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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方据说自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起就已开始踏上了朝向“东方”的精神征程,就算同为东方子民的中国人,也在历史的不同时段一波又一波地往“西方”朝觐。而他们的汇聚之地就是这个神话思维和神话想象遍布全境的神秘国度——印度。这个曾为人类贡献出克里希那、佛陀、钵颠阇利、商羯罗和《摩诃婆罗多》,还创造出诸如“空”(Sunya)、“梵”(Brahman)、“涅槃”(Nirvana)、“三摩地”(Samadhi)等神奇意象的地域,曾被古代的中国人于汉籍中造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名字诸如“身毒”“贤豆”“天竺”等来加以称谓,其中某位朝圣者云:“详夫天竺之为国也,其来尚矣。圣贤以之叠轸,仁义于焉成俗。然事绝于曩代,壤隔于中土,《山经》莫之纪,《王会》所不书,博望凿空,徒寘怀于邛竹;昆明道闭,谬肆力于神池。遂使瑞表恒星,郁玄妙于千载;梦彰佩日,秘神光于万里。”又或曰:“夫印度之为国也,灵圣之所降集,贤懿之所挺生,书称天书,语为天语。”再或曰:“虽有星光之照,岂如朗月之明!苟缘斯致,因而譬月。良以其土圣贤继轨,导凡御物,如月照临。由是义故,谓之印度。”(参见〔唐〕玄奘等著,季羡林等校注,《大唐西域记校注》,中华书局,2000年,上卷,第1—2页;下卷,第1046页;上卷,第161—162页。)德国作家赫尔曼·黑塞(Hermann Hesse)在其颇具神秘色彩的作品《东方之旅》之舒缓而迷离的小说节奏之间也突然插入了一段神来之笔,说道:“我发觉参加了到东方的朝圣,表面上仿佛是一次明确而单纯的朝圣——但事实上,以它最广泛的意义来说,这次东方的远征,不仅仅是属于我的和现在的;这个由信徒和门徒所构成的行列,一直都在不断地走向东方,走向光明之乡。许多世纪以来,这个行列都在走动,朝着光明的奇迹,而每一名分子,每一个小组,甚至于连我们全伙及其伟大的朝圣,都只不过是人类,以及朝向东方的、朝向家乡的人类精神的永恒奋斗中川流不息的一波而已。”(参见〔德〕赫尔曼·黑塞著,蔡进松译,《东方之旅》,台湾志文出版社,1999年,第49页)。

[2]〔波斯〕鲁米著,梁永安译,《在春天走进果园》,甘肃人民美术出版社,2013年,第33页。

[3]晚清大学者海宁王国维氏,提出了“地下考古”与“传世文献”二重证据说,让三代的人文制度从文字、传说中跃然而出,令人耳目一新。但是,此两重毕竟仍只停留在“器”的层面,很难上透至“道”的层面,故而徐达斯提出自己颇为擅长的第三重证据:比较文化学,“即把中国文化的起源放在世界性的文明演化的框架之内考察,对中国文化进行重新诠释、评估、定位,进而勾勒出华夏大道的本来面目”。(参见《道从这里讲起——〈薄伽梵歌〉解读与会通》,九州出版社,2013年,第54页。)

[4]“欧洲种族主义者虽然没有任何考古和文献方面的证据,却已经虚构出了一个白皮肤的雅利安人种。作为生活于欧亚草原的游牧部落,其中一支南下,侵入印度次大陆;一支东进,直至西藏高原;西进的一支,成了欧洲人的祖先。其后,白皮肤雅利安人种的优越性被不断夸大。”接着,他们认为这三支相揖而别的同一种群分别缔造了东西方的重要文明。若是我们结合近现代以来的欧洲人的殖民史与侵略史,这种人种一元论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

[5]钱穆著,《国史大纲》上卷,商务印书馆,2002年,第65页。

[6]“灵知”是徐达斯各类著作之核心概念,它介于宗教与哲学之间,近似于西方的Gnosticism与印度的Jnana,但又非完全重合。质而言之,我以为最接近雷蒙·潘尼卡所提出的“宇宙—神—人”共融的不二智慧,统贯天地—神—人,其文化特点,尤重祭祀、解脱,而与纯粹的宗教并不一样。譬如徐达斯曾将它与宗教做了区分:“‘灵知’与现代的或西方意义上的‘宗教’概念不同,‘灵知’是完全东方色彩的、包罗万象、无乎不在的‘道术’,而‘宗教’只是‘灵知’的一个方面。庙宇和信仰不过是构成远古灵知社会的一个方面、一个环节,但‘灵知’却远远超越了庙宇和信仰,它开物成务、覆载化育,使人与天地神明相参,加入到宇宙的生生演化当中。在韦陀文化里,文化的最高成就、人生的终极意义并不是‘宗教’,但‘宗教’确实构成了文化和生活的一部分。”(引言见徐达斯未刊稿《〈薄伽梵歌〉——开启华夏道术的天机》。)

[7]参见本书第二章第七节《羽蛇和太阳鸟的世界》,第305—306页。

[8]“华夏上古之创世之神伏羲、女娲与西极梵土的韦陀造物之主毗湿奴、茹阿玛遥遥相印,若即若离之间,令人有扑朔迷离之感。不同的语言,是否有可能在表述同一个主体?……华文‘伏羲’之‘伏’亦作雹、庖,古通包、胞;‘伏羲’之‘羲’,亦作希、戏。按梵文V的发音接近B,例如Siva也可以读成Shiba,以前翻译成‘湿婆’,故‘伏羲’可能是梵文‘毗湿奴’之对音或远古华夏译音。……(女娲)之‘娲’可能是梵文‘茹阿玛’(Rama)之华文对音;‘女’不过指明其阴性之神格,女娲可能就是茹阿玛女神的远古译名。”又云:“来自毗湿奴的灵性能量茹阿玛,无疑相当于女娲的角色。《婆罗贺摩赞》第八偈云:‘茹阿玛女神,灵性之能量,至尊神之爱侣,乃众灵之主,在至尊神的控制之下。’显示出茹阿玛女神与女娲一样具有‘女皇’‘阴帝’的身份。”

