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书会遇到很多陷阱,尤其是当你把多个不同领域汇集在一起时。如果说我能够应付它们,至少部分地应付成功,那是因为我得到了同事和朋友们特别的帮助。他们听我阅读了部分内容,使我能够将之完善。因此,我要感谢他们:艾丽莎·布林达(Elisa Binda)、恩里克·卡罗奇(Enrico Carocci)、马里奥·科斯塔(Mario Costa)、安德里亚诺·达罗亚(Adriano D’Aloia)、安娜·卡特里娜·达尔玛索(Anna Caterina Dalmasso)、鲁杰罗·欧金尼(Ruggero Eugeni)、马可·法金(Marco Facchin)、爱德华多·福加尼(Edoardo Fugali)、维托里奥·加莱塞(Vittorio Gallese)、米凯莱·古埃拉(Michele Guerra)、孔苏埃罗·卢维拉(Consuelo Luverà)、亚历山德罗·米内里(Alessandro Minelli)、皮耶罗·蒙塔尼(Pietro Montani)、宁尼·蓬尼西(Ninni Pennisi)、安德烈·比诺蒂(Andrea Pinotti)和卡特里娜·善纳(Caterina Scianna),感谢他们的建议、批评和讨论。

尽管这是一部原创作品,但书中讨论的许多主题均已在国内外期刊与书籍中出现过。在研究这些出版刊物的同时,我还参加了一次同主题的会议,使得我有机会初步验证了一些想法,然后在本书中进行了概述。

2016年12月至2017年1月,我在诺丁汉特伦特大学停留期间,这项研究得到极大的推动,对此我十分感谢内尔·腾布尔(Neil Turnbull)。在英国期间,我于牛津大学基布尔学院展示了部分的研究,作为兰布罗斯·马拉弗里斯协调的博士课程研究的一部分。2018年9月至10月期间,我在“叙事与想象”系列研讨会上讨论了本书的部分内容。这次研讨会于孟菲斯大学举办,由肖恩·加拉格尔(Shaun Gallagher)负责,在此感谢他给予我这次机会。此外,关于媒介延伸和体化的问题,我利用了两次机会获得的推动力:在罗马三大的博士课程,对此我要感谢恩里克·卡罗奇(Enrico Carocci);还有一次关于图像哲学的研讨会,对此我要感谢安德烈·比诺蒂(Andrea Pinotti)。最后,在2019年4月,我曾有幸在“屏幕的终结还是屏幕的内化?”研究日上发表演讲,在其中确定了一些与屏幕体验有关的问题。对此我要向邀请我的毛罗·卡尔博内(Mauro Carbone)送上谢意,以及贾科波·博蒂尼(Jacopo Bodini),感谢他与我进行了一些天马行空的讨论。

然而,使这项研究获益最多的无疑是“感知、表述行为和认知科学国家研究项目”(PRIN Perception,Performativity,and Cognitive Sciences),该项目涉及意大利七所大学,并由宁尼·蓬尼西(Ninni Pennisi)领导、墨西拿大学团队进行协调:由于参与该项目,在过去的三年里,我有幸与最高规格的研究小组进行了系统的互动,从中获得了无数次激励。我将这本书看作是对该项目的一份科学贡献。

特别感谢理查德·格鲁辛(Richard Grusin)和西蒙尼·阿尔卡尼(Simone Arcagni)。与前者的聊天是检验我工作前提的绝佳方式,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思想和观点之源泉。后者则从一开始就坚信并支持这个项目:没有他,这本书不会拥有现在的轮廓。

工作环境对于一个项目的成功具有决定性的意义:从这个角度来看,我认为自己非常幸运能与一群聪明能干、充满热情、乐于协作的同事们合作。感谢他们每一个人,比如皮耶尔·卢卡·马儿佐(Pier Luca Marzo),感谢他分享了他的“想象空间”,本书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在那里完成的。

我还要感谢Codice Edizioni出版社:是斯特法诺·米拉诺(Stefano Milano)对该项目下了赌注;是恩里克·卡萨戴伊(Enrico Casadei)和乔瓦娜·波瓦(Giovanna Bova)始终以出色的职业素养、投入和速度完成了本书的编辑。

在所有的情况下,付出最高代价的总是家庭。感谢我的妻子孔苏埃罗(Consuelo),感谢她在我最艰难的几个月里一如既往的支持,还有我们关于该研究课题的讨论。此外,由于我长期在外,她和小莫甘娜(Morgana)不得不做出诸多牺牲,在此我请求她们的原谅。