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整个春晚节目后,已经过了零点,好在众人都有深厚内功傍身,并不觉得疲惫,即便是修为最低的姚碧莲,正常情况下睡上四五个小时也就够了,不过放在晚会末尾的都是平庸的节目,大家也没了看的兴致,相互说了声“新年快乐”,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司明躺在**,透过窗户看向窗外的夜空,一朵朵烟花在夜空中怒放,尽情点亮其短暂的一生,绽放得格外绚丽灿烂。
此刻的他,心中没有半点寂寞孤独,胸中充斥着对未来的期待,脑海中还回**着众人高举玻璃杯,共同迎接新年的欢乐声音。
“新的一年,要更加努力才行。”
司明伸出手,掌心对准月亮,正要五指合拢将其握在掌心,就见一道身影悄悄爬上了阳台,蹑手蹑脚地推开没有上锁的门,摸进来后直接朝他**扑来。
司明侧身一闪,躲了过去,让对方扑了个空,像只蛤蟆一样趴在了**。
“你小子干嘛躲开啊?”姚碧莲揉了揉发疼的鼻子。
“看到有人扑过来,躲开是很正常的反应。”司明一本正经道,“而且你不要恶人先告状,突然闯进别人的房间想干什么?”
“想干你啊。”姚碧莲理直气壮道。
司明换上嫌弃的目光,抬起一条腿道:“是你自己主动出去呢,还是我一脚把你踹出去?”
姚碧莲思忖道:“果然还是太直接了吗,那我换个委婉点的说法——让我们来一发吧。”
司明立即动手赶人。
“等等啊,这可是新年第一炮啊,不觉得很有意义吗?”
“新世纪第一炮都不行。”
“别那么见外嘛,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年轻男女,发生点肉体上的交流,是很正常的事情。”
“谁跟你见外了,你想要进行肉体上的交流,怎么不去找嬴纣呢?”
司明把人推倒了阳台,姚碧莲死死拽着门框不放手。
“对未成年下手果然还是不大好,而且他还是个处男,应该让他把第一次留给喜欢的人。”
司明震惊了:“没想到你还挺有原则的。”
“虽然也有长相性格上的考虑,那小子不是我中意的类型,但这一点无疑是最重要的前提,我不也是等你跟慕容倾、红豆发生了关系,才来找你的吗?”
“那一天你不是让慕容倾给你敬茶,自称监护人吗?”
“所以我才要监守自盗啊。”
司明停下了推搡,看着对方道:“你是认真的?”
姚碧莲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比真金白银还真。”
司明用怪异的表情道:“不会是真想借种吧?”
“那只是个玩笑啦,至少三五年内还不着急。”
“三五年后着急了,就打算用强是吧?”
“怎么会,现在的我可打不赢你,就算有用强的心思,也没有实施的本领啊。”
姚碧莲闪身钻回了房间,上半身仰面躺在**,双腿在床外飞踢着,道:“啊啊,当年连内功都无法修炼的小子,现在居然成为跺跺脚就能引发地震的大人物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细心栽种的嫩白菜,到头来都被别的猪给拱了。”
司明狐疑道:“你申请成为孤儿院院长,该不会是想玩养成吧?”
“养成?这个词倒也挺贴切的。”姚碧莲想了想,承认道,“差不多吧,我呢,知道自己的喜好不会被大众接受,所以就想着未雨绸缪,给自己找一个保护伞,那时候我可预知不到未来能遇见蒋公子那样‘志同道异’的人,能互相打掩护。”
毕竟这个时代对同性恋非常严苛,几乎当成心理残疾对待,敢光明正大喊出来的少之又少,蒋正太若非本身是个武道高手,加上深厚的家庭背景,早被人整惨了,事实上他也的的确确被遭到了冷落,注定不会得到重用。
姚碧莲接着道:“有句话说的好,没能力改变环境,那就去适应环境,而我又不想委屈自己找一个歪瓜裂枣充数,所以要早点找好退路,当时想啊,与其在无尽的相亲中消磨耐心,干脆自己培养一个既长得俊俏,又能接受我的好男人。”
“所以,你把我当成候选人了?”司明无力吐槽,敢情我的前身是“童养媳”。
姚碧莲撑着下巴道:“那时候的你性格懦弱,也没什么才能,正常来看将来注定一事无成,被我包养其实也是一条好出路,反正就算没有吃我的软饭,估计也是吃红豆的软饭,吃青青的软饭比较难,她当时也不怎么起眼,何况还有一个很难搞定的岳母,肯定不会同意你跟青青在一起。”
司明想了想,的确是这个理,吃软饭或许有些窝囊,可至少衣食无忧,总比又窝囊又没有饭吃要好,没法靠才能生存,那就只能靠脸,而以前身那种被欺负了不敢反击的懦弱性格,最后吃姚碧莲软饭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他需要有一个能保护他的人,而不是红豆这样需要别人照顾的人。
这时又听姚碧莲叹了一口气,坦诚道:“本来计划得好好的,等你被欺负得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再以保护者的身份出场,激发你对母爱的依赖,谁想到居然冒出个天外惊虹半路截胡,我跟你同居那么长的时间,都没看出你身上有什么才能,结果他一眼就看出你是块璞玉,收你为徒,化神强者的眼光果然跟常人不一样吗?”
