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结语(1 / 1)

本文(在葛兰西与霍尔的民族理论框架有关的作品中对民族话语进行了历史性和背景性的分析)证明存在一个概念性的和历史性的基础,使得斯图亚特·霍尔可以依据葛兰西民族和种族的划分进行相关研究。葛兰西对于在意大利将导致大规模运动(和瓦解这些运动)的历史和政治分析模式的分析(通过“接合”和“历史集团”),讨论了种族在动员运动中作为一个突出的决定因素。在1917年与1930年间,葛兰西在多个场合写作和讨论种族问题(并通过多种话语标记)。换句话说,种族作为一个讨论点出现在葛兰西作为一名知识分子、活动家、社会主义者和共产主义者的漫长职业生涯中。最后,我试图证明,在这个研究中,葛兰西的种族话语中撤销了在意大利(可以说乃至欧洲和美国)的民族化和犯罪的主导话语。他的观点是,什么使得葛兰西的理论框架进入当代文化、种族和权力的理论,这些在作为一位民族文化理论领域的先驱者霍尔的作品中都有展示。

正如霍尔展示他的区分符号、理论作品和分析,葛兰西的“接合”概念代表着一种联系,与结构和种族文化理论之间的僵局联系起来。民族化话语的政治和结构改造的真正概念是,基于一种观点的文化研究。这个观点霍尔采用在他的作品中,特别是在《葛兰西的种族和民族划分的相关性研究》之后的作品中(见霍尔1987;1990;1992a;1992b),但其重要细节在此背景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弄清楚。我的期望是,通过为葛兰西研究民族和种族相关性提供概念和认识论基础,同时,通过展示这种背景,相关性有可能或将成为一种挑战,被认为具有认识论的局限,这种局限被放置于民族和民族化的现代主义观点之中,特别是被放置于被视为民族、种族划分和文化确定性和疏忽性的历史唯物主义框架之中。葛兰西和霍尔的作品证明,不仅可能超越这些理论和概念的类别,更确切地说,这样做有助于将那些曾被认为不能比较的理论方法联系起来。

(李媛媛 乔茂林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