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晃悠悠的出了宫,一炷香时间后,两人回到谢府,陈清然进门后,看见五六个人傻笑着,顿时头大,这几个宫女怎么来了?
不过陈清然刚才抱谢杭时,趁机摸了一把他的腰,心中已然有了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吩咐管家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管家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公主,急忙点头,“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谢杭带着夫人回府的消息很快传遍全府,作为近侍,月西很快来迎接,看见主子身边的公主,不由得哑然。
主子对大小姐太情深似海,痴心一片了,得不到大小姐的人,就得到与大小姐长的相似的人,主子眼光不错,大小姐本就美艳无双。
陈清然瞧见月西,向他招手,月西立马跪下叫夫人,谢杭很满意他的眼力劲。
陈清然让月西起身,让他抬起头来,啧啧道:“多年不见,月西你怎么长胖了?”
这相似的声音,月西见鬼的神情,这分明就是大小姐的声音,还记得在绵阳时,主子不能陪大小姐玩时,大小姐就死命的捉弄他。
月西两眼朦胧,很想告诉大小姐这些年主子对她的思念之情,不料大小姐直接将人拉走,问道:“我住那个院子,黑灯瞎火的,我怎么看不见?”
谢杭为这个祖宗叹气,在宫中作惯了,人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解过来,道:“弄弄,跟我来。”
谢杭将人带回了房,陈清然将他打发出去,说自己要洗浴,让他也快点去,早睡早起身体好,她已经困了。
被人赶出房的时候,谢杭将心中想和她深入探讨的想法搁置,自己的媳妇,总归是要宠着。
月西见主子被赶了出来,不解道:“公子,你将大小姐惹生气了,大小姐心情不好时锱铢必较,你可要好好哄着。”
只要你将人哄高兴了,府里所有人的生命都会安乐无忧,这可是月西五年前的经验所得。
谢杭冷冷瞥视,“你该叫夫人。”
陈清然由婢女伺候着沐浴完,擦完头发后,将婢女们都打发出去,将灯吹熄,而后偷偷溜出门,她武功本就高,守在暗处的暗卫自然没看见,只觉得做过将军的人就是不一般,作息真规律。
陈清然对谢府熟悉的不得了,前几天出宫,她特意在书房翻找,找到了谢府的平面图,将谢府的布局记得清清楚楚。
为的就是这天,夜探香闺……好像也不是太对,去看自己丈夫洗澡,好像不是不道德的事情吧?
谢杭武功也高,她想突袭他,万不能给他时间。像这样不敲门,进屋后直接顺着水声寻人,才是最妥当的。
果不其然,越过屏风,白雾缭绕中,她就看到了这几日一直想看到的风景。
原来美男子洗澡也这么好看!
他长而翘的睫毛沾着水雾,还梳着发髻,有几绺湿发贴着面孔,拂过朱唇,是专属于他的魅惑,晶莹的水珠从额头滑落,顺着脸颊,下巴,脖颈,一路向上……看不到了。
烟雾腾腾中,谢杭和陈清然两两相望,谢杭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洗澡,媳妇也在洗澡,怎么现在还能看见媳妇,难不成做梦了?
自言自语道:“梦中的弄弄怎么也贼眉鼠眼的?”
他恍惚着,觉得自己真做了个梦,内心不免有些好笑,都在一起三个月了,怎么还能做春梦?
但下一刻,他察觉到了不对劲,红衣少女眼睛清澈明亮,大胆而好奇的盯着他瞧,一瞬不错,目光还往下移,还带着欣赏之意……谢杭本就是个极懂的人,向她招手,“弄弄,过来看的更清楚些。”
陈清然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她的夫君在调戏她,难以为情的转过去,哼唧道:“你快穿衣服,我只是过来给你擦头发。”
“就是这个吗?”谢杭语气带着浓浓的可惜,“我还以为弄弄找我做其他事情呢,原来,终究是我多想了。”
陈清然觉得他真的没有多想,绕过屏风走过去,慢慢解开衣服,一层又一层……捏着他的下巴开始亲吻。
谢杭从水中起身,顾不得头发湿不湿,只觉得他和弄弄终于在一个步伐上,她终于懂了他最想要什么。
两人都没穿衣服,谢杭将她抱在床上,桃花眼都是柔情,低笑道:“我终于懂你的大战三百回合是什么意思了,正好我这几日不上朝……”
没等说完,陈清然用腿勾住了他的腰,催促道:“春宵苦短,你就别磨叽了,明日再说。”
一夜缠绵,待她本应该昏昏欲睡时,她还精神抖擞,谢杭终于懂得她昨日为何喝酒了,她没有午睡的习惯,唯有醉酒可以能入睡。
他抱着她去清洗,回来后床铺已经收拾好,她依旧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眼中星辰月光一起流转,太亮了,太干净了。
好听的男音哄人道:“弄弄,我要开始问你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陈清然点头,“好啊,反正我都已经将谢杭吃干抹净了,”
谢杭心想:她这几日到底看的什么话本,比往日大胆了不少,是时候给她寻些她喜欢看的话本了。
陈清然见他不说话,咬了咬他的喉结,威胁道:“要说话就快点,不然,让你说不出话来!”
谢杭的呼吸一时紊乱,拉住她往下的手,不让她乱来,等等,刚才那句话不应该是他说的来吗?
他开始问道:“你还记得当年你去杀章亲王府的人,从锦州回来时,给了我一个惊喜吗?”
“什么惊喜?”陈清然闻言,充满期待的问道,眼睛里充满神采奕奕,她怎么记得清楚那么久以前的事情?
谢杭知晓她是忘记了,接着道:“你从袖子里拿出银票,让我接着,微笑道:为师这下可以满足你的愿望,让你拿银票当武器。”
陈清然楞楞的看着谢杭的美脸,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我……有那么大方吗?”
她不是视财如命吗?她不是个守财奴吗?
那时我非常激动,道:“师父,你对徒儿这么好,真的好像徒儿的娘亲”
陈清然:“……”
所以谢杭是觉得他们如今是乱伦?
“你说慎言,我只是你的师父,不想做你的娘亲,而且你以后长大了,我都还没有老。”
“所以,你想要表达什么?”陈清然觉得,她还想拉着他做快乐的事情,他怎么一如反常?
谢杭将她拥紧,他常年体凉,陈清然的热意一下子消散,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小安这时幽幽来了一句,师父,难道你是想让小杭做你的上门女婿?”
“啊?”陈清然回忆起,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难不成谢杭要做她的上门女婿?
不行,不可以,他只可以是他一个人的,什么上门女婿,死都不要想。
谢杭清凉的声音安抚道:“你瞧,那时候我们的缘分就安排好了,我做了陈家的上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