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蒙古人的社会风俗(1 / 1)

一、服饰

1.发型 中外文献,有关蒙古人发型的记载并不算少,但仅限其形式及称谓,内容并不丰富。据南宋人孟珙(王国维考为赵珙)《蒙鞑备录》记载,蒙古人的发型,上自成吉思汗,下至普通百姓,男子人人皆剃“婆焦”。所谓“婆焦”,其形如当时常见的汉人儿童的“三搭头”,具体形式即在前囟门留一缕,两额角上各留一缕,中间一缕稍长便剪短,使其不致遮住视线,两边则下垂至肩,或任其散披,或绾双环垂肩,因此汉人又称其形式名“不浪儿”。另一种形式是将前顶额头上剃去,其余长发分缕结辫,有结双辫的,如上述形式,也有结一辫自后脑下垂于背的。以上几种形式除文献记述外,传世元太祖、成宗、世祖画像,元刻本《事林广记》一书对弈图中的蒙古人,都可以作为例证。

有关蒙古妇女的发型记载不多。《鲁不鲁乞东游记》记载[33],“在结婚以后,妇女就把自头顶当中至前额的头发剃光”。这种剃前额发的形式,与上述男子发中的后一种有共同之处。辽代妇女也有这种发型。以上记载,都是蒙哥时期所见,是蒙古帝国建立前后的情况。在元代的绘画资料中,蒙古族妇女的发型已有所变化。常见的有绾发或盘髻于顶、包巾、有簪导。盘发先从前顶中分,向后梳拢,再回盘于顶,并贯一发簪。盘结之后,有的扎彩带,有的包纱巾或扎花其上。从结婚以后妇女剃前顶发推想,结婚前的女子,应当是系发满贮的形式。至于结辫也是方便之事。

蒙古人的帽子样式则有多种,而且男女有别,特别是妇女有一种十分突出的帽子。蒙古人的帽分冬夏,冬帽有皮毛和毡帽,分圆顶、尖圆顶、圆顶带后檐如箕形,如传世成吉思汗所戴,被认为是《元史·舆服志》里的“白金搭子”。夏天有毡笠,亦名钹笠,因其形似乐器铜钹而得名。檐宽可以遮阳,有时后部还附以布护颈,以防风沙蚊蝇之灾。顶有顶珠、珠珞或雉尾,还有一种胡帽。《元史·后妃传》里说,忽必烈常因日光照眼不便骑射之苦,诉与察必皇后,于是皇后在他的帽前加檐,问题解决了,便下令以此为式进行推广。元末明初人叶子奇《草木子》书中记载:元代官民皆戴帽,其帽式圆,或前圆后方,形式不一。前圆后方式,或即“白金搭子”式。在绘画中,见有方顶四拼戽斗形式的高顶帽,五折或六折瓦棱帽和圆形缨顶帽。瓦棱式帽类似当今冀鲁豫邻区农村的多棱草帽。

戴帽女黑陶俑(元)

金飞天头饰(元)

2.服饰 《黑鞑事略》记载,蒙古人“其冠被发而椎髻,冬帽而夏笠。妇人顶姑姑”。“其服右衽而方领,旧以毡毳,革新以纻丝金线。色以红紫、绀、绿,纹以日月龙凤,无贵贱等差。”1245—1247年,一位罗马教廷派往蒙古帝国的使者,记述了他所见到的蒙古人服饰,男人和妇女是以同样的式样制成的。男子长袍“二侧从上端到底部是开的,在胸部折叠起来;在左边扣一个扣子,在右边扣三个扣子,在左边开口直到腰部。各种毛皮的外衣样式都相同;不过,在外面的外衣以毛向外,并在背后开口;它在背后并有一个垂尾,下垂至膝部”。当时的蒙古妇女,多“胡服胡帽”,紧袖身宽而长,有一种大袖衣如汉人鹤氅。而与男子不同处是女袍衫多左衽,还有宽袖、窄袖对襟衫。作为装饰多披云肩。有长裙、穿靴。见于绘画中的蒙古人袍式,常见的皆窄袖、右衽,领式有方有圆、束腰带。有的自腰间打折(襕)似裙,领口如云肩,类似马褂而长过膝。另外还有一种比肩、“比甲”,是察必皇后为忽必烈而改制的,“前有裳无衽,后长倍于前,亦无领袖,缀以两襟”。此式便鞍马而利骑射,很快成为时尚。[34]

