马得安 屠来顺
问路闯界
二刻十
白进胜 高如桂 王安
徐母击曹
一刻五
王盛得 郭 屠来顺
过平顶山
一刻四
刘进胜 丁进寿
穆寨招亲
一刻
李福贵 马得安
下海投文
一刻十
白进贵 冯进财 李金福
(外)罗卜路
一刻五
王安 冯进财 李来海 马得安
罗卜济贫
一刻十二
李福贵 冯进财 白进贵
玉面怀春
一刻五
王进福 王盛得
八戒成亲
一刻
魏成禄 白进贵
(外)哭城赐带
二刻五
李福贵 王金和
付孤盗孤
二刻
李福贵 王安 王进福 李来海
上路魔障
二刻十
王盛得 李金福
鱼樵乐业
一刻
安进禄 李金福 白进贵 丁进寿
封相
一刻
冯进财
追信
一刻五
王金和 冯进财 狄盛宝
打虎
一刻九
安进禄
夜奔
一刻
安进禄
疑谶
一刻五
安进禄
假颠
一刻五
安进禄
吃茶
一刻十
吴全荣 安进禄
单刀
二刻十
郭
探庄
一刻七
狄胜宝
打番
一刻一
丁进寿 安进禄
回猎
一刻五
马得安 安进禄
乔醋
二刻
马得安 李福贵
亭会
二刻
马得安 李福贵
瑶台
二刻
李福贵 刘振喜 马得安
出猎
一刻
马得安 王进福
玩箋
一刻
马得安
思乡
一刻五
马得安
看状
二刻二
马得安 安进禄
游园
一刻五
李福贵 王进福 马得安 王安
刺字
一刻五
狄胜宝 王盛得 冯进财
扫花
十二分
冯进财 边进贵
南浦
一刻五
马得安 王进福
絮阁
二刻
马得安 李福贵 丁进寿
寄柬
一刻
魏成禄 马得安
偷诗
二刻
马得安 李福贵
独占
一刻二
马得安 魏成禄 陈进喜
错梦
一刻五
马得安 白进贵 丁进寿
醉归
二刻
马得安 李福贵 陈进寿
佛会
一刻四
屠来顺 张盛立
报喜
一刻二
王盛得
女祭
一刻
屠来顺 王安 王盛得
投渊
一刻六
王进福 马得安
昭君
二刻
魏成禄 张盛立 王金和
刺虎
二刻
李福贵 郭
借茶
一刻
张盛立 魏成禄
边金宝
佳期
一刻
魏成禄
题曲
二刻
魏成禄
思凡
一刻九
李福贵
神谕
二刻
刘荣福 郭 安进禄 吴全荣
三气
十二分
刘荣福 武长寿
送京
一刻五
李福贵 魏成禄 刘振喜 边进贵
训子
一刻十三
郭 冯进财
粧疯
一刻七
李金福
十宰
一刻六
李金福
冥勘
一刻三
郭
下山
一刻
刘进胜 丁进寿
相调
一刻十
王有福
拾金
一刻五
刘进胜
梳妆
一刻六
马得安 李福贵
跪池
一刻十
李福贵 马得安 安进禄
扫松
一刻八
安进禄 丁进寿
探亲
二刻五
陈进寿 魏成禄 马得安 边进贵 刘进胜
井遇
一刻五
冯进财 屠来顺 王盛得
山门
一刻十
刘荣福
盗令
二刻
魏成禄
议剑
一刻七
狄盛宝 张盛立
献剑
九分
郭 张盛立
踢球
一刻十二
白进贵 魏成禄
送杯
十分
吴全荣
祭姬
一刻三
高如桂
追舟
一刻五
冯进财 白进贵
花鼓
二刻
魏成禄 白进贵 张盛立
功宴
一刻五
吴永香
巧连环
二刻六
刘进胜 武长寿
拷红
一刻
王有福 屠来顺
肃苑
一刻
吴全荣 王有福
五台
一刻
孟晓春
小逼
一刻五
吴永香
奸遁
一刻五
陈进喜 李金福
闹庄救青
一刻十
刘如荣
空泊
一刻
王久峰 王盛得