[9]韦陀文献中本来就有的“化身说”(Avatar)也影响了基督教,人们通常把耶稣基督视为神的“道成肉身”,其实正是“Avatar”思想,不过,英文一般是用“incarnation”来表达。很多学者不但把这个词的词义和韦陀信息对应起来,甚至确认这种宗教观念原本就来自于印度。譬如基督原有“救世主”和“受膏者”(Messiah音“弥赛亚”)的意思,他来到世上就是为了拯救陷于罪孽之中的人类,并且以自己的无辜之血来洗清人类的罪,以自己的无罪之身来承受人类的罚,从而赎出了一条崭新的人类正义之路,使凡信他的都得了盼望,并得拯救,这正是《薄伽梵歌》对于主神克里希那的期待与理解(参见朱文信著,《〈阿凡达〉里的东方元素》,载自《上海书评》第19辑,上海书店出版社,2011年,第130页)。

[10]梵文尤其如此,正如徐达斯在本书中所云:“所有这些5000年前就已经存在的韦陀文本,一直流传到今天,其内容和形式均没有显著的改变,并且都是使用同一种语言撰写的,那就是梵文。数千年来,梵文可以说是全球唯一一种没有经过任何变形甚至演进的远古文字,它似乎从被创造时起,就是一种最复杂的语言,拥有最完美的语法,一直到今天都是如此。梵文,可以说是一种语言化石。”(参见本书第二章第二节《韦陀文明的灵知基因》,第107页。)如今,梵文已被学术界普遍认定为印欧语言的母体,甚至是世界语言的母体。经过一个多世纪的研究和探讨,现在有学者认为,汉藏语系并不能成为一个独立的语系,而应属于具有全球性特质的印欧语体系,呼应19世纪后期欧洲远东语言学研究的先驱艾约瑟和施莱歇尔所提出的“汉藏—印欧语同源论”。尤迦南达(Yogananda)在其自传中论及梵文云:“作为所有印欧语言的源起,梵文Sanskrita,意谓‘洁净、圆满’,其字母脚本被称为Davanagari,意谓‘神的居所’。‘谁认识我的语法,谁就认识神。’印度古典时期伟大的语言学家帕尼尼(Panini)是如此地赞美梵文所具有的数学与心理学上的完美,相信一个人若追究此种语言的根源,俾能通晓一切的学问。”(Paramahansa Yogananda, Autobiography of a yogi ,Los Angeles:Self-Realization Fellowship,1990,p.96.)

[11]参见本书第二章第五节《西方效法东方的时代》,第177页。

[12]其实,韦陀哲学是八元素说,前四者仅仅构成粗糙的物质世界,而精微的世界还需要另外四元素构成,即地(prthivi)、水(apah)、火(agnih)、风(vayuh)、空(akasa)、心(mana)、觉(Buddhi)、我慢(ahankara)。参见《薄伽梵歌》第七章,辞曰:“地水火风空,心觉我慢兮,我之元气,化而为八。”

[13]按照《薄伽梵歌》的分类,四类瑜伽就是:奉爱瑜伽、智慧瑜伽、禅定瑜伽与行业瑜伽。前两类瑜伽被印度最主要的宗教与哲学流派所采用。而禅定瑜伽是秘修之津渡,行业瑜伽则是入世之正法。

[14]〔印〕维亚萨原著,帕布帕德英译,嘉娜娃中译,《薄伽梵歌》,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109页。

[15]徐达斯认为,印度的数论哲学除了与毕达哥拉斯哲学对应以外,还与中国的《周易》之数术传统一脉相通、密切相关。也许,还应该加上犹太教神秘学:卡巴拉体系(Kabbalah)。而在现当代科学家中最好的回应应该是爱因斯坦的话:“创造的原则寓于数之中。”

[16]Paramahansa Yogananda, Autobiography of a yogi,Los Angeles:Self-Realization Fellowship,1990,p.410.亦可参见〔英〕L.贝克著,傅永吉译:《东方哲学的故事》,江苏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7页。其实这种观念在基督教文化渗透至整个西方世界之后就显得很不陌生了,譬如英国学者詹姆士·里德云:“因为人如果不知道神的奥秘,人的生活中就必定充满着紧张与不安。不知神意的人们意识不到生活的充实源泉,不知道他们的生命活力该用向何方。”(参见〔英〕詹姆士·里德著,蒋庆译:《基督的人生观》,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年,第3页。)

[17]参见本书第二章第五节《西方效法东方的时代》,第201页。这种生死学知识在印度的韦陀诸经所在皆有,除了《薄伽梵歌》《薄伽梵往事书》外,譬如《伊萨奥义书》(第17颂)、《白净氏奥义书》(2.12与4.21)、《秃顶奥义书》(3.2.6)、《卡塔奥义书》(1.2.25与2.1.10-11)等(参见〔印〕斯瓦米·洛克斯瓦南达著,闻中译,《印度生死书》,浙江大学出版社,2013年)。

[18]参见本书第二章第五节《西方效法东方的时代》,第202页。

[19]根据徐达斯的考证,太阳神阿波罗就对应着温达文拿(Vrndavana)时期的青年克里希那,而克里希那与九位牧牛姑娘的关系,正如阿波罗与九位缪斯之间的关系。而且阿波罗神庙所在的德尔菲作为希腊神话中大地的脐带,与克里希那度过逍遥时光的温达文拿作为存在界的永恒中心,亦颇有对比研究的价值。

[20]Autobiography of a yogi,Paramahansa Yogananda,Los Angeles:Self-Realization Fellowship,1990,p.410.

[21]参见本书第二章第六节《从灵知到宗教》,第245页。

[22]〔英〕L.贝克著,傅永吉译,《东方哲学的故事》,江苏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47页。

[23]尼采与印度哲学的关系我们尚须加以深入的研究,其实在其处女作《悲剧的诞生》里,就可以看出韦檀多哲学的影子。尼采甚至还直接运用印度哲学的核心概念,譬如“摩耶”(maya)与“轮回”(samsara)。19世纪初,法国学者迪配隆(A.Duperron)依据17世纪莫卧儿王朝之波斯版“奥义书”将其转译为拉丁文,这个版本借着影响叔本华,进而影响到尼采。当今俄罗斯的东方学家玛丽埃塔·斯捷潘尼扬茨(Marietta Stepanyants)在《对哲学史的重新思考》中云:“尼采曾经坚持认为整个哲学思想——无论印度、希腊还是德国哲学思想——具有‘家族相似性’。某些情况下,它是‘唯灵论’,即一种东方心智的神秘精神。”此与徐达斯的洞见颇为相似。参见〔俄〕玛丽埃塔·斯捷潘尼扬茨著,杜鹃译,《对哲学史的重新思考》,引自《第欧根尼》,商务印书馆,2010年第1版,第62页。