刺绣夹衫(元)

3.官服制度 元初无冠服之制,皆草创而从旧俗,忽必烈既称帝改元,又“混一天下”,于是“近取金、宋,远法汉、唐”,始定服制。礼服,天子衮冕。朝服,皇帝通天冠,绛纱袍。百官梁冠,分七梁貂蝉笼巾,俱青罗衣、加蔽膝、环绶、并执笏。公服,戴漆纱展角幞头、穿盘领右衽大袖袍,偏带八胯朱革鞓。一品服紫,大独科花径五寸,玉带或花或素。二品,小独科花径三寸,花犀带。三品至九品亦各有区别。

在列举了元代蒙古人服饰和舆服制度之后,还应当介绍蒙古贵族聚会服饰“只孙衣”,这是皇帝举行只孙或诈马宴会上的服装。《元史·舆服志》说:“质孙、汉言一色服也,内廷大宴则服之,冬夏之服不同,然无定制,凡勋戚大臣近侍,赐则服之。”大宴地点在宫内或草原上,如在草原,便建起可容上二千人的大毡幕,参加者亦设毡幕于四周,此时形成一个很大的蒙古包群。宴会一连举行三四天,与会者每日一易服色,如第一天皆穿白色天鹅绒衣,第二天穿红色天鹅绒衣,第三天穿蓝色天鹅绒衣,到了第四天则穿最好的织锦衣。周伯琦《近光集》记载说:“岁以六月吉日,命宿卫大臣及近侍,服所赐只孙珠翠金宝,衣冠腰带、盛饰名马,清晨自城外各持彩仗,列队驰入。”每日一易服,三日而罢。此时皇帝御服观阅,教坊奏乐,百戏竞技,这就是只孙宴和只孙衣展示的盛况。

二、饮食

在蒙古草原上,草地四月始青,六七月又黄,从气候到生态环境,是一个最适宜牧业的地区,牛、马、羊、驼是蒙古人的生产和生活资料,所以蒙古人的饮食生活,自然与牧业经营相联系。

饮食以肉,乳食品为主,同时也辅以米面。虽以肉食为常餐,主要是羊肉,平时很少宰牛,因为牛要进行再生产,要不断地产奶,像土地生产粮食一样,向人们供应奶食品。至于马除供骑外,也向人们提供最富营养的奶,非大祭更很少杀掉。

作为生活来源,蒙古人兼营狩猎。草原和森林中,野生黄羊、野兔、野猪、麋鹿,还有地羊,都是他们猎捕的对象。

肉食制作,以烧烤或煮炖方法,然后每人以刀切割而食,如今日的“手扒羊”方式。还有一种方式是由主人或一人切成小块,另一人用刀尖挑送给每个人,食罢饮汤。奶食品有鲜奶,用鲜奶经过加工而成的奶酪、奶油、奶干以及奶茶。这些加工产品,有的则像粮食一样进行储存,以供常年食用。奶粥、奶茶兼食。奶酒是蒙古人的主要饮料,最好的奶酒是马奶酒,其营养价值也最高。