坠马
一刻十
白进贵
倒打杠子
二刻十
任荣顺 武长寿
闯山
二刻
任荣顺 武长寿
磨斧
一刻五
刘荣福 武长寿
草地
屠来顺 郭元
茶叙问病
二刻
李惠山 王九华
懒妇烧锅
一刻十
王有福 刘进胜
查关
二刻
闻铃
一刻五
古城相会
二刻
打刀
一刻五
胖姑
一刻二
张长庆 王有福 刘进胜
说亲回话
二刻
刘唐
一刻十
万福吉庆
一刻十
景星庆祝
一刻
南极增寿 六出
五刻
挂瓞绵长 八出
七刻
韶頀九成 八出
七刻
乱弹
白良关
三刻
拦江
二刻
盗双钩
四刻
连环套
四刻十
战长沙
四刻
战蒲关
三刻
虎斗
三刻
宇宙锋
二刻三
马上缘
四刻五
五虎平西(即烈火旗)
三刻五
牧虎关
三刻
龙凤旗
三刻
临江会
二刻
樊江关
二刻七
甘露寺
五刻
搜孤救孤
五刻六
荣归
一刻六
戏妻
三刻
打龙棚
二刻十
瓦口关
五刻五
打金枝
二刻十
夷狄来朝(即朝贡)
四刻
万花楼
二刻十
贾家楼
五刻五
(头本)阳平关
二刻十
阳平山
三刻
(二本)五界山
二刻
王小二过年
二刻十
别宫
二刻五
白门楼
三刻五
下册 外学总目录
外学昆腔
教歌
二刻
谒师
二刻
劝妆
一刻三
回猎
一刻二
封王
刻
逼婚
一刻五
劝农
一刻五
假颠
一刻五
赏荷
一刻五
召登
一刻五
起布问探
一刻十
定情赐盒
二刻
小逼
一刻五
赏秋
一刻十
疑谶
一刻五
男祭
一刻十
吊打
一刻十
图7-15
折柳阳关(陆华云)
二刻
牧羊
一刻五
访贤
二刻五
亭会
二刻
看状
二刻
望乡
二刻
错梦
一刻五
梳妆跪池
二刻五
思乡
一刻九
乔醋
二刻
冥勘
一刻三
昭君
二刻
偷诗
二刻
单刀
三刻五
梳妆掷戟
二刻五
琴挑
一刻十
茶叙问病
二刻
训子
二刻
游园惊梦
二刻五
独占
一刻五
小宴
一刻五
油添罐
三刻
(头本)大审
三刻九
(二本)大审
二刻
一疋布
三刻
圆驾
一刻十
对刀步战
二刻十
絮阁
二刻
楼会
一刻五
扫花三醉
二刻
北诈
二刻
瑶台
二刻
盗绡
一刻五
草桥惊梦
一刻五
盘夫
一刻五
花婆
一刻十
秋江
二刻
醉归
二刻
金山寺
二刻
奇双会
三刻十
十面
三刻
相约相骂
二刻
讨钗
一刻
姑阻失约
一刻五
报喜
一刻二
卖花
一刻十
外学弋腔
闹昆阳
二刻
卖菜
一刻
吃糠
二刻
抱盒子
一刻五
闻铃
一刻六
赐带
二刻五
遥祭
一刻五
殷氏祭江
一刻五
八戒成亲
一刻
女诈
一刻五
梦榜
三刻
骂城
一刻五
追信
一刻五
赠钗
一刻
罗卜行路
一刻五
鬼辩
一刻十
拷红
二刻
打童
一刻七
还乡团圆
二刻
三元记
二刻
蒙正祭皂
二刻
投水
一刻四
宫花报喜
二刻
诈冰
一刻四
当绢投水
二刻五
怀春
二刻
赶斋
一刻
老僧点化
一刻
尼姑思凡
二刻十
斩丁香
一刻
(头)英雄传
四刻十
(二)英雄传
四刻
(三)英雄传
四刻
(四)英雄传
二刻十
赐福
一刻
外学乱弹轴子
英雄会
三刻五
九龙杯
三刻五
牛头山
三刻
霸王庄
三刻十
湘江会
三刻
八蜡庙
三刻
摩天岭
三刻五
恶虎庄
二刻十
界牌关