[24]〔德〕尼采著,孙周兴译,《权力意志》,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64节。

[25]“诺斯替主义”(Gnosticism)是一种融合了多种古代信仰与哲学的宗教,产生于纪元1世纪初的希腊—罗马文化圈,于2世纪左右盛行。早期基督教为了应付它的挑战而编著正典《圣经》,提出教义神学,建立主教制,从而获得长足发展。与正统基督教,也就是保罗所强调的信心不同,诺斯替尤为强调“诺斯”,即“神圣的知识”,与韦陀文献中的Jnana Yoga颇类似。徐达斯在本书第二章第六节《从灵知到宗教》里有精彩的论述,此处不表。

[26]〔德〕尼采著,孙周兴译,《权力意志》,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96节。

[27]参见本书第二章第六节《从灵知到宗教》,第260、261页。

[28]〔西〕潘尼卡著,王志成、思竹译,《印度教中未知的基督》,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54页。

[29]〔美〕菲尔·柯西诺著,梁永安译,《英雄的旅程》,金城出版社,2011年,第47页。

[30]〔美〕坎贝尔著,朱侃如译,《千面英雄》,金城出版社,2012年,第1页。

[31]在先秦典籍中,譬如老子、孔子、墨子等人的著作中,怀古精神弥漫氤氲,对“古圣先贤”的精神境界的追思怀念之内容着墨颇多。而且与印度人、希腊人之“世系概念”(yugas)类似,即虽没有像他们那样将时间明确分为“萨提亚年代”(黄金时代)、“特瑞塔年代”(白银时代)、“杜瓦帕尔年代”(青铜时代)与“喀历年代”(黑铁时代),也是带有每下愈况、人心不古的同样念想。此处我们尤为重视的是,庄子在《天下篇》中的一段话:“古之人其备乎!配神明,醇天地,育万物,和天下,泽及百姓,明于本数,系于末度,六通四辟,小大精粗,其运无乎不在。其明而在数度者,旧法世传之史尚多有之。”以及荀子《解蔽篇》里的话:“夫道者,体常而尽变,一隅不足以举之。曲知之人,观于道之一隅而未之能识也,故以为足而饰之,内以自乱,外以惑人,上以蔽下,下以蔽上,此蔽塞之祸也。”皆在指向一种完备的无所不包的远古“道术”。

[32]瑜伽(Yoga)一词从词源学上与英文的“Yoke”(轭,牛轭;纽带,联结)同源,跟两个梵文词根“Yuj samadhau”和“Yujir yoge”有关,前者意味着“专注”,后者意味着“合一”。此种精神与实践在《老子》《周易》等古代典籍中普遍存在,譬如瑜伽作为身心技艺:“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览,能无疵乎?”(《老子》第10章)。瑜伽作为更广阔的天人联结系统:“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凶。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周易·乾文言》)尤其是《国语·楚语》《庄子·大宗师》《抱朴子·释滞》以及后来在长沙马王堆发现的战国玉器上所刻的《行气铭》等文献,确证中国文化里有深度的“神定瑜伽”(见《薄伽梵歌》〔6:11-15〕)之实践。瑜伽是印度流传下来的沟通天地—神—人的精微知识体系,起于邃古之初,而在古代的中国发现,“最有可能的情况是……曾经受到雅利安韦陀文化圈的影响或甚至本来最早就属于雅利安韦陀文化圈,因而分享了同一套修炼身心的技术。这套技术,可以说是史前灵知文明的核心技术之一”。

[33]据庄子的《在宥》记载,黄帝问道于远在西部空同的广成子。黄帝作为华夏文明之奠基人向西部问道本身就耐人寻味。在上古神话里,“昆仑”更筑有黄帝的帝苑。而“空同”者何?除了地理意义上的圣山外,与“昆仑”类似,还专指灵知意义上的“混沌”状态,譬如《关尹子·九药》云:“昔之论道者,或曰凝寂,或曰邃深,或曰澄澈,或曰空同。”

[34]我们不要忘记,徐达斯这些分析,都是基于器物的考证、文献的考订与文化的比较而一一得出。对于诸多考古学、人类学、民族学、天文学,以及灵知建筑学的内容,我们此处从略的原因,一方面是为了节省篇幅,另一方面也限于个人的学养、学识的边界,非因此方面不精彩而避而不谈。客观地说,这是作者徐达斯的重头戏之一,自当有高明睿哲之士来评论之,故亟乎有待。

[35]黄帝“梦游华胥”主要记载于《列子·黄帝》。关于《列子》一书,自宋人高似孙、明人宋濂以来,加上近代梁启超、马叙伦、杨伯峻等推波助澜,皆目之为魏晋伪书,几成定论。但严灵峰先生进行详尽的考证,认为该书虽有后人掺杂或错简,但属于先秦古书无疑。徐达斯云:“《列子》书中许多以前被认为是出自‘佛典’,与‘佛教’有关的东西,其实都与华夏史前流传的韦陀传统有关,因为佛教产生、发源的根基和土壤就是韦陀灵知文化。”

[36]参见《薄伽梵歌》(8∶20-21),(15∶6)。

[37]〔宋〕洪兴祖著,《楚辞补注》,凤凰出版社,2007年,第147页。

[38]在徐达斯的书中,以此处涉及的韦陀文献中的毗湿奴所居之“白岛”与其相关的“牛奶之洋”,漂亮地解释了遍布全球的“水化宇宙创世模式”(譬如基督教之“上帝的灵运行在水面上”与中国的“太一生水”等)的神话。徐达斯指出,在印度神话里,创世大神“那罗延那”(Narayana)的梵文原意即是“卧于水中者”。

[39]中国古代神话有两条求取“不死”之路径:其一是东方蓬莱神话,“古代燕齐都于滨海,受海市蜃楼变幻不测之影响,人们因而幻想并传说,海岛上有逍遥快活、长生不老的仙人”(袁珂)。其二就是西方昆仑神话。闻一多在《神话与诗》中考证神仙说,以为此乃来自于西方羌族之火葬风习引起,而我们知道印度历来是火葬之故乡。此两条路径在中国文化的“河出昆仑”传说中又合为一体:即是说,象征生育之水的洪水本是源出于母体——昆仑山。河出昆仑,换句话说,也就是与印度恒河神话一致的“黄河之水天上来”。