米面食品,有炒米、炒面、米粥。米是粟米,不是大米,炒米可泡奶茶中或干食。炒面可以干食或做粥。另外面食中还有首思、包思即面条、油饼之类。

草原上也生产蔬菜,如萝卜、白菜、葱、蒜、韭菜等。名贵的特产有沙菌即蘑菇。

奶酒、蘑菇、黄羊肉,在元代最是汉人到草原上垂涎欲滴的佳品。

以肉乳为饮食的生活,使蒙古人体格健壮,但到蒙古人中间生活的汉人却不习惯,他们“必米食而后饱”。但蒙古高原在元代农业很不发达,仅有个别城市周围耕种土地,而以汉人为劳作,大量粮食要从今天的山西、河北一带运去,而且每年数量很大,途中粮车不断。

三、婚姻

蒙元时期,蒙古人的婚姻,有高下贫富的不同。他们所实行的是族外婚制,皇亲“不取庶姓,非其族也,不居嫡选”,“非勋臣世族及封国之君,则莫得尚公主”。虽族外婚,也是门当户对,部酋显贵之间,普通人家之间,分别相互联姻。如元朝皇后多是弘吉拉氏,这是自元太祖时被认定下来的。初怯薛禅随太祖时,太祖与怯薛禅议定:“生女为后,生男尚公主,世世不绝。”后来怯薛婵生女,成为太祖之后弘吉拉氏。从此事也反映出一种指腹为婚的风俗。

指腹为婚之外,一般婚姻,要请媒人议婚,议定后先下聘礼,富家以马牛羊驼及钱帛为礼,及结婚,女家亦以马牛羊驼及车帐,乃至侍婢陪嫁。成婚时有一种风俗,先由女方家长备酒席,请来亲朋好友,并请来由女婿率领的男方亲友,带着财礼前来赴宴。大家饮酒欢乐。宴终,女子的父亲当众告诉女婿说,现在我的女儿将成为你的妻子,但不知她在什么地方,你可以去找她,找到了你们就可以成婚。实际情况是,在举行宴会中,女子特意偷偷地溜走,到另外的地方,在亲友家里躲起来了。于是男子跨马追寻,甚至有寻一二日不见者。寻到之后,要以酒羊谢亲邻,亲邻亦以礼品回赠,并以马纵之于野,令男子在旷野中将马捉住,女子骑上,双双同归丈人家。同时将马尾系住的女子衣衿用刀子割断,然后由妇女们簇拥他们入帐,行交拜之礼,也有不进行追寻过程而成婚的。女子到夫家,要穿红袍,戴姑姑冠,入室先向灶叩拜,再拜公婆姑舅叔伯诸长辈,受礼物而毕。还有一种形式,即成婚后,婿在妻家,至生子后始双双回到男家。

至于贫寒人家的婚姻,他们自然没有丰厚的财礼相送。一般是由亲友到女方家把女子接来,举行简单的婚礼,小备酒席,也就算成婚了。

蒙古人婚姻中,一夫多妻特别在富贵家比较流行,另外仍存在着父死娶庶母为妻,甚至娶多少都允许。兄死可以妻其嫂。这种妻庶母,妻兄嫂风俗,在当时是明令禁止在汉人间实行的。元代关于婚姻问题,规定“各从其俗”。但在蒙古人中的一些婚俗,如妻后母及兄嫂一类,也有所变化。如文宗天历二年(1329年)六月,陕西行台御史孔思迪上言,提出改变将罪臣之妻妾断与他人为妻,认为这种“娶失节者以配身是己失节”,与国朝旌表妇人贞节之旨相背,主张取消这种举措以倡妇节。到了十二月,就有诏曰:“皇姑鲁国大长公主,蚤寡守节,不从诸叔继尚,鞠育遗孤……朕思庶民若有是者尤当旌表。”[36]公主不从夫死为小叔之妻,反而受到赞许,并主持在庶民中加以提倡,显然是对旧俗的一种冲击。当然一种传统故俗的改变,绝非一纸诏令就能根绝,事实是这种收继婚俗不仅在元代一直流行,就是到明代,仍然可以看到它的存在。