三刻五
淮河府
二刻五
绿林坡
二刻五
恶虎村
三刻五
武文华
三刻
下河东(凤岐)
三刻
英雄义
三刻
三岔口
二刻十
四杰村
三刻五
十字坡
二刻五
二龙山
三刻
昊天关
二刻
罗家洼
一刻五
青峰岭
二刻
丁甲山
四刻
青峰寨
二刻
殷家堡
四刻
五当山
二刻十
连环阵
四刻
独虎营
三刻
连环套
四刻
盗双钩
四刻
蔡家庄
二刻十
斩郑恩
三刻十
采石矶
一刻十
千秋岭
二刻五
盘河战(凤岐)
三刻五
辕门射戟
二刻十
永庆遐龄
一刻五
日月同春
一刻
天源辐辏
一刻十
加官进禄
一刻十
遇龙封官
一刻十
九龙山
四刻五
四美图
二刻十
渭水河
二刻十
贾家楼
三刻十
泗洲城
二刻十
别母乱箭
二刻十
除三害
三刻
牧羊圈(孙菊仙、时小福)
四刻五
二进宫
二刻五
芦花河
二刻
教子
二刻五
击掌
二刻
(全本)空城计
四刻
七星灯
二刻
洪洋洞
四刻五
状元谱
二刻
戏妻
三刻
斩窦娥
三刻
孝感天
二刻十
群英会
五刻
取帅印
四刻
鱼肠剑
三刻五
乌盆记
四刻五
李陵碑
三刻
战北原
三刻五
天水关
三刻
朱砂痣
三刻五
绑子上殿
二刻
举鼎观画
二刻五
回龙阁
二刻
黄鹤楼(凤岐)
三刻五
清官册
三刻
金水桥
四刻五
审刺
二刻
搜孤救孤
二刻十
审头刺汤
三刻十
一捧雪
三刻十
善宝庄
三刻七
断密涧
二刻十
樊城昭关
四刻五
探母
五刻五
(代回令六刻五)
战城都
三刻
跑坡
二刻十
彩楼配
二刻五
茂州关
三刻
战蒲关
二刻五
探窑
三刻
祭塔
二刻
南天门
三刻
虹霓关
四刻五
斩子
三刻
拦江
二刻
金马门
一刻五
摔琴
一刻十
南阳关
三刻
法场换子
二刻
醉写(汪桂芬)
二刻
雪杯圆
三刻
赶三关(凤岐)
二刻五
射雁
四刻五
玉堂春
三刻
捉放
四刻
卖马
二刻五
御碑亭
五刻
黄金台
一刻五
逼宫
三刻
宫门带
二刻五
玉门关
二刻十
回龙阁
二刻
镇潭州(凤岐)
三刻
铁龙山
四刻
定军山
三刻十
阳平关
四刻五
伐东吴
三刻
白水滩
二刻
取荥阳
四刻
翠屏山(王桂花)
五刻
岳家庄
二刻十
八大锤
六刻
起布
一刻
跪池
一刻十
探庄
一刻七
借云
三刻
泗水关(凤岐)
三刻
绝缨会
四刻
战荆湖
五刻
白良关(穆长寿)
三刻
铡包勉
二刻
牧虎关
三刻
打龙袍
二刻
御果园
一刻七
铡美案
二刻十
锁五龙
十分
(头二本)假金牌
五刻五
取洛阳
四刻
五台山
一刻五
双包案
三刻
五雷阵
二刻五
闹江舟
二刻五
沙陀国
二刻五
法门寺
五刻
金锁阵
二刻五
草桥关
五刻
凤鸣关(凤岐)
一刻五
祭江
二刻
清河桥
二刻十
普求山
三刻
宇宙锋
二刻十
飞叉阵
四刻五
落园
二刻十
天雷报
四刻五
绒花记
四刻五
棉山
二刻十
骂朗
一刻五
战太平(凤岐)
四刻
取金陵
四刻五
审七
一刻五
文昭关
二刻
战宛城
八刻
审七长亭
四刻
无底洞
一刻五
落马湖
七刻
双铃记
五刻
快活林
三刻十
打焦
二刻十
朝金顶
一刻十
红桃山
二刻
泗洲城
二刻十
女三战
二刻十