[40]在《山海经》等灵知文献中,天梯有二:一是山,二是树。山譬如昆仑山,或者华山青水之东的肇山,还有西南的登葆山等;树是建木、三桑、寻木、扶桑,以及西方荒野之若木等,皆是长达数十丈、数千丈乃至数千里的大树。有学者指出,“昆仑”是个极为古老的联绵词,字或作“混沦”“浑沌”“困敦”“鸿濛”“囫囵”“澒洞”等。其神话对应不少,譬如希伯来神话中的伊甸园与生命树,后衍为卡巴拉(Kabala)。最初原型当是印度的迷卢山与宇宙树。据《薄伽梵往世书》记载,迷卢之山顶正中央是婆罗贺摩之城,而据《淮南子》记载,昆仑山最高处有“太帝之居”即黄帝之宫。早在20世纪之中叶,苏雪林借着昆仑神话的研究,提出“世界文化同出一源”说,她云:“昆仑神话分布之广,几遍全世界。埃及相传亦有大山,为群神诞生及聚居之所,惜今亦莫考厥详。至菲里士坦人之Carmel,希腊人之Olympus,北欧人之Asgard,印度人之Sumeru,殆无不由……‘世界大山’之演化。”徐达斯考证得出华夏神话中的“黄帝”为四面之神,其原型正是韦陀神话里的四头创造之主婆罗贺摩。

[41]作为中国上古奇书的《山海经》,徐达斯以为:“从《山海经》的宏大结构和庞杂的人名、神名来看,其背后肯定有一个完整的神话世界存在,《山海经》不过是某个完整的史前神话文本的一种具有特殊性质的注疏而已。很有可能,这个未知的灵知文本就是古老的韦陀秘籍《往世书》(Purana)……几乎世界上所有地区的神话、传说都可以在这部百科全书式的灵知著作里找到影子。”

[42]袁珂著,《中国神话传说》,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6年,第42页。

[43]袁珂著,《中国神话史》,重庆出版社,2007年,第42页。

[44]印度著名的“搅拌乳海”神话,在两大史诗与《往世书》中俱有叙述。洪荒时期,众天神与阿修罗鏖战不息,经毗湿奴调解,终于停止争斗,齐心协力搅动乳海,以取得可保永生不死的“甘露”。有趣的是,此神话非但在亚洲各地的神话图案中看到,而且还在埃及、美洲的文明中发现。就此,徐达斯在书中有细致的考证与分析。

[45]饶宗颐著,《不死观念与齐学》,载自《饶宗颐东方学论集》,汕头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342页。此处“邹学”即指邹衍之学说。徐达斯书中,把后人难以理解的邹衍之学说,视为“灵知地理学”;早在西汉,因史前灵知之学已然衰微蜕变,故连穷究“天人之际”的司马迁也视邹衍为“闳大不经”的“怪迂”之说。就“不死”之药,晋代葛洪《抱朴子》借孔子对答吴王的话,说:“此乃《灵宝》之方,长生之法,封之名山石函中,乃今赤雀衔之,殆天授也。”这意味着中国炼丹术的开启正与之相关。

[46]吕微著,《“昆仑”语义释源》,载自马昌仪编《中国神话学文论选萃》(下卷),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4年,第508页。

[47]王逸注曰:“天问者,屈原之所作也。何不言问天?天尊不可问,故曰天问也。”意味着“天”是最高的主体,无法被对象化。德国神秘主义者埃克哈特甚至说,只有神才可以运用第一人称(I),常人都是在不完全意义上非法使用“我”(I)这一词汇,它隐含的意思就是——耶和华的主格是最高的,最圆满的,也只有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体。作为主神,其无法被对象化,故英文钦定本有言:I AM THAT I AM(我是自有永有的)。铃木大拙云:“所有一切人类的宗教的、精神的、玄学的或道学的经验,莫不以此为起点。这跟基督教所说的‘我是’(I am)没有两样,这也就是说,他是永恒的本身……永恒都是这个‘是’,永远不会随着过去的‘是’(Was)和将来‘是’(will be)而转变。”(参见〔日〕铃木大拙著,徐进夫译,《耶教与佛教的神秘教》,台湾志文出版社,1999年,第154页。)

[48]〔印〕室利·阿罗频多著,徐梵澄译,《薄伽梵歌论》,商务印书馆,2004年,第477页。

[49]〔韩〕方善柱著,《昆仑天山与太阳神舜》。转引自萧兵、叶舒宪著,《老子的文化解读》,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366页。

[50]其实,徐达斯借着对马王堆帛书的解析,认为远古华夏神话里面可能存在两个“太一”:一是藏于雷泽的太一;另一个则是高踞宇宙之巅的太一。前者应是造物主伏羲,对应的是印度韦陀神话里的毗湿奴;后者是北极紫微宫的伏羲,对应的是韦陀神话里的至尊主克里希那。需要注意的是,两者皆为人格神。

[51]《梨俱韦陀》(10:129)。

[52]参见本书第四章第一节《楚:最后的雅利安》,第431页。

[53]《薄伽梵歌》(8:20-21)与(10:2)。参见〔印〕维亚萨原著,帕布帕德英译,嘉娜娃中译,《薄伽梵歌》,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164、186页。

[54]〔美〕艾兰著,汪涛译,《龟之谜——商代神话、祭祀、艺术和宇宙观研究》,商务印书馆,2010年,第123—125页。伊利亚德还云:“宇宙山的峰顶不仅是大地的最高点,也是大地的肚脐,宇宙开辟的起点。有些宇宙论的传统在解释‘中心’的象征时,借用了胚胎学的说法。‘神圣太一创造的世界如同胚胎。如同胎儿从肚脐次第向前进展,神创造世界也是从肚脐处开始,然后扩散到各角落。’……在Rg-Veda(Ⅹ.149)处,宇宙被视为从一中心点开始扩散。”(参见〔法〕耶律亚德著,杨儒宾译,《宇宙与历史》,台湾联经出版事业公司,2000年,第12页。)

[55]参见本书第四章第一节《楚:最后的雅利安》,第445页。

[56]〔以〕伊萨玛著,徐达斯译,《道从这里讲起》,九州出版社,2013年,第159页。

[57]参见本书第四章第三节《上帝留下的世界地图》,第627页;第四章第四节《〈梵歌〉中的〈易〉说》,第656页。

[58]饶宗颐先生也认为,宜恢复皇古之“天教”:“夫天为至高无上之宇宙大神。‘面稽天若’,是谓‘天教’。‘天命不可错’,三代以来,莫不惶惶汲于是。《周诰》于格知天命,语尤恳挚,载祀八百,自非偶然。而孔子乃以天道远、人道迩为说,天不远人,而人自远之。愚妄之徒,至欲以人灭天,焉得不蒙天谴也耶!儒虽不非天,而实远天。无宗教之国家,即无精神文明;今吾华已无宗教。宜恢复皇古之‘天教’。”