四、丧葬

《元史·祭祀志》里说:“元之五礼,皆以国俗行之,唯祭祀稍稽诸古。”这里所说的国俗,是指仍遵守蒙古族故有的传统习俗,“稍稽诸古”则是参照汉礼而有所改变。从元代各民族的丧葬礼俗情形,便能够看到一些差别。元朝是蒙古贵族建立和统治的朝代,国中民族成分复杂,除汉人外,还有畏吾儿、回鹘、女真、苗、藏,乃至从中亚地区来的不少“色目人”。对各民族的丧葬之事,一直采取“各从本俗”的政策。同时对于以大量金银珠宝殉葬,在墓上进行砖瓦建筑,停尸备葬过久,大量烧纸马金银冥物和墓地范围等事也有所限制。

至于蒙古族丧葬风俗情况,《元史》中仅简略记载皇帝丧葬情况,对蒙古人丧葬礼俗及一般人的情况则绝少提及。孟珙《蒙鞑备录》记载:白鞑靼为人“恭谨而孝,遇父母之丧,则剺其面而哭”,因此常见其人面腮上留有刀痕。西方史书中记载,蒙古人丧,亲属会聚悲哭,举行悼念,停尸以乳、肉供祭,然后选一个秘密地方埋掉。富裕之家,把死者置帐中,前面桌上放一盘肉和一杯马奶,下葬后还将死者病中住过的毡帐,甚至将母马及小马、马鞍辔一起埋掉。或者将宰杀的马皮,四肢用木柱撑起,腹中用草塞填后放在墓地上,一切视死如生。[37]如武士战死,将戎装、武器乃至坐骑殉葬。葬毕,参加送葬者,要从两堆火之间走过,名曰“消灾”。据记载蒙古人墓而无坟,亦无守坟丁忧之礼。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环境的变化,特别是在与汉人长期的共同生活中,蒙古人的丧葬风俗也受汉俗的影响,甚至很少区别。在辽宁凌源、内蒙古赤峰等地发现的元代蒙古人墓就是例证。这些墓由斜坡墓道和砖筑单室方形墓、穹隆顶上留一个“天窗”,与生前蒙古包有天窗性质类似。墓室后部砌尸床、无棺具而陈尸尸**。有单人葬,也有合葬,男左女右。殉葬品有生活用的瓷器、铜镜、铜币、铁车马具、鞍具、狗和五色镇石等。墓室绘壁画,绘夫妻对坐饮宴、探视卧病者,奏乐、游乐、听说唱、出猎等。从《出猎图》的画面来看,途中小憩在挂有“春风馆”布幌的野店中。行猎时主人随猎手挎弓矢,执猎鹰,趋猎犬,追鹿兔,及大获而归,家人携酒奏乐迎接的场面。画中的人物,其容貌、服饰都是蒙古人和他们的装饰。[38]已发现的蒙古人墓葬说明,他们的葬俗已与辽宋金代普遍的葬俗,即墓葬情况已无多少不同,或者说已深深地受到汉俗的影响。