入府(张桂香)
三刻
打刀
二刻
探亲
二刻五
背凳
二刻十
摇会
二刻
双沙河
二刻
玉玲珑
二刻十
打面缸
二刻
贪欢报
五刻
破洪州
三刻
一疋布
三刻
闯山
一刻十
油添罐
三刻
打皂
二刻
十二红
四刻五
乌龙院
四刻
盗宗卷
二刻五
延安关(梆子唱三刻)
一刻十
卖饼子
一刻十
(头本)得意缘
二刻十
铁弓缘
三刻
(二本)得意缘
二刻五
穆柯寨
三刻十
查关
二刻
红鸾喜
五刻
胭脂虎
三刻五
画春园
三刻五
打金枝
三刻五
天齐庙
三刻五
送亲演礼
一刻
打英桃
二刻十
拾玉镯
二刻
梅龙镇
二刻
海潮珠
二刻五
平顶山(即盗魂铃)
二刻五
赵家楼
四刻
打嵩
三刻
琼林宴
四刻五
浣花溪
四刻五
马上缘(长锤起)
二刻十
连升三级
二刻十
下河南
二刻五
顶砖
一刻五
探亲
二刻五
庆顶珠(凤岐)
三刻五
青石山(六出)
四刻
(按府内排)
五花洞
三刻
青石山
三刻
宝莲灯
三刻五
定计化缘
一刻五
双钉记
五刻五
胭脂雪
二刻
还乡
一刻五
梆(外学梆子)
杀狗
三刻、四刻五
荷珠配
二刻十
祭江
二刻
下边庭
五刻五
回营打围
二刻十
孝廉报
二刻十
双钉记(八出)
八刻十
(按府内排)
新安驿
四刻五
拾金
二刻五
烈火旗
二刻
富春楼
一刻五
扫雪
二刻
双合印
一刻
八扯
二刻十
珍珠衫
三刻
春秋配(即捡柴)
五刻
表功
二刻五
双锁山
四刻五
七星庙
一刻十
送灯
二刻
卖胭脂
二刻五
少华山
三刻五
谢冠
一刻十
迎亲
二刻五
逛灯
二刻
回朝
一刻十
蝴蝶梦
四刻十
摇钱树
二刻
蟠桃会
三刻五
嫁妹
二刻
华容道
二刻
溪黄庄
五刻
烈女传
三刻五
十万金
四刻
紫霞宫
三刻五
蝴蝶杯
二刻
五福堂
三刻五
巴骆合
六刻
祭塔
二刻十
忠孝全(凤岐)
三刻十
广太庄(凤岐)
四刻
战樊城(凤岐)
二刻五
错中错
七刻
佛门点元
九刻
银空山(凤岐)
四刻五
黄鹤楼(侯俊山)
二刻
嫖院
一刻
英节烈
九刻
伐子都
四刻
按:从『开团场、节令、宴戏、大戏,里外昆、弋、乱弹、轴子、杂戏等总目录』这份档案中的剧目看,外学乱弹剧目所占比例是总剧目的三分之一,但这些剧目并不产自宫廷内府,而是光绪十九年(1893)京城各戏班奉旨入内承应所演剧目,后被慈禧太后所认可。其实民间艺人早期在宫中演戏并不带剧本,但由于不同艺人在演唱同一出戏时,其唱腔、曲调、剧词或有不同,于是昇平署通过精忠庙管理衙门开始向戏班及艺人索要剧本。如光绪二十二年(1896)十一月有一份交本的记载:初九日交《樊江关》《孝感天》《洒金桥》,初十日交《双包案》《御林郡》,十一日交《翠屏山》《御林郡》《虎斗》,十二日交《捉放曹》《绝缨会》《拾镯》,十三日交《捉放曹》《定军山》《战太平》,十四日交《采石矶》《双包案》《鱼肠剑》,十五日交《乌龙院》《失街亭》,十七日交《虹霓关》《盗魂铃》,十八日交《青石山》《马上缘》《回龙阁》,十九日交《樊城昭关》《天齐庙》《雪杯圆》,二十日交《荷珠配》《审头刺汤》,二十一日交《翠屏山》《取荥阳》,二十二日交《铡包勉》《卖马》,二十三日交《取洛阳》《铡美案》。其中《双包案》《御林郡》《翠屏山》《捉放曹》等是重复的剧目,应为不同的民间艺人或班社上交的剧本。从上面记载可清楚地看到,是民籍学生和外班将皮黄、梆子等剧种带进宫廷,极大地丰富了宫廷演出的剧目。