[59]〔西〕潘尼卡著,王志成、思竹译,《宇宙—神—人社共融的经验:正在涌现的宗教意识》,宗教文化出版社,2005年,第137页。

[60]〔西〕潘尼卡著,王志成、思竹泽,《印度教中未知的基督》,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54页。

[61]〔印〕帕拉瓦南达等著,王志成等译,《现在开始讲解瑜伽——〈瑜伽经〉权威阐释》,四川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94页。

[62]〔美〕坎贝尔著,朱侃如译,《千面英雄》,金城出版社,2012年,第49页。

[63]〔英〕I.G.吉尼斯著,张燕云译,《心灵学——现代西方超心理学》,辽宁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208页。

[64]虽然有许多细部的观念我个人未必赞同徐达斯,譬如对于佛道的理解,对于韦檀多不二论的评价,等等,但是,我相信他提供给我们的这种解释极有力量,这是基于某种更高的宇宙论图景,用徐达斯的话说,即基于共在的韦陀灵知所辐射开来的灵知天文学、灵知地理学、灵知美术学等,为人类寻求文明与神话的原点提供富有意味的解答。

[65]正如《汉字起源新解》的作者苏三所云:“我认为,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全球知识界,对于包括中国历史在内的远古世界的了解,是非常有限的,比如100年前我们还不知道甲骨文的存在,比如30年前我们还不知道有三星堆这样一支显著的文化,世界瞩目的敦煌学也不过才几十年的历史。所以,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科学的了解,可能才刚刚开始。假如之前有一点所谓历史知识的话,那么在今天也到了亟待更新与重新审视的时代。中国文字起源的神秘面纱,很可能就要在21世纪真正揭开。”

[66]在古代希腊哲学里面,表述时间的主要有两个词汇:Kairos(καιρ??)和Chronos(Χρ?νο?)。“Chronos”指向时间的某种量的维度,而“Kairos”则更意味着时间质的维度。“Kairos”(凯洛斯)意味着某种特定的时刻,意味着某种特殊事件的发生,在某种机会之下可以呈现于特定的时间点、特定的历史时空。但若机会不成熟、准备不够,它也可以不呈现。故此,在希腊哲学里,甚至基督教神学里边,它往往代表了神秘的“结点”与“可能性”。汉语词汇与之对应的当是《周易》里“知几其神乎”的“几”。

[67]参见《歌者奥义书》(8:4),黄宝生译,《奥义书》,商务印书馆,2010年,第217页。

[68]Vasishta Yoga sara.Ⅰ.22, Tamil Nadu, Ramanan Ashram, 2005, p. 4.

[69]《歌者奥义书》Ⅵ.ⅹ:1-3,参见黄宝生译,《奥义书》,商务印书馆,2010年,第198页。

[70]〔瑞士〕荣格著,林子钧、张涛译,《红书》,中央编译出版社,2013年,第6页。

[71]张光直著,《中国青铜时代》,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3年,第3页。

[72]〔印〕室利·阿罗频多著,徐梵澄译,《薄伽梵歌论》,商务印书馆,2004年,第7页。

[73]The Complete Works of Swami Vivekananda, Kolkata: Advaita Ashrama,2005 Vol.Ⅲ p. 113.诸多奥义书所谓的既在内、亦在外的“实体”正是“自我”(Atman),也就是“梵”(Brhaman)。此一界面是一切真妄染净诸法共同依止,生死流转藉之而成,解脱涅槃由之证得之“无始界”。此一超然而又内在的界面在徐达斯的文本中隐隐欲出,可惜终究隐而未显。荣格的不彻底性与不圆满也在此,故其理论过于神秘而止步于心理原型,显得晦涩难解。

[74]“Perennial”一词的最基本的意义就是“不断复现”。“永恒哲学”(Perennial Philosophy)是由A.赫胥黎、H.史密斯等人提出,含摄了希腊的毕达哥拉斯哲学、印度的韦檀多哲学、中国的道家哲学与佛教般若学等,也被欧美学界譬如李约瑟、肯·威尔伯等接受的理论,赫胥黎便有“《长青哲学》”(The Perennial Philosophy)著作传世。

[75]见于论文集Revisiting Indus-Sarasvati Age and Ancient India,Editors Bhu Dev Sharma and Nabarun Ghose. Published by World Association for Vedic Studies,c/o Dr. Deen B. Chandora,4117 Menloway,Atlanta,GA. 30340. 1998,p.383.

[76]见于论文集Revisiting Indus-Sarasvati Age and Ancient India,Editors Bhu Dev Sharma and Nabarun Ghose. Published by World Association for Vedic Studies,c/o Dr. Deen B. Chandora,4117 Menloway,Atlanta,GA. 30340. 1998,p.383.

[77]见于论文集Revisiting Indus-Sarasvati Age and Ancient India,Editors Bhu Dev Sharma and Nabarun Ghose. Published by World Association for Vedic Studies,c/o Dr. Deen B. Chandora,4117 Menloway,Atlanta,GA. 30340. 1998,p.383.

[78]The Life and Letters of Right Honorable Friedrich,Max Muller,London,Longman,1902,Vol.I.p.346.

[79]引自Chips From A German Workshop,London,Longmans,Green,and Co.,volume 1.p.163.

[80]参考饶宗颐著《谈印度河谷图形文字》。见《饶宗颐东方学论集》,汕头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26页。

[81]引自〔美〕戴尔·布朗著,李旭影译,《古印度——神秘的土地》,华夏出版社,2002年,第36页。

[82]引自The Aryans:Myth and Archaeology,by M.K. Dhavalikar,published by Munshiram Manoharlal Publisher,2007,p.27.

[83]〔巴基斯坦〕A.H.丹尼、〔俄〕V. M. 马松主编,芮传明译,《中亚文明史》,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2年,第一卷总论部分。

[84]The Celestial Key to the Vedas: Discovering the Origins of the World’s Oldest Civilization,by B.D. Sidharth,published by Ten Speed,U.S. 1991,p.87.

[85]The Lost City of Dvaraka,by S.R. Rao,Published by Aditya Prakashan,India,1999,p.157.