由于宗教的影响,火葬也流行于蒙古人中。死者在请喇嘛诵经之后进行火化,然后拾起遗骨灰或埋葬,或和泥土制成小塔置之寺中。

父母死后,亲眷素服去冠七日始复,并散其生前遗物予亲友和巫者、喇嘛。若子女死,送葬之后,他的父亲则持刀向门外作三次劈砍动作,以示驱其灵魂不归。

帝王丧葬。大蒙古帝国皇帝成吉思汗,史书记载说他是一个用兵如神,深沉又大度的人。他统一蒙古各部,横跨欧亚,“灭国四十”,权力至极。但在他死后,却不像许多历史上的帝王那样,建造豪华广大的陵墓和陵园建筑,而是简殓密葬,使外人莫知其处。《元史·太祖本纪》记载,成吉思汗于1127年7月,当灭西夏在即之时,死于萨里川哈老徒之行宫,葬起辇谷。其后自太祖以下诸帝,除蒙哥葬地失载外,皆葬起辇谷。《元史·祭祀志》里还记载,蒙古帝王死后,用香楠木一段分为两半,以死者之体形凿槽为棺,殓时戴皮帽、穿貂皮衣、系腰带、皮靴袜。随葬以金壶瓶二、盏一、碗碟匙箸各一。然后用四条金箍将木棺捆封,覆盖着金线锦,放在用白毡镶银黑色丝锦为帐的灵车上发丧。灵车由一个蒙古骑马巫媪,牵一匹金饰鞍辔,罩金丝锦的(引魂)金灵马为前导,途中每日三次以牲羊奠祭,到达陵地后,将开挖墓穴的上层土块依次排放,下棺后再依次复原位,剩余之土,远弃他处。葬毕众人远退五里之外,每日烧羊供祭,守三年后护陵人始离去。这时被开启的墓地,草木如旧,使人很难辨认出墓穴所在。对于这种葬俗,因其神秘,所以也有多种记载,诸说不一。有的说送葬途中,凡遇到行人便予杀掉,以免走漏行迹。有的说葬毕以群马踩踏,待草再生地貌如故。有的说随葬一幼象,再来时由母象嗅其所在。还有记载说陵地插矢以为垣,阔逾30里,逻骑以为卫,等等。

成吉思汗丧葬礼俗,在蒙古贵族中也有效法的,其以圆木两片为棺具也在蒙古人中流行,但到目前为止,无实物发现,仅见一例在元代壁画中。在内蒙古鄂尔多斯市鄂托克旗阿尔塞(百眼井)石窟,第31窟有一幅元代绘画《丧葬图》,图中有木棺一具,“木棺头粗尾细,由一圆木中分而成,棺头年轮清晰,木棺中间有三道长方形箍”。[39]画面中还有白色蒙古包二座,寺庙、宫殿各一所,宫中有一妇人垂头痛哭,棺后左立一束袖袍服、戴笠帽男子,右立二僧人。三人后有方形圹穴,四只白鹤将穴中一“伏尸”衔起,圹穴右角跪一诵经僧人。这幅画不仅具体丰富了蒙古人的丧葬风俗,也为元代蒙古人棺形作了例证。

从文献记载的情况可以肯定,元代帝王无地上陵园建筑之设,但其葬所却众说不一。史载葬地“起辇谷”,从字面讲,起辇即汉文所说飞龙之地,是成吉思汗发迹故地,这与“忒木真生此,故死葬于此”的记载一致。也是他生前喜爱之地,他曾行猎憩息此地有过此念。具体所在,《黑鞑事略》说在泸沟河侧山水环绕处。拉施特《史集》说,在成吉思汗出生地不远,并曾常猎地不儿罕·合勒敦山中,西南有土剌河(鄂尔浑河),东有斡难河(鄂嫩河),南有怯录连河(克鲁伦河)。学者认为,即在今蒙古国东部肯特山中。上述河流,皆发源于此山,这里林木茂密,幽谷深邃,又是蒙古故地,选为埋身之所也在常理之中。

现在鄂尔多斯高原上,内蒙古伊克昭盟伊金霍洛有一座成吉思汗陵,该陵始建于明成化六年(1740年)以后,由漠南察哈尔部所建会盟和奉祀成吉思汗影堂(八白室)纪念地,至清定为成吉思汗陵地,并设扎萨克一员护守。1939年为免遭日寇破坏迁至甘肃榆中县兴隆山,十一年后又迁至青海塔尔寺中。1954年4月1日,又由内蒙古自治区组成代表团,前往塔尔寺迎灵,安放在中央专款修建的伊金霍洛成吉思汗陵园中,成为纪念成吉思汗的圣地。

注释

[1] 沈括:《熙宁使虏图抄》卷一○八七七,一○七册,北京,中华书局影印本,1960。

[2] 路振:《乘轺录》,见《宋朝事实类苑》卷七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标点本,1981。