宫廷传索剧本的针对性是非常强的,如光绪二十二年(1896)十二月初六日,传旨着昇平署向外班索要的剧本,有福寿班的《选元戎》、四喜班的《蟠桃会》、玉成班的《斗牛宫》《难中福》《佛门点元》等。但没过几日,即十二月初十日又传旨:『着总管马得安内学首领,凡所传戏本俱着外学该角攒本,不要外边来的,以前所递戏本一概废弃,着外学重新另串。以后外学该角、觔斗、随手等永住昇平署,以备传要戏本,即刻攒递。如与外班传要戏本,当日传,次日呈递。凡承戏之日,着该班安本。凡孙菊仙承应戏,词调不允稍减,莫违。钦此。』(4)因承差戏班所呈剧本各式各样,大不统一,这时昇平署要求按南府传下来的规矩,将所有外班上演的戏按统一开本尺寸每出抄录七种本子,即总本、单头本、曲谱、串头、排场、提纲,总本又分库本和安殿本。
这上传戏本、承做书等项的费用在管理精忠庙事务衙门带戏津贴报销档中就明确列支出银。由此可见,宫廷对剧目的演出要求越来越严,也趋于规范。规范剧本与剧目演出,实际上是要演员们必须按剧本演唱,即便是孙菊仙这位名列『三鼎甲』的大角也不得例外。
纵观光绪一朝,宫廷虽然大力扶植皮黄乱弹,但却并没放弃昆腔。光绪十九年(1983)十二月二十六日,奉懿旨:『二十九日加演《讨钗》《思凡》;三十日,《赏荷》《花报》《瑶台》。二十年正月初二日,加演《伏虎》《茶叙》,并着赶紧排演新鲜昆戏。钦此。』(5)
此档应是光绪十九年(1893)至三十四年(1908)间所承应剧目总集档,高二十七点五厘米,宽十一点五厘米,分上下两册折装。上册为内学剧目,十四开,半页六行,封面有开团场、节令、宴戏、大戏,里外昆、弋、乱弹、轴子、杂戏等总目录墨书红签;下册为外学承应剧目,十五开,半页六行。
(1) 中国国家图书馆编:《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清宫昇平署档案集成》,中华书局,2011年出版,第24629页。
(2) 中国国家图书馆编:《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清宫昇平署档案集成》,中华书局,2011年出版,第24634页。
(3) 中国国家图书馆编:《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清宫昇平署档案集成》,中华书局,2011年出版,第24645页。
(4) 周明泰:《清昇平署存档事例漫抄》卷三,几礼居刻本,1933年出版,第12页。
(5) 朱家溍:《故宫退食录》,北京出版社,1999年出版,第57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