[86]The Lost City of Dvaraka,by S.R. Rao,Published by Aditya Prakashan,India,1999,p.177.

[87]Biographies of Words and the Home of the Aryas,Max Muller,kessinger publishig,1888,p.120.

[88]钱穆,《国史大纲》,商务印书馆,2002年,上卷,第65页。

[89]参考World Vedic Heritage,by Purushottam Nagesh Oak,Published by Hindi Sahitya Sadan, NewDelhi,2003,p.14.

[90]参考Proof of Vedic Culture’s Global Existence,by Stephen Knapp,published by The World Relief Network,US,2000,p.23.

[91]参考论文Rigveda and Morden Physics by Ashish Pathak,p.7.

[92]参考World Vedic Heritage,by Purushottam Nagesh Oak,Published by Hindi Sahitya Sadan,New Delhi,2003,p.152.

[93]叶舒宪著,《图说中国文明发生史》,南方日报出版社,2015年,序言部分。

[94]引自王志成著,《和平的渴望》,宗教文化出版社,2003年,第116页。

[95]同上。

[96]参考Some Blunders of Indian Historical Resarch,by P.N.Oak,The Celtic Druids,by Godfrey Higgins,Pnblished by Kessinger publishing,2010,p.47.

[97]引自Vedic Aryans and The Origins of Civilization,by N.S.Rajaram,published by Voice of India; 2nd rev. edition,1997,p.56.

[98]The Story of Civilization,by William Durant,published by MJF Book,1993,p.253.

[99]The Origins of the Aryans,by Sir Isaac Tailor,published by Adamant Media Corporation,2005,p.1.

[100]Indian Antiqities,by John D.Clifford,published by University of Tennessee Press,2000,p.23.

[101]〔英〕葛瑞姆·汉卡克著,周健、刘世平译,《天之镜:中南美洲与埃及秘境探奇》,九州出版社,2003年,第11、69页。

[102]同上。

[103]参阅The Aryan Invasion Theory:A Reappraisal,by Shrikant Talageri,published by Aditya Prakashan,1993, p.304,p.315,p.367.

[104]同上。

[105]〔美〕乔纳森·马克·基诺耶著,张旭春译,《走进古印度城》,浙江人民出版社,2000年,引言部分。

[106]The Indus Civilization:A Contemporary Perspective,by G·Possehl,published by Altamira Press, U.S.,2002,p.28.

[107]魏庆征编,《古代印度神话》,山西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701页。

[108]参阅《中亚文明史》第二卷,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2年,第386页。

[109]参阅沈爱凤著,《从青金石之路到丝绸之路》,山东美术出版社,2009年,第167页。

[110]林伽:印度教湿婆派和性力派崇拜的男性**像,象征湿婆神。——编注

[111]参阅〔日〕吉田敦彦著,唐卉、况铭译,《日本神话的考古学》,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第78页。

[112]参考Egyptian Civilization Its Sumerian Origin and Real Chronology.by L.A. Waddell,by Kessinger Publishing,March 2003,p.156.

[113]参考〔英〕葛瑞姆·汉卡克著,周健、刘世平译,《天之镜:中南美洲与埃及秘境探奇》,九州出版社,2003年,第58页。

[114]许地山著,《道教史》第六章,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第156页。

[115]〔美〕佳杜茹阿妮·戴薇·妲西著,嘉娜娃译,《瑜伽的艺术》,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192、193页。

[116]〔美〕佳杜茹阿妮·戴薇·妲西著,嘉娜娃译,《瑜伽的艺术》,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192、193页。

[117]译自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John Marshall,London: JRAS,Pub.,1909,p.1053-1054.

[118]刘晓枫著,《灵知人及其现代幽灵》,华夏出版社,2012年,第46页。

[119]《薄伽梵歌》的版本注脚皆在推荐序。

[120]转引自《印度与世界文明》,〔印〕D. P. 辛加尔著,庄万友等译,商务印书馆,2015年,第13—14页。

[121]参考〔法〕尼古拉·格里马耳迪著,邓刚译,《巫师苏格拉底》,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54页。

[122]以上引言均出自《斐多篇》。

[123]转引自《印度与世界文明》,〔印〕D.P.辛加尔著,庄万友等译,商务印书馆,2015年,第48页。

[124]参考徐梵澄著,《老子臆解》,中华书局,1988年,第3页。

[125]〔法〕古朗士著,李宗侗译,《希腊罗马古代社会史》译者序,中华文化事业出版委员会,1955年,第2页。

[126]〔法〕古朗士著,李宗侗译,《希腊罗马古代社会史》,中华文化事业出版委员会,1955年,第323页。

[127]〔意〕安东尼奥·阿马萨里著,刘儒庭等译,《中国古代文明》,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7年,第65页。

[128]参阅Bible Myths and Their Parallels in Other Religions,by T.W.Doane,reprinted by Health Research,P. O. Box 70,Mokelumne Hill,CA 95245,1985,p.109.

[129]The Secret Doctrine of Jesus,by H. Spencer Lewis,published by Supreme Grand Lodge of AMORC,San Jose,CA.,1953,p.31.

[130]The Mystical Life of Jesus,by H. Spencer Lewis,published by Supreme Grand Lodge of AMORC,San Jose,CA.,1953,p.28.

[131]引自刘晓枫著,《灵知人及其现代幽灵》,华夏出版社,2012年,第58页。

[132]Eastern Religions and Western Thought,S.Radhakrishnan,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8,p.162.

[133]The King of God and the Son of Man,by Rudolf Otto,published by wipf & Stock Pub .p.20.

[134]引自〔印〕 D.P.辛加尔著,庄万友等译,《印度与世界文明》,商务印书馆,2015年,第138页。

[135]引自〔印〕 D.P.辛加尔著,庄万友等译,《印度与世界文明》,商务印书馆,2015年,第106页。

[136]引自刘晓枫著,《灵知人及其现代幽灵》,华夏出版社,2012年,第65页。

[137]Eastern Religions and Western Thought,S.Radhakrishnan,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8,p.200.