[3] 《辽史·仪卫志》。

[4] 冯永谦:《辽宁建平—新民的三座辽墓》,《考古》,1960年第2期;靳枫毅:《辽宁朝阳前窝户村辽墓》,《文物》,1980年第12期;田淑华、成长福、张秀夫:《河北平泉小吉沟辽墓》,《文物》,1982年第7期;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哲里木盟博物馆:《辽陈国公主墓》,北京,文物出版社,1993。

[5] 沈括:《梦溪笔谈》卷一。

[6] 沈括:《熙宁使虏图抄》,《永乐大典》卷一○八七七。

[7] 苏颂:《栾城集》卷十六。

[8] 《辽史·食货志》。

[9] 沈括:《熙宁使虏图抄》。

[10] 王曾:《契丹国事》,扫叶山房校刊本。

[11] 转引自《辽史拾遗补》卷五。

[12] 参见《魏书》《北史》《隋书》《新唐书》《旧唐书》各书《契丹传》。

[13] 《辽史·耶律不哥传》。

[14] 贾洲杰:《内蒙古昭盟辽太祖陵散记》,《考古》,1966年第5期。

[15] 张松柏:《辽怀州辽陵调查记》,《内蒙古文物考古》,1984年第3期。

[16] 田村实造、小林行雄:《庆陵》,日本京都大学文学部,1953;鸟居龙藏:《辽之文化图谱》,日本东方文化院、东京研究所,1936。

[17] 前热河省博物馆筹备组:《赤峰县大营子辽墓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56年第3期。

[18] 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哲里木盟博物馆:《辽陈国公主墓》,北京,文物出版社,1993。

[19] 乌兰察布盟文物工作站:《察右前旗豪贝营第六号辽墓清理简报》,《文物》,1983年第9期。

[20] 贾洲杰:《契丹丧葬制度研究》,《内蒙古大学学报》,1978年第2期。

[21] 《辽史·兴宗本纪》为重熙元年(1034年)。

[22] 辽宁省博物馆:《辽宁朝阳金代壁画墓》,《考古》,1962年第4期。

[23] 宇文懋昭:《大金国志》卷三十九,北京,中华书局崔文印校正本,1986。

[24] 《金史·世宗本纪》。

[25] 《宋史·陈亮传》。

[26] 罗哲文:《中国古代帝王陵寝》,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1984。

[27] 参见河南省博物馆、焦作市博物馆:《河南金墓发掘报告》,《文物》,1979年第8期,图版壹、图版贰壁画。

[28] 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五○。

[29] 宁夏回族自治区博物馆:《西夏八号陵发掘简报》,《文物》,1983年第8期。

[30] 李志清:《西夏墓封土、设色及置位探讨》,《考古学集刊》第5集,北京,科学出版社,1987;韩兆民、李志清:《宁夏银川西夏陵区调查》,《考古学集刊》第5集。

[31] 参见《永乐大典》卷八一九九。

[32] 宁笃学、钟长发:《甘肃武威西郊林场西夏墓清理简报》,《考古与文物》,1980年第3期;陈炳应:《甘肃武威西郊林场西夏墓题记、葬俗略说》,《考古与文物》,1980年第3期。

[33] 吕浦译、周良霄注:《出使蒙古记·蒙古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

[34] 《元史·后妃传》。

[35] 《元史·舆服志》。

[36] 《元史·文宗本纪》。

[37] 《出使蒙古记·蒙古史》,参见《多桑蒙古史》上册,29页,北京,中华书局,1962。

[38] 项春松、王建国:《内蒙昭盟赤峰三眼井元代壁画墓》,《文物》,1982年第1期;项春松:《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元代壁画墓》,《文物》,1983年第4期;辽宁省博物馆凌源县文化馆:《凌源富家屯元墓》,《文物》,1985年第6期。

[39] 《内蒙古文物考古文集》,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