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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股长，这……这不可能……那些没有辫子的人他们是东洋人，跟我们讨论戏曲呢，股长，我……”
孙股长厌烦道：“我以前跟你说过，不要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是没长记性，还是活腻歪了？”
“我……对对，对不起！股长，我，我会受到什么处罚？”
孙股长道：“念在你以前对我还算恭敬的份上，我极力跟李会办担保，才勉强保下你的这份工，但是，从现在到年底，你的工钱减半！”
许大茂一听戏班子里的工位还在，总算松了一口气。
但一琢磨到年底都没工钱，心中好似在滴血，但转念一想也没啥，毕竟那些个达官贵人随便扔点，比工钱多得去了。
“股长，这罚得是不是有点……”
“你就知足吧！如果厂里有第二个会戏曲的能跟在万小菊身后，你现在已经下放车间了！还有，今天晚上自己骑自行车把人家送的东西分给你们院里的人，尤其是有困难和你惹过的人家，邻里之间搞好关系，这次的事，将在全厂通告批判！给你记过处分！”
许大茂低头，后悔也没用，除了好好表现，没有别的办法。
万幸岗位被孙股长保住了，如果安排一个学徒来，一个萝卜一个坑, 自己真就得挪窝。
“股长, 能告诉我是谁告发的吗？”
“食堂的学徒马华, 人家是实名告发的，不怕你知道，昨晚你是不是太得意了, 没看到马华也在白府现场？而且你惹了人家师娘你知不知道？”
许大茂愣住。
心想自己没得罪马华啊？
难道是前天挑唆阎成文打小当槐花的事得罪了秦淮茹？
他跟傻柱学两个菜，还真当成恩师了？可秦淮茹是哪门子的他的师娘啊，这都哪跟哪呀，姥姥！
这事是谁跟他说的？八成又是刘光天那王八蛋！
中午吃饭的时候, 许大茂趁机跑到食堂后厨。
“马华, 小子你给我出来！”
马华抄起擀面杖就出来了, 何雨柱端着茶壶悠哉悠哉的跟着。
“找我干什么？报复？我既然敢实名告发，就不怕你许大茂！”
何雨柱嘿嘿笑道：“好样的, 比某些缩头乌龟强多了，告发我带剩菜还匿名，匿名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啊？孙子！”
“傻柱, 是不是你出的馊主意！”
何雨柱不屑的瞟了许大茂一眼。
“懒得搭理你, 要打架就上, 别看马华瘦, 身上有肌肉，照样砸你一擀面杖！”
“你！……好好好！傻柱, 你踏马给我等着，不制服你们师徒我不姓许！”
“哼！等着你！”
许大茂没讨到便宜，气呼呼的离开。
何雨柱喝了口茶水, 咂嘴道：“不对啊，我揽下来干什么？许大茂这是来找你的, 马华，你小子又欠一个人情我给你讲！”
马华笑道：“您放心, 我都记着呢！”
下午一上工，许大茂就被全厂通报批评。
由于马华是实名告发的, 公告栏里贴了通告还嘉奖了马华。
工人们纷纷议论起来。
“都知道戏子是个什么东西，没想到还能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啊？”
“真的可以，毕竟穿梭在达官贵人之家，什么样的人见不到呢！”
“哼，你是没见，这许大茂每次跟着万小菊去唱戏，回来都醉醺醺的，每次也都带不少的东西回来！”
“是吗？那咱们要是告发了，会不会也被嘉奖？”
“必须的呀，这个周日我就回琉璃厂找人家问问去！”
“那下次他再去琉璃厂那家唱戏，我也跟着去盯梢！”
……
下午下工后，许大茂无精打采的回去。
秦京茹已经准备好了锅，烧好了热水。
就等许大茂回来宰了公鸡热水退毛呢。
“大茂，快，水已经烧热了，你赶紧把鸡杀了，我来退毛。”
“退什么毛？吃不上了！我得给你姐送过去！”
“啊？为什么呀？”
“别管了！给他们送过去咱们吃其他的！”
许大茂把公鸡装袋子里，出门蹑手蹑脚的到了秦淮茹家就把袋子放下了。
留下一脸狐疑的秦京茹。
后来，秦京茹到秦淮茹的家里一问才知道，是被傻柱的徒弟马华实名告发了。
气得秦京茹嘟囔道：“这个马华也真是的，还以为他多老实呢，竟然告发人，哼！”
秦淮茹笑道：“你呀，知足吧，要不是厂里需要一个人给总办大人跟着万小菊，许大茂这次就得换岗位，最好的结局是进车间降工钱, 往重了说得抓起来杀头呢！”
“啊？这么严重？”
“你以为呢！哼, 这事可大可小，怪就怪许大茂自作自受居然跟没辫子的人厮混在一起！”
转眼又几天过去，到了周六。
李会办本来要亲自带领的考察团由别人带领已经在返回的路上了。
今天晚上就能到家。
每个人都带回了一两件纪念品。
阎解成给于莉和他儿子买的都有礼物, 这是他们夫妻自打成婚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
这算是分开最长的时间了。
王爷会办打趣道：“小阎，小别胜新婚，你这次回去可不要学你们院里的那个许大茂扰民哦！”
阎解成笑道：“我想扰民也办不到，媳妇怀孕了，哈哈哈……”
“嘿！阎工，你可以啊，不会这次又生儿子吧？”
“葛工你可别这么说，我害怕！”
“哈哈哈，那你今晚可要难受了！”
当天下午，下工后许大茂没回家，骑着自行车跑外面住客栈去了。
没别的原因，就是害怕阎解成打他，这几天得躲着。
晚上的时候，阎解成回到四合院。
于莉和他儿子高兴坏了，跑到胡同口迎接。
一点没提这个星期发生的事。
最后还是吃饭时阎解成询问。
于莉才把经过说了。
阎解成静静听完后，起身就往外走。
于莉赶紧拉住道：“算了，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而且第二天张大娘来道歉了，秦淮茹还给孩子给了好几个鸡蛋。”
“道歉有用还要衙门干什么？你们不用出来，我去后面一趟。”
阎解成强压怒火，没想到自己出差几天，媳妇竟然被欺负。
许大茂挑唆，贾张氏撒泼，自己必须得跟这两个人好好说道说道。
一进后院遇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见阎解成眼露凶光，也不规劝。
“行了阎解成，于莉也没吃什么亏，许大茂吓得不敢进家，张大娘第二天就登门道歉了，你这又是想干嘛！”
阎解成冷冷道：“傻柱，有你什么事吗？”
何雨柱赶紧摇头道：“当然没有，但是你既然这样说，我还真的劝你别冲动，许大茂已经被我和马华给办了，张大娘也道歉了，她人就那样，这都过去几天了都，算了吧。”
阎解成道：“你要真不想让我冲动，就去一趟衙门，请官老爷带人过来，就说咱们这里发生命案了！”
阎解成和何雨柱的谈话已经惊动了院里的人，七大姨八大姑的一下子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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