如果有人收集司明的资料,十有八九会得出跟姚碧莲相同的结论,认为司明原本就是一匹千里马,可惜没有遇见伯乐,被当成劣马看待,直到燕惊鸿出现,出手点石成金,将他原本就有的才能激发出来。
因为司明跟燕惊鸿相逢的时机实在太巧妙了,除了那些脑洞大开的人会想到穿越这种事情,正常人都会往化神宗师慧眼识才,从一堆顽石中发现了璞玉这种传统小说中经典的开篇上想,毕竟这样的例子历史上并不少见,群众们也都喜闻乐见,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遇见一位化神宗师,对方看到后惊为天人,哭喊着非要收为弟子。
“之后你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就跟插了翅膀似的,一飞冲天,完全跳出了我编写的剧本,唉,现在换你来包养我还差不多。”姚碧莲在**翻了身,叹气道,“估计还要嫌我人老珠黄。”
司明好奇地问:“那你怎么不重新再找一个‘童养媳’?”
姚碧莲白了一眼,道:“你以为找一个五官端正,身无残疾的孤儿很容易吗?女婴或许有长得好好却被抛弃的例子,男婴如果身体没有残疾,脑子也正常,哪怕长得磕碜父母不愿意丢弃,如果借助家族的力量或许能找到合适的人选,但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跟家里开口,一说就漏底了。”
“那你现在是打算补票上车?”
姚碧莲哈哈笑道:“本来嘛,我是打算等你跟柳青青、虞疏影都发生关系后再上车的,不过疏影根本见不着人影,青青好像也忙着拜师学艺,要等你们踏出那一步,今年寒假是没指望了,而一旦等到开学,就更没见面的机会,所以我只能跟她们说一声抱歉,抢票上车了。”
她抬起脚,把裙子往上捋起,露出白皙而又丰腴的大腿,小腿挺直迎向司明,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裙子刚好拉到腰部,遮住了双腿间的神秘地带,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能激发雄性探索的欲望,远比直接脱光更刺激。
“有美女投怀送抱,你还犹豫什么,我的第一次虽然给了别的女人,但你可以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一点都不亏……何况你也不是处男了,已经被两个女人上过,既然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那么第三次对你来说没什么心理障碍了吧。”
“你这话说的怎么跟逼良为娼的老鸨似的?”司明下意识的吐槽后,立即恍然大悟,“你帮助红豆就是为了现在吧?”
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有着特殊的意义,如果姚碧莲挑这两个节点自荐枕席,司明肯定会将她拒之门外,绝不会有对待红豆的温柔,可换成第三次就没那么抵触了,反正都已经走上后宫的路了,还要装啥柳下惠啊。
姚碧莲嘻嘻一笑:“你猜?”
司明反击道:“我猜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节操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我现在一点对你**的欲望都没有。”
姚碧莲看了看司明的挡下,果然毫无凸起,顿时挂不住脸了:“你还是不是男人,老娘都摆出这种姿势勾引你了,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司明反驳道:“我是不是男人,红豆和慕容倾都能证明,而且你都自称‘老娘’了,我怎么敢对你起反应,要怪就怪你平时黄段子讲的太多,又经常搔首弄姿,让我对你的色气产生了免疫力。”
姚碧莲“啧”了一声,一脸懊悔的表情,早知道平时应该装淑女的,男人不就喜欢那种人前淑女,人后**的类型吗?
蓦地,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道:“你等着。”接着翻身起床,快速从阳台下去。
“就不能好好走楼梯吗?”司明无奈的摇头。
片刻后,换了一身服饰的姚碧莲又从阳台爬了进来,此时的她上身穿着衬衫,下身穿着短裙,脸上戴着一张金色的蝴蝶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
“你这么爬上爬下,不怕把慕容倾她们惊醒吗?”
“不会的,今天的果汁饮料中我偷偷下了一些安神休眠的药,特意向慕容弟弟要来的,用的理由是不想被烟火的声音吵得睡不着觉。”
“为了今晚这一炮,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从唆使红豆开始,一直布局到今天,司明都有些敬佩了,虽然下药之类的手段很不光彩,可也证明姚碧莲是个聪明人,并非脑子里全是黄段子。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你就心怀感激的欣赏接下来的表演吧。”
姚碧莲一边说着一边舞动起来,她身上的衬衫虽然能遮住身体,但也被高耸的傲人双峰撑得很高,高到一般女人看到都会自惭形秽的地步,而胸以下的部位自然就成了真空,随着她的动作**漾在空气中,根本贴不到她的腰身。
不得不承认,姚碧莲的身材充满了**力,上身夸张的曲线还要胜过红豆,只是肢体偏向丰腴,没红豆那么纤细,而且相比少女们的青涩,她的身上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宛若熟透了的红苹果。
虽然她的舞步轻盈,欢畅淋漓,但并没有刻意卖弄自己的曲线,反而有些矜持,好像是真的在认真跳舞,直到她把衬衫的两颗纽扣崩飞出去后,画风才为之一变。
舞蹈本就是女人身体深处隐藏的带电音符,而姚碧莲更是尽情展现自己的优势,如高山流水,险峰叠峦,继而引得男人遐想。
她那眼神的一弯钩子,唇角的一撇风情,臀部的一线流畅,统统这些,都是无限风景万种风韵,再加上一点点引人遐想的动作,简直让男人会在一刹那,生出舍命换她一夜春宵的愚蠢念头。
尽管如此,但姚碧莲的表情仍是一本正经,并不怎么笑,最多就是唇角微微一撇或是一抿,脸上搭着几分妩媚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呼唤着“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的时光”。
司明很快意识到,姚碧莲此刻跳的就是禁止在公共媒体上播放的香家魅舞,因为他能感受到一股热气从小腹腾腾的往上冒,很快将平原顶成了山峰,偏偏他的目光牢牢地被对方的舞姿,根本挪不开。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司明发现自己已经被推倒在**了,而姚碧莲正坐在他的身上扒他的裤子。
“要不要这么急?我自己来好了。”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这个时候,用‘春宵一刻值千金’来表达更加妥当。”
姚碧莲用几乎能滴出水来的眼睛瞥了司明一眼,伸出手指一划,短裙滑落,道:“我说的是这个光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