[138]张新樟编译,《古代诺斯替主义经典文集》,东方出版社,2017年,第44页。

[139]徐达斯译,《薄伽梵歌通解》,藏文古籍出版社,2016年,第209页。

[140]〔西〕雷蒙·潘尼卡著,王志诚译,《印度教中未知的基督》,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53页。

[141]同上。

[142]同上。

[143]〔德〕尼采著,孙周兴译,《权力意志》,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34页。

[144]〔德〕尼采著,孙周兴译,《权力意志》,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34页。

[145]〔德〕尼采著,孙周兴译,《权力意志》,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35页。

[146]〔德〕尼采著,孙周兴译,《权力意志》,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06页。

[147]〔德〕尼采著,孙周兴译,《权力意志》,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06页。

[148]〔德〕尼采著,孙周兴译,《权力意志》,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06页。

[149]〔德〕尼采著,吴增定译,《敌基督者》,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3年,第87页。

[150]〔德〕尼采著,孙周兴译,《权力意志》,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35页。

[151]Teachings of Lord Caitanya,by A.C.Bhaktivedanta Swami Prabhupada,published by BBT,1998,p.195,p.196.

[152]同上。

[153]〔西〕雷蒙·潘尼卡著,王志诚译,《印度教中未知的基督》,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54页。

[154]王大有著,《昆仑文明播化》,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2006年,第221页。

[155]参阅〔美〕葛瑞姆·汉卡克著,周健、刘世平译,《天之镜:中南美洲与埃及秘境探奇》,九州出版社,2003年,第251页。

[156]参阅The Conquest of the Maya,by J.Leslie Mitchell,published by Jarrod’s in England,1935,p.105.

[157]参阅〔美〕葛瑞姆·汉卡克著,周健、刘世平译,《天之境》(续)第3章《鬼斧神工》,九州出版社,2004年,第112页。

[158]参阅〔美〕葛瑞姆·汉卡克著,周健、刘世平译,《天之境》(续)第3章《鬼斧神工》,九州出版社,2004年,第115页。

[159]The Rise and Fall of Maya Ciuilization, by J.Eric Thompson,Pimlico,London,1993,p.13.

[160]Proof of Vedic Cutture's Global Existence,by stephen Knapp,published by the World Relife Newwirk,2000,p.251.

[161]World-Wide Kannada-Tamil & Sanskrit Vocabulary,by Dr. Venu Gopalacharya,Jains’Colony,Ashoka Nagar,Mandya,India,1989,p.58.

[162]引自张光直著,《青铜挥麈》,上海文艺出版社,2000年,第210页。

[163]引自张光直著,《青铜挥麈》,上海文艺出版社,2000年,第210页。

[164]同上。

[165]参考吴红著,《天问三星堆》,花城出版社,2004年,第130页。

[166]参考吴红著,《天问三星堆》,花城出版社,2004年,第130页。

[167]参考许宏著,《最早的中国》,科学出版社,2009年,第206页。

[168]参考苏三著,《汉字起源新解》,东方出版社,2009年,第291页。

[169]王仁湘,《三星堆出土青铜高台立人像观瞻小记》,《中华文化论刊》2005年第4期。

[170]同上。

[171]引自张光直著,《青铜挥麈》,上海文艺出版社,2000年,第356页。

[172]引自陈淳著,《三星堆青铜树象征性研究》,《四川文物》2005年第6期。

[173]参考冯时著,《中国天文考古学》第六章《星象渊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355页。

[174]参考饶宗颐著,《饶宗颐东方学论集》,汕头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236页。

[175]参考谭晓钟著,《论三星堆文化的开放性特征》,《文史杂志》2004年第3期。

[176]引自徐达斯译《薄伽梵歌通解》,藏文古籍出版社,2016年,第209页。

[177]参考谭晓钟著,《论三星堆文化的开放性特征》,《文史杂志》2004年第3期。

[178]吴红著,《天问三星堆》,花城出版社,2004年,第132页。

[179]南京师范大学文博系编,《东亚古物》(A卷),文物出版社,2004年,第187页。

[180]南京师范大学文博系编,《东亚古物》(A卷),文物出版社,2004年,第189页。

[181]The Aryans,by V.Gordon Childe,published by Routledge,1996,p.36.

[182]丁山著,《古代神话与民族·吴回考》,商务印书馆,2015年,第213页。

[183]饶宗颐著,《饶宗颐东方学论集》之《卐字考续记》,汕头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75页。

[184]引自林梅村著,《商周青铜剑渊源考·汉唐西域与古代文明》,文物出版社,1998年,第102页。

[185]参考宋新潮著,《中国早期铜镜及其相关问题》,《考古学报》1997年第2期。

[186]参考Qijin and Erlitou: the Question of Contacts with Distant Culture, Early China,by Fitzgerald-Huber,L. G.20,1995,p.17-67.

[187]〔美〕梅维恒著,《古汉语巫(*Myag)、古波斯语Magu和英语Magician》,载于〔美〕夏含夷主编《远方的时习:〈古代中国〉精选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55页。

[188]参考易华著,《青铜之路:上古西东文化交流概说》,载于《东亚古物》(A卷),文物出版社,2004年,第189页。

[189]参考杨希枚著,《河南安阳殷墟墓葬中人体骨骼的整理和研究》,《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42册,1976年,第231—266页。

[190]参考Genetic Structure of a 2500-Year-Old Human Population in China and Spatiotemporal Changes,Molecular Biology and Evolution,by Li Wang etc 17(9),2000,p.1396-1400.

[191]参考易华著,《青铜之路:上古西东文化交流概说》,载于《东亚古物》(A卷),文物出版社,2004年,第76页。

[192]李济口述、李光周笔记,《殷文化的渊源及其演变》,《考古人类学学刊》1981年第42期。

[193]引自李济著,《中国文明的开始》,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年,第8页。

[194]参考〔加〕蒲立本著,潘悟云等译,《上古汉语的辅音系统》,中华书局,1999年,第88页。

[195]参考饶宗颐著,《饶宗颐东方学论集·读印度河谷图形文字》,汕头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78页。

[196]参考宋亦箫著,《中国与世界的早期接触:以彩陶、冶铜术和家培动植物为例》,载《吐鲁番学研究》2015年第2期。

[197]参考易华著,《夷夏先后论》,民族出版社,2012年,第3页。

[198]参考易华著,《夷夏先后论》,民族出版社,2012年,第99页。

[199]傅斯年著,《民族与古代中国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165页。

[200]杨少祥著,《试论徐闻、合浦港的兴衰》,原载《海交史研究》1985年第1期。

[201]饶宗颐著,《殷代贞卜人物通考·论卜辞中关于“龟”之记载》,香港大学出版社,1959年,第9页。

[202]金克木著,《比较文化论集·〈梨俱韦陀〉的招魂诗及有关问题》,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4年,第190页。

[203]闻一多著,《道教的精神》,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21页。

[204]〔印〕格塔原著,王志成、梁燕敬译,《罗摩克里希那言行录》,宗教文化出版社,2008年,第184页。

[205]引自张光直著,《青铜挥麈》,上海文艺出版社,2000年,第414页。

[206]引自闻一多著,《道教的精神》,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225页。

[207]〔美〕夏含夷主编,《远方的时习:〈古代中国〉精选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55页。

[208]《国语》,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116页。

[209]引自陈梦家著,《商代的巫术与神话》,载于《燕京学报》1936年第20期。

[210]参考〔日〕滕野岩友著,《令尹考》,引自《巫系文学论》,重庆出版社,2005年,第201页。

[211]何弩、严志斌、王晓毅著,《山西襄汾陶寺城址发现大型史前观象祭祀与宫殿遗迹》,载于《中国文物》2002年第2期。

[212]参考冯时著,《中国天文考古学》中的《中国古代的天文和人文》一文,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第374页。

[213]〔日〕藤野岩友著,韩基国译,《巫系文学论》,重庆出版社,2005年,第244页。

[214]王国维著,《宋元戏曲史》,中华书局,2015年,第6页。

[215]〔美〕斯蒂文·J.罗森著,嘉娜娃译,《瑜伽的故事》,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130页。

[216]张光直著,《青铜挥麈》,上海文艺出版社,2000年,第165页。

[217]闻一多著,《道教的精神》,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89页。

[218]刘晓辉、杨艳译,《永恒的轮回·丰收之神》,中国青年出版社,2003年,第53页。

[219]参考丁山著,《古代神话与民族·吴回考》,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225页。

[220]参考丁山著,《古代神话与民族·吴回考》,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225页。

[221]郭静云著,《夏商周:从神话到史实》,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第103页。

[222]引自〔印〕钵颠阇利著,王志成译,《瑜伽经》第一章第二节注释部分,四川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12页。

[223]引自〔印〕钵颠阇利著,王志成译,《瑜伽经》中文版序言,四川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12页。

[224]闻一多著,《道教的精神》,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21页。

[225]饶宗颐著,《澄心论萃·不死观念与齐学》,上海文艺出版社,1996年,第156页。

[226]饶宗颐著,《澄心论萃·不死观念与齐学》,上海文艺出版社,1996年,第156页。

[227]郭沫若著,《殷周青铜器铭文研究·卷二·新郑古器之一二考核》,科学出版社,1961年,第97页。

[228]丁山著,《古代神话与民族》,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252页。

[229]丁山著,《古代神话与民族》,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230页。

[230]参考饶宗颐著,《天问·文体的源流》,引自《饶宗颐东方学论集》,汕头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27页。

[231]丁四新著,《郭店楚墓竹简思想研究》,东方出版社,2000年,第72页。

[232]〔印〕室利阿罗频多著,徐梵澄译,《薄伽梵歌论》1957年海外初版序言,商务印书馆,2003年,第463页。

[233]〔印〕室利阿罗频多著,徐梵澄译,《薄伽梵歌论》1957年海外初版序言,商务印书馆,2003年,第463页。

[234]引自郭沂著,《郭店竹简与先秦学术思想》第一卷《太一生水考释》,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年,第104页。

[235]引自徐梵澄译,《五十奥义书·摩诃那罗衍那奥义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第310页。

[236]高明著,《楚缯书研究》,《古文字研究》第12辑,中华书局,1985年,第369页。

[237]饶宗颐著,《楚帛书新证》,引自饶宗颐、曾宽通著,《楚帛书》,中华书局香港分局,1985年,第11页。

[238]引自冯时著,《中国天文考古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15页。

[239]参考张光直著,《中国青铜时代》,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年,第267页。

[240]参阅闻一多著,《伏羲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36页。

[241]参阅闻一多著,《伏羲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36页。

[242]参考张自修著,《骊山女娲风俗及其渊源》,载于《陕西民俗学研究资料》第一集。

[243]参考冯时著,《中国天文考古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108页。

[244]参考闻一多著,《伏羲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57页。

[245]引自叶舒宪著,《中国神话哲学》(中篇)第六章,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第179页。

[246]引自〔美〕斯蒂文·J.罗森著,嘉娜娃译,《瑜伽的故事》,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89页。

[247]丰华瞻编译,《世界神话传说选》,外国文学出版社,1982年,第199页。

[248]茅盾著,《神话研究》,百花文艺出版社,1981年,第38页。

[249]《美国俄勒冈州印地安神话传说》中译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第8页。

[250]饶宗颐著,《中国宗教思想史新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52页。

[251]参阅郭静云著,《天神与天地之道》,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第542页。

[252]参考严灵峰著,《列子辩诬及其中心思想》,台北时报文化事业出版有限公司,1983年,第86页。

[253]庞朴著,《一分为三·黄帝与混沌》,海天出版社,1995年,第1页。

[254]郭静云著,《天神与天地之道》(下)第四章,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第753页。

[255]郭静云著,《天神与天地之道》(下)第四章,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第753页。

[256]参考冯时著,《中国天文考古学》第三章第二节,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124页。

[257]徐梵澄译,《五十奥义书》译者序,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第3页。

[258]引自冯时著,《中国天文考古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115页。

[259]参考冯时著,《中国天文考古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108、109页。

[260]喻权中著,《中国上古文化的新大陆》,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523页。

[261]丁山著,《中国古代宗教与神话考》,上海书店出版社,2011年,第50页。

[262]参考王国维著,《殷卜辞中所见先公先王考》,引自《观堂集林》,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237页。

[263]河姆渡遗址考古队著,《浙江河姆渡遗址第二期发掘的主要收获》,载于《文物》1980年第5期。

[264]冯时著,《中国天文考古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159页。

[265]参见潭中、耿引曾著,《印度与中国——两大文明的交往和激**》,商务印书馆,2006年,第513页。

[266]夏鼐著,《所谓玉璿玑不会是天文仪器》,载于《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

[267]甘肃省博物馆编,《甘肃彩陶》,文物出版社,1979年,第65页。

[268]吴山编著,《中国新石器时代陶器装饰艺术》,文物出版社,1982年,第97页。

[269]参考王志安著,《马家窑彩陶文化探源》,文物出版社,2016年,第41页。

[270]冯时著,《中国天文考古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369页。

[271]陕西省考古研究所、西安交通大学著,《西安交通大学西汉壁画墓》,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1991年,第4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